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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南汉山城下,从高空往下,无数密密麻麻的士兵已经把南汉山城除了南面城墙外的三面城墙围得水泄不通,数不清的士兵正在沿着云梯使劲攀爬着,城墙下还站着上千名弓箭手,正弯弓搭箭使劲的朝着城墙上射箭。
而城墙上的的士兵也拼命的用弓箭、擂石滚木等物还击,战况十分激烈。
在距离城墙两里的地方,静静站着一行人,这行人中顶着一杆黑色巨蟒的大纛,这个大纛下站着一位年约四旬,一脸的横肉,看上去就是凶相毕露的男子,这名男子穿着一套做工非常精致的黑色铠甲,两只小眼中不时射出凶狠的目光,让人一见变为之胆寒,此人正是号称满清四大贝勒之一的二贝勒阿敏。
阿敏乃清太祖努尔哈赤之弟舒尔哈齐次子,为人凶狠残忍,仗着自己的身份横行霸道,谁也不放在眼里。在作战时经常纵兵抢掠,屠城的事情他也没少干,是满清的诸位亲王贝勒中很是臭名昭著的一位。
此次朝鲜上下驱逐满清使臣,使得满清上下大为震怒,皇太极因此才特意派出了这位以凶残著称的恶狗以给朝鲜一个教训。
今天已经是清兵围住南汉山城第四十三天了,在这段日子里,阿敏一边不紧不慢的对南汉山城施加压力,一边砍伐树木制作攻城工具和在做攻城的准备工作,今天就是阿敏下令全军攻城的日子,战斗一开始双方就陷入了僵持阶段。
虽然清兵不太善于攻城,但和明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后,攻城的经验也算是练出来了,什么冲车、云梯、盾车都派上了用场,他们只是攻了半天,就把本来就不甚牢固的南汉山城打得摇摇欲坠,好几次差点被攻入城墙,其他书友正常看:。
看着摇摇欲坠的城墙,阿敏心中大为得意,对一直站立在他身边的贝勒硕托道:“硕托,你估计咱们还有几个时辰能拿下这座小城,活捉朝鲜国主和他们的文武百官?”
硕托恭敬的回答,“回二贝勒话,侄儿估计三个时辰后应该就可以攻下了,若是您再派两个甲喇的兵力再把南门也围上,估计两个时辰就可以破城。”
阿敏摇摇头,“不行,你看此时城墙上的朝鲜兵丁的反抗并不激烈,那是因为咱们给他们留了一条活路。可若是咱们把南门也围上那么被困在里面的朝鲜臣民必然会誓死抵抗,咱们纵然能攻下南韩山城也必然会损失惨重。这样可就和我们的初衷相违背了。”
硕托一脸佩服之色,恭敬的说道:“二贝勒说的极是,这点是侄儿考虑不周了。”
阿敏大为得意的笑道:“那是,那些汉人虽然懦弱无能,但是他们写的书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那本《三国演义》就很好,这个围三阙一的法子就是三国里多次提到过的攻城的法子。”
“二贝勒这个法子高,实在是高!”硕托朝阿敏竖起了大拇指,面上满是佩服之色。
“哈哈哈”心中欢喜的阿敏大笑了起来。
就在阿敏志得意满的时候,一名戈什哈走到阿敏身边在阿敏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离阿敏最近的硕托立刻就发现阿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只见他狠狠打骂道:“把那些奴才给我带上来!”
很快,十几名马甲兵就把一身狼藉的几名清军官佐带道阿敏跟前,而后狠狠的把他们摔在地上。
“碰”
几人同时都吃了一嘴的泥土。
他们当中一名为首的抬起了头,凛然就是那位命令下属准备杀良冒功的古哈托。
此时的古哈托早就没有今天刚起床时那意气风发的神采,原本凶狠的脸上也满是惊慌之色。只见他一把扑倒在地上滔滔大哭道:“主子,明军打过来了,奴才把仁川给丢了啊!”
“啪!”
一声脆响,一条皮鞭就抽在了古哈托的脸上,古哈托那张原本长满了横肉的脸上迅速鼓起了一条血红的印迹,紧接着阿敏咆哮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说,你是怎么把我交给你的仁川怎么搞丢的?快说,否则我今天就扒了你的皮来点天灯!”
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古哈托趴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二贝勒,奴才有话要说,您听了奴才的话后要杀要剐全屏您做主,奴才绝无二话!”
阿敏的脸色涨得通红,提着马鞭指着古哈托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奴才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若是你说不出来就休怪我不念及多年的主仆情分了。”
“主子,奴才今天把仁川搞丢是有原因的,今天上午明军派来了十艘巨大的战船,他们二话不说就朝着岸上开炮。数百门火炮一起轰击啊,把奴才精心布置驻地都给轰没了,后来他们下来了上万明军,奴才领着兵丁们誓死抵抗,可终究是寡不敌众,终于把把仁川给弄丢了,主子,奴才对不住你啊!”
谢谢新疆…利剑的打赏。第三更了,这更是补上昨天那更的,兄弟们阿顶没有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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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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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门火炮一起轰击?你连明军的面都没见一面呢,还上万明军,你吹牛也要有点谱好不好,书迷们还喜欢看:!”
跪在古哈托身后的穆杜卡、额托真俩人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跳加速,他们这才发现,原来在他们的印象中脾气暴躁杀人不眨眼的顶头上司撒起谎来也是这么的顺溜啊。
古哈托的话音刚落,阿敏和周围众将的脸色顿时严峻起来。
阿敏立即下了马,伸手一把抓住了古哈托的衣襟把他一把扯了起来,面目一阵狰狞,喝问道:“你说什么?明军真的是乘坐十艘大船过来,而且还投送了一万多兵马吗?”
“奴才岂敢欺骗主子,奴才寡不敌众之下但依然率兵拼死抵抗,杀死了上千敌军后才奋力突围向主子报信的,主子若是不信奴才还带来了数百颗明军的首级呢。”
看着古哈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敏面色迅速变了几下,看了看古哈托身后众位清兵腰间挂着的首级,面色缓和了一些,缓缓道:“若是这样你战败了也是情有可原,我问你,那些明军打着的是什么旗号?”
“是日月旗,主子,是日月旗!”古哈托连忙回答。
“碰!”愤怒之下的阿敏气得当场就给了他一脚,把跪在地上古哈托踢了个倒栽葱。
盛怒之下的阿敏只感到气不打一处来:“你这笨蛋,傻子都知道明军打的是日月旗,我是问你那些明军打出的是那支位将领的番号,换句话说就是带队的明军将领是谁?”
“这个”古哈托愣了一下把脑袋往后转,看着穆杜卡、额托真道:“这个还是你们来说吧,书迷们还喜欢看:。”
虽然不齿于古哈托的谎话连篇,但为了保命二人也不得不配合的说到:“大人,那些明军打出的是一杆写着“庞”字的大旗,而且那只明军的火器非常犀利,咱们好多勇士就是栽在他们的手里。”
“姓庞?火器犀利?”阿敏转过头来喃喃的说了几句后和硕托等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同时浮现除了一个人的名字:“庞刚!一定是那支青州军的首领庞刚!”
“对,一定是他,否则我想不出明国有那支军队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们大清作对!”硕托的眼睛也突然亮了起来,肯定的说。
阿济格、阿巴泰二人年初在北京城下铩羽而归的消息尽管已经被上层下了封口令,但是当时和明军交战的清军足有好几万,这个消息肯定是瞒不住的,阿敏这个满清的高层人物自然没理由不知道。
虽然他在刚听到这个消息是还在暗地里把阿济格和阿巴泰俩人嘲笑了一顿,但是和许多人一样,在他的心中也牢牢记住了庞刚这个名字,能在数万大军中杀出一条血路的明军岂是易于之辈,因此现在阿敏和众人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不禁一阵凛然。
古哈托由于官卑职小,并没有听过庞刚的名字,因此看到二贝勒等人面上流露出的凝重之色心里也是一阵忐忑,迟疑的问道:“主子,那个什么庞刚很厉害吗?”
阿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厉不厉害你不是已经亲眼见识过了吗?不过他用了一万多人才击败了你们一个甲喇,而且还被你们消灭了一千多人,所说比起一般的明军要厉害一些,可我估计也厉害不到哪去。”
听着阿敏的华语,依然在地上跪着的穆杜卡、额托真二人额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看来这个谎话是越扯越大了,明军很快就会到来,若是自己一行人谎言被戳穿的话恐怕不但难逃一死,连族中的亲人也要遭殃,想到这里众人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更多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不过站在他们对面的阿敏可没想这么多,盛行残暴好战的他一想到自己即将要和让阿巴泰和阿济格吃了大亏的这位明将交手,心中顿时一阵兴奋。
“好好好终于能和那位叫庞刚的明将交手了,这回我倒要看看,能让我那两位好堂弟吃了大亏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若是我把他打败甚至生擒回盛京甲喇章京,恐怕立刻被封为亲王也不是不可能吧。”想到此处,阿敏不禁全身都兴奋起来。
他转头对硕托说道:“硕托,你马上带领俩个,不三个甲喇的兵力把南门也给我堵住,马上全力攻城,那些明军一定是来解救那些朝鲜人的,若是能在明军赶到之前攻破南山汉城,我们就能回过身去全歼这股明军,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啊,我们绝不能放过!”阿敏虽然为人残暴,但并不意味着他的智商低,相反他对于战场有股敏锐的直觉!
硕托也知道若是能击败这股明军意味着什么,一旦这支曾经让阿巴泰和阿济格吃过大亏的明军让自己等人击败,那就意味着自己这些人要比阿济格、阿巴泰俩人更加英勇善战,想必皇太极不给自己颁发一个巴图鲁的称号都不好意思了吧。
想到这里,他兴匆匆的应了一声就带着四五千人往南门赶去。
硕托带人走后,阿敏手捏着下巴想了想,自己此次入朝虽然带了五万多兵马,但是在沿途的关卡城镇里一路分散兵力驻守,现在自己手中只有不到四万人,攻城至少也要三万人,若是仅凭手中剩余的一万多机动部队全歼这股明军也不是不可以,但估计肯定要付出一定代价才行,而这个代价要是太重的话他也是没法向皇太极交代的,最好那股明军能在自己攻陷南山汉城后再赶到就好了。
想到这里,阿敏把自己的大纛向前移动了一里地,开始亲自督促起清兵攻城起来,其他书友正常看:。看到贝勒爷亲临阵前,正在攻城的清兵齐齐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无数马甲步甲甚至是辅兵犹如打了鸡血般奋勇向前,一时间原本就吃力的南山汉城更是摇摇欲坠。
正躲在南山汉城一间大房子里的李倧也听到了城外那汹涌的欢呼声,他知道,欢呼声过后清兵肯定是全力攻城了,己方那一万多名士卒估计是顶不住了。
“难道祖宗打下来的基业今天就要毁在孤的手中吗?”想到此处的李倧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噗噗而下。
正在李倧悲伤的时候,一阵香风飘过,一双柔软的玉手在李倧的头上轻轻按摩起来,李倧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自己最为心爱的贤妃来了。
他轻叹道:“贤妃,看来今日孤和你就要在这里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贤妃闻言后不假思索的轻声道:“能陪国主一块死,那是我的福气,可惜,明军还是没有消息,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
“能来又如何,外面那么多的清兵他们又如何进得来呢?算了,孤还是到城墙观战去吧。”
“什么,殿下您要到城墙上去吗?这太危险了!”贤妃一听,不假思索的拦住了李倧。
李倧停下了脚步,轻抚着贤妃的秀发叹道:“爱妃此言差亦,孤王躲在这里难道就不危险了吗?等到城破后我们也难逃一死,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城墙上带城破后一同殉国呢。”
贤妃无言以答,只好哭泣道:“既然如此,那就让臣妾也陪着殿下一起登城吧,即便是要死臣妾也要和殿下死在一起。”
看到贤妃难得的坚持了一回,李倧无奈只好带着贤妃来一同到了北面的城墙上,而这里也是清兵攻得最凶猛的地方。
在上百名侍卫的拥护下李倧夫妇缓缓登上了城楼,他们俩一上道城楼,立刻就被城墙上箭镞飞舞,杀声震天的情景给吓坏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只见城墙下一队队清兵如同蝗虫般蜂涌了上来,人人奋勇争先,弓箭手们也把箭镞拼命的往上射,压得城墙上朝鲜兵连头也不敢往外探,稍微往外探头的也很快被如雨的箭镞给淹没了,他们只好躲在城垛后用滚石或檑木还击。
看到这样的情景,李倧暗自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侍卫道:“来人啊,把孤的旗号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