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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和那些五六品的小官喝酒的料,老子吃撑的才去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呢。
想到这里,庞刚撇了撇嘴正准备招呼船上的众人下船找个客栈先住下来再说,谁知黄老四献殷勤道:“大人,今儿个巡抚衙门里可热闹了,那些杭州城里的高官老爷们和那些大盐商、粮商们都在里面呢,您要去了保准热闹。”
“嗯!”原本正要迈步走开的庞刚一听又停止了脚步,回头询问道:“那些杭州城的盐商、粮商们也在里头吗?”
“那可不!”黄老四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那些老爷们的本事可通天着呢,有时候就连巡抚大人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庞刚一听心中就活络起来:“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天杭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巡抚衙门那干脆我也去一趟好了,至少也可以混个脸熟,省得日后还有挨家挨户的去登门拜访。”
这时,黄老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庞刚拦住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银子递给了黄老四笑道:“好了,本官知道了,今儿也辛苦你了,这点银子你带着弟兄们去喝杯酒,顺便辛苦一下替本官照应着点,不要叫那些宵小靠近本官的船只,其他书友正常看:。”
虽然船上十二个时辰都有水手在看着,庞刚还是认为有当地的地头蛇帮衬着点更加方便些。
黄老四双手接过银子,经验老道的他银子一入手就知道这是每锭十两的纹银,没想到今天可是遇见贵人了。,眉开眼笑的他不住的点头哈腰道:“小的谢大人赏、愿大人福禄安康!升官发财!您老放心,有小人在保证不让歹人靠近大人的船只半步。”
庞刚看到黄老四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好笑,这个黄老四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兵油子,指望这种人看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连人带船被偷个精光,实在是懒得理他,庞刚把手一挥,黄老四就很识趣的带人赶紧离开了码头。
离开了庞刚数十步后,一名兵丁悄声询问黄老四,“头,咱们还要去禀报巡检大人么?依小人看这个青州的庞大人好像很不简单啊。”
黄老四一听就恼了,伸手就给这名兵丁一个爆栗,破口就骂道:“你这个笨蛋,你现在去给谁报告,巡检大人正在万花楼里喝酒呢。再说了,即便报告了巡检大人他又能拿那位大人怎么样?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亏你也想得出来,我黄老四当初怎么就把你这个笨蛋给招进来了。
把这名兵丁骂了一顿后,黄老四才神气活现的对十几个手下说道:“好了,刚才大伙也看到了,那位庞大人给了咱二十两的赏钱,待会大伙每人来我这领一两银子,剩下的钱我领着大伙去翠花楼喝酒去。”
“谢大人赏酒!”众兵丁一听,一个个都兴奋起来,前呼后拥的跟着黄老四出去寻快活去了。
庞刚看着黄老四等人离开后,带着李雪珠和数十名亲兵,带上了一些从青州带来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就向杭州巡抚衙门而去。
杭州是浙江的省会,这杭州城里头有巡抚衙门、知府衙门、盐运衙门、按察使衙门等等大小衙门数十个,但是其中权柄最大的衙门无疑就属巡抚衙门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巡抚,始于明代,又称抚台。是巡视各地军政、民政的大臣,其官职等级相当于现今的省长或省委书记,以“巡行天下,抚军按民”而名。
虽然明初时朱元璋已经确立了以都、布、按三司并立的省级政治体制。但自宣德、正统朝以后,文官集团势力的扩充和军人集团地位的下降,三司的平衡被打破。日趋激化的社会矛盾,又使三司条条分割、运转不灵。为了社会的稳定,朝廷不得不另置巡抚来统一管理地方事务,这也反映出了统治集团坚持中央集权、地方分权原则的愿望。
今天就是浙江巡抚吴亚东五十岁生辰,古人有五十而知天命之说,所以五十岁的大寿对于吴亚东来说可是一个大日子,今天巡抚衙门早就把杭州城里十几个酒楼和饭馆都包了下来。在里头定了流水席,以备让客人一天进去随时都能吃上酒席,不过在那里只有一些下人以及管家招呼,至于巡抚大人嘛,当然是在巡抚衙门里招呼那些地位尊崇的客人了。
今天的巡抚衙门很热闹,门前停着一长串的轿子,粗略一数也足有数十顶。数百名轿夫坐在路旁抽着旱烟袋在一旁唠嗑,无非是在吹嘘谁家的老爷官大,谁的钱多,谁的女人漂亮这些破事。
而在巡抚衙门的内院深处,却是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上百名丫鬟仆役在里头忙得不可开交,从内院的园子里开始,摆开了数十桌的酒席,一直排到了内院里的大厅里,当然了能进大厅的人至少都是和巡抚大人同一品级的官员或杭州城内举足轻重的士绅,而那位从杭州城里匆匆赶回来的严家爷孙俩也凛然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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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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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抚衙门的内院大厅自然很大,足有三百多平米,但这里却置摆放了三桌呈品字形状的酒席,其余的地方却是空着的,空着的地方还站着几名戏子在依依呀呀的唱着戏曲,书迷们还喜欢看:。
此时这三座酒席上坐着数十名或是身穿官服的官员,或是身着绫罗绸缎的士绅正在推杯换盏笑吟吟的看戏或是饮酒。
而为首的一名官员是身穿朱红色的官服,胸前的补子上绣着代表三品大员的孔雀图案,他年约五十,容貌清瘦,一脸的肃穆威严,此人正是浙江巡抚吴亚东。
此刻他正手缕胡须和身边的几名官员轻声谈笑着,今年已经五十的他在官场上还属于“年富力强”的年纪,按照大明六十岁才致仕的规定他至少还可以干上十年,但是能不能在巡抚的位子上干这么久,这就要看他的手腕和交际了。
这时,一名官员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诸位,今日乃巡抚大人的寿辰,也是巡抚大人的好日子,让我们一起敬巡抚大人一杯,大家看如何啊?”
“好!”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齐声道:“恭祝吴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呵呵呵好好!这杯酒老夫干了!”吴亚东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一股热流从喉咙涌入了他的胃部,令人十分舒爽。
吴亚东放下了酒杯把手向下压了压,周围的人都知道巡抚大人有话要说,四周顿时寂静了起来,吴亚东笑道:“诸位,老夫承蒙皇上错爱,得以执掌浙江一省之地,自上任以来老夫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幸好尚有各位同僚和士绅相助,这才使得我浙江呈现欣欣向荣一片太平,这里也全赖诸位啊!”
“哪里哪里,巡抚大人客气了!”众人听到吴亚东这么夸奖,赶紧连声谦虚。
“今日老夫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诸位一定要尽兴,此外老夫还请来了两位秦淮名姬,待会就会与诸位见面,诸位现在不妨猜测一下这两位名姬是谁,哈哈哈”
“想不到巡抚大人还有此雅兴,这可是真名士本风流啊!”
众人一听,都微微吃了一惊,随即都有些兴奋起来,对于女人尤其是美丽女子的喜好是男人的天性,古往今来概不能免。
这时,一名管家快步走了进来,来到吴亚东身边后递给了他一张礼单并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吴亚东怔了怔,有些吃惊的说道:“咦,他怎么来了。”
坐在吴亚东身边的浙江按察使奚良林探过头来问道:“吴大人,是何人来了?”
吴亚东苦笑道:“是一名山东参将,今日来到杭州,得知老夫今日过寿辰,因此也特地过来祝贺,老夫正犹豫着把他安排在哪呢?”
“哦!原来如此。”奚良林有些不屑的道:“大人何必为难呢,区区一参将而已,将其安排到园子里即可,难不成还要让其与我等同桌不成?”
“哎不可!”吴亚东摇了摇头,“此人虽是参将,但却是皇上钦点的定远将军,把一个三品武将安排到院子里与那些五六品的官员一起坐会让人说闲话的。”
奚良林闻言后笑道:“那好吧,大人宅心仁厚,请他来大厅里坐坐自也无妨,其他书友正常看:。”
吴亚东点点头,对身边的管家说了几句,管家立即领命后立刻退了出去。
不一会,大厅门口的一名司仪在门口高唱道:“青州都指挥使,定远将军庞刚携夫人前来向大人贺寿!并奉上贺礼黄金百两、明珠十对、高丽参十斤!”
随着司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名身穿朱红色官服的庞刚携着一名身穿翠绿色长裙的小妇人装扮的李雪珠走了过来,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数十名气度森严的亲兵。
无论是园内的官吏士绅还是大厅里的高官都纷纷把目光移向了庞刚,只见庞刚漫步走进了大厅后站定了身子。
吴亚东这时才站起身,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庞刚道:“这位想必就是庞将军吧,果然是年轻有为,将军一路前来,却是辛苦了?”
看到吴巡抚站起来,奚良林等人这才站起了身子相迎。
庞刚看到中央率先站起的那名胸前绣着孔雀服饰的官员,知道这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浙江巡抚吴亚东了,赶紧上前深鞠了一躬道:“今日乃吴大人寿辰,庞刚既然来到杭州岂有不前来祝贺之理?”在庞刚说话的同时,走在他身后半步的李雪珠也跟着庞刚向吴巡抚道了一个万福。
庞刚说完后看到吴巡抚旁边还有两个空位子,于是就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李雪珠见状也在庞刚身边坐了下来。
庞刚坐下后却看到周围的官员们并没有落座,而是定定的看着他,一个个脸上带着一副吃惊的神情。
“咦,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怎么连上都是一副别人欠钱不还的样子?”心中很是不解的庞刚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周围,只见以吴亚东为首的人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怒意。
忽听厅内有人怒哼了一声。大声道:“庞将军,你身为一个武将。怎可对巡抚大人如此无礼?”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一名身穿儒衫的年轻人,只见他上前一步后怒气冲冲的指着庞刚怒斥。
走了半天的路有些累了的庞刚刚坐下就看到一名年轻人冲过来怒斥自己,他不由皱了皱眉头道:“你又是何人,怎么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只见这名年轻人哼了一声冷笑道:“在下只是杭州区区一举子,在下问你,你见了巡抚大人为何不下跪行礼?”
“靠,怎么又是这一套!”
庞刚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身旁地桌子,激得上面的茶盏菜肴哗哗作响,他厉声喝道:“混账,你又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举子而已,见了本官不下跪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本官大呼小叫,难道你真以为本官治不了你了?再者说了,巡抚大人固然是从二品大员,可本官也是朝廷正三品的命官,按照我朝法制,正三品官员见从二品无需下跪只需鞠躬即可,这点东西你都不知道,难道你的圣人之言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厅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位年轻得不像话的三品参将在厉声训斥这名举人。他们这些地方官可不知道为了这事眼前这位可是敢跟人到金銮殿的皇帝跟前打官司的主。
看到这名新来的武将竟然如此嚣张,在座的官员们都气愤不已,但是却又无法反驳他的话,毕竟官场有官场的规矩,庞刚要是咬死了拿大明律法来说事他们还真没有办法来反驳。
这时,身为主人的吴亚东不得不说话了,只见他强笑道:“好了好了,衙门重地,如此喧哗,成何体统!你身为举人更应该知礼守礼,怎么如此莽撞,出言顶撞大人,还不快快向大人赔罪。”
吴亚东此举也是给了这名年轻人一个台阶下,但是这名举人却昂然道:“严铮身为举人,怎会给这名粗鄙的武夫下跪,没的辱没了读书人的名声。”
“好”周围的文官们听到这名读书人慷慨激昂的话语心中都在暗暗叫好,刚才庞刚的举动确实很是让高高在上惯了的文官们心里很不舒服,虽然以他们的城府不会像严铮般表现出来,但并不代表他们会介意一名愣头青出来替他们教训教训这个武夫。
刚刚跳出来呵斥庞刚的正是刚赶回杭州不久的严铮,今日吴巡抚寿辰,他跟着他家老爷子也混到了大厅里敬陪末席,原本依照他的身份地位沾了他爷爷的光能在大厅里混个位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由他说话的份。但当他一听到庞刚的名字后,一时间新仇旧恨就一起涌上了心头立刻就爆发了。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严铮啊。”谁知庞刚听了吴亚东的话后却笑了起来,他转头对坐在他身边的李雪珠笑道:“你还记得程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