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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喊什么啊?真是吵死人了。”少女的尖锐嗓门响彻每个人的耳际,张东显第一个受不了地抱起耳朵。
“她问你们为什么要抓住她。”从出来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的怀情刚从密林里钻出,入眼便看见他们团团围住一个小女孩的景象。“她做了什么你们要抓她?”
“怀情小姐,从我们下飞机后她一直躲在树后面偷看,所以我们才将她带了回来。”那名带她回来的弟子有丝不安,似乎是被怀情不悦的语气吓到了,他回答的声音低了不少。
“你懂她的话?”张东显好不容易等到那女孩的叫声停下,立刻拿开抱住双耳的手问道。
点点头算是回答,怀情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子温和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看我们?”
像是在观察她,那少女先是沉默了半晌,而后用手指了指众人身后的林子,小声说道:“那里面不可以进去,爷爷是叫我来让你们走的。”
“不可以进?为什么?”易天阔听完怀情的翻译立刻问道,那里面是高棉的保护区还是什么重要基地吗?禁制也许就在那里面,进不去的话还找什么?!
“她说以前是可以的,但是最近密林里总是传来奇怪的叫声,所以他的爷爷才让她守在这里。阻止好奇的游客或者不知情者进去。”
奇怪的叫声?易天阔一愣,随即拿来桑毅行手上的地图,“我们现在身处暹粒省境内,和吴哥古迹离的不远。怀情小姐麻烦你帮我问她,从这个林子是不是能到达吴哥古迹那里。”
“可以。”将易天阔的问话翻译给那女孩听,那女孩立刻点了点头,而后又说了一大串他们听不懂的话。
“她说我们如果想要观光的话可以从市里坐车过去,从这里进去的话很危险。”
“不行,我们只能从这里进去。”易天阔考虑再三还是摇了摇头,从市里过去的话方向便相反了,而且人多不好行事,从这里开始探察是唯一的办法。
见他摇头,那女孩仿佛知道了他的决定,歪头想了想,突然她伸手拉住他,然后便拖着他往林子相反的地方跑去。
“喂!你带我大哥去哪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易天阔便被拖走了,张东显连忙大叫着跟了上去,其他人面面相视,而后也跟着他们的方向跑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被动的被小女孩拉着跑,易天阔想用力挣开她的手却又怕伤了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知道大家已经跟了过来,但却始终不知这女孩究竟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跑了没多远,他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离地的小屋,通体都是用木头和短竹所盖,就竖立在茂密的树林间,门上悬挂着一条黑色的门帘,待他们走近门帘恰好被人从内掀开,之后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张苍老的面孔。
“你们是……” 他说的是泰语,易天阔有听却没有懂。
他应该就是这女孩的爷爷了,易天阔大约也猜到这老者的身份。“您好,我们是被您的孙女带来这里的,很抱歉打扰了。”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礼貌还是必要的。
“是中国人?”从屋子里走出,那老者驮着背,沙着嗓子问道,这次开口说的竟是中文,不仅咬字清楚,就连读音都分毫未差。
“是,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游客,刚刚在林子那边被您的孙女拦了下来,请问那密林里出了什么问题吗?”随便为众人编了个身份,易天阔随之将心里的疑问提出。
“哦,怪不得啊……如果是游客的话不知道我们这里最近发生的事也是正常的了。”在屋子外的台阶上坐下,老者随手一指地上的凉席,示意众人坐下说话。
“大家休息一下吧。”见众人动也不动,易天阔发话。
哼哼几声嗓子,老者看众人都坐下了这才缓缓开口,而原先那女孩已跑进了屋子,出来后手里还捧着几杯清水,放在了他们身前。“其实也就是前几天的事,我是这片地区的守林人,前几天我巡视完林子周围后就回来了,等我第二天再次巡林的时候竟发现林子周围突然出现了大量的野生动物,它们原本应该是在林子深处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全都跑了出来,而且无论我怎么撵它们都不回去,就象里面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然后等到晚上,我们就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奇怪叫声,像是野兽在叫,但仔细听听又不太像。等我再回去看的时候那些动物都不见了,我害怕的没敢进林子,汇报给市里那边他们却说没关系,叫我不要大惊小怪……唉,我一个老头子做不了什么,只能叫孙女守着,不让别人误闯啊。”
“您是说前几天?那究竟是几天前,明确的日期想的起来吗?”禁制是会移动的,也许正是前几天移到了这里,所以才会搞得林子里的动物大恐慌,动物的感应最强,突然出现那么一个禁制,害怕的出逃也是正常的。
“唔,我想想……是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四天前。”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睡好过了,当然记得时间。
四天前,那还好,禁制的移动应该不会太频繁,这几天能找到它的机会很大。
“呵呵,你们想要观光的话听我的还是回市里乘车从大路过去吧,从这里进去很危险,不仅林路不好走,要是被护林人抓到了还要罚款的。”现在的游客真是哪边危险哪边钻,要他们这些护林人很是伤脑筋啊。
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易天阔答道:“我们知道了,多谢您。”
“哈哈,那就好,你们还是赶快回市里去吧,我让孙女送你们到大道上去坐车,晚上的路不好走,我就不留你们了。”老者爽朗地笑道,一口洁白的牙齿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着丝丝光芒。
众人站起身,和老着告别后便在少女的带领下向来时的路走去。没走出几步,易天阔忽然停下脚步并转回身来,对老者问道:“您是中国人?”老人的中文说的很好。
“不,我是高棉人,只不过在中国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才学会了中文。”老者坦白回答。
“原来如此……”他微微一笑,而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大哥你笑什么?”见他嘴角洋溢着抹不去的笑意,张东显不解地问道。
“高棉人的微笑……”易天阔低语。
“什么?”东显没听清楚他的话,遂而问。
看着在前方带路的小女孩热情且纯真的笑容,又想起那老者爽朗的大笑声,还有那无味的清水,易天阔缓缓叹道:“高棉人的微笑……的确很美……”
第十四章 吴哥古迹
“吴哥古迹位于暹粒省境内,距首都金边约240公里。在公元9世纪至15世纪时,吴哥曾是柬埔寨的王都,最盛时人口达数十万。吴哥始建于公元802年,完成于1201年,前后历时400年。在几百年的建造过程中,吴哥三易中心。第一次王都中心建在巴肯寺(耶输跋摩一世时代),第二次王都中心是在巴戎寺(罗因陀罗跋摩二世时代),第三次王朝中心又定在巴芳寺(乌答牙提耶跋摩二世时代)。吴哥曾先后两次遭洗劫和破坏。第一次是在1177年占婆人侵入柬埔寨时,吴哥遭受了劫掠;第二次是1431年暹罗军队的入侵,攻陷了吴哥。吴哥遭到了严重破坏,王朝被迫迁都金边。此后,吴哥被遗弃,逐渐淹没在丛林莽野之中,直到19世纪60年代才被发现,据说是一个名叫亨利·穆奥的法国博物学家发现了吴哥古迹……”读着手上的吴哥简介,张东显一脸不解的问道:“我们要找的禁制究竟和吴哥古迹有什么关系?大哥你叫我看这个又有何用?”
“东显,有的时候你的确需要动动脑子。”桑毅行低笑道:“易兄是怀疑禁制就在吴哥古迹里,灵气虽然是被禁锢住了,但多少都会对周围事物产生影响,我们如今都不知道禁制的移动是自主性的还是人为的,如果它不是有意识的自我移动,那么分散甚广占地极大的吴哥古迹就是那人最好的藏身地。”
“可是据简介上面说这吴哥古迹现存600多处,而且还分布在面积45平方公里的森林里,我们要找的话范围也未免太大了一点。”那玉牌只指明了禁制是在这片密林里,具体的地点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
将他手上的简介拿过仔细翻阅着,易天阔思索半晌,道:“大吴哥和小吴哥是不可能的,那里游客太多,如果有异像当地政府不可能不知道的,其余剩下的就是林子里的大小遗迹了,我们没有时间一个一个慢慢找,惟有大概划出玉牌感应最强烈的地方,然后分头进行了。”
“这样的话我们不是要分散开来?”怀情考虑的最周全,大家一旦分散开来危险就更大了。
“恩。”点点头,易天阔当然也想到这一点,“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现在范围已经确定在这块地方里……”他点点地图上的一块标识,“除了来时的方向,我们分为7人一组往其他三个方向搜索,如果有发现就用‘引蜂’相互通知,千万不可以擅自行动,明白了吗?!”将龙纹戒指里的‘引蜂’拿出来分给众人,他小心地交代着。
‘引蜂’是一种方向感极强的蜂类,一旦被人用真元力催醒便会依照指示传递消息,据说消息到达后它也会在瞬间化为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和易天阔一组。”桑水水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径自决定了下来,口气依旧是冷冷清清的,手伤也已好了大半,虽然话不多,但比起身为‘小五’时的她自保能力着实是高出了不少。
“那我就与储先生一组。”怀情也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随手指了几个奉天弟子跟随。
“司徒呢?你怎么说?”储腾也不反对,只是开口询问着犹如隐形人一般的司徒展。他也是奉天请来参加解禁的修真高手之一,当初也是他自愿跟来的,易天阔是事后才知道司徒展和储腾私下交情不错,此次跟来也是为了助好友一臂之力。
原本只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司徒展随即睁开眼,不缓不慢地回答:“我可以与桑兄一道。”
“我没意见。”桑毅行应道。
“那……我们呢?”张东显疑惑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哈赖。“你们不说分三组吗?那我们怎么办?”
“哈赖就跟着我们吧。”哈赖虽然不是修真者,但有些事情他们这些修真者做不到的他却可以,再说他的自保能力太差,跟着其他人难免不会出岔子,还是跟着他安全点。
“啊……就剩我一个了?!我怎么办?我跟谁?!”气得哇哇大叫,张东显不敢相信竟然会没人要跟他一组。
“别叫了,东显。”桑毅行难得善心发现,“你就跟着我们,不过事先说好,如果给我们添乱子的话我立刻把你踢回来。”
“不会不会!我保证!”竖起三只手指,张东显感激地猛点头。
唉……看他那一副感激到不行的表情,桑毅行不免担心更甚,东显的烂脾气是奉天出名的,个性更是放出去就收不回来的那种,这次答应带上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啊。
“那就这么决定了,三天以后不管找不找的到大家都要回到这里,找到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届时再想其他办法吧。”禁制不止会移动,更是肉眼看不见的,也许跟它擦身而过也是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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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易小子啊,你确定我们没走错路?”哈赖第十一次问道。
“没错。”这也是易天阔第十一次回答,刚进密林不久他们便迷了路,还好身上有玉牌,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在朝感应最强的地方前进,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两个小时前开始玉牌的光亮就再也没有变过了。四处查看一番,他们这才发现已经身处密林深处,来时的路也已找不到了。
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虫叫,眼里满是绿意,易天阔却始终轻松不了。抬头望着稀稀落落的阳光从树缝间射下,他再次拿出玉牌,仔细地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后方众人见他停下也跟着止下了脚步,安静地等待着。
“有什么不对吗?”桑水水探过身子,也跟着仔细观察起来。
摇摇头,要是能看的出来他早就知道禁制在哪里了,还用的着让众人分开来找吗。只是,他还是有一事很疑惑……“你们说,如果当时兆戊夺走了钟楹和魂宿,想要带他们回来的话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要找上许久?”
“不可能,他们急等着魂宿和钟楹举行祭祀,怎么可能让兆戊浪费时间在这林子里转来转去。”哈赖在祭祀山村里待了不少时间,深知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万万是不会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的。
“那有就是说……”
“兆戊并没有将全部说出来,又或者……打从我们进入林子之后的所有一举一动都已在他人的监视之中。”前者很有可能,但后者……他环视着四周,悄悄地将真元释放出,仔细地探察着周围林子的每一个角落,久久,他收回意识,暂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