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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样子根本就不如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还有个武林盟主一呼百诺,无人不敢遵从,但自从这位盟主华山一役战死之后,二十年来没有人提起过该另立一位新盟主,也就造成了今天这个混乱的局面。现在要想在短短几天里就推举出一个让大家都信服的人来号令群雄,那也太难了点。
司徒雷皱眉说:“我猜杀手门主暗中布下的局就是如此,奈何武林中人不争气的多,一步步地走进他布下的局而不自知,这势必要赶快想个对策,以我看,还是得借少林方丈大师,宁家和雷家掌门人,还有七大门派的号召力,来阻止各种纷争,晓以利害归纳人心。首发又为什么不把私人恩怨先放一边,以大局为重呢?”
司徒云回答:“又不是没人想过这个,但因为大哥失踪,我们都没了心思。现在大哥回来了,正要和你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呢。”
司徒雷微微皱眉,不见得他们没了他就不行的嘛?
“是这样,司徒大哥处事英明决断,远非我们这几个人能比的。”吕鸣铁插上一句,“有你出主意我们就放心多了。”
“另外有件事很紧迫。”司徒云接着说,“必须要让你知道的,关于萧雨。”
言简意骸地把萧雨被擒的事说了一遍,他又说,“现在他正被关押在宁府地牢,老外婆暂时还没顾得上处理他的事。我和宁家表哥他们正着急呢,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他救出来,因为大哥说过了,要想找到杀手门主,还得着落在萧雨身上。”
司徒雷闻言不禁皱紧了眉头。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萧雨竟然肯为了铁如剑弃剑就擒?落入了武林中人的手里,他的结局绝对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暂时还活着,但又能活上多久呢?那可比被杀手门主派人追杀更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得尽快把他解救出来,但怎么个解救法,却让司徒雷犯难。考虑了好久他才下了决心:“好,一回到宁府,我就去见老外婆。”
“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司徒云连忙问。
司徒雷摇头不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他解救出来。”
但没想到回到宁府之后才知道老太太出府办事还没有回来,只好把这事先缓一缓了。事实上,回来的路程再加上费神思考应对办法,已经大大耗费了司徒雷的精力,要不是拿出萧叶送给他的药丸吃了,恐怕就得累倒在床上。
他明显的疲态也让兄弟朋友们担心,奈何他绝口不提自己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他们也只好把疑问放在肚子里了。挡不住他知道了雷千里受伤后执意要去探望,一番开解劝慰,眼看着他自己也是一脸的病容,兄弟们感到心痛啊。
却不知道司徒雷自知能活下去也是时日不多,所以想趁着现在多为兄弟朋友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才这么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
等到下人报说老太夫人已经回府,司徒雷就整了整装束前去拜见。司徒云的意思是想多几个人和他一起去,但他却没有同意,当然更不愿意司徒月跟着,因为怕人多口杂,事情没说清楚反而又旁生枝节,而宝贝三弟更是冲动,说不准又惹出什么麻烦来。
就孤身一人到了前厅。
没进大厅时就听见里面的热闹,原来非但宁老太太在,少林方丈无相大师,七大门派掌门人等也刚回来,济济一堂。正大声嚷嚷着骂人的是七大门派中的几位,其中一个更是捧着条受了伤的臂膀,伤得不轻——当然伤了他的那位已经被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几万遍了。
司徒雷进来的时候骂声才算收敛。一看这情景,不用问司徒雷就已经猜到了,敢情,江湖恩怨激化了矛盾,就连原本很少有人招惹的七大门派都已经被卷了进去,而且吃亏的还是堂堂一派掌门人!难怪要脸上搁不住大骂山门。
长辈们在上礼不可废,司徒雷逐一问候过了,才得宁老太太一个“坐”字。可放眼大厅里,除了少林方丈大师旁边有个位子之外根本就座无虚席,而这个位子又岂是他轻易可坐的?就算别人不说他也心里明白,桃花坞少当家的身份搁在这里算不上什么,要是他往那里一坐,少不得一顶“狂妄”的大帽子就扣到头上。
因此他只是笑了笑,回答一句:“我只回外祖母几句话,就站着也无妨。”
宁老太太没吭声,无相大师却伸过了手来,一把扣住了他的脉门,敛神稍微一探他的内息就忍不住轻轻摇头,叹一声:“可惜,可惜!”
然后顺手把他带过来往椅子上一按,司徒雷身不由主地就坐了下来,然后才听到无相大师说一句,“司徒小施主不妨坐着说话。”
还是无相大师眼力好!司徒雷明白这是大师照顾自己,就道了声谢。但这么一来,坐在他下首的那几位掌门人都不乐意了,江湖中人讲究规矩,身份尊卑有别,司徒雷虽然是奉了少林方丈之命坐下的,可也让他们认定是有意轻视,妄自尊大了。
就有人冷笑了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如今年轻小辈们都成材了,翅膀硬了,看我们这些人也就都老朽无用了,真是好有出息!”
另有的深表同意,接着说:“我们可不都是老朽无用了嘛?什么匡扶正义,惩奸除恶,我们奉之为至理名言,一生致力于此不敢有半分懈怠的,到了现在的年轻人手上,就成了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了,把恶的说成是善的,还言之确凿,倒让我们搞不清如今的世道是不是已经颠倒,我们从前信奉的那一套是不是都成了小辈们的笑柄了。”
不过就是坐了个上首的位子,就惹来这么多非议,司徒雷心里暗想,这些前辈们的肚量还真够小的。在没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经听司徒云简略说过了几天前他们的遭遇,事实无法澄清,反而连累雷千里受了伤,看来这些前辈们固有的成见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要说动他们放了萧雨必然困难重重,自己说话得小心点才好。
而看少林方丈大师稳坐其上,不为他人言语所动的样子,似乎给人一线希望。既然无相大师做到少林方丈,号称武林的泰山北斗,隐然有武林不挂牌的盟主之威望,是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么把他说动了,事情是不是就好办多呢?
主意打定了,司徒雷就不去理会其他人的冷嘲热讽,而是对无相大师说:“近几天无暇拜望大师和众位前辈,司徒雷失礼了,不过我有件事早就想和大师说起,到今天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无相大师回答:“司徒小施主有事尽管说。”
司徒雷说:“这事关魔教,也关乎天下苍生,以及武林同道的命运……”
话才刚刚开个头,就有人不以为然地打断他:“这用得着你说吗?我们聚在金陵为的就是铲除奸恶,还天下一个太平。不过,如果你要说的是替魔教涂脂抹粉的话,这就不必多费唇舌了,早几天我们已经听过,是非善恶自有公论,哪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扭曲掩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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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舌战(一)(手打
司徒雷望一眼那位自以为是的嘴脸,心里明白这时候要是和他辩驳,只能是浪费时间,因此淡淡地回答一句:“前辈说得没错,是非善恶自有公论,这时候你我说翻了天也没用,是真的假不了,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也掩盖不了!我要和方丈大师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隐藏在事件背后的阴谋。首发”
“有什么阴谋?”那位仍然不服气,“眼看魔教已经山穷水尽,缩着不赣出来作恶了,我们只需要把他们找出来一网打尽就行,还能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呢?”
司徒雷说:“倒不知道前辈们是否知道,魔教早就已经和杀手门联手了?”
这话说得众人都愣了一下,不等有人答话,门外已经有个声音飘了进来:“是谁在提那个阴险狡诈狠毒的杀手门?”
随着话声大步走进来的那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浓眉虎目,目光咄咄逼人。无相大师微微一笑:“啊,原来是雷老英雄,你来得可有点晚了。”
这位就是太湖雷家的当家人了!司徒雷还是初次见雷振飞的面,按理说对他完全陌生,可望着雷振飞的时候他竟然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免要多看上几眼,但在看多几眼之后,又忽然陌生起来,心里不由诧异——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而雷振飞也在打量着司徒雷,目光也是由起初的探询渐渐转为了疑惑,问一声:“这是……”
司徒雷赶紧起身见礼:“晚辈司徒雷见过雷老伯,雷老伯请上坐。”
说着闪身把坐位让了出来。一来没有让雷振飞站着而他坐着的道理,二来他已经知道了雷家当家人刚直不阿嫉恶如仇的脾气,恨魔教都可以恨到连自己儿子都不顾的地步,绝对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要是从一开始就让他对自己别扭起来,话就更加不好说了。
而且明摆着,无相大师旁边的这个位子就应该是他的。
雷振飞当然不会谦让,坐下来之后才说:“原来是司徒老兄的儿子,哈哈,和他老兄长得可不像啊。”
那当然,我又不是他亲生的。司徒雷在心里接一句,微微一笑说:“刚才听雷老伯说到杀手门,不知道老伯对杀手门主了解多少呢?”
雷振飞回答:“从杀手门成立之时起我就已经在注意着这个人了,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但经我多年搜集到的线索看,他十有就是二十年前华山一战侥幸逃生的魔教恶徒。”
是吗?这倒是出乎司徒雷的意料,雷振飞说得这么肯定,应该是有确凿证据的了?
“不错。”雷振飞说,“当年我在华山碰到的最大对手,就是魔教的副教主,我和这恶徒势均力敌,拼了不想千招,因此对他的功夫路数已经很熟悉了。这些年来杀手门震动江湖所向披靡,用的那套剑法是就那个恶徒的绝技,叫作天绝剑法。嘿嘿,他座下的三大杀手恐怕已经尽得精髓,甚至是青出于蓝了,而他们都习惯穿一身黑色,那是因为魔教视黑色为至尊之色,这个恶徒即便不做魔教的副教主,也仍然没有忘记他原本的地位。”
“是吗?”那位臂膀受了伤的掌门人问,“听雷大侠说和他较量了不下千余招,最终又怎么让他脱逃了呢?可惜啊,如果雷大侠当日把他毙于掌下,现在武林中不就太平了很多。”
不冷不热的语气里暗含嘲讽,意思说雷振飞放虎归山,未绝祸患了。
雷振飞哪有听不出来的,顿时瞪起了眼睛:“当时我虽然受了伤,但也已经把他重创,谁能料到竟然会突然发生意外,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唉,白白地送掉了他的命,却仍然让那个恶徒死里逃生,我好恨啊!他杀了我的儿子,我却一直没能报这血海深仇……”
说到最后他握紧了拳头,胸膛不住起伏,显然已经悲愤到了极点。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雷看他这副神情时恍惚地又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想着雷老伯爱子情深应该为之感动,但胸腔里却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味道,真是莫明所以,以至于让他一时间呆了。
要过了好一会儿才算回过神来,收拾起不知道已经飘到哪里的思绪,说:“不单老伯跟他有血仇,天下跟他有仇的人可已经不计其数了。”
雷振飞恨恨地在椅子扶手上砸了一记:“找不到他也就罢了,要是找到他,我必然把他碎尸万段!司徒小侄刚才提起他,又了为什么?”
“正好说到杀手门和魔教联手的事。”司徒雷回答。
“既然杀手门主是当年魔教的副教主,和魔教叛徒联手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我也早就猜到了。”雷振飞哼了一声,“可别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需要有人提点才知道这事。”
那是当然的,司徒雷心想,如果你们这几位还需要提点的话,还称什么“一代宗师武林豪杰”?但看他似乎软硬不吃的样子,就顺势说几句恭维话也没什么损失。然后他才接下去又说:“老伯既然已经知道,那么对眼下的形势有何高见?”
雷振飞说:“杀手门主一向狡诈,自己藏而不露,却让魔教出面行事,当然是想借此表面假象掩盖暗中的阴谋了。”
此言一出,刚才断言魔教已经山穷水尽的那位掌门人顿时感到脸上无光,忍不住就想辩驳几句,但无相大师及时开口表示了同意,这么一来,旁边人就不好再持异议了。
因为对雷振飞或许可以顶撞两句,无相大师名震四方德高望重,是不好轻易冒犯的,只不过那位掌门的面子上下不来,最终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怎么先前我没听方丈大师提起过呢,也好让我们有所防范啊?”
无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