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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侯也知道适可而止,拍马屁也要讲究火候,不能够一个劲儿的没完没了,要不然谁都会厌烦。只见伯夷考双手一拍,从东侧的缦帘处唤出十几名歌舞妓,她们各个长得都是脱俗的相貌,都说西岐美女多,今天一见美女也是很丰厚吗。十几名歌舞伎在大厅的中央翩翩起舞,伴随着古乐的敲击声,仿佛回到了远古的仙境。
酒过三循,伯夷考站起身提起青铜蟠龙的酒鼎向唐展敬酒来表达对其的敬仰之情,唐展看着眼前这位让妲己美女见了都心动的美男子真是有点晕乎乎的,半醉半醒的唐展一口将鼎中的酒喝了个精光,伯夷考叫了一声“爽快”。
唐展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酒这么的烈,刚刚喝了几口就已经有些顶不住了,起身就要告辞,西伯侯急忙上前拦住说道:“唐将军请勿忙休息,等看完下一个节目再去也不迟缓。”
一摆手从刚才那缦帘中又走出了一名怀中抱着琵笆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的轻纱罩在曼妙的身体上,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女子。那女子并不理睬众人的目光,轻抚了一下琴弦,乐音正是恰到好处,令在座的每位男士都为之痴迷,特别是那个姬发眼睛像要突出来一样,夸张的瞅着她抚琴。
抚琴女颔首说道:“小女见过太师,请问太师想听什么曲调?”此女声音可谓甜美,让人有种从骨子里就发麻的感觉。
“那就来一首太平调吧,祈福我大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闻仲太师说罢一阵掌声,唐展也佩服这位长者的忠诚和为天下黎民求福的挚诚之心,但其中也不乏随声附和之流。
琴声委婉,歌声曲折,抚琴女的举止投足都散发着一个女子独特的魅力,不知觉中唐展也开始为这么一个美人所痴迷,歌停声落,抚琴女微坐而不语,只见西伯侯姬昌来到中央面对着闻仲太师道:“太师!姬昌有意将这女子赠给唐将军,不知道是否应允?”
太师闻仲高坐台上哈哈大笑道:“自古美女配英雄当然使得,想必此女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抚琴女望了一眼已经喝得酒醉的唐展,虽说不如伯夷考一般俊美,但也是仪表堂堂,是个真英雄真好汉,不禁心中萌发了爱意。
可是在坐的其他男人都向唐展投来了嫉妒的眼光,而那姬发则是憎恨,可能他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吧,再不就是看不惯唐展此时的风光。
众人皆饮得大醉方才寻房间去休息,唐展被侍女扶到了一间放着香炉和花草的地方,虽说已经喝醉,但是唐展有这么一个好处,任何时候头脑都特别的清醒,一见这地方有些不对头,急忙问那把自己扶进来的侍女“这是何处,为何不送我去休息?”
那侍女也不见回话,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事情蹊跷,唐展马上就警觉了起来,稳了稳身躯站立在原地不动,那侍女能有多大的力气硬生生地被拉了回来,谁想她从怀中取出一根短刃直刺唐展的胸口,唐展见短刃奔自己要害而来,知对方要取自己性命,哪里还敢怠慢,酒早就醒了三分,身躯往后一退,一只手想去握住那侍女的手腕,谁知那侍女的皮肤滑的像泥鳅,刚一碰上就滑了下来。唐展暗暗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还是个高手,居然有这种能耐,左脚扫其下盘,侍女又腾空而起,动作又似鹰鹫。唐展俩次出手皆被对方化解,又想起了怀中的俩件宝物,于是取出那神牌,望着还在半空中的侍女念动咒语,只听一声“着”,侍女从半空中栽落了下来。
唐展急忙上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还尚有气在,于是问道:“何人指使你来此行刺与我?”唐展和这些人在一起没有一天也开始变得有点文绉绉的了,也难怪,你说白话人家能听得懂才怪。
那侍女看了一眼唐展,眼睛一翻断了气,想必是知道非是敌手,所以咬舌自尽了。
唐展摇了摇头取出玉兽在其脑袋上一敲,整个人幻化做大红色鲤鱼,没用多久就都化为浓水了。唐展暗叹道:“没有想到这个世上妖魔如此之多,宫廷王侯之中居然还饲养这种东西,人道之沦丧。”收拾了残局之后唐展摸索着能够回到刚刚喝酒的大厅,谁想却来到了二公子姬发的门前,只听里面说些许说话之声。
“二公子此等事情小女子万万办不到,您还是收回成命吧,西伯侯已经把我送给了唐将军,您现在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唐将军,是个狗屁!他就是闻仲身边的一只狗而已,什么他娘的大商朝庭,一群乌合之众,你不是挺想那个唐将军的吗?可惜你已经见不到了。”
“莫非你对唐将军下了毒手!”
唐展在外面听得真切,哦!原来是你个兔崽子想杀我,看我还能轻饶你,取出一把匕首正要瞄准姬发的后面,谁想里面的姬发忽然喊道:“外面何人?快给我出来!”
唐展大惊失色,难道姬发也有什么法宝不成,居然能够隔着门看到自己?
第四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四)
唐展情急之下飞身跳到了房的横梁上,幸亏还有这么个隐蔽的地方可以躲藏,不过等到了上面才看清楚另一边正走过来一个人,回应了姬发的话。
姬发似乎放松了很多,那人推门而入在姬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姬发脸色在此时脸色数种变化,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向那人挥了挥手命其退下,并靠近了抚琴女。
“你那个姓唐的外来人已经成了我刀下之鬼,我看你还是死了离开西伯府的这颗心吧,只要有我姬发在这里一天,都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与我抢女人。”
唐展在房梁上暗骂这个无耻的小人。瞧准了机会将手中的匕首照着姬发的心口而去,不想那姬发命大,居然在这种时候突然坐了下来,匕首打碎了桌子上的琉璃花瓶。
“有刺客!”姬发声嘶力竭的叫嚷着,抚琴女也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这一失手可是不了得了,毕竟是在人家西伯侯的地头上,如果闹起来闻仲也不可能护着自己,到最后就是个死,现在还不如先跑了再说。想到就要做到,唐展一个翻身从从房梁上滚了下来,再看了看四周早已经乱作了一团,各个通道的入口处早已经涌进了大批的卫队,看来形势已经相当危急。
“什么人?”还没有再等后面的那个家伙开口,唐展早已经拧断了他的脖子。
想是外面的动静弄得太大,把在睡梦中的闻仲太师也惊醒了。
“这么晚了唐将军怎么还没有睡?”闻仲太师身后带领着几名偏将护卫着,远远的对着唐展问道。
“末将刚刚听得外面声音嘈杂,不想看到一个黑衣人从姬发公子房间处掠过,又听公子呼救之声,想是有刺客,又跟踪到此见一个仆人在杀死在这里,可是却不见了那黑衣人的踪迹。”
闻仲双眉一锁道:“西伯侯为我大商尽功竭力出生入死,想是也为此得罪了不少的人,我们也应为其分担一下,你们几个还是去协助他们搜查一下。”
“遵命!”几个偏将和唐展领命到各处搜查,但哪里能够找到什么踪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清晨西伯侯对于昨晚的事情并没有过问,只是狠狠地瞪了姬发一眼,姬发却也没有发作,受了委屈地躲在伯夷考的身后,伯夷考倒是很热情又是拥抱又是送礼物,兄弟长短个没完,不过唐展总觉得他的性格有点太女人了,跟他这个男儿身有些不匹配。
闻仲太师忽然接到现今商朝帝乙王的符令,诏令闻太师火速赶往朝歌有要事相商,并且诏令上还封有火漆,说明事态比较严重。闻太师哪里敢有半分迟疑,催动大军即刻启程,虽说行军速度也走了大约有两天,等回到朝歌城已经是第三天的正午,只见城高万刃,金柳垂塘,城中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一副鼎盛大国的景象。
而唐展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等辉煌的宫殿,比起北京的故宫来,也是另有一番风味,不过一些繁琐的礼数还是要到专门的机构去学习的。
幸好宫中教授这门课程的人是个美女,要不然唐展的脑袋还真是要爆炸了。
趁着这个好机会和这些宫娥彩女们都混了个脸熟,也许是唐展的这张脸太过于出众了,也许是这些女人在宫中难得一见真正的男人,对于唐展的更种提问都是来者不拒。唐展也从中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现在还不是纣王的天下。
“唐将军!太师请您过去。”一名身披布衣的宫女传话道,要说这古代的宫中规矩也是多,就连个小小的宫女也分品级,不过主要是从穿着上区别的,像给唐展带话的这位就是品级最低的。
唐展随闻仲太师进宫参见帝乙,这是唐展第一次见到帝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他正躺在病榻上呻吟,面色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枯老的手在半空中摸索着。似乎他听见了众人进来的声音,不住地叫着闻仲的名字。
“太师终于班师回来了,本王本想亲自到宫外迎接的,但是想也时日无多,看着大商的基业在动摇,本王的心也在痛啊。”
闻仲与众文武都跪倒在王榻前,不过按照礼数和宫中的规定,只有闻仲太师能够距离帝王五步之内,其余的人等皆都跪拜在房间外。
只听闻仲泣不成声道:“大王洪福齐天怎可下此妄言,想是那太医的医术不高明,待我将那庸医斩了,到东海去求得仙药,大王必定康复。”
对于闻仲的此番言语,帝乙王身受感动,叫闻仲来到榻前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太师,本王再也不能与你共同欣赏那芳庭之美了,回想了一下这么多年在位时的作为真是愧对祖宗,不过现在已经为时已晚,只有托付于我那还不成气候的帝辛了。还请太师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多多管教。”帝乙王话才说完就断了气。
闻仲太师垂泪跪倒在王榻之下,其余有的家伙居然夸张到哭到昏厥的程度。
“吾王安心,臣虽肝脑涂地也要报先帝知遇之恩,但能所为之事必尽心竭力,视王储如亲儿。”
先王驾崩,新君继位,大商王朝的纣王终于出世了,唐展在朝堂下看着那纣王生得眉飘偃月,目炯曙星,鼻若胆悬,齿如贝列。神爽朗,冰心玉骨,气轩昂,虎步龙行。锋藏锷敛,真是一副王者之相,唐展未免被其相貌惊得一愣,此等英雄真是不曾多见,难道说历史上的纣王非此纣王?
闻太师宣读了先君遗诏,纣王正式凳上了帝位,纣王健硕的身躯并非像一代帝王,倒像那领军打仗的大将军,要是与唐展对调一下兴许才成正比。
众文武分列两旁,问事官喊道:“有事出班早凑,无事卷帘退朝。”
文班丞相比干禀道:“启禀吾王,太师,袁福通带北海72路诸侯反了商朝自立为王,而且手下有法术通天之辈相助,无人可敌。”
闻仲不敢擅自主张警惕地看着高坐宝座的新君纣王,拱手请示道:“请吾王裁决!”
虽说此时纣王年幼,但却显出了非一般的胆识,他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惊慌,而是异常镇定地吩咐道:“看来只有请闻仲太师再去一次北海了,王军到处莫有不降,此贼子之心早以有之,擒其则立斩,以免后患。”闻仲太师跪倒接令,点兵十万择选明日出师
最后选了魔家四将随太师远征,并且与唐展兵分两路直取北海,看来这闻仲相当看好唐展的能耐,居然让其自带一路人马。
只见此时的唐展头上戴亮银盔,上安十三曲簪缨,八支护背旗飘摆脑后,搂海带钉满银钉,身穿亮银甲。护心镜,亮如秋水。绊甲丝绦,九腹勒成。鱼搭尾三环倒挂。飞虎战裙遮住双膝。虎头战靴银跟衬。左挎弯弓,右带箭,背后一根四楞银装锏,手中握一杆帝银蟋龙枪,真是气度不凡。
唐展还从来没有带过兵,但是却从以前的一处兵马葬中盗过一本古战书,其上记载了很多领军打仗之法,也是机缘巧合闲来无事的时候总翻看几遍,不想后来居然熟读了里面的内容,现在又有了用武之地。
向远处眺望,一座关口依山傍水而建。唐展急忙叫过探马官问道:“前方是什么地界?”探马官回道:“前方乃乌云关,是我们必经之路。”正在俩人对话之时,只见乌云关外尘土飞扬,一队人马呼啸而来,看样子是乌云关的守将在里面等不住了,想在我军立足未稳之时,趁我军疲惫一举击溃,但是似乎他们打错了算盘。唐展自有他独创的行军之法,这个办法是根据现在的工作日时间'排定的,一到中午或者晚上下班的时间,整个就停了下来,该休息的休息,该玩的就玩,士卒们都乐得开怀,从来他们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将官,休息得好了,才能行得快,这个就是唐展的理论。
此时的唐展已经是精神饱满,就等着敌人来呢,只见他一磕马磴,坐下马如一只离弦的弩箭直冲向敌阵,后军见主将冲了出去,一声呐喊都跟着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