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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阁禁闭的大门被人拍开,一队身着蓑衣带着斗笠,抬的轿子的人不等楼内人开口,就径直闯入,顿时天涯海阁里闹成一片。柳寄努蹬蹬下楼,横扫众人一眼,面带寒霜,喝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硬闯天涯海阁。”
那群人利落地将蓑衣拿掉,摘掉斗笠,对柳寄奴视而不见,只是恭敬地掀开轿帘。那从轿子中走出的人把柳寄奴吓了一跳,这个人不就是……但对方并没有表露身份,只是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那威严中带着煞气的话语有着不容反驳的力度。
柳寄奴虽说是艺高胆大,但面对这燕国的皇帝,还是有敬畏之心的。看他这个样子,是来着不善了,独孤嫣终究是公主,皇上应该不会怎么对她;若要忤逆了皇上的意思,天涯海阁怕要遭殃,两番思虑下,柳寄奴带着有些商讨的语气说道:“这位大爷,我们老板喜欢清净,你们这么多人怕会吓着她,不如请这位爷独自前往?”
“放肆!”独孤寒还没开口,他身边的侍卫就已经喝道。
独孤寒却是摆摆手,说道:“带路。”
柳寄奴可不想做皇帝和公主之间的夹缝儿,就派了名小厮领路,自己则叫了几位姑娘,给剩下的侍卫倒水伺候。这皇家的气势果真是不一样啊,这些侍卫一个个站的像木板是的,眼神也都是锐利的很。
“啊~”方浅语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雨什么时候会停啊,她想出去啊!
雨帘中出现两个身影,一个较为单薄,另一个却是很是挺拔,这两个身影似乎都很熟悉,但大雨隔了视线,看的不清楚。方浅语还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来找她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到了门口。
“咚咚,老板,有客人来。”门外小厮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方浅语一听,忙是道:“等等,我马上来。”她现在还只穿着单衣,批着袍子,头发也只简单挽着,最重要的是,她没戴面具。
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听她地话。方浅语刚穿好衣服。大门就被人大力推开。看到门口那人时。方浅语地一颗心急速往下沉。脸色也是顿时大变。
“还不快滚?”独孤寒对还站在门口地小厮喝道。他从雨中走过来。虽然有雨伞遮着。但那蹩脚地小厮还是把他一半地衣服淋湿了。
那小厮害怕一抖。却看向方浅语。方浅语知道躲不过了。干脆也不遮掩了。对那小厮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没事不要让任何人见我院子。”
那小厮如逢大赦一样。连方浅语今日地一样都没有发现。就撒腿跑开了。
独孤寒顺手关了门。一步一步逼向方浅语。脸神阴沉如这天。方浅语从头皮开始发麻。凉到心底。步步后退。最后摔倒在床沿上。“皇……皇兄……你……怎么来了?”有了发颤地。方浅语害怕道。
穆青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大步欺上。如豹子一样压倒方浅语。阴霾犀利地眼神直盯着她。将她地手牢牢地扣住。
方浅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升起,此刻的两人是有多么的危险,在身型上,在体力上她都不可能和独孤寒抗衡,又是恐惧,又是羞辱使的她变的极为的慌乱。
“放开我,皇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闭嘴!”独孤寒狠狠喝道,“嫣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便是朝方浅语的唇吻去。
方浅语忙是扭头,心里很是绝望,独孤寒的火气已经是被彻底激起来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真要被他强要了,她怎么面对穆青砚?
下颌被独孤寒紧紧扣住,对上他那愤怒的脸。“嫣儿,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逃开我吗?我上次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你却在外头和人胡搞,你对的起我吗?”
他的下手极为狠,方浅语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一样,但独孤寒扣住她下巴,也是她的一只手得到解放。只见方浅语也是毫不忧郁地,抽出挽着头发的簪子,极力地戳向独孤寒。
独孤寒吃痛,手上一送,而方浅语也是趁机挣开,以飞快的速度下了床,朝门口跑去,和独孤寒共处,绝对会出事的。她宁可到外头淋雨!
然而独孤寒又岂是一跟簪子就能阻止的,方浅语刚跑几步,手臂就被他拽住,她方才的行为彻底地激怒的独孤寒,他此刻的眼神比寒冬的风还要刮的人生疼。“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嫣儿,你居然敢!”盛怒之下,独孤寒竟是一掌挥去。
方浅语只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脑袋也有些晕旋,身子倒在地上,却有些不可思意,这个说爱她的男人,居然可以对她拳头相向,骨子里的反意也被激起,明明是独孤寒变态,非要强占自己的妹妹,现在怎么就像是她负了他!一时火起,方浅语也不甘示弱,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独孤寒甩去,迅速起身,向门口移去。
独孤寒在一掌挥出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他爱她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人心伤她!可是事情让他太震惊,太愤怒。嫣儿前头说着要他堂堂正正取她,后头却和一个瘸子不清不白,他派去的杀手竟然也全数死了。这怎么让他不震怒!若是他一掌下去,嫣儿哭着求他,他一定会原谅她,加倍爱她,可是,嫣儿不但没有哭,居然还敢砸他!
“独孤寒,你简直就是禽兽!”方浅语气极,有些口不择言。在她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在她的人生观了,凡是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男人可以用情伤人,用钱侮辱人,但绝对不能凭体力伤人!这个独孤寒,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独孤嫣,可是不是用强,就是用暴力,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轰隆!老天也凑热闹的打下一个雷,把独孤寒阴鸷的面容显的扭曲。
“你爱上自己的妹妹本就是不伦,又以武力相逼,更是不仁;如今还敢来指责我,你自己变态为什么要拉着人陪葬,我就是想逃开,逃的越远越好!”方浅语揉着自己已经肿了的脸,火气越升越大。
“你……你……”独孤寒也是被气的不清,原本很英俊的眼扭曲的不成样子。
“好啊,你想要我!”方浅语冷冷笑着,“我倒想看看这个燕国是怎么容下你这个强抢亲妹妹,算计亲娘的皇帝;天宁国又会怎么看你这么把他们的新娘掉包,自己收入囊中的燕国皇帝的。”方浅语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从来没有被人掴掌过的她因为愤怒爆发了难得出现的勇气。
独孤寒气得无以复加,只要他一失控,相信就能随手掐死方浅语,只见他大吼一声,哗啦把桌子捶了个稀巴烂。他的一腔深情被狠狠抛下,嫣儿又完全变了样,这是他的心里话吗?不会的,决不会的。“嫣儿,我不该打你……”
“是,你有什么理由打我?”方浅语冷冷道,“是你要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我身上,你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为什么独孤嫣要撞墙自尽,为什么我要逃出宫,你就没想过吗?独孤寒,我不爱你,永远不爱你,从来也没爱过你!你一个变态为什么就一定要拉着人陪葬!”方浅语有些发狂道,她和穆青砚最大的威胁就是独孤寒,以往只是在心里压抑地惆怅,在梦里有时惊醒,但今日却让方浅语一古脑儿的全都说了出来。
独孤寒是愤怒又伤心,绝望又生恨,也丝毫没有听出方浅语是把自己和独孤嫣分开说的。他的指节嘎嘎做响。“你那么想走吗?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你走,绝对不可能!”说不清是爱还是恨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被方浅语全然否认,她还用尖锐的话语在激怒他,独孤寒恶狠狠地说着。
此间如此大的动静本被雨声所遮,随着雨势的缓和,陆石和忍冬都听到了动静,两人迅速地赶了过来。
“小姐,小姐,出什么事了?”忍冬在外头把门拍的直响。
来人了,方浅语虽然口上那么说着,但又有些不敢动,因为独孤寒并没有动。门外两人见里头没了动静,更是心里不安,陆石干脆撞门而入。待看到屋内的场景时,忍冬两膝一软,跪倒在地,哆嗦道:“皇……皇上……”
方浅语转身便要出门,和独孤寒共处一室,让她觉得恶心。
“今日你踏出房门一步,明日我便血洗天涯海阁。”独孤寒那冷意透顶的话顿时让方浅语止住了脚步。独孤寒却是衣袖一挥,朝外走去,说道:“立即整理东西,明日和我回京。”不容反驳地,便见他踏入了雨中。
第五十六章 献计
第五十六章 献计 带着雨意的冷风从打开的门来吹了进来,方浅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脑袋也清醒冷静了许多,脸上的表情极为的懊恼,她都干了些什么?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只一碰就能让她倒抽冷气。独孤寒是她彻底的激怒了,她无路可退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姐,皇上他……”忍冬看到方浅语衣裳不整,头发凌乱,脸上又是红肿,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地问道。
方浅语顾不上这些,对还愣在一旁的陆石道:“石头,看看皇上的人走了没,把寄奴她们都叫来,这关系到天涯海阁的存亡了。”时间紧迫,和独孤寒走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忍冬也是手忙脚乱地拿出伤药来给方浅语涂,只一看眼就红了,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滴。“皇上怎么能这么狠心,他怎么下的了手啊!”忍冬哭道。
方浅语一边痛哼着,一边安慰道:“没事,没事,忍冬,你就别哭了,我们还是要想想办法,我才不要和他回去呢!”
“可是,皇上都开口了,我们能怎么办啊!”忍冬哭丧着脸。
方浅语也很是没有头绪,她也没办法,以前还能和独孤寒虚与委蛇,但是自己喜欢的人是穆青砚,所以让独孤寒碰一下,亲一下,都觉得****不舒服;再加上独孤寒用对她用强,还动手打她,一时间,气血冲上了头,就什么也不顾了。冷风一吹之下才有些冷静下来,但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
柳寄奴她们倒也来的够快,大雨也不顾,估计也是有些不安吧!
“呀,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媚姐一见方浅语的狼狈相,忙是咋乎道,上前摸了摸方浅语的伤口。
“啊!”方浅语咧牙吃痛叫道,“轻点,轻点,疼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柳寄奴沉重问道,“陆石说的很严重!”
方浅语干脆也不隐瞒了。她看了看几人。说道:“几位。对不起了。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你们。”
几人也不开口了。只是几双眼睛就一直盯着方浅语等她地下文。
“皇上之所以同意我不嫁天宁国皇帝地原因。是因为……因为……”兄妹**地事情真叫她难以启齿啊!“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地妹妹!”最后一咬牙。干脆说道。
“啊?”柳寄奴几个人都有些难以相信。那独孤寒看上去英俊伟岸。又是燕国地皇帝。怎么会有这样地……感情!几个人面面相觑。
话开了头再说下去就简单了。方浅语深吸了一口气道:“太后之所以要把我嫁给天宁国。就是因为不想看到皇室地丑闻。但是独孤寒偏激地很。他不愿意把我嫁过去。我地出逃也正好遂了他地意。所以他才想出李代桃僵之计。训练一个假地公主嫁过去。但现在。他执意要带我走。以天涯海阁所有人地性命做为要挟。我求你们。帮我!”
这可是皇家地第一丑闻。柳寄奴眉头锁着。这种事情稍一不慎就会牵连所有地人;媚姐也有些叹气。和皇家抗争。这事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地;翠冷上下看着方浅语。似乎也在为她感叹。
“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最后还是柳寄奴问道。
“我不能和他回去。”方浅语斩钉截铁道,“独孤寒的占有欲那么强,又强把自己的感情加到别人身上,我要真和他走了,肯定会被他囚禁在什么地方,从此没有自由,那我真宁可死了。”
忍冬拉了拉方浅语,焦急道:“公主,你不能……”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忍冬!”方浅语着重道,在这一点上,她和独孤嫣是一样的,绝对不同意。
“那你为什么不走?”柳寄奴又问道。
方浅语一愣,她看了看几人,说道:“我总不能自私地一走了之,独孤寒说我若走出这里一步,他便要天涯海阁血流成河,我怎么狠的了心。”她无奈道,她也舍不得穆青砚,舍不得就这么离开,她也怕自己若卤莽地离开,独孤寒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穆青砚。
翠冷倒是一眼看出方浅语的这一层心思,她和白云初之间也是有着差不多的问题,就如天涯海阁真正的用途。“与其担心穆青砚,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他在云海无人能动,而且,你和他的事情除了我们双方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
翠冷这话说的也没错,流言吗,终归是有的,但求证,还是没的。方浅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