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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阴阳和合派的阴阳七仙,以为祖师已是逮住了自己暗中算计,正施起法术,反制住了虎贲雄汉后,七个人都赶忙地往外飞逃而出……
而就在他们都掠出暗绿丝帐外后,虎贲雄汉已是被七人走后,从外头紧跟而入的一条长影压住,胯下怒胀将射的阳茎被突然出现的强大吸力掇住,猛力抽衔,弄得他元气大动,精关溃决,张大了嘴,全身紧绷而起,弓体蹬腿,再也忍不住地射出了大量浓稠乳白的股股阳精……
刚掠出帐外的七人还没有走远,突然异变横生……
如果他们七个人一出帐就看见那令人难抗的祖师就在帐外,说实话这七个人在心中实是不会意外的。
因为那位祖师的速度,他们每个人都见过,要是真的被祖师给这么地活逮个正着,除了认命也只好认命。
面对着这么一个连抗拒之念都难以兴起的祖师,他们还有什么妤说的?
恐怕在他那一红一紫,让人心惊的眼光照射之下,诸人想说谎都有点困难。
可是接下来的异变,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的。
那个暗绿丝帐本来几乎大部份都系力所在的七八棵大树,居然就在这个时候轰隆爆响,整个夸了下来。
暗绿丝帐立时跟着倒下,碎枝纷飞,气势吓人。
接着在七人的心惊中,就骇然地听见了一阵异响冲天而起……
丝帐蓬飞中,夹着大树倒塌溅起的残枝断干,满天的绿叶碎层四处乱飞……
然后溜出来的阴阳七仙就看见,那不知怎么,就突然和丝帐倒塌成一团的七八棵大树,居然依旧在地上翻腾滚动,不断裂裂地发出剧烈的爆木碎层声,那种感觉,不似在地面,反有点让人误以为这七八棵大树是倒在湍急的河流之上,粗树密枝虽然已塌下,依旧在水流的冲击下不停翻滚……
七仙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幅怪异的景象,接着又见到了后面奇诡的变化,霎时都有点楞了、在轰轰隆隆不停地爆响中,依旧腾动的粗干合圈,互相扭滚了一会,然后那七八棵大树居然就这么地“站”了起来……
那七八棵粗巨的大树,隐隐呈现出差点难以辨认的躯体四肢,甚王还有个如半个人身那般尺寸大小的巨大树根头……
这个树群居然是活动的。
它这一站起来,庞然的身躯足足几有三四个人那么高大,除了能够从粗巨的树干与树干问大略分得出是它的四肢,而那个巨大的树根勉强可以算是它的头部之外,其它实在是让人分辨不出任何细部的器官。
宛如头部的树根缠满了细蔓藤根,什么五官都看不到,只有一个比较靠下方之处,有一个深深的树洞,乍然看去有点像是嘴部的感觉。
其实会认为那个澡黑树洞会是这个妖怪的嘴部,并不是因为其它原因。
那个树洞旁边也是枝叶横生,什么都辨识不出来……
会让人认为那是嘴部,是因为在那个深黑的树穴中,此时正发出一阵深沉令人毛发悚然的怪异吼声……
那声音说人不像人吼,说兽下像兽嚎,简直就宛如利风刮在千枝万叶时,所引起的强猛啸声,令人无法形容。
碎木声、飞叶声、帐幕崩塌声再加上这个怪异得难以描述的啸吼声,立时让场面变得一团混乱……
“木魈……这是木魈……”淫羊公在轰隆大响中瞠目大喝道:“不是祖师暗算,是这怪物趁机偷袭……”
随着这个全身几由树干枝叶组成,高大粗壮的木魈站立起来,之前崩倒的暗绿丝帐立时被横拉而起,暴力相错,马上被扯得噗啦噗啦地寸寸纷飞……
然后七人就看见了一副令人更加头皮发麻的景象……
丝帐下,除了之前的虎贲雄汉、蛇心娘子、拈香姬和雪中梅四人之外,多了一个长长的身影……
那是一个虽然没有木魈那般高大,但也约有两人那么高的瘦长暗影。
这个暗影中隐隐透出的,是如此令人骇然的形象,几乎让分辨出来的阴阳七仙都忍不住倒抽了口冶气。
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人,因为不会有人长得这副恐怖模样的……
它的两个眼眶中,泛着深沉而且完全的死白,口嘴怪异地暴起拉长,宛如凶厉的犬狼,龇起的牙口全是尖利闪亮的锐牙,连牙根都是死黑的让人想到腐烂的尸肉,整个脑袋都由一种深紫青色而且皱得不输给木魈树皮般的皮肤包覆,每个毛孔里都生着长长的黑白泛灰的长毛。
脑袋上的长发毛根结痂处处,看得出来有些地方是腐烂得猛流汤汁,搞得那一头灰发乱毛让人见了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它的身躯也是通由皱皮烂肉所组成,有些地方还好象是个死尸没有把皮肉贴好那般,露出了一些白森森的骨头,如果看得再仔细一点,还能瞧见在那露骨的烂肉里,像是有千百只黄粘粘的蛆虫正在蠕蠕而动,直令人可以呕吐三日而不止。
而这时这个说人绝对不是人的妖怪,已是把之前伏在虎贲胯下的蛇心娘子拉开挟在腋下,它那胁旁露出的骨缝正纷纷落下了许多尸蛆,掉在蛇心娘子的背上,立即嗤嗤嗤地往她背上的鲜肉内狂扭猛钻,不一会儿就在她丝绸的背衣表面留下了十几二十个破洞,一只只钻进了蛇心娘子的体内……
衣服破孔处露出了一个个的小小肉洞,红肌破皮赫然在目,却是滴血不流,就像是被吸得一干二净那般,让人见之心颤……
蛇心娘子神念刚回,就发现已被这个恐怖至极的妖物连身挟住,一口真气还没缓过来,背上那嗯心的蠕动尸蛆已是钻破嫩皮,边啃吃边一蠕一蠕地挤进了伤口之中,进入了她的体内,一口气提不住,只痛得连声惨叫,身躯想要挣扎地脱出这个妖怪的掌制,却是被这怪物挟得紧而又紧……
这个怪物的另一只手又住了虎贲雄汉的喉咙,让他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神志一下子回下过神来,然后这个活尸凑嘴而上,居然一口就吸住厂虎贲雄汉那正在一唧一唧朝外猛标浓热阳精的肉茎……还下停鼓腮吮动,像是要把虎贲雄汉的所有元精全部吸尽那般……
尖牙利齿割破了壳贲雄汉胯下的嫩皮,这活尸也不去管,吸啜的下巴带动尖利的犬齿直咬得虎贲雄汉整个胯下鲜血淋漓……难以卒睹……
虎贲雄汉但觉得射精时的酸麻中,胯下宛如刀割般疼痛,刺心的让他杀猪般地惨叫起来……气海胯下所有精气元阳都在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酸麻转成剧疼……
活尸不停吸食着,白精由浓转稀,一下子就精尽转血,沿着利嘴边流下的浓精也在转眼间变成了沥沥的血液……
在虎贲雄汉从头到尾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就被突现的活尸在他胯下又吸又啃,弄得精血四溅,痛得他惨叫连连……前两声还响亮刺膜,入耳心惊,后两声已是全身虚脱,只能以瘩哑的嚎声传达无法承受的痛苦……
活尸将虎贲雄汉的精血吸尽,便顺口喀嗤一声,将虎贲雄汉的胯下阳茎整个连根咬断,接着长手一甩,那阳茎连在体内的肉筋被拉扯得外露而出,嘶嘶直喷鲜血。其景象之惨怖,令人作呕……
而活尸动作下停,又住虎贲雄汉喉咙的那只手把整个身子转了过来,将他的脑袋凑近正在嚼吃阳茎的血淋淋大嘴旁,虎贲雄汉整个头脸被大力从颈部挤胀得血红,已是面目痛得不成人样,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活尸腐败而又精血满齿的大口一张,就把虎贲雄汉的脑袋塞了进去,然后用力一咬,喀嚓一声,喷血四溅,就生生地将他的头部咬断,失去脑袋的身躯依然不停地抽搐着,从颈项处如箭般射出了股股腥热的鲜血……
活尸一边喀吱喀吱地咀嚼着虎贲雄汉的阳茎与脑袋,一边将他上下同时咕噜咕噜直冒血柱的尸体横甩而出,接着手腕翻转,就一手一只地握住了本来还在他胁下的蛇心娘子两条大腿,让她整个人头下脚上地倒吊着,蛇心娘子正在被钻进体内的尸蛆啃得叫声嘶哑,连己身已被倒提了起来都无法去注意……陡地胯下一阵撕裂般的疼处突来,痛上加痛,差点让她当场昏了过去……
活尸把蛇心娘子倒提在手中,两手把她光滑裸露的下肢拉成了个一字形,因为力量过大,使得她的两只大腿骨断立折,腿臀处的扭曲已是怪异无比……
活尸显然不管这些,只是巨嘴张开,对着蛇心娘子拉开的胯下,连亵裤带嫩肉地一口咬下……
倒提的蛇心娘子已是叫得声嘶力竭,只剩出气没入气了,只能随着活尸凶暴的动作一抽一抽地,算是某种无力的反应。
活尸还是牙口并用地咬吸了一阵,似是正在迅速抽汲着蛇心娘子下腹气海的什么东西那般,直啃得她那大张的胯下鲜血喷溅,四散纷飞……
像是两腿的拉绷的力量过大那般,蛇心娘子往两侧扯开的大腿突然嘶啦一声,整个身子居然就这么生生地被拉裂了开来,断肉开口直被扯裂到了她的胸膛之间……
血肉飞散中,活尸大嘴猛凑,挤进了被从下体生撕两分的蛇心娘子裂开的体腔之内……咕叽咕叽的啃吃声在嘶嘶嗤嗤的喷血吐脏中益显得骇人听闻……
然后活尸两手一扯,蛇心娘子胸口的开缝再裂,直从她的左肩处,整个身子被生生撕成两片,也被扯碎的衣衫片片飘飞散去……
活尸混身浴着蛇心娘子温热的鲜血,还举起了她依旧连着头部的那一片身体,巨口再张,喀崩一声,竞像从枝上咬下一颗葡萄那般,把蛇心娘子死前因剧痛而面目扭曲变形的脑袋给这么咬拉扯断,在嘴里嚼得鲜血脑浆频频溅射,让人见了毛骨悚然,心胆俱裂……
就在那个恐怖的活尸虐吃虎贲雄汉与蛇心娘子的同时,本来在虎贲雄汉两旁的雪中梅和拈香姬,在和吸珍吸珠那般陷入极乐迷境的神智还在昏沉时,二人的周围突然嗤嗤嗤地窜来了至少七八十条细细长长,如蛇般灵活的藤蔓,其速无比地,将两人四肢颈项紧紧捆住,然后暴缩而回,把两人的纤细身躯整个拉得飞了起来,接着叭嚏一声,紧紧缚在木魈那宽得宛如超级大床的背上。
说是背部也不大正确,因为木魈整个身体几乎是由五六根又粗又大的树干组成,彼此还纠缠纠结,简直就像个形状奇怪的超级大树丛。
拈香姬和雪中梅两个纤小的身躯,被拉进那个勉强可以算得上是木魈“背部”的纠蔓丛生木干树滕中时,其实与其说被木魈“缚”在背部,实在还不如说是“陷进”了木魈枝干密生的背部……
两人一被拉进那枝干树丛中,周身立被密密的活蔓捆住,半点动弹不得,同时四肢末端,掌脚部位立即唰唰唰地窜来数以百计的细小蔓茎。
这些蔓茎非常特别,在它们所有细茎的末端并没有长着叶子,而是生着一支支尖尖的,绿绿的,亮亮的弯刺,每个蔓茎的尖端都至少带着几十支宛如尖指的针叶……
那些窜近二人的扭动刺蔓数量是如此之多,使得二人周围的空间都快速地被这种怪蔓布满,而牵叶擦茎引起的嘶唰密响更是麻麻碴碴,让人无形中骇异得完全无法动弹。
那些刺蔓一靠二人四肢,立即毫不迟疑,尖刺噗噗噗地就戳进了二女的手脚皮肤,然后就宛如血蛭活虫那般快速蠕动,竞就这么活活地在二女手脚的皮下往她们的身躯爬进……
拈香姬和雪中梅还在头晕脑涨,分不清东南西北,陡地手脚一阵尖刺般的疼痛让她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剌蔓在皮下往躯体行进,蔓身的细刺粗茎更是割得二人皮下嫩肉片片破碎,两女的惨叫立时变成了地狱般的痛嚎,听起来已经下像人所能发出的声音了……
从外表看来,两个可怜女郎的皮肤外,立即好象是浮起了一条一条的筋脉,同时那些隐在皮下的刺蔓,还在不停地爬进扭动着,让二人的皮肤突突蠕动,形象之怪异让人难以想象……
尤其有些在皮肤下爬动,针尖般的细刺偶尔穿破了她们细致雪白的表皮,暴露出丑恶的尖刺,红血喷溅,令人不忍再看……
这种穿破周身所有细脉血管的惨状其实无异是最残忍的寸磔酷刑,二女的痛嚎没多久就变成了哑哑的呻吟,本来如花似玉的姣奸脸庞,转眼也变成了皮下浮扭着条条细蔓,看来像是布满凸脉的怪异面容……
当周身血脉全被细蔓所穿,二女的体内脏腑,从心脏到下阴,也同时被更细的尖蔓刺入……可惜两个女郎已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那些细蔓接着就从每一个尖刺的末端二孔,一个开始渗出毒液,一个开始抽吸精血,使得所有浮于皮下的茎蔓一涨一缩地,看来更像是突突跳动的血脉……
因为这些钻进二女体内的细蔓实在太多,吸没几吸,两个活生生的女孩就在这转眼间变成了和周遭相同的绿森森颜色……
接着劈啦一声,二女身躯暴裂,却并没有见到大量的鲜血内脏外溅而出,只在叭地弹出少数体液后,嗤啦啦地二女原来的衣裳寸裂,然后在眼尖的人才能瞥见二女已是由里到外,生生化成木质的肉体瞬间枝丫暴缩,劈啦一响后嗤嗤连续,然后转眼问,什么都看不见了……
拈香姬和雪中梅两个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