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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如失声叫道:“血逸!”
我邪邪一笑,道:“如此夜晚,单大美人为何不躲藏在宫廷之中,反而跑到这里来私会血某,难道已然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血某。”当下大不向单玉如走去。
单玉如娇躯一颤,恍然道:“难怪浪翻云肯放过于我,原来……”心下明了,即使在自己的颠峰状态下,亦难以胜过面前的我,刻下就更不用说了,只觉得遍体生寒,连逃走的心志和力气都没有了。
我悠悠地来到单玉如近前,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额,托得她俏脸微微仰起,直对着我,仔细打量半晌后,轻声赞叹道:“果然美艳动人……”
微微月色照映之下,单玉如更显完美无暇,就这么盈盈俏立,已足可迷倒天下苍生,就连云儿几女亦要逊上半分,当今世上也只有言静庵才可与之比肩。
若说言静庵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那单玉如便是能倾倒天下男人的魔女。
身着广袖阔袍,玉带生风的单玉如,一头乌黑的长发,肌肤胜似白雪,明媚的双眸中充满了水分和大气,宁静怡人,非但没有半点荡意撩人的感觉,反而是端庄秀丽,那略显示苍白的俏脸,更透露出一股惹人爱怜,楚楚动人的动人气质,使得见惯美女的我,亦不禁为之眩目、迷醉。
单玉如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半点表露,双目一红,两行热泪顺着面颊流下,闭上美目凄然道:“想起往日种种,奴家追悔不已,无论你怎样对待奴家,奴家都不会有半句怨言……”说着,轻声着泣起来,使她那高挺的双峰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
单玉如这种暗示性比之赤身裸体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对着她动人的体态,只要是没有缺陷的正常男人,真是没有人能不起色心,尤其是她脸上正闪着贞洁的光辉,还挂着两行清泪,这两者极端的对比,更使人兴起不顾一切,粉碎她端庄严正外表的意欲。
“哎!”我略摇了下头,怅然轻声叹息道:“血某虽然酷爱美色,为人风流多情,但却怎也不会对,暗中正谋划着陷害血某心爱女子的人动情的……”
单玉如深深垂下头去,更显凄婉诱人,低泣道:“奴家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更加对不起你,但只求你能给奴家一个自决的机会,留奴家一个全尸体。”
我再次抬起单玉如的俏脸,轻柔地抚去她眼角边地滴滴泪珠,越发柔情无限地道:“美人,待血某废了你的魔功,让你自觉又如何……”说话间,蓦然发力,战神真气瞬间攻入她的奇经八脉,废去了她数十年的魔攻。
单玉如俏脸血色尽退,踉跄向后跌去,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跌坐地上之时,已然苍老了数十岁,乌黑的秀发化作银丝,雪白光泽的肌肤亦变得暗淡无光,皱纹满面。
“你以为血某人真的会受你媚功的迷惑吗?”我不屑地冷笑道:“怎么样?芳华尽退,你现在是否比死了还要难受?嘿嘿……”
单玉如怨毒地瞪着我,恨声道:“血逸,你好狠!”
我的语气越发阴冷,不带半点感情地道:“单玉如,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命人暗害血某心爱的女人,哼哼……”转身而去。
单玉如神情疯狂地凄叫道:“血逸,我不会放过你的……”声音嘎然而止,双眼空洞的看着我的背影,直直地倒地不起,再无半点声息。
“可惜,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我轻声冷笑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一二七章 姹女蛊毒
烈震北的手掌轻离开燕王棣,长嘘了口气,感叹道:“好厉害的蛊毒啊!”
燕王棣急切的问道:“震北先生,还有得救吗?”
“放心,有我和血兄在此,不会有问题的。”烈震北微笑道:“你先运功护住心脉,我要施针了。”
燕王棣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双眼微闭,忙运起功来。
烈震北手中华佗针连连刺出,扎在燕王棣身上十数处大穴上,之后对我说道:“我已封住了他的六识,他不会听见我们的谈话的。”
“还是震北兄了解我,呵呵……”我微微一笑,道:“怎么样?震北兄有何头绪?”
烈震北随即眉头轻皱,沉吟道:“这蛊毒是通过处女的元阴,与男女之时,将母蛊施放于男方体内,母蛊顺着男子的血液,游荡男子周身各处,同时不停的排放幼卵,当然母蛊也不可能无尽的排卵,这是一定数量的,一般约在百只上下,母蛊在男子周身游荡一遍,排放完幼卵之后,便会来到男子的脑中,潜伏下来,之后静等着幼卵的孵化,而幼卵孵化出蛊虫之后,亦会像母蛊一般潜隐在男子周身的各处,等待着母蛊的召唤……”
“哦?”我大为惊奇地问道:“那怎样才可毒发呢?”
“这很容易。”烈震北答道:“一般来讲,幼卵是通过女子的阴元所孵化,只要身中蛊毒的男子与任何女子交合大概五、六次左右,男子体内的幼卵就会全部孵化出来,之后只要这男子再接触到酒香,母蛊就会闻香发情,开始召唤众蛊虫,当众蛊虫齐聚男子脑中之时,就是这男子毕命之机。从母蛊发情,到男子毒发,不过就是半盏茶的时间,当然在这段时间内,一般人很难有所察觉,即便是觉察到了,亦会毫无办法,惟有束手等死。”
“就这么简单?”我打量了下被封六识的燕王棣几眼后,疑惑地道:“不可能啊!怎么看这小子都是一个好色之徒,更不可能不接触酒水,那他到现在怎么仍然活着?况且,单于如又怎么可能让这小子的死期无法确定呢,这对她们的行事很是不利啊……”
“我刚刚说的是一般情况,又没有说这小子,这小子中得蛊毒要更为厉害!”烈震北微笑着打断了我的话,解释道:“两者之间,唯一的不同处就是,这小子脑中的母蛊,是盈散花用‘姹女大法’培养了十年而形成的蛊后,这蛊后不但排卵的数量是普通母蛊的两倍,而且毒发的时间比普通母蛊要短上四倍,可以说只要蛊后一发情,这小子立刻就得向阎王报道,最重要的一点是,蛊后只有闻得固定的酒香才会发情,对其余的酒香通通免疫,究竟是何种酒香,那就不得而知了,这样一来,单玉如等不是让这小子什么时候死,这小子就点什么时候死了吗。”
“原来如此。”我轻点了下头,淡淡地问道:“那这小子所中的蛊毒现下到了哪个阶段?”
烈震北沉声道:“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可以想象得到,呵呵……”我了然一笑,语含深意地问道:“怎么样?震北兄可有办法?”
“要解这小子身上的蛊毒,有三个办法可供血兄选择。”烈震北仿佛并未听出我话中有话一半,微笑道:“其一,只要我以华佗针刺进他脑中,还有他周身各处穴,将蛊后和一众蛊虫通通杀死,这小子就会没事了,这是最彻底,也是最费力的办法;其二,就是找一个身怀‘道心种魔’大法的人,将魔气从这小子的天灵大穴输入他的体内,并在他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将蛊后和一众蛊虫都引诱到他身体某处,之后再排出体外,这个办法最是省力,韩柏就可以办到,但有一点,韩柏虽行,但功力不够,只能够将蛊后和一众蛊虫聚集在这小子的身体某处,至于排除体外,就得由这小子自行运功了,大概三天就可彻底无碍,这样一来,这小子三天之内都不可与人动手;其三,那就是精通‘慈航剑典’的人,将道气输入这小子体内,在他体内运行九大周天之后,便可将蛊后和一众蛊虫彻底消灭,虽然有些耗损功力,但对于血兄,又或两位弟妹却算不了什么,之后这小子只要调理一夜,就会像没事人一般了。”
“震北兄果然了得,不愧为医、毒双绝!但,震北兄的这三个办法我都不满意……”看了眼无半点诧异之色的烈震北后,我邪邪地笑道:“其实震北兄已然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又何必假装不知呢?直说了吧,不知震北兄可有办法,让这小子所中的蛊毒为我所用呢?”
烈震北摇头失笑道:“早知道你是不会轻易的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呵呵……”
我正色道:“现在我们的计划是帮这小子坐上皇帝的宝座,使他得到大明天下。但这小子和他老爹朱元璋一个德行,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是他们父子的强项,我又怎能不给我们留上一手呢?”
“还有一点你没有说,那就是你事后一定会杀了朱元璋,呵呵……”烈震北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方法我早就给你想好了。一会你、我一齐出手,我负责将这小子体内的所有蛊虫通通杀死;而你就用战神真气将这小子的头包裹起来,并化去这蛊后原本的‘姹女大法’,在这个过程中,蛊后必定受损,再无力发情和召唤,并且虚弱异常,到时你将这株‘天麻草’的香气打入蛊后之内,并以战神真气将蛊后同这小子的大脑加以中和,这样一来,蛊后便再不是蛊后,而变成了这小子脑中的一部分,使得这小子在潜意识里,难以对你和你的亲人、朋友为敌,一旦这小子对你和你的亲人、朋友动了什么坏心思,必定会头痛欲裂半个时辰,就是神仙亦难以忍受,但却不会要了他的小命……”从怀中取出一株艳丽的小草,递向我,微笑道:“血兄对这个方法满意否?”
“满意!真是太满意了,哈哈……”我大笑着接过“天麻草”,有些急不可待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始吧。”
一个时辰之后,耗损过甚的我和烈震北二人,还有神情气爽的燕王棣离开了密室。
我淡淡地道:“你体内的蛊毒已经被我和震北兄彻底清除了,以后你可以继续安心的享受美女佳酿了……”
燕王棣大喜,感激涕零地道:“多亏有血先生和烈先生的帮助,朱棣才得以逃过此次大难。此等大恩,朱棣定当铭记在心,日后……”
“你不必感激我们,我们这样做是有目的的,至于是何目的,想必你也清楚,往后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略显不耐的打断了燕王棣,道:“好了,你去找我岳父吧,我们也得回房调理一下。”
燕王棣脸上没有半点不乐之色,深深的对我和烈震北行了个大礼后,转身前往书房去见虚若无了。之后,又带着虚若无交给他的,记载着关于天命教和朝中大部分大臣往来记录的名册,快马加鞭的赶往皇宫。
而我在目送烈震北回房之后,孤零零的走向月儿的秀搂,想到此刻月儿她们应该在凌二哥的船上,心中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轻声叹息道:“才刚刚重逢,却又分离两地了,哎……幸好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回到了月儿的闺房,让我大喜过望的是,月儿等女并没有离去,此刻正一个不少的齐聚房内,静等着我的归来。
看见因运功过甚,而面色有些苍白的我,云儿连忙迎了上来,温柔的将我扶到床上后,关切地柔声道:“逸郎,你没什么事吧?”
其余众女俱是一脸大为关心的神色,深深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很好,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只是救朱棣那小子有些运功过度罢了,调理一晚就会没事。”
众女这才松了口气,关心紧张之色稍缓。
看着中女,我奇道:“二哥他们还没有离开吗?”
“不是的,凌二哥他们已走了好久了。”仙儿轻声答道:“按照逸郎你的意思,浪大哥、父亲、母亲、荆兄,还有所有的家属女眷都随之离开了京城,为了安全起见,虚老还特别加派了两艘装有火炮的巨舰,保驾护航,刻下应该已经与蓝天云的黄河帮对上了。”
“那你们为何没有一同离开啊?”我略显担忧的道。
“怎么?”月儿和翠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同声娇蛮地道:“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们姐妹在一起,非要将我们赶走你才开心啊,哼!”
“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此,我惟有苦笑以对。
秀儿轻移进我的怀中,柔声道:“逸郎,放心好了,云姐姐和瑶儿的功夫这么高,除了我其她姐妹亦不差,没有人可以伤到我们的。”
我怜爱地轻吻了下秀儿的俏脸之后,轻叹道:“我就是在担心你啊。”
善儿诧异地低呼道:“连庞老都三令五申的警告方夜羽等人,让他们千万不要伤害我们姐妹,这天下间还有何人敢冒此大不为,对我们姐妹下手呢?”
“是啊!”青青亦不可置信地道:“难道除了浪大哥和逸郎你之外,还有人自信比庞老还要厉害吗?”
“哎!”我长叹一声,并没有回答。
素儿柔柔地道:“逸郎,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你是不会这样的,告诉我们好吗?”
“难道是天命教?”霜儿似有所悟,随即又肯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