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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肯青衣女真的要来绑她了,她心里大叹气……咦?青衣女的手怎么忽然顿在了她眼前不动了?还把眼睛瞪得老大,一脸惊恐看着自己身后,就像忽然见了鬼似的——不见得自己身后真的冒个鬼出来了吧?想到这里小东西就觉背后凉飕飕的。
青衣女好不容易才后退了一步,连声音都吓哑了,惊呼一声:“教、教主!”
“教主?”红衣女等人回头,一看之下都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退。小东西就听见身后有人阴森森说了一句:“你们还想退到哪里去?”
胆子最小的青衣女双脚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声音颤颤地说:“圣教主慈悲,饶了我吧!”
“呸,可耻的叛徒!一见到她就吓成了这样,你,你还不快点起来?”红衣女大声呵斥她,但她自己的声音也是颤抖的,显然她内心的惧怕不比别人少,一边说,一边还又向后退了一步。
“可耻的叛徒,说得好啊。”魔教主冷冷地说着,锐利的目光透过脸上的黑纱,刀锋一般从左至右扫了她们一遍,又说,“这里就只有一个红衣分堂主在吗?那个胆敢倒行逆施叛教出逃的黄衣护法呢,是不是她不敢来见我?”
几个青衣女不约而同地退到了红衣女身后,因为她是她们当中身份最高的,她们当然得听她说话。红衣女只好硬着头皮假装镇定,说:“黄衣护法她老人家没时间来见你。”
“好大的口气。”魔教主哼了一声,“她没空来见我,那你们呢?你们就心甘情愿地跟着那妖妇叛出本教,为非作歹,也跟着她走向万劫不复吗?”
她语气严厉,让红衣女不由又退了一步,说:“她至少……至少待我们不薄,她……”
“算了吧!”魔教主冷笑,“以她的个性,会待你们不薄?只不过是有功者赏,有过者死而已,你们扪心自问,在西域的时候本教主待你们又怎么样?如果有心痛改前非,那就将功折罪,带我去找黄衣护法,我可免你们一死。”
跪着的青衣女颤抖着回答:“圣教主的仁厚,我是铭记在心的,只不过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了糊涂事,现在我好后悔……”
话还没有说完,红衣女忽然翻手亮出匕首,一下刺中她后背,她顿时“啊”的一声惨叫滚翻在地上,痛苦地扭着身体嘶声叫着:“你、你好狠毒。”
红衣女啐了她一口:“黄衣护法带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发过了毒誓不背叛她,你却出尔反尔,还不该死。”
魔教主出手如电封住了青衣女的穴道,以免她流血过多而死,然后她冷笑着说:“果然已经鬼迷了心窍,那个姓金的毒妇不知道许诺了你们什么,是黄金还是珠宝?竟就让你们舍弃了西域的安逸生活,跟着她到江湖中来颠沛流离,或者你们还和她一样在痴心妄想,以为残害那些男孩子修炼宅女阴阳大法功之后,就可以长生不老天下第一了?哼,做梦!”
红衣女回答:“至少黄衣大护法不会让我们过那种清汤寡水,缺油少盐的日子,那种日子枯燥无味,我们都还年轻,都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总不能一辈子都耗在西域那个冷清的地方吧?”
“有贪欲,就会随之生出灾祸。”魔教主说,“你以为身处花花世界,得到的就全是快乐了吗?你们错了!不过看你们还年轻不懂事,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趁早悬崖勒马回到我身边,就免了一死吧。”
红衣女咬紧牙关不答话,她身后几个青衣女狐仙个对望着,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权衡出利弊,一起到魔教主面前跪下了:“我们愿意弃暗投明,诚心悔过,求圣教主宽饶恕我们吧!”
魔教主点头,然后两道凌厉目光盯上红衣女:“你呢,你怎么样?”
红衣女又退后几步,眼看自己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忽然拔腿就跑,但她又怎么快得过魔教主,只不过长袖轻挥,如飞云出岫般正扫中她的后背,把她打翻在地,惨呼连连。
魔教主冷冷地说:“我先不取你的性命,你回去告诉姓金的,就说我很快就去找她,当面和她作个了断,就算她有杀手门主这个*山我也没放在眼里,滚吧!”
红衣女听见个“滚”字,知道自己捡了条性命,真就连滚带爬地逃命去了。魔教主就让青衣女们把受伤的那个扶起来,给她敷药包扎,她就抽身过来抱起了小东西。
小东西这时候才算看清她的打扮,一身的黑衣没,脸上还蒙着黑纱,根本看不见长什么样子,从她声音里也听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纪,小东西已经起了好奇心,很想看看她的模样,要不是没法动弹,她早就身手去撩魔教主的面纱了。
正在心痒难搔的时候,听见魔教主轻哼了一声,说:“小鬼丫头,怎么跑到这里调皮来了?”
咦,她认识自己?小东西更加好奇了,努力想都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曾经和魔教主打过交道。听她接下去又说,“小丫头瞪着我,是不是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难道就不怕我打烂你的屁股?”
打屁股——小东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往事,那不就是馨儿姐姐的神秘师父嘛,怎么她居然是魔教主吗?顿时心里更加痒痒起来,恨不能立刻有人帮她解开了穴道,她好问个明白。
魔教主也确实在帮她解穴了。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几次都没能解开,让她不由沉吟起来:“这点穴的手法很奇特,倒有几分像是化外神仙不老尊者那一路的鬼功夫,少见。小丫头是不是碰到了天下第一狂妄书生,那个姓关的小子了?”
猜得真准。小东西心里佩服,但同时又着急,连魔教主都没法帮她解开穴,那她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忽然又听见有急匆匆的脚步声赶过来,很快两个年轻女子出现,气喘吁吁地向魔教主报告:“不好了,执法使洛娃有危险了。”
“洛娃怎么了?”魔教主吃了一惊。
“我们奉教主之命随执法使到金陵城里探查叛徒的行踪,没想到被江湖客发现,洛娃要我们分散走,先和教主会合,她留在最后掩护我们,但江湖客人数太多,其中又高手如云,执法使陷入了包围,恐怕是走不出来了。”
另一个女子接着说:“我们也是拼了命才逃出来的。只知道围住执法使的什么人都有,为首的还是个少林和尚,远远地听见他自报名号,似乎是叫什么无嗔,看上去非常厉害,也不知道执法使现在怎么样了。”
“少林无嗔?”魔教主不由一震,“那是少林方丈的师弟,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这人脾气暴躁,洛娃要是落在他手里恐怕凶多吉少……你们守着这里,我去看看。你们几个——”她一指刚刚归顺的青衣女,说,“不会再有异心了吗?”
“不敢不敢!”青衣女们指天发誓,魔教主这才转身,双袖一扬如大鹏展翅,飞身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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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有贵客到(手打
四周又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却忽然听见“咕噜”一声响,原来是小东西的肚子在大唱空城计了。www。最后来的两个人立刻掏出了干粮来下喂给她吃,但无奈小东西连嘴巴都张不开,想吃也吃不着。
眼谗肚饥,难受得不得了,其他人也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了。
忽然间,听见不远处有人一声轻笑,说:“唉,她穴道还没有解,又怎么吃东西啊?”
青衣女们吓得跳了起来,根本就没听见任何动静,怎么居然就有人来了。喝问着:“谁?出来?”
大着胆子要人家出来,真的人出来了,她们又紧张地直往后退。那人见了不免摇头笑一声:“我本来以为山上不会有人来打扰,没想到耳根子一直都不得清净,只好来把你们赶走,只是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居然也到这里来了,真是够巧的。”
后一句是对小东西说的,小东西看得真切,那个人折扇轻摇大袖飘飘,不是关逸飞又会是谁呢。本来她已经满肚子不舒服,见了他更是想骂人,她现在这样不都是被他害的嘛?
关逸飞显然看得出她在想什么,淡淡一笑,起手虚空一点,小东西立刻就觉得浑身一松,可以动弹了,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这隔空解穴的手法把青衣女们看得目瞪口呆。
小东西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抢过干粮来几口吞下肚,一边吃一边骂他:“关逸飞,我可跟你没完!你害得我好苦——唔,这干粮真好吃,还有没有了啊?”
青衣女又掏了几块出来,小东西照单全收,实在是饿坏了。缓了口气后,她又瞪着关逸飞说:“你不是带着吕三小姐走了吗,怎么在这里出现了啊?”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关逸飞笑着回答,“他们肯定以为我带着人会走远,想不到我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自在——这个你还不懂。”
“我是不懂啊!”小东西气鼓鼓地说,“你和吕三小姐走就走了,还拉我做什么见证人,害我差点成了冤魂,这会儿虽然没死,可全身都在疼,而且胸口闷得难受,嗯,想吐……”
她皱起眉头,突如其来的一阵难受真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不是刚刚吃下去的东西,而是一口鲜血。
青衣女们大惊失色,关逸飞也皱起了眉头,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细细搭过她的脉,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小丫头,我曾经送给司徒雷一颗药丸,是不是被你误吃了?”
“是啊。”小东西说,“那时候我中了毒,还全*它救了条命呢。”
关逸飞不由摇头:“那药丸确实有解毒的功效,但你可不能吃,毒性虽然已经解了,但你的五脏六腑同时也已经伤了,要不是碰上了我,恐怕最起码短寿十年,有生之年也要饱受病痛折磨。”
“是吗?”小东西想了想,很担心地说,“那我大哥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了药丸不就更糟糕了嘛?”
关逸飞一叹:“药丸是正对他的症状,他要是吃了至少可以拖延两个月,可以让我从容想办法救他一命,可惜啊!”掐指头一算日期,摇摇头又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什么救我大哥的性命?”小东西忽然紧张起来,“我大哥的病很重了吗?我吃掉了他的药,他又会怎么样呢?你告诉我啊?”
告诉你和不告诉你,现在都一个样了!关逸飞心里想着,嘴上却没说出来:“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帮你医治好内伤,其他的已经爱莫能助。走吧,到我歇脚地在住上几天,等我把你治好了再送你回宁府。”
说着,拉着小东西的手这就要离开。
“不行!”给小东西吃干粮的那个连忙双手一拦,“没有圣教主的命令,随便谁都不能把她带走。”
“圣教主?”关逸飞冲着她冷冷一笑,“在我眼里除了天下第一豪杰龙公子之外,任谁都没有资格拦我,魔教主也是一样,不过看在她这么些年都很规矩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们。”
话音没落地,他已经把折扇挥洒开来,轻而易举就把青衣女们都点倒,然后笑着说:“这样也算你们尽到职责了。”
说罢转身带着小东西大摇大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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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睡的年轻俊杰们,在踏进院们之后,都忍不住摇头叹气。
吕鸣铁兄弟两个没能追上关逸飞,也没抢回小妹绣玉;雷千里,司徒云他们几个,也到处都没找到大哥司徒雷,连带小东西都影踪全无,真是心焦如焚,无奈只有干着急的份儿。说是宁府固若金汤,可临到了居然接二连三地出意外,负责招呼他们的宁公子更加脸上无光,大家早饭都没心思吃,个个愁眉不展的,坐在那儿大眼瞪小眼,黯然无语。
尤其是雷千里,昨晚遇上了黑衣人之后,心里就倍添疑惑,更是隐约地感觉害怕,怕会有意想不到的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把他和宁馨儿的幸福抢走了。
乱了一夜,姑娘们也都无心休息,这时候纷纷拥出来打听消息。雷千里看见宁馨儿脸上显露出的担忧和疲惫,更加觉得不忍心,正想和她好好地说上几句话,问一下关于黑衣人的情况,这时候忽然有宁府的家奴急匆匆来报,说是宁老太夫人有请,让各位立刻就前前厅见面。
司徒月听了忍不住嘀咕一句:“老外婆居然主动要见我们了,真是不容易啊!”
“你先别开心。”司徒云皱眉说,“我估计着她老人家叫我们去,八成是要好好教训一顿,一夜之间人失踪了好几个,总不外是我们姓司徒的错,不骂我们几个她又拿谁出气呢?”
宁公子说:“也许不是的吧?我刚才听说了老祖母正在前厅上会客,不会忽然就想起来叫你们去教训一顿,也许因为别的事情?”
“公子爷说得没错。”家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