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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一进屋就对庞刚喊道:“朝栋,若兰生了没有?”
“还没呢。现在稳婆就在里头照顾若兰呢。”
此时的庞刚已经没有了往日时镇定自若的形象,在产房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心中乱作一团。
造成这种情况并不是庞刚不够镇定,而是在这个年代,女人生孩子那简直就是在鬼门关里走上一圈。在医学发达的后世。生孩子这种事很简单,基本上没有难产一说,胎位不正好办,医生一刀下去就解决了,存活率也基本在百分之百,可在这个年代却异常凶险,女人生孩子时,存活率只在百分之六十左右,可以说是一支脚踩在棺材板上生孩子的。
例如现在的大明崇祯皇帝本来是有七个儿子五个女儿,但只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能顺利长大,连皇家都尚且如此,别的人家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的产房内传来了孔若兰痛苦的呻吟声,同时也伴随着稳婆的声音不断传来。
“夫人,用力,用力!”
还有孔若兰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也不时传来:“好痛,好痛,我,我快痛死了!”
这时,庞刚的妻妾们也都来到了产房外,连小腹微微凸起的魏蔓葶也在巧儿的陪伴下匆匆赶来。
魏蔓葶来到庞刚身边,轻声问道:“夫君,若兰妹子生了没有?”
“还没呢!”
此时的庞刚也是心急如焚,额边的青筋已经明显可见。两名稳婆匆匆忙忙的跑进跑出,吩咐着这里的丫鬟准备接生。而庞刚这个七尺男儿只能在门外徘徊,期间看着一大盆一大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他的心一点点骤缩,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在这个时候发生难产会怎么样。
又过了两刻钟,正当庞刚的耐心即将耗尽时,一个嘹亮的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
屋外一片寂静,庞刚喃喃的轻声道:“生了么?”
过了好一会,一名稳婆用大红的布抱着一个孩子走了出来,笑着对庞刚等人说道:“恭喜侯爷,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呀,侯爷有后了!”产房外一片欢腾声。
巨大的喜悦如同浪潮般在庞刚心中奔腾,庞刚再也抑制不住,来不及看孩子的他跑进了产房,被数十盏油灯照的通亮的产房里,孔若兰苍白秀丽的脸上挂满汗珠,额前的碎发粘在脸上,即使是这样,她依然笑了,而庞刚却哭了
庞刚喜得贵子的消息犹如旋风般传了出去。还没到正月十五,这个消息一经散布到了整个山东。
身为山东省的实际主宰,庞刚在山东可以说是一言九鼎,想送礼的官员多的是,但平常却是没什么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官员们还不可劲的送礼么。于是在这半个月里,冠军侯府里挤满了送礼的大小官员。他们送来的礼物几乎堆满了一间仓库。
面对大大小小的礼物,庞刚在一面欢喜的同时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华夏自古讲究的是礼尚往来,但凡有个什么红白喜事的人们就会给主人家送礼,这点连皇帝老子也管不了,自己就更不能了。
不过看到这些官员送来的礼物小的价值数十两银子,多的竟然价值高达数千两时,庞刚就有些坐不住了。
“蔓葶,你看看。怎么他们怎么连这么贵重的礼物都送来了?”
在后世只是个小小的城管,从来没机会收受过贿赂的庞刚拿着一副长长的画卷吓了一跳。
这是一副长约两米,宽三十多厘米的画。此图勾勒秀劲而设色妍雅,画家借皇家园林殿宇之盛,以极其华丽的笔墨表现出宫中嫔妃的日常生活,极勾描渲敷之能事,就算是庞刚这样浑身上下没有半分雅骨的人也看出这幅画的工笔仕女刻画细腻,神采飞动,精丽艳逸。在画卷的坐下方写着《汉宫春晓图》,等字样。
当庞刚看到《汉宫春晓图》这几个字时,他不禁觉得有些眼晕。这这副由明代大画家仇英画的这幅画可是在后世号称华夏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后世可是被藏在台北故宫博物馆里,是哪个家伙这么不识货给送到这里来了?
当庞刚一翻看礼单时,发现送礼的人竟然是闻人君,庞刚不禁气得大发雷霆:“闻人君这个穷酸。他怎么有银子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幅画没有数万两银子绝对弄不来吧,他才上任几天啊,他哪来的这么多银子?莫非他竟敢贪墨?”说到这里,庞刚的脸上不禁浮现起一股杀气!
一旁的魏蔓葶却扑哧一声笑了。“夫君这话好没道理,这幅话充其量也就值个上千两银子,况且人家闻先生也算是耕读传家,家里有几幅好画也属正常,夫君为何如此气恼?”
“呃”
庞刚这才记得,此时的仇英死了也没多久,他的画也没有后世这么值钱,却是自己想偏了。
不过对于这股送礼的风潮庞刚还是有些担心,“蔓葶,这样不行啊,为夫只是生了一个儿子,官员们就这么忙着送礼,而且几乎都是重礼,日后你们若是再生几个,他们还不得卖房子啊!”
对于官场上的陋习很是了解的魏蔓葶不解的问:“夫君的意思是要将礼品退回去吗?可在官场上这种迎来送往是很平常的啊,。”
“退就不必了,你责令管家将这些东西的价钱都列出来,给官员们折算成银子,一一送过去,否则此先例一开日后就再难纠正了。”
“好吧!”
魏蔓葶虽然觉得自家夫婿有些大惊小怪,但依旧遵从庞刚的话,叫了几个账房先生进来花了一整天日的时间方才将这些礼品清点完毕。当他们将庆典完毕的礼单报告上去时,就连魏蔓葶也被吓了一跳,这些礼单加起来的价值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二十多万两。
“我的乖乖,这些银子已经可以足够让一营兵马很滋润的生活五六年了。”庞刚的脸色很不好看,没想到生个儿子竟然也能收到这么多银子,这在后世可是几千万RMB啊。
庞刚对魏蔓葶沉声道:“蔓葶,你还认为这只是正常的人情往来吗?”
魏蔓葶也摇头苦笑道:“夫君的话有道理,这却是有些过了。”
“嗯,就按我说的去做。”
说完,庞刚就走出了库房,只是他一边走,一边在思考着问题。
现在庞刚已经算得上是家大业大,麾下的官员以上千计,兵马更是达到了六七万,说是一方诸侯也不为过,这人多了自然也就有些鱼龙混杂,没有一个强力部门来监督管理,难免会滋生出**贪污,以前是没有注意到,现在既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就不能再无视下去了。
“嗯,过完年以后应该要成立一个廉政公署来专门监督各级官员了。还有各级官员的俸禄也要相应的增加才行,朝廷定制的俸禄实在太低了,应该在原来的基础上要增加四到五倍才能够维持他们体面的生活。高薪养廉这个策略应该还是管用的。”
庞刚一边思考一边向内院走去,脚下厚底官靴踩在雪花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二十三章 先找上门来
节日总是短暂的,过了正月十五,无论是官府还是军户民众都不能窝在家里了,该上班上班,该干活干活,而庞刚呢也催促着闻人君、华严、孟卿等人开始了他的扩军计划。
扩军是件大事,尤其是扩兵五万,更不是小事,绝对瞒不了人,这些日子整个青州、莱州、登州、济南、衮州等地都在讨论着冠军侯又要征兵的消息。
这个消息不但对于山东的原著居民来说是个好消息,对于那些流落到山东,衣食无着的流民来说更是一条活命之路。
这些年山东富饶的名声已经开始流传到了周边的各个州府,每到冬至总有许多衣食无着的流民涌向山东,而且人数一年比一年多,就像今年,山东就收容了不下四十万流民,这些流民的到来不但缓解了山东各个行业对人力的需求,而且也带来了许多合格的兵源。
现在在山东,是个人都知道,在庞大人手下当兵那是很有奔头的,首先,每个月会有最低一两银子的饷银。其次,当了兵不但意味着你能吃得好穿得暖,而且你还可以靠着饷银养活三口之家,冠军侯还会发给大家每户十亩到二十亩的田地,虽然这些田不可能是什么良田,但你只要细心的伺候几年,加上勤加灌溉,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良田。
更重要的是跟着冠军侯打仗能有缴获和赏银,那些最早跟着冠军侯的兵们现在哪个家里不是盖了新房娶了媳妇。跟着一个能打胜仗,而且还有大把赏银拿的将军谁不愿意啊,
因此,过完年后,许多流民就来到各自所在州府的征兵点开始报名,从正月十六开始,来报名点报名当兵的人就开始络绎不绝。
由于此次征兵分别在青州、登州、莱州、济南、衮州等地分别进行,虽然征兵是由各地官府主持,但庞刚也都往各地派了军队代表进行监督,防止地方官员敷衍了事。征兵工作一直进行了二十多天才算完成,直到二月初才结束。
不过和累得不行的各个下属不同,庞刚却是将时间大部分都花在了陪伴孔若兰母子和众妻妾的身上,而下属们也都很识趣的很少打搅他,因为他们都知道,瞅着天下越来越乱,大人说不准啥时候又要领兵出征了。
可能是全世界第一间用水泥建造起来的大屋子里,足有近百平米的大厅上烧着四盆熊熊燃烧的炭火。幽蓝色的火焰非常的漂亮,庞刚的众妻妾们就坐在大厅里打马吊。
这种全副牌有40张纸牌的东西也就是麻将的前身,在明代,马吊在士大夫阶层里非常风行,后世的清人吴伟业在他所著的《绥冠纪略》中就认为明朝之所以会亡,很大原因上就是因为马吊。当然,这样的结论在庞刚看来是有失偏颇的,不过这也足以说明马吊的在大明的流行程度。
由于庞刚的妻妾人数不少,一桌马吊并不能容下所有人。除开孔若兰要坐月子不能上场外所有人都兴趣盎然,就连巧儿也站在诶蔓葶的身后出谋划策。
看着众妻妾玩得开心的情形,庞刚很是有一种满足感。他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懒洋洋的喝着茶,又细细思量着开春后要做之事,一时间不由得沉静下来。
“夫君、夫君,人家在跟你说话呢!”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庞刚耳边响了起来,将庞刚从沉思中拉了起来,庞刚抬头一看,才发现李雪珠正撅着小嘴看着自己。一张玉雕粉琢的娃娃脸虽然紧绷着。却因为明艳如花,还是让人觉得相当可爱。
由于大厅里烧着火,地面下还铺着地龙,厨房里烧着的火保证了大厅里一直都是热气腾腾,李雪珠和诸女穿的并不多。一身细布的淡黄纱绫沿边对襟背子,白杭娟绣花裙子是时下大明最时髦的款式,李雪珠还在背子的对襟别出心裁地加了几条丝带,系在胸前,不但勾勒出了一对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险峻的双峰。而且丝带还不时随着她的动作飞荡飘摇,更平添了几分飘逸。
她身后的背子也不似江南那般长的遮住了后臀,却只到小蛮腰处,越发显得身材纤浓得度。蜂腰轻摆,系着的那条葱绿丝带若隐若现,悬着的大小五六块玉佩叮当作响,着实悦人耳目,
“嗯,这丫头不愧是从小生长在朝鲜王室,还真是会打扮。”
庞刚心中暗赞,手里却没闲着,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笑着问道:“好雪珠,是夫君不好,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哼,坏夫君,刚才人家说你不听,现在人家不说了。”雪珠昂着小脑袋,翘鼻微微翘了翘,一副可爱的样子跃然呈现在庞刚面前。
庞刚爱怜的搂着她的娇躯笑着赔罪了一番这才哄得她又笑了起来,被哄得开心的雪珠很快就不老实的扭动着娇躯在夫婿的大腿上乱动,惹得庞刚一阵好笑,将手向上一撩,顺势探进了她怀里,一把握住了一只硕大险峰。
“宝贝,你今年十七了吧?”
庞刚一触手就体会到了惊人的弹性,只堪勘握住一半、比正在做月子的若兰尚丰一筹的险峰竟还像未过门时一般微微上翘,而这样的弹性只能出现在青春正艾的少女身上。
“嗯,过了年人家就十七虚岁了。”雪珠“嘤咛”一面靠在庞刚身上,贴着这厮的耳朵轻喘道,一双白生生的藕臂环住了庞刚的脖颈,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家夫君,大眼里荡漾着温柔的水波。
庞刚被雪珠不断扭动着的娇躯惹得很是难受,正寻思着是不是抱着她进房间去,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了,一名丫鬟走了进来对庞刚道了个万福后说道:“禀侯爷,闻赞画在外头求见!”
“嗯,闻人君,这家伙来了?”
庞刚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将雪珠放了下来,伸手在她丰硕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