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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根看着我们。
看到我们扭头,她冲我们招了招手让我们过去,“我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还没告诉你们。”
“什么事?”我们走到她跟前,好奇问她。
“石老板那个相好的女人,喜欢穿一阵红衣服,红上衣红裤子红鞋子,长的挺漂亮的。”保姆又警惕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这才低声而快速对我们说道。
冰冷男愣了愣。
然后,他拔脚就朝前掠去,“快去胡大同家!”
第40章 灭绝人性
冰冷男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蹿出去了十几米远。
我和新潮男只犹豫了片刻,立刻就将一脸茫然的保姆留在了原地,跟在冰冷男身后朝急急胡大同家奔去!
冰冷男的速度太快,我死命追都追不上他。新潮男应该是怕我出意外,有意无意落在后面跟我一起,我急急问他,“你师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跟红衣女人有关系?”
红上衣红裤子红鞋子,我们唯一见到过这样打扮的人就是红衣女人!
保姆说的石大山的那个相好的,就是红衣女人!
一向冷淡的冰冷男反应太过于反常,看着他急急奔走的身影,我心中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从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来看,整件事情应该跟红衣女人有关系,至少,表面上跟她有关系。”新潮男一把拉住了我,一边朝县城最南边狂奔,一边说道:“以后我会教你些简单的功法口诀,你抽空练练,首先把这速度给提上去。”
我心里一阵激动,新潮男这意思,就是已经把我当成他们中的一份子了。我之前也不觉得怎么样,可看了太多的阴暗之后,我恨不得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至少能替一部分人伸张正义。
急着去看胡大同家到底怎么了,我几乎是拼了命在跑,在冰冷男赶到胡大同家没有多久后,我和新潮男也赶到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胡大同家的大门大开着,新潮男没进门就喊了一声,“师兄,情况怎么样了?”
他喊师兄的时候,我们已经一起跨进了胡大同家的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先赶到的冰冷男。
冰冷男站在胡大同家的堂屋前,后背挺直,没说话也没回答我们,甚至听到新潮男的喊声也没有任何回应,就那么直挺挺站着。
“师兄,你怎么了?”我们还没发现异样,我不知道冰冷男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能跟着新潮男一起喊他师兄。
他急吼吼蹿了过来,现在却一动不动站在堂屋门口,我那种不安更强烈了。
我问完之后,人已经走到了冰冷男跟前,刚要去拍他的肩膀,却忽然看到了眼前的情景,脚步猛然一顿,身子跟着一晃,一阵恶心的感觉瞬间从我心头泛起,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扭过头去干呕了起来。
身后很快响起了新潮男震惊又悲愤的声音,“我靠,这是谁干的,谁他妈的这么灭绝人性!”
胡大同家的堂屋门口挂着两个人,一个是被炼成干尸的胡大同,一个是那个小女孩!
两人都是被一缕金线穿了天灵盖,吊在堂屋的门框上,胡大同本来就是干尸,倒也没有什么,那小女孩活生生的一个孩子被穿了天灵盖吊了起来,额头上被戳了个大窟窿,血流了满脸,双眼圆瞪,可爱的脸上全是惊恐。
我们看到的时候,她脸上的血已经干涸了,变成了红黑色,看上去更觉得触目惊心。
胡大同则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吊起来之后身子缩短了近乎一半,冰冷男站在堂屋前时正好把他们挡住,我们进了院子都没有看到,直到走到冰冷男身边才发现了,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造成的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冲击力,让我和新潮男直接就炸了!
“找一下周围,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冰冷男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踮起脚尖,去解吊着胡大同和小女孩的金线。
我和新潮男相互看了一眼,都转身去找线索了。
我小心翼翼避开了吊在门框上的胡大同和小女孩的尸体,转身走进了堂屋。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害怕,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只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对胡大同和小女孩下了这种毒手!
屋子内空荡荡的,除了还残余的一丝尸臭味儿和屋子内一床简单破败的床褥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心里难受的厉害,或许胡大同听了冰冷男的话,把自己的儿子儿媳妇都安葬了,本想着跟小孙女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厄运,被人给活活穿了天灵盖钉在了门框上!
想到小女孩被活生生钉死的模样,我心里憋的难受,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找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我心中的郁闷!
终于,在胡大同睡着的那张床前,我发现了一缕红色的线!
准确来说,胡大同睡着的不应该被叫做床,而应该叫做炕,而且还是那种很老式的炕,炕体是用泥抷成的,炕沿儿是一根木头围城的,这根木头上有一根钉子,那根红色的线,就挂在木头的钉子上!
红色的线!
我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身红色上衣红色裤子和红鞋子的红衣女人。
肯定是她干的!
石晓楠是她带走的,胡大同爷孙两也是她吊在堂屋门口的!
我紧紧攥着双手,想的睚眦欲裂,恨恨照着土炕打了一拳,我的拳头被砸的生疼,可却无法排解我心中的抑郁和怒火!
一个女人,要多狠心多歹毒,才能活生生去钉死一个孩子?
就在我心里难受的要命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新潮男的声音,“你们来看,这是不是张茜茜一直拿着的那把七星剑?”
听到张茜茜的名字,我手里紧紧攥着红线,飞一般就冲了出去,急急喊,“在哪儿找到的?”
院子内,冰冷男已经把胡大同和小女孩的尸体放下来了,并排躺在堂屋前,新潮男站在厕所口,手里拿着一把用铜钱串起来的剑,我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了,他手里的剑,正是张茜茜一直用的七星剑!
“我在屋里的炕前发现了一条红线,我认识的人中只有红衣女人老是穿红色的衣服,这说明红衣女人来过,而且对他们爷孙两下了手。”我将红线举了起来,语气悲愤,“张茜茜肯定是借口说要上厕所,故意把她的剑留在厕所门口,好让咱们知道她们来过。”
新潮男也一敛以前的嘻嘻哈哈的模样,冷冷点头,“没错,现在可以推测,红衣女人和石大山合伙把石晓楠绑架到了胡大同家,然后让张家人带走,接着咱们找到胡大同家,她怕泄露她的行踪,所以狠心就把他们爷孙两给吊在门口了。”
他说完之后又恨恨补充了一句,“好歹毒的女人!”
整件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清楚了,至少,表面上已经清楚了!
我缓缓从新潮男手中接过张茜茜的七星剑,扫了一眼冰冷男和新潮男,“现在事情基本上已经清楚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三件事。”
这三件事分别是:
第一,回我们村子救人!
第二,查清楚整件事的幕后主使。
最后,帮鬼王解封。
决定了要做的事情之后,我们三人迅速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将胡大同爷孙两葬了进去,胡大同活着的时候把自己炼成了干尸想要照顾孙女,如今两个人逗死了,希望他在下面还能照顾自己的小孙女。
在埋葬小女孩的时候,冰冷男从身上掏出几支银针来,分别扎在了她的印堂、太阳穴和人中,很快就见小女孩身上冒出淡淡的黑烟来,冰冷男眼疾手快,又拿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对着那黑烟后,那黑烟像是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悉数被吸进了翠绿色的小瓶内。
“师兄,你是打算帮这小女孩报仇?”看到冰冷男把那股黑烟收进翠绿瓶内,新潮男脸上满是讶然,“师兄是打算破例吗?”
“我一向不主张报仇,觉得环环相报无穷无尽。”冰冷男将翠绿色的瓶子装好,淡淡说,“可这次,例外!”
当时我还不懂他们话里的含义,后来知道冰冷男处事一向淡然,做事惩恶扬善,但一向留有余地,这小女孩惨死,积怨很深,冰冷男要帮她报仇,可见是开了先河,实在是愤怒至极!
昨晚这一切后,冰冷男这才对我说道:“你跟张茜茜熟悉,想必比我们更了解她的做事为人,这七星剑是她护身的宝贝,她刻意留下给咱们,一是为证明她来过,而是示警提示。那你细细看看,这七星剑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东西是张茜茜的宝贝,她完全可以扔其他的东西证明她来过,为什么偏偏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扔下?
我把七星剑接到了手里,仔仔细细看了很久,可始终没看出什么蹊跷和不同来。
“你发现这七星剑的时候,它是什么样子的,你大概给我摆一下看看。”我看了很久都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只能求助于新潮男。
新潮男没什么耐性,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只是怕打扰我才没有催促,听了我的话后,他立刻拿过七星剑,照着看到时的样子摆好,“我发现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你能看出来什么不能?”
我看了看重新被摆好的七星剑,剑尖斜斜指向西南方,剑柄则指向东北方。
看了片刻,我忽然明白了:张茜茜把七星剑扔在地上只要告诉我们,她们回我们村子了!
第41章 疑团
红衣女人的行踪,跟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
我们仔细回想一下,与其说我们在追踪红衣女人,不如说红衣女人步步登了先机,我们只是恰好查到了而已,如今她杀了胡大同祖孙二人,然后又带着张茜茜赶回我们村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用意。
不过我们去过石大山家后就打算回村的,红衣女人带着张茜茜回去,倒也省了我们的事,我们直接回去,想办法救了张茜茜就是了。
回村之前,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明一暗进村,我在明处进去,他们随后暗暗进去,这样有备无患,也能互相照应,其实就是他们能暗中照应我。
做了决定之后,他们又交代了我几句,定了碰头的暗号,然后我就迫不及待起身了。
离开村子才短短几天时间,我却像是过了几年一样,夜里梦里都是村子里的惨况,心里一直惦念着,村子里到底还有没有活人,如果我早点赶回去,还有没有机会救他们?
更重要的是,我家的人都还剩下多少,我大伯、三叔、堂弟还有其他家人都怎么样了,他们都还活着没有?
从这个县城到我们村子,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在车上坐立不安,时不时紧张看看窗外,我期盼着赶紧回到村子,又怕回到村子后看到一片死寂和废墟,更怕村子里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煎熬着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下了大巴,站到了我们村口朝里面看去。
记得我和张茜茜从村子里杀到村口的时候,村子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村子里却还是黑乎乎一片如同黑夜一般,可如今站在村口,一眼就能看到村子里亮堂堂的,街上时不时有行人经过,更有小孩子追逐打闹,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哪儿还有我们离开时的地狱一般的情景!
我呆住了。
在回来的车上,我早就做好了面对村子凄惨状况的充足心理准备,可我万万没想到,村子竟然跟往常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村子还好好的,全村的人也好好的活着?
我忽然有了一种恍惚感,我们村子一夜之间被残害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而如今看到欣欣向荣的村子,我更觉得是在做梦。
我正站在村口摸不着头脑呢,村子里两个女人从我身边经过,嘀咕了一句,“这不是老申家的东锋吗,前几天莫名其妙失踪了,他们家人都急死了,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还以为他死了呢,没想到他好好回来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小子长的一表人才的,但脑子不太管用呢,你说会不会是神经病,半夜跑出去了家里人不知道?”另外一个女人接嘴跟她一起嘀咕。
两人拿着农具,应该是去对面我们村的地里干活,她们从我身边一闪而过,嘀咕的话却清清楚楚传到了我耳朵里。
我,莫名其妙失踪?会不会是精神病?
两个女人走出去很远,还一直扭头看我,嘀嘀咕咕的在说着什么,又有几个村里的人从村口走了出来,看到我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好像我真的是个神经病,半夜跑出去又跑回来一样。
甚至还有个人催我,“锋子,你还傻站在村口干什么,你妈快急死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我再也没有犹豫,拔脚就朝我家奔去!
我得亲自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变成地狱一样的村子,怎么又忽然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如果说村子如我预料一样凄惨,我的震惊不言而喻,但如今村子一派生机,却更让我震撼。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发狂一样奔跑在往日熟悉的街道上,路上又不少人一直看我,我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