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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男人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孩子,还总是能一下子问到关键。刚才我跟刘夏雨解释无形资产时,讲得很是泛泛。那些皮毛蒙蒙刘夏雨已经足够,可对我家男人这个经商的行家却是不够的,所以他要我再讲些精髓。
我想了想,组织着语言道:“无形资产就是商家在长期经营中建立起来的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价值。比如爷的满汉楼闻名整个大清,如果爷想在金陵或是杭州再开一家酒楼,若是叫别的名字,就要从建立酒楼的声誉做起,逐渐积累名声和人气。可要是新酒楼也叫满汉楼,许多人就会慕名前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京城的满汉楼是闻名天下的酒楼。他们要试试这里的满汉楼是否也跟京城的一样菜品绝佳,服务一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阅读!)
c。于是,爷的新酒楼一开张,就生意兴隆,顾客云集。这些生意和顾客就是满汉楼这个牌子招来的。满汉楼的招牌就是一种无形资产,它有很强的号召力……”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式靠进他怀里,继续说道:“我给钱掌柜三成红利,实际上买的是他那店铺的无形资产。我的玩偶是一种新事物,大多数人对新事物都会有所怀疑,不会立刻接受。但若是依托绸缎庄的品牌和商誉,就可以打消大多数顾客的疑虑,很快接受这种新事物。等我的玩偶打响了名声,就可以独立经营了!”
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也不知他听明白了没有。我住了口想听听他的意见,却半天不闻其声。难道是对此有不同看法,或是被我讲晕了?
不至于吧?
正要抬头看看,却听他道:“你还真不大像刘夏雨的妹子,这套生意经,绝不是一个小家碧玉能讲得出来的。”
我的身子一僵,猛然抬起头来,却见他目光暖暖地看着我。那是一种掺杂了了然、爱恋、赞叹和骄傲的复杂神情,那里面什么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怀疑和质问。
他是确定的,他知道我不是原来的刘春桃,但他却不问我。这说明他不在乎我的背景以及我是谁,他在乎的只是我!
我愉悦地笑了,调皮地说道:“嗯,我不是刘春桃,她被我灵魂附体了。你信不信?怕不怕?”此时,我是信任他的,他若想知道,我会告诉他。
他也笑了,目光温柔地看着我,说道:“爷信,但不怕。”语气是如此的温暖,目光中充满了怜爱,如磁石般吸引着我。他信,却不怕,也不问。告不告诉他,全由我自己。他对我的信任,不亚于我对他的。
我被那磁石般的目光定住,身心都如将要融化的冰淇淋,软软的、甜甜的。
我想,这个时候,为了这个男人,无论让我干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即便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会勇往直前地跳下去。
“胤禟,胤禟,我想要,我想要你!”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如春水般的温柔、缠绵。
沐浴在那爱的目光下,我如喝醉了的人,只想沉浸在份梦幻般朦胧的醉意中。
他俯下头,吻住了我的唇。粗重的喘息声,表明他也动了情。深深的吸吮和纠缠,让我几乎忘了呼吸。他的吻有如世上最强力的毒品,让人一沾上瘾。从他第一个吻开始,便让我从此上了瘾,即使那次只是一个惩罚性的诱吻。
渴望他的吻,渴望他的触摸,渴望他的占有和征服。,渴望他!无论他给多少次,都不能缓解对他的渴望。相反,他的吻和爱就如毒品,吸得越多,越是离不开,瘾头也越大。
正在我俩如醉如痴之际,门外传来老十的语声:“九哥,你在不在?该走了!”
这个老十,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心里怨念着,我推了推他。他却像根本没听到似的继续狼吻。
“九哥,到底在不在?和老十可要进来!”是十四的声音,坏小子没准儿真敢闯进来。
我又推了推他,他离开我的唇,懊恼地低声怨道:“两个坏小子,多等一会儿会死人啊!”
看到他的懊恼不下于我,我的心里倒有丝畅快。倒霉的人若是看到有人比自己更倒霉,就会心情大好。我怀揣着人类共有的阴暗的小心思,坏坏地一笑道:“九爷大人早去早回,桃儿,桃儿在家等您!”我故意学着戏里女子的样子,以袖遮面,做出一副娇滴滴害羞的样子。
“小妖精!还勾引爷!非要爷不顾一切地把你就地正法才甘心?”
“就地正法?愿意,您愿意,就怕您那两个兄弟不愿意!难道今下午,您都想听他们怎么拿您打趣?”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以他的性子,会赌气地过来捉住我,真的不顾一切地在此时要了我。我深知这个男一人激不得,但就是想激激他,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但我也不能真的被他就地正法,我正准备着向门外逃,他却大步跨过我身边,率先到了门口。
他的动作怎么这么快,明明是我离门口近得多。
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他堵在门口,把我逃跑的路线正好截住了,还怎么逃?我只好结结巴巴地开始求饶:“爷,桃儿,桃儿刚才,是说笑的。爷,别跟,别跟桃儿一般见识,还是正事要紧!”
他斜睨着我,冷冷地说了那个我深恶痛绝的字:“跳!”
“多高?”很无奈,反应却很快。
“躺下!”
“什么姿式?”我对答如流。
他唇角一弯,邪魅的笑容让我呆了一呆。
“等爷回来再告诉你,这回得给爷做个有难度的!”他威胁了我,才大笑着转身出门,留下我呆呆地想:有难度的?难道是要我摆个瑜珈姿式?那很累的,不要啊!
晚上他真的让摆个颇有难度的瑜珈姿式,他是受我练的瑜珈的启发。Oh;MGD!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但也没必要这么灵验吧?
我当然不干。他便威胁我说,要是不合作,他就让我一夜不得安生。一夜的惨叫和一时的辛苦?那还用选吗?乖乖地摆了姿式。
什么姿式?本人一向脸皮厚,可也偶尔会害个羞什么的。人家实在难以出口,诸位请自己想象吧!嘿嘿……
正文 164 最棒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0…1…29 14:21:02 本章字数:4435
康熙四十八年的除夕,胤禟没带我进宫。他只带了嫡福晋栋鄂氏和侍妾完颜氏两人。那两个女人自然是兴高采烈。尤其是栋鄂氏,在园子里遇到了,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架势。
我却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虽然胤禟没有明说,但我知道康熙四十八年春节前后正是多事之秋,胤禟不带我进宫参加年夜宴,正是为此。此时我若是还会受栋鄂氏的挑拨,怀疑胤禟的话,便不值得胤禟的付出与呵护了。
这段时间,我忙着孩子的早教和刚刚起步的生意,不太关心朝堂里的动静。那些不在我的生活范围内,也是我帮不上忙的。
我自来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做个名偷就已经达到了我人生的最高境界。我从现代偷到古代,曾把这三百年前的大清王朝偷了个人仰马翻,就已经足够了。
历史有其固定的走势,我一个后来者,根本无权改变它,也根本无能为力。
我只是胤禟的女人,只要安安稳稳地陪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大米小米长大,陪他过完十几年相对平安的日子,便满足了。
我的人生已无更高目标,只要能相夫教子,有空的时候做做生意,日子不至于太过无聊就好。
至于四阿哥继位以后的事,我现在想不到那么远,我是个着眼于眼前的人,过好眼前的日子最重要。
杞人忧天与己无益,我只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先过好这十几年的日子吧,至少现在是性命无忧的就好!
所以,我从不问胤禟朝政上的事。他高兴,我便陪他一起喝上两杯庆祝。他愁闷,我就抱着他的头,让他靠在我的怀里安歇。
我只想让他感觉,有一个人在一直陪着他,他永远不会孤单。
对这些事,我只多过一次嘴。
那天,他从外面回来,神情疲惫却一脸的愤懑失望。我忙上前接过他的貂皮大氅,拍了拍上面的积雪,交给小绿挂了起来。
我亲手帮他净面、净手,给他端上他最喜欢的龙井。
这些事,以前被他锁着的时候,是我每天必做的职责。现在,虽然不是日日都做,但也是常做的。做时,心情已与那时大不相同。
那时,心境是愁苦的,无奈的。既想接近又想逃离,矛盾而纠结。现在却是安心的,心甘情愿的。
我把下人们都遣了出去,拉着他的手坐在榻上。我用两只手,捂着他的一只微凉的大手。他的手掌实在太大,我的两只手都几乎捂不住,我握着它,贴在我的心口。
他抽出手,反手把我抱在怀中。他把下巴担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自语。
“为什么,为什么皇阿玛就是不接受八哥?八哥自小聪明好学,对兄弟友爱,为人亲善;无论在京城的亲贵们中,还是在江南的仕子当中,八哥都极受拥戴,在群臣中更是一呼百应;他能力超群,掌管理藩院,则周边国使顺服,掌管内务府,则宫中秩序井然。为什么,为什么皇阿玛就是不愿把江山交给八哥来打理呢?难道只因他的出身?”
“皇阿玛先是因八哥查凌普案不彻底便要拘了八哥,在我和十四的力谏下才作罢。后又让群臣保举太子人选,人心所向保举了八哥,皇阿玛却出尔反尔地不认账,今天还复立了太子。”
“皇阿玛要拘八哥时,我和十四帮八哥说了几句话,他差点当场杀了十四。最后打了十四二十板子,还骂我重受用,说我身为皇子,对朝政不上心,却只学着做那末等的奸商。我在他心里怕是一无是处吧?”
来自父亲的贬低,对做儿子的来说,伤害尤其大。这个男人一向骄傲,今天说出这话,可是信心降到了极点。
他的话让我心惊。
我抬起头,看到他灰败的脸色,便又加了份心疼。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说道:“皇阿玛这么说你是因为他对商人有偏见,他只是不喜欢你经商。而且,当时他为八哥的事正在气头上,说的话怎么做得准?”
他看着我,目光中恢复了一些光彩,我继续道:“在桃儿心里,爷是最棒的男人。爷生来尊贵,想要什么都只动动嘴就成。本来可以什么都不做,可爷是个勤快的人,辛苦地经营生意,还把生意做得这么好。桃儿很佩服!”这话不纯是为了安慰,它是我的真心话。我一贯佩服能干的企业家。
有人会说,胤禟是个皇子,手中的权力对生意很有帮助。可我要说,即便这样,也不是谁都能做得成功的。君不见现代那些高官的子女下海经商,手中的权力不比胤禟的少,可大把大把赔钱的也大有人在。赔个几亿当玩儿,赔几十亿、上百亿的都有!
生意并不是人人能做的。
胤禟的脸亮了起来,如阳光钻出了云层,照到了幽暗的角落,那角落里的生命顿时焕发出勃勃生机。
可是,胤禟的脸又很快地暗了一下。他在为康熙对八阿哥的心思大惑不解么?真是当局者迷呀!
我有心提醒他一下,便叹道:“唉,你和八哥都是聪明绝顶之人,怎么就是看不透你们皇阿玛的心?”
胤禟的目光专注了起来,说道:“皇阿玛的心,难道桃儿能看懂?”他又摇了摇头,似不信道:“自古君心最难测,皇阿玛的心,谁又能真正看懂?”
君心难测?说得没错!若不是我来自现代,对康熙朝后面十几年的事件有个大致的了解,也是看不明白的。可他摆明不信我,我却是有不服的。我要证明给他看。
我问道:“爷请告诉桃儿,皇阿玛在布尔苏哈台行宫,谕示诸王大臣们时,是怎么说的?”
胤禟看看我,虽不明白我的意思,却认真复述了康熙的谕示,他复述的内容与我在后世见到的文献差不多。
我说道:“其实‘不法祖德,不尊朕训。专擅威权,鸠聚党与,窥伺朕躬起居动作。’这些才是太子被废的主要原因,至于他是否肆恶虐众,是否暴戾淫乱还在其次。皇阿玛恨的是他竟敢不尊他的皇权,甚至想要架空他的皇权。”
胤禟头道:“这点,我和八哥都知道。”
我接道:“可你们怎么不想想,八哥犯错,你皇阿玛要拘他,竟换来你和十四的死谏,他会有什么想法?”
胤禟先是神情一怔,紧接着面现恍然大悟之色。他懊悔地一拍额头,说道:“胤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和十四如此力保八哥,皇阿玛会认为我们结党之势大过他的皇权,我们心里只有八哥,没有他个皇阿玛,八哥威胁到了他的皇权。虽然在我们的力保下,最终没有拘八哥,但此事却在皇阿玛的心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