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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倩影轻轻的走到李倧的身边柔声道:“殿下,您也别想太多了,您不是派李晓俊大人和朴顺义大人去了大明接援军了吗?想必很快就到了”
随着这道人影来到李倧的身边,李倧也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这是一名中年美妇,她就李雪珠的母亲,也是李倧最为宠爱的贤妃。
李倧苦笑了一声说道:“爱妃,你也不是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的德行,他们一个个吵架争权都是好手,原本一两天就可以决定的事情他们整整吵了一个多月,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时间,否则明国的援军早就到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说起朝中的文武百官,贤妃也是愤愤不平,“殿下,那些百官除了会耍嘴皮子还会干什么,说什么只要吾国以公主下嫁,不愁明国不派兵救援,雪珠不就是被他们给逼到明国的么?”
提到自家女儿,李倧的嘴角也动了两下,勉强笑道:“爱妃不必担心,朴顺义说过,雪珠在那位明国将军的府上过得很好,那位将军在明国可是很有势力的,他可是正三品的参将呢。”
贤妃的俏脸上布满了忧愁:“可是明国再好也不如自己家里啊。若是雪珠能换回明国的救援也就算了,若是明国的援兵再不来臣妾就算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那些喔龊小人。”
看到贤妃的怨念这么大,李倧只有无奈的苦笑起来。送公主去换回明朝的出兵原本就是那些大臣的注意,可是当朴顺义带回了庞刚愿意出兵的消息时,朝中的大臣却又以犹豫起来,以礼曹判书(大明礼部尚书)李俊杰为首的一帮人对于朴顺义带来的消息很是不满,他们认为青州只是大明的一个州府,不足以代表大明,青州指挥使来救援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还会惹来大明皇帝怪罪。
可是以兵曹判书金石严为首的军方则认为无论是什么兵马来驰援都是大明的军队,有得来就不错了,己方还有挑三拣四的资格么?就这样双方整整吵了一个月才把事情决定下来。李倧对于大臣们扯皮的本事那是相当的头疼,但是他本身又不是一个有魄力的国主,所以才会这么的为难。
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李倧轻叹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朝鲜国立国至今已有数百年,难道就要结束在孤的手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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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狂风骤雨
。本站第一百九十五章狂风骤雨
天色黑漆漆,乌云黑漆漆,海面也同样黑漆漆,足有小山高的巨浪如同发狂般一个接一个的向前涌去。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骤然席卷着原本平静的海面,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它在用那惊天动地的怒吼在宣告着自己对大海的主权。
在这场大自然的咆哮中,有一支弱小的舰队在海面上不屈的挣扎着。这些在寻常百姓们看来叹为观止的庞然大物,此刻在发怒的大自然面前却显得那么的渺小柔弱,那么的不堪一击,仿佛一个巨浪涌来就可以将他们轻易的卷入滚滚波涛中一般。
这支舰队就是庞刚率领的赶往朝鲜支援的青州舰队,这是他们出海后的第四天,上午时分原本还蔚蓝如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紧接着狂风骤雨就和倾盆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就像泼水般倾泻了下来。
航行在这支舰队最前面的是就是庞刚乘坐的旗舰,此刻,庞刚正站在舵盘旁,由于风浪太大,他用绳子把自己紧紧的绑在了一根桅干上,好几次庞刚身边的水手劝他进舱内避一避他都执意不肯,他只是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那位掌舵的舵手。
而在他面前掌舵的舵手凛然就是那位朝鲜来的水师统制李晓俊,其他书友正常看:。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中,这支年轻的舰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前几天上舰的五千多名陆上猛虎此刻全都趴在各自的舱内吐得一塌糊涂,所有人都软趴趴的动惮不得。
此时各艘船上忙碌的只有朝鲜来的那些水手和庞刚新招募来的那些明国水手了。
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是最考验船队指挥者能力和水手们综合素质的时候,此时无论是朝鲜水手还是明国水手都知道,若是稍有不慎就是船毁人亡的结果,因此他们虽然一个个面色严峻,但所有人都紧盯着各自的长官,等待着他传来的下一个指令。
在每艘船的船头和船尾上都各挂着一排巨大的灯笼,灯笼里面点着一支熊熊燃烧着的火炬,外面用防水的红色油皮纸牢牢的包着。不同的亮点代表者不同的信息,舰队在漆黑的夜晚就是靠着这排火炬来传递命令的。
而各船的主桅干上都有个小小的斗笠,里面坐着一位瞭望手,他们的任务就是用手中的千里镜一刻不停的观察着前面领航船只发出的信号,一边及时通知本船的船长。
“降主帆,升辅帆!”
随着船长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水手们纷纷解开了主桅干上的绳子,巨大的主帆哗啦啦的从桅干上降了下来。
“跟紧旗舰,不许掉队!”随着命令的传达,各个舵手都紧盯着前面时隐时现的亮点一刻都不敢放松,因为任谁都知道,一艘掉了队的船只若是迷了航,独自漂泊在狂风骤雨的大海上是那么的凶险,其存活率是多么的渺小。
而这个时候身为旗舰的长官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整支舰队的生死,此时李晓俊的全身早就被雨水湿透,但是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身为舰队指挥官的他要对舰队每艘船的排水量和航速的差别,全都了然于胸、综合判断,不断改变船队的航向和航速,才能使船队避开最凶险的风浪,又使后面的船不至于掉队。
尤其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不断的换算思考,对于指挥者的考验是巨大的,但是值得庆幸的是这批船的吨位、性能以及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也省却了他在这方面的担心。
突然,把自己绑在桅干上的庞刚眼睛突然一缩的,在他的前面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排巨大的海浪,根据庞刚目测至少有四五米高。
经验丰富的李晓俊面色突然变得铁青,大声命令道:“这排海浪太大舰队已经避不开了,给后面的船打信号,所有船只都正面迎上去!所有水手全部把自己固定好!”
不到一分钟,后面的船只都收到了前面传来的信号,纷纷按照命令作出了跟着旗舰迎了上去。
风更急,浪更大了,很快舰队就迎上了那排如同小山高的巨浪。
“轰”
一声巨响,浪头卷过,八百吨重的船身剧烈的摇晃着,甚至整个船体发出了令人牙齿发颤的咯吱咯吱声,令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巨浪会随时把这艘船给撕碎,又是一排巨浪袭来,仿佛把整艘船都吞了进去。
庞刚紧闭着双眼,耳中听着震耳欲聋的海浪声和船体发出的那令人颤抖的挤压声,平日里引以为豪的勇武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全然没有了用武之地。他只能祈祷着自己那本书中兑现出来的大福船不是什么水货,一定要抗住这些大浪,否则不但自己,整个舰队五千五百名士兵和两千名水手全都得到海里喂鱼去。
可能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虽然船只发出的声音很是吓人,但终究没有解体,它依然顽强的向着前方挺进。
甲板上早就把自己固定好的水手们一个个面如土色,他们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在这样的天威下能否活下来只能看上天的意思了。
看着始终站稳稳掌着舵的李晓俊,庞刚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原先坚持不肯向自己行下跪的统制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至少面对大自然的威严时他还能冷静的操纵舵盘,并指挥着后面的船只紧跟上,这份本事估计在朝鲜也是数得上号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其实庞刚不知道的是,这个李晓俊岂止是在朝鲜数得上号,他的本事在朝鲜水师里也绝对是no.1,要不是明国的援军对于朝鲜来说太重要,朝鲜国主李倧绝不会舍得把手下这位大将给派来。
“轰....噼啪.....”
一道巨大的闪电划空而过,照亮了漆黑的苍穹,趁着这道闪电,海面上那一艘艘庞大的海船的影子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它们全都迎着台风,劈波斩浪,艰难的向着东北方向前进着。
看着正艰难航行的舰队,骨子里有一股大国情结的庞刚暗自咒骂着,“难道老子难得做一回好事,老天爷就这么不给面子,还是说那些棒子人品太差以至于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可能是庞刚的咒骂和两千名水手的祈祷起了作用,知过了多久,虽然狂风依旧仍在怒吼,海浪仍在咆哮,满天的乌云仍然笼罩着四周,但每个人都明显感觉到,舰队已经离危险越来越远了。因为咆哮的海浪已经在渐渐减弱,怒吼的台风也逐渐小了起来。虽然仍旧波涛汹涌,而且还下着大雨,但他们凭借着水手对大海那敏锐的直觉,自己已经逐渐离开危险区域了。
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雨渐渐的小了,电闪雷鸣般的景象也被他们抛在了身后,仿佛如同魔幻般,一轮通红的夕阳奇迹般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靠,终于脱离险境了,终于有机会回家见到媳妇了。”这是太阳出现后庞刚心中唯一的想法。
感觉到危险解除后,庞刚想动手解开一直紧紧绑在身上的绳子,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早就没了气力,这场暴风雨已经把他所有的力气都夺走了。
把嘴里的一口带着一丝海腥味的海水从口中吐了出来,身子紧紧靠在了身后桅干上,脑海中还不断的浮现出刚才那电闪雷鸣般的情景,现在的庞刚才真正理解什么是天威煌煌,一个人的力气和大自然比起来是多么的渺小。
此时的甲板上到处是水手们欢呼雀跃的声音,他们在庆幸自己能从老天爷手里逃过了一劫,同时也在用各种方式和动作感谢老天爷的恩赐。
慢慢的休息了一会回复了一些体力后,庞刚解开了身上的绳索,走到前边看着正在指挥水手们清理甲板,修补损耗的李晓俊拍了拍他的肩膀赞道:“你做得很好,同时也证明了你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
李晓俊瘦巴巴的来能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托了您的福,若不是您借来的福船是新船,建造得又特别牢固的话咱们早就到海里喂鱼了。”
庞刚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在心里大声呐喊,“尼玛的,这些船都是哥的好不好,他们都不是借来的好不好。”
就在说话间,海面上已霞光万道,风彻底停了,天空一片湛蓝,大海恢复了平静的碧绿色,借着美丽的夕阳,庞刚来到了船尾,眺望着后方。一二三四五.....**十,谢天谢地,所有的船只都在,无一损失。
这些船上装载着的军士可都是庞刚的心头肉,损失任何一艘都会让他肉痛死。
看着正跟着那些朝鲜水手到处忙碌的明国水手,同以往相比,他们的身上少了几分浮躁多了几分沉稳和熟练,庞刚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看来只有经过大风大浪的水手才会真正的成熟啊。不过哥今天的苦可不能白受,一定会向那些鞑子和朝鲜国主多要点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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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登陆
第一百九十六章登陆
崇祯九年八月二十四日上午辰时朝鲜仁川
古哈托提着一根马鞭懒洋洋的从一间小木屋里走了出来,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有种舒服得忍不住要呻吟出声的举动,其他书友正常看:。
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还是有些酸软,昨晚那两个朝鲜的小娘们可真够劲,原本死活不肯就范,最后还不是大爷赏了她们每人几个巴掌后才乖乖的躺下来任凭爷为所欲为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个朝鲜娘们虽然长得一般,可皮肤却是非常白皙细腻的,比起自己族里那些粗手大脚毛孔粗大的女人可强多了,自打自己奉命带着自己麾下的甲喇驻守仁川以来,这日子可真是舒坦啊。附近的女人随便自己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对了,夜夜当新郎,可不说的就是自己这种情况吗?
“哎,大贝勒打下朝鲜之后要是能命自己再驻守仁川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要多,只要让自己再驻守一年,那自己这辈子也就没白活了。”
古哈托伸了个懒腰,走到到了门外,两名戈什哈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主子,您这么早就起来啦?奴才还以为您昨夜玩得太晚了还要多睡一会呢?”
另一个戈什哈笑着对同伴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咱家主子那是什么人啊?别说两个娘们了,就是再多两个也不是主子的对手,主子您说是不是?”
“你们这两个狗奴才,真是讨打。”古哈托用马鞭在一名戈什哈的身上轻轻抽了一下笑骂道:“昨儿个你们送来娘们不错,爷很满意,这说明你们心里还是有爷这个主子的,你们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