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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一次约会
就在庞刚郁闷自己躺着也中枪的时候,孙氏父子也带着羞愤出了孔府的大门,书迷们还喜欢看:。
孙希夷脸上带着羞愤欲绝的神色悲愤的说道:“爹,那丘八如此羞辱孩儿,您可要为孩儿做主啊。”
“畜生,你给老夫闭嘴!”孙之礼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转头瞪了儿子一眼骂道,“为父平日里要你多读点书,可你就是不听,偏要做什么商贾,现在好了,你连一个功名都没有,让人打了也是白打,你让为父怎么替你做主?”
孙希夷一听不服气了,愤愤道:“爹,孩儿虽然没有功名在身,可那又如何。难道那个丘八和孔府那些刁民就有了么?他又凭什么这么羞辱孩儿!须知他现在羞辱的不是孩儿而是您这个曾经的当朝二品大员啊!”
一想到刚才儿子被人用脚踩在脸上羞辱的情形,孙之礼就觉得那一脚仿佛是踩在自己的心里,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良久他才嘶哑着声音道:“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老夫会处理的。”
孙希夷一听老爹要替自己报仇,心中一喜,连胸口的疼痛也感到减轻了许多惊喜的问道:“爹,你要怎么处理,要告知古知府派人把那名丘八抓起来吗?如果是这样可要尽快啊,若是等到那名丘八回到青州府咱们可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孙之礼轻轻“哼!”了一声并不回答儿子的话,只是在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之色,“老夫的儿子也是你此等下贱的武夫能教训的吗,要是不给你几分颜色你真当老夫是泥捏的!不过这名希夷说得也没错,等到那名武夫回到青州那手尾可就长了。”
不提孙氏父子正思量着如何报仇,此刻他们恨之入骨的大仇人庞大人正在内院里私会佳人呢,其他书友正常看:。他在安慰了一番孔文父子后又回到花园里散心,没想到却碰上了孔若兰带着丫鬟也出来散步,俩人就这样撞上了。
庞刚赶紧抱拳道:“孔小姐,庞刚有理了!”
和庞刚乍一碰面的孔大小姐羞得跟什么似地,屈身给庞刚行了一礼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道:“庞将军不必多礼”
两人就这么各说一句后就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说不出一句话来,旁边的灵儿看到自家小姐和姑爷看对了眼,虽然年幼但却也机灵的她也悄悄的跑到了远处,绝不杵在俩人中间碍眼。
灵儿走后俩人的气氛更是有些尴尬,孔若兰双手绞着小手绢低着头羞红了连就是一言不发。庞刚细细的打量着这位已经和自己有了婚约的女子,只见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配上江南女子惯有的娇小玲珑更显得丰姿绰约、楚楚动人!
“咕咚!”庞刚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液,心道:“靠,这么极品的妞以往只要在电脑和网络里才能看到,即便是出现在身边那也早就被那些某某代给糟蹋了,没想到现在哥们也有机会讨这种级别的女人做媳妇。她迟早是哥们的人,还怕啥!”
庞刚知道,遇到这种事怎么也都应该是男人主动才行,他深吸了口气说道:“孔小姐也出来散步吗?”
孔若兰低着头羞道:“嗯!”
庞刚大着胆子道:“那请容许庞刚与小姐一同游园,不知庞刚能否有那份荣幸呢?”
庞刚此言一出,孔若兰原本就羞涩的脸上更是红得娇艳欲滴,手足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皓首垂到玲珑有致的酥胸前再也不肯抬起来。
庞刚看身边的佳人沉默不语,知道人家是默许了,胆子一横,一把就拉起了孔若兰的小手就要往前走。
“啊!”
孔若兰没料到庞刚竟敢如此大胆,第一次单独相处就敢牵她的手,一下子就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就要把小手抽回去。
但是已经占到了便宜的庞大官人如何会放手呢,他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一紧,立刻就握紧了孔若兰的芊芊玉手再也不肯放开。
这一下直把孔若兰羞得一抹嫣红浸染玉颈,益发显得肌肤嫩如脂玉,心中不禁大羞道:“这个人怎能如此无礼,第一次和人家单独相处就如此无理。”
理智告诉她女孩子家一定要矜持,决不能如那青楼女子一般放浪形骸,有心想要把手抽回来可挡她想要付诸行动时,却发现对方的大手带着一股热量从手上传递到了心里,自己全身的力气已经被那只大手给带走了,而更让她气愤的是自己的脚步已经不知不觉的跟着她迈向前方。
更令她羞愤难当的是在自己的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你爹已经把你许配给他,他已经是你未来的夫君了,现下只是拉一拉你的手又怎么了。”
此时的孔若兰浑身如同踩在云端似地,一脚高一脚低的跟着庞刚在花圃里慢慢的走着,平日里聪慧的她此时也像个刚识愁滋味的少女一般,心中羞涩、欢喜、恼怒、惊慌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而占了便宜的庞刚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握着这位未婚妻软滑如玉的小手,庞刚也感到心里轻飘飘的,没想到来了一趟扬州竟然弄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这趟买卖真是太划算了。虽然冬天的花园里百花凋谢,可在此时的庞刚的眼里却不亚于百花盛开。
两人慢慢的走了一会,庞刚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他看了看和自己并肩而行的佳人,轻轻唤道:“孔小姐,书迷们还喜欢看:。”
“嗯!”还在魂游天外的孔若兰并没听到庞刚的声音。
“孔小姐!”声音大了些。
“嗯”
这次孔若兰总算是听到了,慢慢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大着胆子看了庞刚一眼轻声应了一声,“何事”
庞刚看着身旁掩映生姿、柔情绰态的佳人心中柔情一阵涌动,轻声说道:“庞刚一介粗人,自从昨日在宴席上看到小姐后立即为小姐姿容气质所惊艳,顿时惊为天人。但庞某深知自己只是一名粗鄙的武夫,并不敢有非分之想,直到岳父大人言明要把小姐复配与庞某,庞某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最后庞刚再三询问才知道此事千真万确,因此才厚颜应下了这门亲事,庞刚深知此举已然亵渎小姐,但依然期望小姐能给庞刚一个机会,一个让庞刚照顾小姐的机会,小姐愿意给庞某这个机会吗?”
庞刚一番话说下来,不但听的人羞涩难当,就连说的人也说得满头大汗,象庞刚这样一个从小说白话文长大的人,现在却要用这样半白半文的语言来泡妞可真是难为他了。
庞刚这么露骨的话一出口,原本就羞涩难当的孔若兰再也受不了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庞刚的大手,翩若惊鸿般向闺房方向飞快跑去,临走是还给了庞刚一记白眼。
步履轻盈的佳人很快就消失在拐角里,只留下还在小路上发愣的庞刚在静静的回味着手中的余温,“靠,都没答应哥们的表白呢,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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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密谋(求推荐求收藏)
一路迈着碎步小跑回闺房的孔若兰在惊起了一阵香风,把正在院外等候的灵儿吓了一跳,楞了好一会才赶紧追着小姐跑了过去,书迷们还喜欢看:。
只剩下院子里的庞大官人看着已经消失的倩影在喃喃自语:“莫非哥们太着急了么?可俺只是牵了牵她的小手并没有做别的啊!”
这位还在那里发呆,可他却不知道在讲究礼仪廉耻的年代,未婚男女之间牵手已经是很大的无礼了,要不是庞刚已经是孔若兰的未婚夫,孔家就可以凭这条告他一个亵渎良家女子的罪行。
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跑回闺房的孔若兰一下子就扑在了床上,两支玉手捂住了红扑扑的粉脸,直到现在它还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打鼓。
“这个庞刚真是太无礼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的拉着人家的手呢?自己也真是,怎么就不立即叱呵他呢?可是被他拉着手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耶,他的手掌怎么会那么大,那么温暖呢?”心里有些自责的孔若兰心中同时又涌起一股甜意。
越响心就越乱,越响心就越烦,想到最后她干脆把整张脸都陷进了被子里,柔软的丝绸鸳鸯被把她那张俏丽的脸庞都遮盖了起来,连灵儿进来都没有察觉。
“小姐、小姐!”灵儿清脆的声音犹如从天外传来,隐隐约约的飘入孔若兰的耳中。
“嗯!灵儿,有什么事么?”把脸埋入被子里的孔若兰头也不抬的回答,只是由于被子捂住了嘴的缘故声音变得有些沉闷的。
“小姐,刚才姑爷他他没做什么吧?”
“小姐、小姐,他刚才没有占你便宜吧?”看着伏在床上依旧默不作声的小姐,灵儿不禁有些害怕起来,随即大声叫道:“小姐,他真的敢占你便宜吗?我立刻找他算账去。”
说完,这位孔若兰的贴身丫鬟一拧纤腰,向后一转就要找那个色胆包天的姑爷算账。
孔若兰一看就急了,顾不得害羞连忙坐起了身子喝住了这位忠心耿耿的丫鬟,“灵儿,你站住,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他没怎么我,其他书友正常看:。”说到这里,原本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的她脸上又布满了红晕。
“没怎么你?”灵儿疑惑的围着自己小姐转了一圈,才笑嘻嘻的打趣道:“那小姐刚才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小脸比猴屁股还红呢?”
被灵儿打趣的孔若兰又羞又怒,娇喝一声:“哎呀,灵儿你作死了,竟敢这么说我!”
孔若兰顾不上羞愤就向灵儿扑了过去,两人就在闺房里闹了起来
怀春的少女总是在幸福中带着一丝烦恼,痛苦和快乐并存,个中滋味只有她们自己才会晓得。
正在此时,扬州知府衙门里,孙之礼正坐在知府衙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慢慢品茶,孙希夷站在孙之礼后面侍奉,扬州知府古寿正坐在一旁作陪。
孙之礼又茶盖拨了拨杯子里漂浮着的茶叶,缓缓说道:“怀仁啊,你我一别也已经七载有余,你这个崇祯二年的一甲进士也当了扬州知府,七载过去早已物是人非,真是让人唏嘘不以啊!”
一旁的古寿恭敬的说道,“学生能坐上这个位子全赖恩师提拔,学生从来就不敢或忘。”
“唉!”孙之礼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老夫从未教过你什么,只是中肯的批改了一下你的考卷而已,若非你有真才实学,老夫就是想照顾也照顾不过来啊。”
古寿肃然道:“有才华者多如过江之鲫,学生又算得了什么呢。须知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非恩师慧眼提拔,学生又岂能高中?恩师之情学生此生绝不敢或忘。”
“嗯!”孙之礼满意的捋了捋颌下的胡须,他在致仕前曾经在礼部任职近三十年,从礼部主事、员外郎、郎中、左侍郎等职务一步步爬到了礼部尚书的位子,期间担任过主考的五次,经过他的手中举的考生数不胜数,可以说桃李满天下,眼前的这位扬州知府古大人就是其中之一,书迷们还喜欢看:。
孙之礼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会闲话,才说道:“怀仁啊,老夫此番蒙皇恩得以致仕回乡,看到扬州被治理得井井有条,心中甚是欣慰啊。”
古寿谦虚的说道:“扬州能有此欣欣向荣之景象全赖皇上的鸿福河昔日恩师的教导。”
看到时机成熟,孙之礼朝身边侍奉的孙希夷暗暗使了个颜色,孙希夷会意后在身后故意长叹了一声说道:“顾大人,扬州虽然被大人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但也有一些不法之徒为非作歹欺压善良,您可不能不防啊。”
“哦!竟有此事?”古寿惊讶的问道:“贤弟请把详情道来。”
孙希夷应了一声后把今日受到的侮辱断章取义、添油加醋的诉说了一番,然后才“义正言辞”的说道:“这庞刚本是山东一卑贱的军户,如今竟然敢带领领军士大摇大摆的进入我江苏境内,如此嚣张跋扈也就罢了,现在还在扬州城内欺男霸女,如若不依法严惩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古寿一听,面色一苦,有些为难的说道:“贤弟,这些人不但隶属山东境内,而且还是屯军,本府想管也管不了啊,就算要管也得是附近的卫所派兵驱逐才行,本府是有心无力啊。”
孙希夷一听急了:“知府大人怎么如此,须知保一地平安可是您的职责,现在有人在扬州城里猖獗至此,您就不管管吗?”
“小畜生,你给老夫住嘴!”一旁的孙之礼看到自己儿子越说越离谱赶忙喝止,孙之礼可不像儿子那样对朝廷法令茫然无知,身为前任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