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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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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脸道士尽管心中极不情愿,但他性情沉稳,深明大义,当下躬身道:“弟子谨遵师父的教诲,在此预祝师父旗开得胜,重惩魔宫贼子。”
    劈风剑客动情地点了点头,又拉过少年叮嘱道:“士超哇,你还有半年才能艺成出徒,日后一定有机会给你哥报仇,乖乖听你大师兄的话,切不可私自下山,蛮干胡来,听到没有?”
    毕士超见事情已经没有丝毫的回旋余地,便甚为乖巧地点点头,没再吭声。为劈风剑客取来宝剑,与梁长清目送郑隐和黄、岑诸人向山下行去。
    崖顶上只剩下了师兄弟二人,他俩谁也不再提报仇的事,梁长清既要照顾小师弟的起居饮食,还要时刻提防他偷着下山,半点也不轻松。毕士超则比平时安份了许多,一天到晚,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发疯似的练功,直到气尽力竭,方肯罢休。两天、三天,直到第五天,梁长清的警惕有些放松了,可就在次日的清晨,他发现毕士超不见了。
    年轻道士惶急得不得了,既为辜负了师父的临行嘱托而愧疚懊恼,又为技艺还没成熟的小师弟,涉险江湖而担心着急。思来想去,别无他法,只得收拾行囊,提了自己的大铁剑,下山去追赶毕士超。他没有想到,此一去,无意之间,竟然逃过了一劫。因为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三位怪客攀上了舍身崖。
    领头的是一个干干巴巴,年近五旬的老道,一袭宽大的灰色道袍,穿在他的身上,逛里逛荡的,就跟套在竹子竿上差不多。深陷的双眼,冷芒隐现,此人便是门犀的第一心腹——毒龙真人巫竟中。
    “巫道兄,这儿好象没人,那两个小鬼也不知跑到哪去了,连个玩物也没有,真是没劲。”说话之人是个胖大僧人,油光锃亮的大秃脑袋,直礅在腔子上,几乎看不到脖子。此僧法号智园,系京师智化寺的住持。
    说起这间座落在禄米仓胡同的智化寺,还颇有一番来历。该庙乃是英宗皇帝,专门为最宠信的大太监王振所建,复辟后,又在庙里设立了“精忠祠”,以祭祀死在土木堡的奸佞王振。因此但凡品行高洁的僧人,没有一个愿意去那里住持,惟有这位智园法师,这住持一干就是十好几年,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其人的品行不用说便可想而知了。
    巫竟中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两个毛孩子杀与不杀,无足轻重,咱们就在这里等郑隐回来,到时候他大战之后,体虚力乏,取其性命易如反掌,为门公公除了心腹大患,酬劳是绝对不会少的。”
    “杀他,是你们的事,我可要先跟他斗上一场,以报当年的一剑之仇!”第三个人冷傲地说道。黄梁木偃月道冠,月青缎袍,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流光溢彩的青色宝石,正是点苍第一剑士——丛向希。
    五天前,门犀接到了“方丈”的飞鸽传书,得知了宿敌郑隐的确切所在,心中狂喜,自忖东海派的崔图已经能以指望,索兴遣出三大王牌,赶赴晋北恒山,铲除宿敌。不过他仍加了小心,因为这三个人的身份,与端木典、鹿中平等人不同,都不是正式的东厂官差,若有人追究起来,大可以推说成是江湖恩怨。况且,此番让三大高手先行设伏,击杀恶战之后的劈风剑客,可以说是,万无一失。绝绝对对没有失手的可能。
    五台县大圣庄内宅
    轮剑罗刹独孤仪让侍女莫妙言将林逸叫来,母子二人相对而坐。
    “逸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听了母亲的开场白,林逸的心里不知怎的掠过了一阵紧张。
    “嫣云那孩子,你以前也是见过的,我与你爹原本打算娶她过门,跟你三姐一起办喜事,哪知祸从天降,先是綦毋公子,接着又是你姐,唉……听说桑家的人明天就要回飞云堡了,我看趁嫣云的长辈都在这里,不如就把你和她的婚事定下来吧。”
    “娘,姐姐的尸骨未寒,我哪有心思行定终身之礼。还有就是桑姑娘,她的身质单薄,性情柔弱,依我看不太适合我们这种武林人家。”林逸深知母亲说一不二的性格,谨慎地推脱着。姐姐林迪的死,对他的打击远远没有消除,更何况,在他的意识深处,不时闪现出一个俏丽的倩影,常常令他爱意横生,是她——神农馆中的那位性情刚烈,矢志复仇的女孩子。
    独孤仪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这个时机当然不是那么太好,可是这一阵子,叫人伤心气闷的事情太多了,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是想找点喜庆的事,提振一下咱们侠义道的士气和精神。再就是嫣云,乍看上去是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她的身手并不差,而且是外柔内刚,她敢跟着你三姐去闯三垣宫的分舵,锦衣……那些神秘杀手袭击我们大本营时,她竟不顾自己的安危,帮着我把你姐从淫贼的手中抢出来,难道这样的女孩子,还不配做我们林家的媳妇吗?我看她可比你那个毛毛草草的师姐顺眼得多。当然啦,我无意指责张姑娘的为人,只是想告诉你,紫薇姑娘出身高贵,我们家的很难容得下她的,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
    “娘,您不要乱说嘛,我和小师姐只是同门之谊,”林逸只感到心烦意乱,局促地说道:“我只是不想这么早就被家室所累,我还打算在江湖上再闯荡几年,然后再谈婚事。”瞥见母亲面现不悦之色,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接着说下去:“我打算利用这两年的时间,查清楚伤害三姐,以及害死祖师兄,石师兄的真正凶手,给他们报仇!”
    独孤仪有些吃惊地望着儿子,三年不见,他确实长大了,做事情开始有自己的主张了,明明知道应该鼓励他有所作为,但是,母亲的本能又使她暗生不安和惶惑,稍稍平息了一下波动的情绪:“那好吧,你的心愿也是我和你爹的期望,不过两年太久了,你不在乎,我怕嫣云受不了,女孩子大了不出嫁,肯定会有人说闲话的,就一年吧,我去与桑家的人打声招呼。”林逸点了点头,却带着几分勉强。
    “师弟,”张紫薇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见独孤仪在屋里,吐了一下舌头,慌忙敛衽施礼:“林婶婶,我……我找林师弟有点事情。”
    “啊,逸儿你去吧,那件事情就那么定了,别再三心二意的了。”林逸听得出母亲话中的弦外之音,含混地应了一声:“孩儿知道了。”随张紫薇快步走出了屋门。
    张紫薇看看左右没人,拉起林逸的衣袖,一路小跑来到了大圣庄的后墙下。林逸诧异地问:“小师姐,到底有什么事呀?慌慌张张的,怎么,你还背了包袱,拿着剑,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哇?”
    “你先别管我,你先说说,你娘找你,神神秘秘的都说些个什么呀?”紫薇姑娘紧张地追问。
    “哦,也没什么,她是想让我跟桑家妹子订下终身之约,也借机给这里的人打打气,提提神。”林逸淡然说道。
    “那你答应了没有哇?”姑娘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不紧张。
    “没有,我说还要在外面闯一闯,给姐姐报仇。”年轻人的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是异常坚决。
    紫薇姑娘的眸中闪现出欢愉的神采:“对,迪姐姐的仇咱们一定要报,我会全力帮你的。”随即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哎,方才我一个人闷得慌,去庄子的南边走走,你猜我看到了谁?是二师兄显平,他们四个人好象是奔这边来的,一准是来找我的,我可不想跟他们回去,反正你也要走,不如咱俩这就悄悄离开这里吧。”
    “这……不太好吧,既然显平哥来了,好歹也得照个面呀,再者说,我原打算等舜王坪决战有了结果以后再去京城。”
    “不,我可不愿意跟他们磨牙,决战还有半个来月,就这么干耗着多没劲那,要不这样吧,我先去京师逛一圈,你去的时候到我舅舅家找我,他家的住址以前我告诉过你的,你还没忘吧?”
    林逸自知拿这位小师姐毫无办法,便无奈地点点头:“师姐你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照顾好自己。”
    “啊,借你吉言,千万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哟,我在京城等你,咱们不见不散。”张紫薇叮嘱了一句,飞身掠出庄墙,朝东北方向放步飞奔。脑海之中禁不住浮现出,堂兄张显平四下找她不着,沮丧焦灼的模样,不由得顽皮地笑出声来。她的雪花宝马留在了大圣庄,无法骑出来,但是她有的是川资路费,到了前面的镇店,不愁买不到上乘的坐骑。摆脱了羁绊的紫薇姑娘好不惬意,殊不知,自己的这一次京城之行,将要面临意料不到的凶险。
第58章  奸人当道
    京师北季鹰府邸
    “哎呀,真是势无可挽啊!我认输了。”锦衣同知推枰起身,眼光却依然盯在棋盘上,蹙着眉,微微摇着头,似乎对自己棋艺的发挥不甚满意。
    过百龄丝毫没有赢棋的得意,反而面色凝重地开了口:“北大人近日来的棋力有所下降,想必是因为心事不宁所致,也许我不该问,是不是半个月前。出的那趟公差惹了什么麻烦呀?”
    “过兄所言不差,那一次为了避免事态的进一步扩大,我作出了权宜之举,未能按圣上的旨意抓人回京,以至于给了门犀、端木典之流打击排斥我的借口,我看我这官也快做到头了,过兄可有回返无锡故里的打算呢?”
    过百龄自然听得出北季鹰的言外之意,是担心他受到牵连。不禁感激道:“北大人为官作人光明磊落,倘若遭奸人构陷,愚兄虽然没什么大的本事,也要替大人奔走喊冤,绝不能让门犀他们那么容易得逞!”
    “不可,万万不可!”雁翎刀客急切地阻止道:“门犀一伙权焰熏天,心狠手辣,即便是朝廷重臣,也不敢与他们公开对抗,依小弟之见,过兄还是以走为上,也好叫小弟免去后顾之忧,要是我真的遭到了什么不测,还得请过兄照料小弟在宜兴老家的家人。”
    “这个大人尽管放心,贵家眷愚兄定会竭力保全,只要还事有可为,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京城的。”过百龄神情郑重地说道。
    北季鹰还想说什么,忽的止住,一个人匆匆奔近,也没敲门就直闯进来,乃是千户邓中离,一脸的紧张神色,冲过百龄拱了拱手,便将嘴凑近北季鹰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串话。锦衣同知表情平静的点点头,淡然说道:“啊,没什么,早在我意料之中了,中离,我看他们未必会放过你,现在走或许还来得及。”
    “不,大人不走,属下也绝不离开!”邓中离毅然说道。
    北季鹰动情地看了看两位知己,缓步踱到窗前,慨然说道:“皇上圣明,国有刚常,北某无愧于心,门犀!任而刀锯鼎镬,又能奈我何?”
    这时,院子里一片纷乱,老管家跟头把式地跑进来,脸白如纸,舌头也不大好使了:“大、大、大人,不……好啦,东厂的人来、来……”不待老管家说完,北季鹰已扭脸对过、邓二人道:“过兄,你最好不要露面,一切就依前议。中离,等会儿到了前面,切不可莽撞乱来。”说罢率先出了屋门,邓中离紧随其后。
    庭院中,手捧圣旨的是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系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乔可用,左边的是锦衣卫指挥骆养性,脸色阴沉,右边的是董邦宪,撇着嘴,梗着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北季鹰遭难,同知的位子非他莫属,怎不叫他心花怒放。他的身后自然少不了两大保镖,敖尘和朱约,还有一个已升为千户的田云横。
    另一侧是东厂的端木典和鹿中平,四周则散布着三四十名锦衣校尉和东厂番役,还有十七八个黑衣人,乃是门犀手下嫡系的地煞卫士。这些人个个神色紧张,如临大敌,生怕北季鹰及其下属反抗拒捕。
    北季鹰冷笑道:“各位大人齐莅寒舍,北某真是受宠若惊啊,若是平时,就是请怕也不会这般全嘛。”
    镇抚乔可用可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坏种,当下皮笑肉不笑的上前道:“北大人言之差矣,今天我们可不是来您这里做客,而是请您去我们那里做客的,但不知阁下,对于自己即将成为阶下囚做何感想啊?”
    卫帅骆养性对北季鹰的为人及能力,还是十分看重的,只是嫌他性子太直太倔,不知迎合上意,见风使舵。此次门犀、端木典等人抓住其把柄,在皇帝面前大加诋毁贬低锦衣卫,惹得崇祯大怒,他也只好丢车保帅,这心里面也满不是个滋味。便冷冷插话道:“乔可用,少在那儿磨牙了,还不快点开读!”
    “开读”系锦衣卫逮捕人犯时必须履行的程序,因为他们专门承办皇帝下诏指定的案件,所要抓捕的对象都是朝廷官员,故尔,在动手抓人之前,都要先宣读圣旨。
    乔可用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声:“北季鹰、邓中离接旨!”见北、邓二人跪下,展开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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