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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上的药落到那些灰衣人手中,而我那包药听圣姑说已经到赛公明手中,可她不肯要回来。”圣姑忙说:“不是我不肯,而是药已经到他手中,他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不肯给,其实我也想留在自己手中的,但我想如果你能给他提供一下保护,他说不定会给你的。”南宫宝说:“那恐怕很难。那些药我们且不谈,但另外一小包,你该给我吧。我不信你又给了赛公明,还是还我吧。”他将手伸到后面去。圣姑将一个小药包放到他手中。南宫宝小心的打开看了看,说:“好象是真的,这是给有空小姑娘的,不然送给你也没有关系。”圣姑说:“你对那小孩子为什么那么好?”南宫宝说:“我看她很可爱又乖,这样的孩子谁都会喜欢的。”圣姑问:“就象青青一样,对不对?”南宫宝说:“你不懂,你生为好象就是为达到目的的,这些对我们来说的爱与恨,情与义,如果夹杂着利用与交易,那就变味了。”圣姑说:“我确实不懂,为何又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只想问一下青青是不是也很乖,也很可爱。”南宫宝说:“当然。”圣姑问:“天下象这样的姑娘你都爱吗?”南宫宝说:“我虽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但也担心着江湖的安危,为每一个人的苦难感到伤心,为什么不能,一个父母可以爱他们的子女,一个帮主可以爱他手下的弟子,这有什么不可以。”圣姑说:“我问一是爱情。”南宫宝说:“我对这个东西不太懂,如果圣姑很有研究,可以指教指。”圣姑说:“我既然打算不嫁人,自然也不懂这个东西。”南宫宝说:“既然如此,我们便不谈这个了,赛公明的手腕了没有?”圣姑说:“他一直用布包着,我也不清楚,你下的手,你应该知道的,那一剑有多深,是否伤了经脉。”南宫宝说:“我想我那一剑下去时重了点,但在那种情况下,恐怕也难以手下留情。他必定一直恨我,这回意肯到我们天河帮来寻求保护,真的很奇怪。”圣姑说:“他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计较这些呢?只是你不肯相信他。”南宫宝问:“万一敌人消灭后,他在背后给我一刀,你会不会救我?”圣姑不答,说救他未必信,说为救也太过无情,只好不答了。一边的雷振水问:“圣姑为什么能与赛公明合作?必定有什么可以对付他的方法。”圣姑说:“这是我的秘密,一时还不想对别人说。”南宫宝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问,你躲到我们天河帮,到时如何与他联系?”圣姑说:“天河帮近处,我想不会有多少敌人,到时我打扮一下,让别人认不出来就行了,小月上回去找你,如果不报上名来,你认得出来吗?”南宫宝说:“要是我们派人跟踪怎么办?”圣姑说:“你堂堂的天河帮帮主应该不会这样吧。”南宫宝说:“我偷鸡摸狗的事都能干,这种盯稍的事怎么不会干?”圣姑问:“你找到他干什么,你要明白,你消灭了他,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南宫宝说:“有没有好处可说不准,你说赛公明,也许那只是你编出来的一个人。”圣姑说:“如果你信不过我,你可以让我下车。”南宫宝说:“也不是全部都不信,我这人说话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心里不相信,这嘴上就说出来了,如果你不喜欢听,我以后不说便可以了。你打算在天河帮待多久?”圣姑说:“这个怎么说得好呢,我要是问你几天能将那些人消灭,你如何回答,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住在你们天河帮,我们也可以离开。”南宫宝说:“非常欢迎谈不上,只不过不忍心看你们被人追杀。你这次来中原只带了四个下属吗?”圣姑说:“还有两个人,只不过长相有点奇特,不怎么露面。”南宫宝说:“带六个人就可以打天下,也真叫人佩服的,小月对我说你也很可怜的,而我一向很相信女孩子的话,所以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要钱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圣姑问:“你很有钱吗?”南宫宝说:“我没有,但如果你在天河帮所属的地方开上一些店铺,我可以将我们天河帮的货物卖给你,再给你提供一些保护,这样几年后,你也可以赚到不少的钱。”圣姑说:“谢谢你的好意,但现在的问题是江湖并不安全,要是有一天你天河帮失守,我那些店铺怎么办?赚的钱如何运回去?如果天下太平,我将我们天山的货物运过来,也同样可以赚钱,可现在一切免谈了。”南宫宝说:“真把我给弄糊涂了,我以前总以为,江湖就是江湖,没想到与银子联系起来了,我不知道大街小镇的人世间竟与江湖扯上关系,我总以为真正的高手是买不到的。”雷振水说:“当然买不到,但有些高手还是可以买到的,比如长江三剑之流,不为金钱所屈的只有象欢乐儿那样的高手和家里有钱之人,每个人都想吃香的喝辣的。一投千金,那得要多少钱,没钱的人可以被有钱的人收买,或者去偷,去抢。自古钱权名利从不分家。”南宫宝点点头说:“这些东西从没有人教我。”雷振水说:“这些东西不必别人教,自己会慢慢懂的。”南宫宝忽然问:“青青她们还好吧。”雷振水说:“她们还好,只不过有些想你。”南宫宝说:“我本打算带上她们的,可惜走得太急了。就算走得这么急,还是迟了。大家见了碧心,别提她父亲出事了,而且也说不准她父亲逃走了。”
众人行了两天,又下起雨来,雷振水和南宫宝归心似箭,便给每一个弟子买了顶斗笠,冒雨前行。当时南宫宝日夜兼程,一天只休息几个时辰,也花了五六天才到黄河边,这一回他们人多,马车又难于行快,这样花了上十天才赶回天河帮。这些天,南宫宝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正常行走,只不过不敢走得太快,以免将伤口弄得裂开,而背上的伤也早已经好了,未回舵,他到街上给碧心买了一对小白兔,进入大门,南宫宝让雷振水先去安排胡蝶的住去,另叫一个弟子带着圣姑她们去客房休息,而他直接回房。
还未进院,傅碧心便看到了他,跑出来,叫道:“宝大哥,你回来了。”南宫宝蹲下来,将兔子递到她面前说:“给你的。”傅碧心双手接过来说:“这么可爱的家伙。谢谢大哥,姐姐盼你回来好久了。”青青站在门口,看着他,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了。南宫宝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去,用手去擦她的眼泪。眼角忽然看到陈英在屋里,便将青青抱在怀中,接着将她抱起来,进到屋子里,说:“大哥哥也在这儿吗?”陈英说:“过几天便是娘的七七,我来找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为娘请几个道士,超渡一下娘的亡灵。”南宫宝说:“一切都依大哥的,不必问我。”陈英说:“可到时要你到场才行。”南宫宝问:“什么时候?”陈英说:“我想六月十三,你看如何?”南宫宝点点头,说:“到时候我会赶去的,现在江湖上也不很太平,大哥一个人勿必小心些。”陈英说:“我知道,我走了。”南宫宝说:“不送了。”陈英说着转身便走。南宫宝将青青放在椅子上,说:“这些天来可把我想死了。”青青抹了一下眼泪说:“你一出去便这么久,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姑娘?”南宫宝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说:“外面哪里有比青青更好的姑娘呢?我可是日夜都想着你的。”青青问:“你受伤了?”南宫宝说:“一点小伤,现在好了。”青青问:“伤在什么地方,我看一看。”南宫宝将青青的手拉着摸他大腿内侧。青青忙将手收回来说:“你一来就想坏事。”南宫宝愣了一下,知她是误会了,忙说:“伤口就在这儿,幸亏我反应快,不然可就惨了。”青青伸手摸着一条长长的伤痕,说:“怎么伤得这么重,你该小心一点,痛不痛?”南宫宝说:“李本来很痛的,见到你,一高兴就不痛了。”青青将头埋进他怀中说:“你知道吗,这么久了,我多想念你,天天盼你回来。”南宫宝说:“我也是——大哥哥是什么时候来的?”青青说:“来了好几回了,都是来问一下你回来没有。”南宫宝问:“他对你好不好?”青青说:“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当然对我好了。”南宫宝说:“不是的,他来几次都是来看你的,你也知道,你很象他死去的妻子。”青青说:“我不管那么多,我只愿意做你一个人的妻子。”
一会儿,高铁山进来了,南宫宝放开青青,说:“这些天来,让高舵主受累了。”高铁山说:“我累什么,只是坐在家里发闷,你这一趟听雷护法说不太顺利。”南宫宝说:“一点小麻烦……做买卖的事怎么样了?”高铁山说:“现在还只是小试,正寻找一些老跑江湖的买卖人来帮忙,而且你和雷护法不在,这弟子的调动上有些不方便。”南宫宝说:“这事由你去与雷护法商量一下吧,你是天河帮的元老,以前天河帮怎么干的,现在也可以借鉴一下,如果有弟子间的矛盾,我可以去处理一下,至于其他的,我恐怕也使不上什么劲。”高铁山说:“有你在这儿坐镇,比什么都强,对了,天山圣姑也来了,你看怎么安排她们?”南宫宝说:“她们这次来,可能并未安什么好心,将她们安排在一处显眼的地方,方便看管的地方,以免她们在这儿使什么阴谋。”高铁山说:“雷护法也这样说,那她们出去呢?”南宫宝说:“出去可以,不管她们,但别让她们在舵中乱走,特别是她手下的侍女,小心将弟子们勾引上了。”高铁山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万一她们不高兴怎么办?”南宫宝说:“如果他们有什么话,可以将责任推到我的头上。”高铁山点点头说:“那我先去安排了。”说完出去。
青青一看他出去,拉住南宫宝的耳朵,说:“你给我交代,为什么要带她们来,她的侍女勾引了你几回?我上回看那个月儿,看你的眼神很不平常,怎么回事?”南宫宝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其实这事说来很简单,那次她给我送信,是上一回在少林,他将信放在这个地方,我取信时趁机摸了一下,也就这样了。”说完在青青的胸口比划了一下。青青在他头上弹了一下,说:“你这个不正经的,还有呢?那圣姑呢,你说她还害过我,怎么又与她们走在一起了?”南宫宝便将自己此行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青青说:“那个胡蝶不杀你,一定是爱上你了,不信打赌。”南宫宝说:“不一定吧,也许她只是觉得杀我无望,便不杀算了,你说,我与她有杀父之仇,她不大可能爱上我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爱的人是谁。”青青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月儿这儿摸了一下。”南宫宝暗暗叫苦,真后悔不该行那荒唐之事,也更不敢对青青讲真话了。
傅碧心知道他们两个好久未见,见了面必定会咬一会儿嘴,便提着兔笼子到别处去玩,弄点青草什么的放进笼中。这兔子是从小被人养着的,因而并不怕人,看它们吃草的样子,很是可爱。看了一会儿便去找雷振水,一进门,看见是胡蝶,吓了一大跳,问:“你……你怎么在这儿?”雷振水过来说:“碧心姑娘来了,这是我收的义女,胡蝶,你如果乖一点,我也早收你做义女了。”傅碧心说:“我才不稀罕呢,我来问一下,宝大哥这次出去,见到我爹没有,为什么空着手回来了?”雷振水摸了一下她的头说:“他没有见到你爹,因为你爹已经走了。”傅碧心问:“走了?为什么要走呢?”雷振水说:“谁知道呢,大概因为你和你哥都走了,他一个人待在谷中没有意思,所以就走了,可能是也想到江湖上去见识见识吧。”傅碧心问:“那他会不会来找我们,我们要找他怎么办?”雷振水说:“这个我也没有办法,你去问一下你宝大哥吧。”傅碧心说:“就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工夫我才来问你。”雷振水说:“你也别太着急,你宝大哥在黄河边上遇到你哥,叫他来见你,他不来。”傅碧心听了,说:“不来就不来,我又不想见他,这个姐姐怎么遇到我宝大哥的?”胡蝶说:“不小心碰上的……你这对小兔子好可爱。”傅碧心说:“当然了,有一次在家里,宝大哥打到一只狼来,煮给我们吃,还捉了一对小兔子,可那两只兔子,我一松手,它们就跑到床下面不敢出来,胆心怕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生了小兔子没有。”雷振水说:“就算生了小兔子,也肯定是胆小的,你还没走近,它们就跑得不见了。”傅碧心说:“这兔子姐姐要是喜欢,我送一只给你。”胡蝶摇摇头说:“你有这个心我已经很高兴了,这两只兔子本来是一起的,你送一只给我,它们就分开了,它们会很不高兴的。”傅碧心觉得有理,便问:“这是在什么地方抓的,到时候我叫宝大哥抓一对给你。”胡蝶说:“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