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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严铮啊。”谁知庞刚听了吴亚东的话后却笑了起来,他转头对坐在他身边的李雪珠笑道:“你还记得程凯说过的发生在魏府的那件事么?”
李雪珠闻言也掩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滴溜溜的大眼睛玩味的在严铮的脸上转了几转,笑着点了点头。
“妾身当人记得,他就是那位向魏姐姐提亲,却被吓得尿了裤子的那位书生嘛!”
李雪珠脆生生的话语在大厅里回荡着,声音是那么的清脆悦耳,但效果却如同炸弹般轰然作响,大厅里的众人都雷得不清,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还昂首站立在大厅上的这位“胆色过人”的年轻举人,他们的面色包含着惊愕、怀疑和鄙夷。
面前这位年轻人竟然被吓得失禁了?很多人都不相信这个事实,更多的人都以为是这位娇俏的将军夫人在说谎,一时间众人都小声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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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秦淮八艳
第二百三十二章秦淮八艳
“你你你血口喷人!”
乍一听到这句话的严铮脸色一阵惨白,浑身一阵颤抖,手指指着庞刚一阵乱颤。
“好你个贱婢,竟敢如此血口喷人。”这时,一个穿青色长衫的老人也站了起来,指着李雪珠大声喝道,“说,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家铮儿的。”
李雪珠看到又跳出来一个老头骂她,心中也是火起,想她身为堂堂的朝鲜公主,平日里谁不敬她三分,却不是谁都可以辱骂她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看到这个老头跳了出来,李雪珠冷笑道:“你说我血口喷人,那好,只需派人往青州知府衙门问一问那里的魏知府和魏家大小姐就知道真相。看你的样子想必就是严铮的爷爷吧,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严铮这种孙子想必你这老头也好不到哪去。”
李雪珠的话又快又急,犹如机关枪似的喷泄而出,根本就不容严本阁反驳的机会,直把大厅里的人听得目瞪口呆。
“扑哧”这时,只听到大厅里的严铮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竟然是被李雪珠骂得吐血了。
“铮儿、铮儿!”严本阁见状赶紧把严铮抱了起来,大厅里也一阵大乱,最后还是来了几个仆役把严铮给抬了下去,严本阁也跟着下去了,只是他临走前望向庞刚和李雪珠那怨毒的眼神却让庞刚感到一阵警惕。
“看来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严家的爷孙俩连根拔起才行,否则将来一定是个大祸害。”看到严本阁临走时的怨毒眼神,庞刚暗暗思量起来。
大厅里也是一片寂静,众人看着庞刚的眼神也变了起来,这个庞参将的杀伤力也太大了吧,刚进大厅就把严家爷俩给弄了下去,而一些文官对庞刚的印象则是更恶劣了。
在他们看来庞刚身为一名武夫,却如此咄咄逼人,还纵容家眷如此放肆,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面对文官们的眼神,庞刚却是毫不在乎,他看到严铮被抬下去后转过头来对着吴亚东笑道:“吴大人您瞧瞧,现在的读书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一点尊卑体统也不知道。”
面对庞刚故作感慨的笑容,吴亚东却是哭笑不得,只好无奈的打了个哈哈道:“庞大人何必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呢,没的辱没了身份,其他书友正常看:。”
“哈哈哈吴大人说的是,下官初来乍到,现在就借着这杯酒敬吴大人一杯。”庞刚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虽然自己在青州很是强势,几乎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但这里并非自己的地盘,可不能把当地的官员都得罪光了。
吴亚东看到庞刚笑着向自己敬酒,也不好拒绝,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算是给了庞刚一个面子。
庞刚也不以为意,刚才自己一进来就闹得鸡飞狗跳,换做谁也不会待见自己,尤其自己还是一个外省来的官,吴亚东不把自己轰出去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庞刚虽然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倒是趁着这个机会认识了桌面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人物,例如浙江按察使奚良林、布政使唐中林、知府陈海等人,这些人算是浙江地界上的头面人物了,正当庞刚还在东张西望的四处查看那些商人的位置时,从大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喧哗,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庞刚乍一看到这名女子,就只觉得脑子一阵轰然,这名丽人却是他生平所见之最为美丽之女子。只见这名女子长发披肩;全身白衣;乌黑的秀发披肩;被白衣这么一映;更是灿然生光。庞刚看这名女子方正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只见她往台上这么一战,原本嘈杂的大厅立刻寂静了起来,大厅里所有男子都露出了魂不守舍的模样。
看到这名女子,庞刚也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自己的女人当中最为美丽的魏蔓葶抡起相貌来还是逊了这名少女三分。
此时,坐在庞刚身边的布政使唐中林也自禁惊叹道:“此女必定是天下第一美人!”
唐中林的话虽然有些唐突,但周围却是没有一人出言反对,反倒是不断有人情不自禁的频频点头,承认唐中林的话有道理。
这时,从后面又走出来了一名女子,只见那名女子怀抱着一个琵琶,缓步走了出来,这名女子虽然长得没有第一个出来的女子那么惊艳,却也长得娇小玲戏,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俊秀的脸蛋上,显得分外动人。
只见后面出来的这名女子如水般的眼波一扫,就将大厅里众人的神态映入了眼底,嘴角一翘涌起了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她脆生生的说道:“小女子柳如是携好友陈圆圆见过诸位大人!”
“轰”一声,大厅里顿时轰动起来,众人一个个纷纷交头接耳的惊叹起来。
“柳如是、陈圆圆,吾等今日竟然有幸见到秦淮八艳里的两位大家,真是三生有幸啊!”
众人不断的议论纷纷,几乎所有人的眼睛大部分都盯在了柳如是身边的陈圆圆身上,眼中射出了恍若饿狼般的眼神,仿佛要把这名俏生生的女子给吞到肚子去。
不提惊艳的众人,就是庞刚也被两女给镇住了。
“她们竟然是柳如是和陈圆圆?”庞刚只觉得心跳加快了不少,这种感觉竟然比他在金銮殿上看到崇祯时还要强烈几分。
后世稍微了解明末历史的人又有谁不知道秦淮八艳的大名呢?尤其是柳如是和陈圆圆这两个几乎是影响了明末历史的女人更是不能不了解。
她们一个能令一代奸雄吴三桂“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另一个则在明朝灭亡后还能资助尚在抵抗满清的郑成功、张煌言、瞿式耜、魏耕等人,慰劳抗清义军,表现出她强烈的爱国民族气节。
说她们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也不为过,今天庞刚却是见着她们的本人了。
……
第二百三十三章 仗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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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八艳在后世的名头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让庞刚在陈圆圆和柳如是一出场的时候就被震到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崇祯九年十月二十二日,庞刚在浙江巡抚吴亚东的府邸内第一次见到了秦淮八艳中的两位,那一年陈圆圆还没有被吴三桂发现,那一年柳如是也还没认识钱谦益。
两位名动秦淮的名姬在台上这么一战,不需要什么做别的什么动作,就吸引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她们一人身着白衫、一人身着黄衫,身上也没有什么别的饰物,就这样仿佛夺走了世间所有的光彩和男人的目光。
穿黄衫的是柳如是,穿白衫的是陈圆圆,只听见柳如是俏生生的说道:“今日小女子有幸受吴大人的邀请来为他祝寿实乃三生有幸,又有幸能请到一位好姐妹陪同前来,心中更是不胜欣喜,现在小女子把一首曲子献于诸位大人,希望不会有辱诸位大人的雅兴。”
说完,柳如是接过了有身边一名丫鬟递过来的琵琶,轻拨琴弦待听到一声清音响起,她便轻启朱唇,吟唱道:“轻阴池馆水平桥,一番弄雨花梢。微寒著处不胜娇,此际魂销。”
唱到这里时,音乐声渐渐优雅起来,正当人们沉浸在抒情的音乐中时,终于见那原本顾影自怜的陈圆圆动了,罗袖轻舒,娇躯曼转,恍若一支在花间跳舞的精灵把人们带入了最美好的境地,其他书友正常看:。
只听柳如是放开歌喉唱到:“忆昔青门堤外,粉香零乱朝朝。玉颜寂寞淡红飘,无那今宵。”
伴随着歌声,在台种翩翩起舞的陈圆圆身段飘摇,渐渐翻跃如风,令人眼花缭乱。
乐曲声越来越疾,陈圆圆的舞蹈也越来越快!繁音急节、乐音铿锵,舞姿也愈发迅疾,直到乐声渐渐转慢,她的舞姿才跟着柔缓下来。待到歌声停止时,陈圆圆也背对台下停了下来,就在众人还在恋恋不舍的望着她,沉浸在刚才美好的意境中时。却见陈圆圆转过头来回眸一笑,众人才觉得当真是佳人一笑百媚生,顿觉‘六宫粉黛无颜色”大厅里的人集体痴呆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才拼命鼓起掌来,热烈的掌声简直要把大厅的屋顶掀翻。
看着在台上对众人弯腰道谢的柳如是和陈圆圆,坐在庞刚身边的李雪珠才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抓住了庞刚的手道:“老爷,台上那两位姐姐唱得太好了,那舞也跳得太好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舞蹈和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
庞刚微微一笑,心道何止是你啊,就是你相公我比你多了几百年的见识也还是第一次见到,果然不愧是秦淮八艳,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就在庞刚以为表演结束俩人就要退下的时候,只见一名头戴四方巾,身穿青色官服的年轻官员站了起来朝台上二女拱了拱手问道:“敢问柳姑娘,您方才唱曲子是何人所作,赵某竟然从未听闻,实在是惭愧。”
柳如是抿嘴一笑道,“原来是赵大人,不敢有劳赵大人垂询,词曲乃小女子好友陈子龙所作,名曰‘画堂春’。”
“陈子龙?此乃何人,有如此文采吾等竟茫然不知?”和庞刚同桌的按察使奚良林也好奇的问柳如是,书迷们还喜欢看:。
柳如是含笑道:“陈公子乃松江华亭人士,今年刚好中了举人,大人不识陈公子也是常理。”
“哦,原来如此,不过从此诗词中也听出此人确有些才华。”奚良林一听只是一名举人,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只是老气横秋的点评了一句。毕竟俩人的地位相差得太远,他们就像后世一般,一个是省部级高官,另一个只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二人无论是权势还是社会地位都是云泥之别。
不过离柳如是较近的庞刚却看到柳如是虽然俏脸含笑,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飞快的闪过了一丝不屑的目光。
庞刚心中暗笑起来,这个陈子龙他可是听说过,在后世他可是被众多著名词评家誉为“明代第一词人”,抡起来名声可是比奚良林响亮了不知道多少倍。
庞刚同时也看出,柳如是此时却是没了在这里陪这些官老爷的心情,只见她给众人道了一个万福后正要退下,却又站出来了一名年轻人,他身穿青色长衫,头戴飘飘巾,相貌俊朗,一副标准的翩翩公子的模样,只不过脸上有一股傲气,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只见他朗声道:“柳姑娘,在下杭州府解元窦阳双,听闻柳姑娘才华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乃吴大人寿辰,姑娘既已到此何不留作诗词一首已为留念,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窦阳双的话一出,大厅里顿时附和者如云,纷纷起哄要柳如是当场赋诗一首,以为吴巡抚贺寿。
听到这里,庞刚心中顿时有些厌烦起来,这些人除了溜须拍马整天不干正事,大明朝里都是这样的官员,要是不亡还真没天理了。
此时的柳如是心中已经厌恶至极,只听她冷冷的说道:“真是对不住了,小女子和陈家妹子刚刚赶到杭州,一路车马劳顿十分疲劳,就先下去了,请窦公子见谅。”
按说人家一个姑娘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窦阳双也该知趣的让人下去,但这位窦阳双却仿佛不知道似的,更是上前几步走到柳如是和陈圆圆跟前大声道:“这可不行,柳姑娘和陈姑娘难得来一趟,怎么轻易退场,这不是让诸位大人失望吗?”说完,窦阳双一道炙热的眼神还飞快的在柳如是和陈圆圆的身上一掠而过,书迷们还喜欢看:。
窦阳双的眼神虽然隐蔽,但如何瞒得过年纪虽然不大,但却久历风尘的柳如是,她脸上闪过了一道怒气,正要再次拒绝,这时一旁却响起了一个大嗓门的声音。
“我说,那个叫什么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