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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腾则瞪大了双眼,生怕一个错过自己的爱人便会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伸出手,他紧张地试图抓紧莎妮那若隐若现的身躯,泛着金黄色的光芒,项链毫不留情地打退了他的手掌,再一次将莎妮重重地包裹起来。
“不可以哦,他不是坏人呢……”轻柔的声音从床上的人儿口中溢出,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出一般,显得是那么的轻淡、温雅。
在众人的注视下,莎妮睁开了眼,伸手握住了胸口处的项链,她的眼角闪起了晶莹的泪滴,“终于想起来了,我是莎妮,是侍奉纳菲克蒂斯的祭司,我怎么会忘了呢?”将项链托于额前,她低声忏悔着。
项链的光芒在她的话语中逐渐扩大,渐渐的,金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莎妮身体上发出的白色圣洁光芒。
干涸龟裂的皮肤在一瞬间复原了,小麦色的肌肤又回到了莎妮身上,原先那皮包骨的景象已不复存在,此刻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亮丽绝伦的美艳女子,出色的外表加上修长的身材,在米色纱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迷人心扉。
“莎妮……”不赶相信自己的眼睛,储腾望着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子,颤颤地开口唤道。
转过头,将项链戴于储腾胸前,莎妮微微笑着,高贵典雅的气质流露其中,红唇轻启,她语带哽咽地应道:“储……我回来了……”
第五章 龙门意图
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易天阔微笑着率先走出了小楼,钟楹轻顿了下,也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以后应该会跟幸福吧……”似乎是对自己,也或许是对着钟楹说的,易天阔感觉到心头一阵轻松。储腾和莎妮的事情解决了,但他的呢,钟楹是个好女孩,但是……并不是他要的。
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钟楹似乎也有了预感,停下脚步,她伸手拉住了易天阔的衣摆。
“怎么了?”回过头,看着那张仰望着自己的娇美脸庞,他问道。
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钟楹飞快的写着,然后将纸递给了他。
‘我的存在让你困扰了是吗?’纸上清晰地写着这么句话,易天阔楞了下,不解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他一直把钟楹当作妹妹看待,怎么可能觉得她的存在是种困扰?!
明目轻合,她淡笑着,又递来了一张纸片,‘我已经从哈赖喇嘛那里知道所有的事了,是你将我从那里救了出来,但我却没有说过一句谢谢。’
“其实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比较好。”是哈赖自己说过不要让钟楹知道的,但他自己却大嘴巴先说了出来,啧啧,那个喇嘛实在是没救了。
‘不,我该说谢谢的!’嫣然一笑,钟楹弯下了腰,直起身时脸上却挂上了两行晶莹的泪珠。
“你……怎么了?”为什么钟楹的举止这么奇怪?她是不是想对他说些什么?
摇摇头,钟楹抹去泪珠。她还能活着已经是件很幸运的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做的事,她不能够再依赖哈赖或者是他了,自己的路必须自己走,这……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
“钟楹,是不是哈赖对你说了什么?”她今天表现的太奇怪了,让他有种十分不安的感觉。
身子一僵,缓缓地抬起头,钟楹无法再装出若无其事的笑容了。明知道他的心意的,但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了夺目而出的泪水,明明下了决心的,却怎么也做不到真的放弃……
果然!
见到她的表情,易天阔就知道她一定在心里藏了什么,而且还是和自己有关的……不过,这样也好,把话说出来也不见得能解决一切,就这样吧,钟楹很快的就会忘了现在的事,而他,也将继续自己要做的事。
“算了,我们回去吧……”转过身去,易天阔和声说道。
虽不解他为何话说到一半又打住,但钟楹还是点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前面的两位,请留步。”刚步入奉天转为外来修真者而设的住处,迎面而来的陌生男子扬声叫住了易天阔,并快步走了过来。
“有事吗?”没见过这个人,他也是应邀前来的修真者吗。
“你就是桑莫道口中说的易天阔?”来者还未等停住脚便劈头问道。
“我是易天阔。”整个奉天之中叫易天阔的也就只有他了吧。
“很好!跟我来!”二话不说地,来人抓着他就走,钟楹无措地想跟在他们后面,但转眼间两人便失去了踪影,独留她一人在小楼前。
“喂……你……”眼见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易天阔知晓眼前之人的修为绝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会更高。
“有一个人想见你,所以很抱歉,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带来了。”松开对他的钳制,男子笑着说道,但易天阔却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歉意。
四下环顾了一番,聚集地的周围设有结界,即使能够使用瞬移也是出不去的,所以这里应该还在聚集地之内,但准确的方位他却是搞不清楚了。
“既然想见我又何必躲在暗处,出来说话不是更方便?”甩甩手腕,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力气不小,即使有真元力护身也还是在手腕处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淤痕。
“桑莫道说的不错,易先生虽然年纪轻轻却是有为之辈,本人能够见到你也算是一解心中好奇了。”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易天阔皱眉,侧头望向右边的石柱。“主事人也应该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躲躲藏藏之辈,如果阁下不愿现身,易天阔只有先行告辞了。”
“哈哈,是该说你沉不住气还是因为年纪尚轻不解世事?身为一个修真者连这点的容耐之心都没有,我看你也难成大器。”像是故意在找他的麻烦,躲藏在石柱后的人如此讥笑。
以手轻触额头,易天阔微笑反问,“阁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成就又与阁下有何关系,你这么说的用意又何在?”问这番话的时候他有一种感觉,就好象又回到了那个必须时刻武装自己,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童年,每说一句话都必须再三考虑思索的生活……原本以为修真之后就不必再做这些他厌恶之极的事情,但事实上是他太天真了,在修真者的世界里有的是比普通人更复杂的麻烦,他现在所遇到的明显还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哼,在修真者中很少有你这样不识好歹之人……”面色难看,石柱后的人现出身形,出现在他的面前。“桑莫道的眼光也不见得高到哪里去,像你这样的修真者我门下何止数十,就算没有了灵气我照样能够培养他们成材,而奉天,说白了也不过是个表面风光的空壳子罢了,你继续留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枉送性命,视时务的人都会选择来我龙门,而不是傻傻的跟着桑莫道去送死!”
似乎将他的话听在耳中,易天阔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要我加入龙门,然后退出这次解禁?”眼前的人生的十分高大,虽然看似宽厚稳重,但给他的感觉却是阴沉狡诈的,和他站在一起易天阔都觉得不自在,这样无意义的谈话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目中闪过一丝精光,男人点头赞许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小聪明,不错,加入我龙门只会对你益处良多,而我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许你加入解禁之列!”
“我实在是不明白……”易天阔摇头,将脸转向一边,语气又沉了几分,“解禁一事关系到地球上的所有修真之人,你也同样是修真者,难道你就不想早日夺回灵气,得以大成?”他的话里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暂且不说他和主事人是什么关系,单是挖人墙角这一点就让他很反感,如果不是为了多打听点内幕,他才不想和这种人再多说上半句话。
易天阔聪明但眼前的男人也不笨,见他有意打探便止住了话题,嘴角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如果有意进入我龙门,本人可以保证你的位置绝对不会比这位低……”他指向默默侯在一旁的男子,“但反之你执意要参加解禁的话,下场大概就只有死路一条!”他说话的样子很是认真,易天阔冷不防打了个寒蝉,被他话中的杀意弄糊涂了。
“好好考虑吧,时间不多了,我就在贵宾楼,随时等你的决定。”丢下这句话,男人转身便要瞬移而去。
“等一下!”大声叫住了他,易天阔走近他身边,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在他的身边缓缓说道:“我想你可以不用等我的回答了,因为我的决定从来都没有变过……抱歉,你还是去找别人吧,这次的解禁行动——我参加定了!”说完,他微微点头,回身就要离去。
“你!知道进入我龙门有多少好处吗?法宝灵药你要多少有多少,这些奉天能给你吗?!”被一个小辈当面拒绝,男人的面子顿时挂不住了,试图用修真之人最在意的东西来诱惑他。
头也不回的,易天阔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随意的摆摆手,大声回道:“抱歉啦,本人天生就恨吃药,你的那些宝贝还是送别人去吧!”那些东西他的龙纹戒里有的是,论数量之多他龙门恐怕也要甘拜下风!
“哼!世间竟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龙行……”眼看着易天阔失去身影,男人一拳握紧,恨恨叫道。
身边的男子立刻走近,弯腰道:“在!”
“想办法收拾掉他!”如果不能收为己用,留着只会是个隐患,早日除去才是上上之策。
“这,上头的那边恐怕……”男子生怕他的决定会引起上头人的惩治,遂开口道:“那小子是上头指名要的人,您这么做一个不好就会引祸上身的,我们还是再……”
抬手制止他的多言,男人不悦道:“现在这里由我做主,别忘了龙门的主人是我,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便可!”
“这……是!”发觉主人脸色微青,男子也知道多说无益,弯腰深深一鞠躬便瞬移而去。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龙门绝不是这么容易任人左右的!”望着空荡荡的四周,男人的面孔带着不容忽视的阴沉,双眸散发着浓浓的恨意,如此低声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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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人?”刚进了桑莫道的办公室,易天阔劈头便问。
抬起头,主事人不解反问:“他?谁是他?你要问的是谁?”
“这……”易天阔语顿,刚刚和那个人说了半天却始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晓得一个名唤龙门的组织。“他说自己是龙门的人,您认识?”
“龙门……”喃喃自语着,桑莫道叹笑,“没想到他还真的去找过你了,怎么样,觉得如何?”
“如何?!”恨不得大吼三声外加长叹,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尔夷我诈的对谈,和那个人说没几句话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再谈下去他只怕会先受不了了。“主事人和他之间应该不是什么朋友的关系吧,他的兴趣好象是挖人墙角啊。”虽然不想多事,但终归还是提醒一下他的好,那个人不简单,解禁之事恐怕也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端起桌上的杯子,桑莫道忍不住笑道:“挖墙角?你是这么想的?”真是贴切啊——这个形容词!
“难道不是?还是主事人根本没注意到那个家伙在到处招揽参加解禁的修真者?”刚刚过来之前就已经让张东显四处打探了一番,没想到那个人着实厉害,触角延伸的无比广泛,连储腾那边都有他到过的痕迹,这让易天阔不得不对龙门意图再三思索!
“注意到了又能怎样?”悠然自得的坐着,桑莫倒轻抿一口香茶,反问道。
是不能怎么样,但也好过坐以待毙让他们挖墙角的好!虽然心里如此想着,但易天阔却没有出声,桑莫道是只狐狸,而狐狸的天性就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敌人,他不担心奉天会怎么样,反倒是龙门的人,若是踩过了主事人的界限,还料不准会出什么事呢。
见他不语,桑莫道摇首,放下杯子走到他身边,高壮的身材透着一股叫人窒息的压迫感,“呵呵,你就等着看吧,在奉天……任何人都妄想耍花招!”
从主事人的办公室出来,哈赖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他关上门,迫不及待的便询问起他交代过的事情办妥了没。
拍拍他的肩,易天阔实在受不了他的呱噪,点头安抚,表示已经将他的事办妥。
“真的?!哈哈!那就好那就好!”高兴的手舞足蹈,哈赖恨不得抱着他亲上一口。
“哎,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你要不要告诉我这么做是为什么?”见哈赖要走,易天阔笑着拦下他,他有没有想过留在奉天意味着从此就是奉天的人了,身为密宗之人这样做可以吗?
挠挠脑袋,哈赖挺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然后才微红着脸答道:“这个……奉天有个规矩,要和奉天里的族人在一起就必须先得到主事人的许可,所以她就让我……嘿嘿,你知道的啦……”
“原来如此!”也难怪了,修真族群不比普通人,任何事情都必须做到严密无缺才行,像这种与外族之人婚姻交往的大事更是不容一丝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