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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楚?
他想知道吴汉心中所藏的秘密,而吴汉也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自小待他极好,亲若兄弟,可是如果这之中有着另外的成分的话,也显得太可怕,也太让他失望了。
抉择,总是让人很是为难。
“呀……”一声惨叫使林渺自虚幻中惊醒,扭头之时,又一次听到那大院中发出另一声惨叫。
林渺大惊,迅速奔向那大院,而到院门口之时,第三声惨叫再一次响起。
“棋痴!”林渺冲入大院,骇然发现三个疯痴之人竟已经全都气绝,而且内屋大门敞开,林渺想也不想便探身而入。
“哗……”林渺冲入屋内之时,屋顶突然爆开,一条人影自屋内冲了出去。
林渺伸手探了一下桓奇的鼻息,也同样气绝,他不由得大怒,这人为什么要杀这四人?为什么自己才走那么一会便出手?时间不容他多想,也迅速弹身自那破洞之中冲上瓦面,只见那道身影如风般已经越过了数重屋脊。
林渺心中充满愤怒和疑惑,又怎会放过这人?是以随后急追!以他眼下的速度,很自信。
陈留城中很是热闹,但靠燕尾巷周围却显得极为冷清,即使是有人来往,也只能对屋顶上如大鸟般掠过的两条人影发怔。
两人的速度竟同样快,林渺想追上此人,确实也不是一时之间的事。
疾奔片刻,那人竟自屋顶上窜落而下,林渺赶到之时,只见一道窗帘拂动了一下,却是一个大宅院的后院,院中还竖着一幢高大的房子,里面传来极其热闹的吆喝之声,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也窜了进去。
窗子里是一间无人的小房,房门是开着的,而在房门之外则是一个只有几个无所事事的人走动着,还有一些端茶送菜忙得不亦乐乎的小厮。
林渺倒怔住了,顿时明白,这里不是赌场便是青楼,如果那人真的钻到这里面来了,想找出他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而且刚才并未能看清那人的脸面,仅只是背影,虽然林渺拥有别人所没有的直觉,但如果那人立刻去搂着女人睡觉,他总不能每个房间搜查吧?
“阁下,你从哪儿进来的?”
林渺刚自那小房间里走出,那在大院之中无所事事的几个护院打手便惊讶地问了一声,围了过来,似乎终于可以找到一点事情做了。
“你们这么多人都没长眼睛吗?我进来时都没看到?”林渺反喝道。
“哟嗬——比我还横!”一名护院以一种挑衅的眼光打量着林渺,吐出嘴中叼着的一根牙签,但在他刚吐出那根牙签之时,脸上便重重地响起了一声脆音。
林渺这一巴掌几乎打下他半边脸,打了人还不罢手,口中怒叱道:“不长眼睛的狗东西,本公子这大活人你居然没看见?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撒泼?!”
那人刚捂住脸,一旁的护卫还没反应过来,林渺又一掌打在那人另一边脸上,口中依然凶巴巴地道:“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本公子面前这么狂过!”
那人连挨两记巴掌,几乎没跌出去,口中吐出几颗牙齿。
一旁的几名护卫都被林渺的这几句大话给吓住了,再看林渺一身锦衣,气派确实不小,而且出手这么狠,一看便像一个极为蛮横的贵公子。而只有那种向来目空一切的世家子弟才会如此张狂,而林渺旁若无人地打人,必有所恃,如果真是达官显贵府中的公子,那他们的确惹不起,是以,他们竟傻傻地怔立着。
“我杀了你——”那被打的护卫大怒,就待冲上,但却被同伴拉住了。
一个老成持重的护卫忙道:“算了算了。”还一边向林渺道歉,一边和同伴将那挨打的护卫拉开。
林渺只是冷哼了几声,还不忘教训一通,这才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走入那高楼的前厅。
果然是一个赌坊。
“买了,买了……买大赔大,买小赔小……”
“开了,开了,想押快押,别错过……”
“大大……小小……”
大厅之中传出一阵阵吆喝之声,显得极为热闹,一个个面红耳赤,握着拳头,望着庄家那快要揭开的宝盒,都恨不得钻进去,喊大小的人固然唾沫横飞,看的人也跟着紧张不已。
厅内一桌桌,人头攒动,看来生意极好。林渺稍稍转了一圈,却并未看到那神秘人物,他不禁心头暗动,挤身来到一张赌大小的赌桌前。
“下了,下了,赌大赔大,赌小赔小!”庄家摇了一气骰子,放下宝盒呼喝着,目光却在四下挤着的人群中瞟了一眼,正要开宝之时,林渺轻喝了一声:“慢,我还没下注呢!”
“哦,这位公子要下,是大是小,就要开了!”庄家立刻顿住很客气地问道,他们自不会介意有人来赌。
“我押大!”林渺说话间将一叠银票向桌子上一放。
“哇……”场上立刻嘘声一片,人人惊讶。
庄家的脸色也变了,半晌才问道:“公子下这么多?”
“不错,也不多,就一万一千两而已!”林渺轻描淡写地道。
“一万一千两!”一旁的人都傻了,居然有人一注就下了一万一千两,就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或者说,在这赌场之上,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豪客。
赌场里似乎很快传开了,附近几桌的人也都跑了过来。
第 三 卷 第二四章 再创魔门
更新时间:2008…12…5 20:15:03 本章字数:14159
“开呀!”林渺淡淡地道。
“开呀,开呀……”一旁的赌徒们也立刻起哄起来,这些人是惟恐没乱子,这种场面确实是很难得见到一回。
庄家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竟然不敢开宝。
“怎么了,你快开呀!”林渺淡淡地道。
“我们这里不赌银票的!”庄家道。
“这可是寿通海的银票,这里不是经常有吗……?”
“是啊,寿通海的银票在你们这里也可以兑筹码的呀……!”
“你不敢开了是吗……?”“找什么借口……”
一时之间,赌徒们一齐起哄起来,他们在这里赌钱,跟庄家本来就像是冤家,此刻自然把平时输钱的窝火全都在这一刻给喊了出来。
“不赌银票,那你赌什么?”林渺反问道。
“赌现金和筹码!”庄家想了想,脸微微不自然地道。
“好,谁去把我这些银票换成筹码?”林渺淡淡地问道。
“我这里刚才有这么多筹码,借兄台用一下吧!”一个粗豪的声音传了过来,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道,一名锦衣年轻人大步来到桌子之前,一名随从用盘子端了一大盘筹码送到林渺的身前。
“哦,那就先谢过这位兄台了!”林渺将那一大盘筹码押在桌上,淡淡地问道:“可以开了吗?”
庄家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名中年人掀开内堂的门帘行出,表情平静得不带半点情绪。
“总管!”庄家恭敬地叫了一声,情绪似乎稳多了,终于找到一个人为他撑腰,至少输了他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你可以开了!”林渺打量了那中年人一眼,这才盯着庄家道。
庄家的手握着宝盒,很稳,但谁都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紧张。
在场的除了那送筹码的年轻人,以及林渺与那赌场的总管之外,谁都很紧张,一个个都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里面的骰子。
“大!大!大……”有的赌徒们禁不住在一旁叫,似乎这一万多两银子便是他们的赌注一般,比林渺还要疯狂。
庄家开宝,怔了半晌,四五六——大!
“大,大……!”一群赌徒们呼叫起来。
“兄台你赢了!”那送来筹码的人拍了拍林渺的肩膀,很平静地道。
“谢谢你的筹码!”林渺显得也很平静。
庄家扭头望了望身后的赌场总管。
“赔!”那中年人很干脆地吩咐了一声,然后挤身来到林渺的对面,淡淡地道:“我们赌一把如何?”
林渺笑了笑,反问道:“如何赌法?”
“随你挑!你是客,我是主!”那中年人也笑了笑,很自信地道。
“可惜你这里只有赌现金和筹码!”林渺摇了摇头叹气道。
“呵,如果你愿意的话,寿通海的银票和金票我们都信得过!”中年人道
“如此好说!那我就和你赌骰子,比点数如何?”林渺道。
“拿大碗和骰子来!”那中年人向身后挥了一下手,立刻有人送上了一个烤瓷大碗和三颗玉石骰子,恭恭敬敬地摆在桌面上。
“兄弟,他就是陈留的赌王张意,小心点……”一旁的老赌徒好心地小声提醒林渺道。
林渺笑了笑,他自小生活在天和街,那里三教九流汇聚,当然赌鬼也多不胜数。林渺和小刀六一样好赌,只是被老父看得太紧,但是虎头帮的老帮主乃宛城之中公认的赌坛第一高手,林渺却是李心湖最得意的门生,其赌技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今日的他更是今非昔比。
“一把定输赢,不过,我觉得这三颗好像少了一点,至少要拿出十二颗!”林渺不经意地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包括那张意在内。谁也没有料到林渺居然如此之狂,还嫌三颗骰子少,居然要赌十二颗,这确实是从没有人赌过的,即使是此道中的高手,想控制三粒骰子已经不容易了,六颗更难,九颗则是极少极少,世间很难找出这样的高手,而想同时控制十二颗骰子只怕是有手段也是无能为力了,那几乎是不敢想象的,抑或可以说是从没有人见过。而在赌场之上通常都不存在这种赌法,除非是特定的规矩,否则,这种赌法不可能上得了赌桌。
一旁的赌徒们也都兴奋起来,即使是刚输得屁滚尿流的人也都似乎忘了刚才的一切,跟在一起瞎起哄看热闹。
张意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干笑了一声道:“这倒是很有意思,就赌十二颗骰子!”
刚才的庄家又立刻送来了九颗玉石骰子。
“请验一下!”张意客气地道。
林渺伸手将十二颗骰子一把抓起,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又信手放到碗中,道:“这骰子乃是洛阳桂宛坊所出,可谓是上品。好,就这一副!”
林渺再说出这句话,张意的神色更变,便连一旁的赌徒们也讶然,这一刻他们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并不是送上门的肉串这么简单,也是此道中的行家,刚才借林渺筹码的年轻人也微讶,显示出对林渺的兴趣。
“公子果然是识货的行家,桂宛坊的玉石骰子乃天下最精细匀称之作,而且绝不会有假,这是天下公认的!”张意道。
“不错,我们就比点数,最简单而又直接的方式,相信总管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当然不会有意见,不知公子这一把要赌多少呢?”张意反问。
“我身上的钱不是太多,刚赢了一万一千两现金,再加上一万一千两银票,还有一千两金票,我想就只有这么多了。”林渺说着将怀中的金票银票全都拿到桌上,还顺手掏出几颗龙眼大的夜明珠。
“哦,还有这几颗珠子,先留着吧,要是输了可以去换点盘缠好回家。”林渺自语道。
众赌徒先是大讶,后又哄然笑了起来,但一个个仍是傻眼了,两万二千两银子,一千两黄金,这是何等的豪赌,这一注确实也够惊世骇俗的。是以,赌场里的人也都压得喘不过气来,而明眼人一看,便知林渺刚掏出来的夜明珠也是极品,价值不菲。
许多人都不由得对这个年轻人的身分猜测起来:一个人身上带着如此之多的重金,确实也够吓人的,要知这么多银子金子足够平常人好好生活几辈子。
张意神色是一变再变,今日的赌局倒是他从未遇到过的,问题是对方显得太深不可测。
“哈,真是痛快,不知这位兄弟可否让我搭上股?”那刚借筹码的年轻人拍了拍林渺的肩头道。
“难道你不怕我输吗?”林渺淡淡一笑,反问道。
“钱财嘛,身外之物,但图一个痛快而已!”那年轻人洒脱地道。
林渺笑了,道:“如果你愿意就押进来吧。”
“我的钱也不多,加上那一些筹码只不过一万五千两而已。”
“哇……”赌徒们又是一片嘘声,因为又是一个富公子,一万五千两银子还说太少。
“好!就加你一万五千两!一共是三万七千两银子外加一千两黄金!”林渺肯定地道,旋又向张意道:“一把定输赢,如果谁掷出的点子是无法超过的,那下家便不能再赶,如果不是最大便可以任意赶;点数相同再掷,点数最小算输。你若不同意,可以提出你的意见参考!”
“我没问题!”
“那谁先掷?”那庄家问道。
“张总管决定,我不在乎谁先掷!”林渺自信地道。
“你是客人,自然是你先掷了!”张意故作大方地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