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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的小子,你也不要人模人样地坐在这里,你以为穿着西服远道而来就是客人了,也给我到门口站岗去!”张华父亲一瞪眼。
“末将得令!”曾智只得夹着尾巴一溜烟也跑了。
“您消消气,我马上就去!”袁侯见张叔叔看向自己,只得主动站起身来,也追着曾智跑开了。
“张叔叔,我们俩不是也要去吧?”钱大海和陈诚相互看了看。硬着头皮问道。
“原地待命!”张华父亲对他们表示顺从的表情还算满意,丢下这么一句话。背着双手像个领导检查工作一样,走了
军区大院。
杨月和徐丽躲在房里,怀着莫明的兴奋地情绪等待着。客厅里,徐丽的父母正和杨月地父母正陪着新友们聊着天。他们都在等待两位新郎官的到来。徐丽是杨月的好姐妹,在北大荒的岁月中,她和杨月早就在共同的艰难生活中结成了交心的好朋友,更不必说在北大读书时。不知道来杨月家多少次,杨家早就拿她当作自家人。这次结婚,正好把杨月家当娘家。
此刻。两人的心里都有一股复杂地情绪:激动,因为就要成为心中的他的新娘;兴奋。国类十年地等待就要成为现实;也有一些忐忑姑娘上轿头一回嘛。这恐怕是所有新娘都会有的心情。
宝鬓偏宜宫样,莲脸嫩,体红香。眉黛不顺张敞画,天教入鬓长。莫待倾国貌,嫁取个,有情。彼此当年少,莫辜负好时光。”
这首唐代小令着意描写一位倾国丽人。莲脸修眉,年轻貌美。希望她能及时“嫁取个”多情郎君,莫辜负“好时光”。对于杨月和徐丽来说。今天是他们走上婚姻殿堂地日子,为了这一天她们付出的不仅仅是时光。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当岁月已经将过去终结,等待着她们的是未来的美好生活。
“他们怎么还不来?”徐丽有些着急。
“你就这么急着入洞房啊?”杨月取笑道。
“我要你笑我!”徐丽扑过来挠她的胳肢窝。俩人打闹着半天,可是李思明徐大帅两人还不见踪影。
“大帅,你急什么?”在军区大院门口外一百米处的一辆吉普车上,李思明对着有些焦急地徐子健说道。开车的是小刀,至于这车嘛自然是公车了,李思明可不想自行车来接老婆。
他可倒好,人家新娘还焦急地等着呢,他却悠闲地在这里晒着太阳。
“咱们在这窝着干什么?客人们都等着呢!”大帅着手表道。
“还早着呢!”李思明笑着道,“你还怕新娘给跑了?我怀疑你们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有什么可担心地?”
“你瞎说的,到目前为止我和徐丽还是未发生超过一般的关系!”徐大帅急忙辩白道。
“你别激动。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话说回来,就是发生点什么,也没什么吧?”李思明哈哈大笑。
“你在美国,变坏了,这思想也不单纯了。这事我得提醒小月,以免上当受骗!”徐大帅气得乎乎地。
“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李思明连忙赔不是。
“明哥,你准备等多久?”小刀问道。
“我这个做新郎官的都不急,你一个司机急什么:?”李思明瞪眼道,“咱等,等她们急了,咱们再去,现在去嘛,太危险!”
“都快老夫老妻了,还等个球啊!”小刀报怨道,“我这个当司机地也不容易,二位能不能赏包烟?”
“给你,抽死你!”李思明掏出一包烟,砸向小刀。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思明和徐子健两面人才慢腾腾地来到杨月家门口。丙人刚一露面,就招来杨月她爸的一通斥责:“这都快十一点半了,怎么像蜗牛一般慢?”杨朋她爸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停着不动,当然比蜗牛还要慢了。
“爸爸,这都怪这破车,半路上抛锚了,好不容易才修好。不信你问小夏?”李思明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就像跟别人说地球是圆的一样,都是真理。
小刀被李思明这一招给搞晕了,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快准备一下,马上走,一大帮人等着呢?”杨月她爸当着徐丽父母的面。还有一旁看热闹的人,也不好发火。
“好。马上走。”李思明应承道。李思明地目的达到了,没有人找他们地麻烦,因为“时间不等人呐”。几位勤务兵棒出一堆鞭炮,一顿震天动地地放着,在这喜庆的鞭炮声中,两面位新娘在看热闹的人好奇的目光中,千呼万唤地出来了。这似乎就是“出阁”的意思。
两位母亲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也许是激动也许是感伤,热泪盈眶。做丈夫的。不停地劝慰着。场面极是有意思。
不过李思明和徐子健两人可不管其他了,他们看着各自的新娘。眼中充满着浓浓地爱意,在这个世界里,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在李思明和徐子健炙热眼神的注视之下杨月和徐丽两人红着脸,催促着赶快离开。
“我们就这么出来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坐大小刀开着的吉普车,杨月问徐丽道。李思明和徐子健被她们赶上了另一辆车。
“你还想怎么着?”徐丽问道,“都十一点半了,赶到饭店都十二点多了。”
“两位嫂子。我有个秘密想透露给你们,不知道有没有奖励?”开着车地小刀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有什么秘密,有话快说!”杨月道。
“那可不行。现在讲究按劳分配!”小刀说道,“我这个秘密跟你们刚才所说有关。有没有兴趣知道?”
“我们不稀罕!”徐丽道。
小刀不说话了,果然过了几分钟,杨月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包烟扔给小刀,这是她给客人准备地,当然还有喜糖。
“这还差不多。”小将烟飞快地塞进口袋里,于是李思明刚才的手段就曝了光。
“你们家的这位,可真是有手段。”徐丽似笑非笑地说道。
“这说明我们家阿明比一般人聪明!”杨月维护道。
“看,还没入洞房呢,就开始护起来了!”徐丽笑了。两人双开始打闹。
“小刀,你告密有功。”杨月道看坐在前面一本正经驾驶着汽车的小刀道,“我准备告诉阿明,好好奖励你一下!”
“嫂子,千万别说啊。”小刀急了,“我把烟还你还不成吗?”
“不成!”杨月一口否决。小刀忽然感到这正月里,天怎么热呢?
两位新郎伴着新娘终于赶到了饭店。宾客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尤其是张华几人上窜下跳,就差去公安局报案了。
“音乐!”充当司礼的曾智高喊一声,立刻《婚礼进行曲》响想来了。在这激动人心的音乐声中,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中,李思明伴着杨月,走向了临时搭建的前台,这前台就是幸福的终点站。在那台上,一个大大地红又喜贴在当中,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灿烂的光线,反射地红晕将两对新人的笑脸染上迷人地光彩。
李思明忽然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长期住户,摆出各种姿势等着别人去喝彩,你还必须保持笑容,要笑得开心甜蜜。如果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恐怕要挨女方的揍了。
曾智这家伙尽拿两对新人开心,比如让他们谈谈恋爱经过,交待第一次拥抱第一接吻是什么时候,来的宾客大多是兵团战友,也跟着起哄。两面三刀位新娘自是面红耳赤,徐大帅平明也是个诩锋机警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这些:“敏感”问题是一一给予驳回,总之是他和徐丽如同帕拉图的精神之恋一样圣洁。
“杨月同志,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到李思明同志的?”曾智问道。
“这也需要说吗?你不是知道了吗?”杨月不好意思地问道。
“各位兵团战友、亲戚朋友们,你们说需要知道吗?”曾智向从宾客大声地问道。
“需要!”宾客们大声回答道。张华和袁侯敲着桌子,唯恐天下不乱。
“那是1973年春节之后不久,却是北大荒冬季最严寒的时候,有一天夜里”杨月想起了那个寒冷的紧张不安的夜晚,那个倒霉的苏联飞行员,她更忘不了自然是一个温暖的胸膛。
杨月此时已经没有害羞之感,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情地诉说着那个伟奇之夜。在李思明的记忆之中,这件将近十年之前发生的事情,早已淡忘,但是杨月却记得很清楚,这不禁让他感慨万端,他为杨月做得很少,对比杨月为自己所做的,实在太少,但是杨月却永远记得自己的好。此刻在李思明的心里,只有一片温暖和永恒的爱。
“哎,真羡慕啊!”袁侯羡慕道。
“这个世界上双少了两个单身汉!真是不幸的事情啊!”张华却叹息道。
第五十六章 春宵苦短
春宵苦短
十年来李思明第一次没有早起。太阳已经偷偷地爬上了阳台,透过窗帘发出柔和的光芒。杨月象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的怀中,发出轻轻地呼吸声,雪白的胳膊在酣睡中仍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外面的太阳一定也很温暖。”李思明这样想道。李思明结婚了,让过惯了单身生活的他还一进适应不了。婚姻就像是城堡,外面的人想挤进来,而里面的人想冲出去。李思明当然舍不得冲出去,不过从此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但是身为丈夫的责任却是他不能回避的。
昨晚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此时两人仍紧密地拥抱在一起,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人能够让他们分离。女人如水,李思明轻柔地抚摸着杨月柔软湿润的背脊,才感受到这是真实的事情。贾宝玉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对于李思明来说,他的眼里却只有怀中的这个女人。
来到这个时代,李思明有很多遗憾,前世的师长、朋友和事业都离他而去。在最初的那段岁月,他就学得自己是一个被遗忘的人,更像是地球最后一个人类,孤独、寂寞和愤懑。但很幸运的是,他有了家庭的爱,也有了更多的朋友还有一个前途远大的未来。更重要的是,他有了爱人。
李思明到现在还是不太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杨月。恋爱中地男女,都很盲目,李思明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回首往事,也许正如杨月所说的是73年春节后的那个寒夜,但是李思明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农场雪地里的那条红色的围巾,火红地颜色,像一堆冬日里升起地火。也像冬季午后那温暖的太阳。温暖了他的心房,从此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另一个。
怀里的杨月动了动,她已经醒来了,但是赤身裸体的她此时却觉得很害羞。她终于成了他地新娘,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感到幸福的事了。
“你醒了,就入开我。我的腰快断了!”李思明笑着道。
杨月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当自己是驼鸟。”有啥不好意思的,该做的都做了,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认命吧。”李思明洋溢着胜利地笑容。
“哎哟!”回答的是杨月的无影爪。李思明惨叫,“想谋杀亲夫,也不用这么急吧?”
“叫你乱说!”杨月伸出头来。
她抚摸着李思明的胸口,那里和腋下,赫然有一个巨大的伤疤。杨月看到这个触目惊心地伤疤。眼中的泪水止不住淌下,滴在李思明的身上,让李思明感到无比地诧异。
“好好地。怎么哭了?”李思明搂着杨月挂着泪珠的脸。
“你这伤口,下雨天还疼吗?”杨月问道。
“这个啊,不疼!”李思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又没有弹片留在体内,医生的技术很高超的。”
“你要是回不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杨月**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命太硬,净罗王不收,认为我有九条命。上帝让我是异教徒,拒收。阿拉伯真主看我胡子太短,也认为炒合格。所以我只好回来了。”李思明想逗杨月笑,不过效果不好。
李说命硬,李思明说提还是有道理的,来到这个时代算是两世为人了,上了战声残酷的肉搏战也能活下来,李思明对命运只有感谢了,上天待他不薄,失去了一些东西,给他的已经远远超过他期望的。
“阿明,你以后不管干什么,一定不要瞒着我。我不想过去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杨月盯着李思明的眼睛说道。
“夫人有令,为夫当然以服从为天职!”李思明道,眼睛却看着杨月赤裸的胸脯。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啊?”杨月娇羞地说道,将头埋在李思明的胸口。
“当然不够。不过我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九点钟。”李思明笑着道。
“什么?九点了。你怎么不早说,多不好意思见你爹妈!”杨月一骨碌爬起来,张牙舞爪意欲报复。
“杨月同志,我提醒你,是咱爸咱妈,不是你爸你妈。这是个原则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