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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愿石-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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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杨阳他们的这个敌人,不好对付啊。既然能和这样的对手势均力敌,那个叫拉克西丝的摄政王也不会是易于之辈。投靠一方也罢了,要在这两大势力之间保持中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月?”注意到情人的恍神,血龙王关心地问。
    黑发祭司还没回答,前面带路的侍从转过头:“青先生,累了吗?请再忍耐一会儿,穿过这条回廊就到了。”
    “多谢关怀,我没事,是这里的风景太好了,我不知不觉看得入迷。”月适时抛出一堆美辞丽句,和侍从相谈甚欢。插不进话的扎姆卡特无聊地东张西望,在花坛边看到一个闪烁的身影。
    什么家伙?鬼鬼祟祟的。
    扎姆卡特莫名地看那个形貌猥亵的中年男子不顺眼,龙族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不能留,食指凝聚火元素,准备给对方一发'焦热弹'尝尝。
    察觉他身上散发的杀气,月用'传音术'喝道:“萨克,别做多余的事!”搞什么,他当宫里的法师是死人吗?
    “啧!”扎姆卡特别过头,甩开不明所以的焦躁。他也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可理解,暴力归暴力,不屑欺负弱小的他还从来没对单独的对象兴起杀意,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历史是巧合的,也是残酷的,月和扎姆卡特与普罗斯在此时此地擦肩而过,依然无法阻止已经开始转动的破坏齿轮。
    打开一扇绘有秘银花纹的黑木大门,侍从后退一步:“两位请进。”
    这个人……凝视桌后圣职者打扮的青年,月的眼神微微动摇,浮起震撼。
    ——是完美的棋子。
    暗褐色的眸看不到一丝人类应有的软弱,也没有故作的坚强,是绝对的冷酷无情,却少了火热**的煅冶,而欠缺生气,就像一个从'理想部下'的模子里出来的玩偶,而非活生生的人。他分明是个忠臣,但是竟连忠诚的情感也不存在,只有“效忠某个人,达成他所有目标”的意识。
    完美,真正完美。月心下感叹:他以前看过的死士都没人达到这个境界。只是,有这样太过“精确”的部下,对那位东城城主而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有时政治是需要一点转圜余地的,眼光也不能太死。
    “幸会,龙王陛下,月先生。”
    法利恩道出两人的真名,绽开只能用华丽形容的笑靥,赏心悦目却难以激起共鸣,说到演技,他终究比他的上司差一截。月毫不意外,得体地行了个宫廷礼:“与您见面是我的荣幸,法利恩阁下。”扎姆卡特只点了点头:“幸会。”
    “请坐,我想我们可以慢慢谈,两位原来也辛苦了。”法利恩摇铃唤来侍女,送上三份饮料。月和扎姆卡特都是不怕他下毒的体质,大方地端起来喝了。
    “托洛斯会长想必对你们说了,护送的是哪件贵重的宝物。”
    月沉稳颔首:“没错,我们虽然不过问货物的来历,但有必要了解具体是什么东西。”法利恩笑道:“我明白,盗宝者协会的信誉是无庸置疑的。事实上,托洛斯会长曾经在我面前大力举荐你们,我是认为让你们两位出马太委屈了。”
    那家伙果然是把我们当替死鬼!月和扎姆卡特腹诽。
    “托洛斯的气量太小了。”喝了口茶,法利恩语气一变,两眼直视扎姆卡特,“亏得龙王陛下能忍受他那么多年。”扎姆卡特无趣地道:“倒不是我忍他。”
    果然。法利恩在心里的某个猜测栏上画圈。月决定不再让情人开口,免得他抖出更多的事,何况被动地等待盘问不是他的作风,当下主动出击:“会长待我们不薄,至于性格方面的问题,我们倒也不怎么在乎。反正盗宝者和管理者的关系,从来就只是交易而已。”
    “哦?盗宝者果然一如传闻,是一种相当自由的职业啊。原先我还有招搅的意思,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蒙法利恩阁下赏识,不胜惶恐。不过我和萨克寒酸惯了,还是风沙和古迹比较适合我们。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我们实在无福长住。”
    扎姆卡特忍耐打哈欠的冲动,数窗帘上总共有几根流苏打发时间。当然,以他的算术水平,是肯定会数错的。
    邀请被拒绝,法利恩也不在意,随口回了两句场面话。他本来就没想积极游说。不同于对异族极为包容的罗兰,法利恩也有一般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除非做到水族和羽族的程度,否则休想他敞开心门迎接。最重要的,扎姆卡特是龙王,龙王决不会臣服于一介人类城主。哪怕有强大的力量,没有组织性纪律性的帮手要了也是扯后腿,增加不确定的因素,一个帕西斯已经够了。
    还有——东之贤者垂眸掩盖内心的嫌恶:
    同性恋,真恶心!
    因为一段童年往事,使他比多数同性更排斥这种特殊的性向,一想到要跟这样的人同殿为臣,他就浑身发抖,几欲作呕。
    尽管法利恩掩饰得很好,身为敏感的风元素体,月还是捕捉到这股情绪波动。类似的反应他看得多了,当面骂他“害虫瘟疫”的也不是没有,根本无关痛痒,但是,心情也好不起来。
    “我们叨扰得太久了,这就物归原主,完成这桩任务如何?”
    法利恩巴不得他这么说,和颜悦色地道:“当然可以,两位俗事繁忙,我也不便久留。”月捅捅一旁显然在神游的情人:“萨克。”扎姆卡特正数到第五十分之一根流苏(不要问我他是怎么数的),呆了呆才回过神,食指疾划,一道裂缝凭空出现,从里面掉出一只小锦盒。
    一个空间魔法这么简单就被施展出来,法利恩的瞳仁收缩了一下,持杯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紧。
    龙族果然是得天独厚的种族,常人修炼一辈子也未必能拥有的魔力,他们一出生就有了。这样的战力不能为大人所用,太可惜了。不过,拉克西丝也别想得到。
    “请查收。”月双手递出。
    “不用查了,我相信两位的能力。”随手将锦盒一搁,法利恩又摇了摇铃:“给两位的酬劳早就准备好了,请跟我的部下去城库拿。”
    听到“城库”二字,扎姆卡特立刻双目放光,拔腿就往外冲。月一把抓住他的发尾,强笑道:“呃,法利恩阁下,请把酬劳另外放好吗?让萨克看到不属于他的财宝的话,他可能会控制不住。”
    竟然贪财贪到这地步!?法利恩愕然,再次肯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也许他还应该考虑把这条财迷龙赶到拉克西丝那儿,搬空国库。
    “好的,那请稍等。”
    ******
    两名盗宝者离去后,城主办公室里响起另一个声音:“让他们就这样走好吗?”
    “大人还在中城,这个时机点不宜节外生枝。”只闻声不见人,法利恩却一点也不惊惶,品茗香茶,在袅袅白雾的渲染下,他眼底的幽光更为诡谲,“反正来日方长,再观察一段时间好了,我也不想太武断。真的不行,遗迹也好做手脚,还省了我们收尸的工夫。”
    “是。”
    “该死的拉克西丝,居然敢软禁大人!卡萨兰已经是辆老破车,她还不识好歹,垂死挣扎!要不是大人太过谨慎,我真想现在就发兵踏平王宫!”
    “阁下,请冷静。如今伊维尔伦全仗您主持大局,您万万不可失去理智。”隐身的密探良言苦劝。法利恩叹了口气,拍拍手边的纸山:“我知道,只是每次看到这些文件,就忍不住窝火。”
    “由您来批不是一样吗?您做得很好啊。”
    “再好也及不上大人!而且我怎么可以负责决策,这根本是乱套!”
    唉,阁下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依赖大人,又对“辅佐者”的身份过于拘泥。就在梅烦恼如何开导时,一个守卫敲门走进,恭身道:“代理城主大人,普罗斯求见。”
    普罗斯?法利恩皱眉,好不容易想起是红石山脉的负责人之一,略一思忖,道:“传。”莫非是那里出了什么异变?嗯,也是时候处理那个碍眼的无名氏神官了。最近太忙,差点忘了。
    不料,对方带来的消息比他预想的更恶劣。
    “……你再说一遍。”
    被上司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气骇得倒退数步,猥亵的中年男子一边抹汗一边结结巴巴地道:“阁下…阁下,我说的都是真的,矿山的事上个月末就穿邦了,是被一个小兔崽子偷溜进来发现的。属下克尽职责,马上追了上去,却在半途被楠阻挠,说不要和那个神官正面冲突。我当然不肯了,和他据理力争,要通报上级,也就是阁下您,结果他还把我关起来,直到今天我才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有还有,那个枫也不是好东西,一直在帮他们遮掩。至于椿就不用说了,楠和枫全是她挑唆的。”
    “反了,统统反了。”
    法利恩从未如此刻这般愤怒,嘴角的笑痕是接近狰狞的扭曲,“看来我太久没整治他们,一个个都无法无天了。这种无视任务、无视职责的密探要来干嘛?”
    “阁下!”见情势不妙,梅不得已显形,试图力挽狂澜。她不信任普罗斯,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品行恶劣,气量狭窄。只要别人得罪他,不管多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会十倍报复回来,还是用阴毒的伎俩。甚至没事也会陷害,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如果不是他在采掘方面实在有天赋,绝对坐不到负责人的位子。
    “请等一下,椿和枫暂且不提,楠大人决不会这么荒唐!他一向认真负责,把任务放在首位!”
    “问题是现在他被椿蛊惑,昏了头了!”普罗斯叫嚣。梅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劝说:“求您查清楚,阁下!不要听信小人挑拨,冤枉了好人!”
    “你的意思是我是小人?”
    “你难道不是!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
    “臭女人!”普罗斯大步冲上来。法利恩一发震动波把他轰平在地:“你敢在我面前动粗?”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象话!
    “不…不敢。”沸腾的大脑瞬间降温,普罗斯抖着声音道,“阁下,我说的——”
    “我相信你说的。”法利恩淡淡地道,脸上是怒极过后的平静。他也对普罗斯这个人没好感,但是谅他也不敢拿这种一查就明朗的事做文章。梅大急:“阁下……”
    “梅。”法利恩打断,斜睨她的视线透出严厉,“我好象没允许你出来。”密探打了个哆嗦,单膝跪下,干涩地道:“属下失态,敬请责罚。”对不起,各位,我帮不了你们了。
    “算了,我也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就像楠为了同伴情谊抛弃责任心一样。”
    “……”
    心知上司已经听不进任何话,梅颓然闭上眼。相反,普罗斯露出压抑不住的狂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法利恩冷笑:“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普罗斯,我还是会彻底查明这件事。只要我发现你有一个字夸张,你也等着头身分家!”满腔得意刹时灰飞烟灭,构陷者差点吓晕过去。
    梅这才长出一口气,却听得上司道:“把椿抓起来。”
    “呃!”阁下不是要调查吗,为什么现在就拿人?
    “这个女人的心已经被爱情迷惑,没有用了。”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的大神官背影一如雕像冷硬,再无半点人气,“至于枫,我倒不认为我行我素的他会顾及什么同伴情谊,多半是普罗斯夸大其辞;楠嘛,他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了。念在他过去的功劳,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亲手杀了椿,我就饶恕他。”
    房里久久无人做声,窒息的沉默笼罩下来。
    纤长的食指在玻璃上徐徐划动,用力到指节泛白,似乎在克制某些情感,以做出理性的判断。
    “最后,无名氏神官……我会好好地计划。”
    ******
    '金色死神'伊芙比拿走下空浮舟,娟秀一如少女的脸蛋略有风尘之色,却是不合稚嫩外表的沉稳。反而是他身后的高大青年显得浮躁,悄声问道:“阁下,你说这次大神官叫我们回来,会是什么事?”
    “一定是极为重要的公事吧,不然不会叫前线的将领暂离岗位。”
    “才怪,他一定是要找你的茬,偏偏大人不在。”
    “狄格。”伊芙啼笑皆非,横了副官一眼,“大神官阁下怎么会这么幼稚。”狄格气急败坏地瞪回去:“你才迟钝呢!都没发觉他是用什么眼神在看你!”
    我哪会没感觉……伊芙神情微黯,随即肃容道:“够了,别再说这种不谨慎的话。如今是最需要上下一心的关键时刻,你却挑拨离间,是想让你的上司代替你被砍头吗?”这话绝对够分量,狄格登时噤若寒蝉:“不敢。”
    伊芙拍拍他,正要劝慰两句,迎接的人员走上来,毫不赘言地道:“将军远来辛苦,请随我回宫。”不同于虚礼一大堆的卡萨兰,东城的官员都非常务实,但有时务实过头,也会引起不满,狄格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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