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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手,并且还微微地对着九姑长老露齿笑道:“就像波浪再大,上头的一根羽毛,只会上下波动,想靠这样把羽毛推开,是很难做到的一样。”
九鬼姑感觉到手下的蛆虫,已是有些穿过了她扣住的地方,往上挣行的力道越来越明显。
不过宗主已到,她反而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既然宗主把母蛆之所以能够在层层气劲中依旧钻进的诀窍摸得这么清楚,想当然耳是有办法应付的了,因此等飞龙伸出的手,替代了她双手的位置,九鬼姑也毫不犹豫地松劲后退,不过飞龙只是用单手,直接按在鬼娘双腿根处的交接部位,并不像九鬼姑那般双手并用,扣在鬼娘的两腿根处。
说得更简单一点,飞龙的一只手掌,根本就是直接贴在鬼娘碎裙条条的下腹阴阜之上。
本来九鬼姑一心为救她的这个徒儿鬼娘,还没有特别想到什么,但是飞龙接下来的动作,居然是伸出了另一只手,把鬼娘腰下的碎裙掀了起来,一把就要把鬼娘的里裤及其中的亵裤一齐撕掉的模样,让九鬼姑心中不由吓了一跳。
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鬼娘又是个养阴的女郎,没有吸日夺月派或是阴阳和合派他们那种露体交合,视为常态的习性,恐怕鬼娘这一辈子也从来没有在如此蓝天白日,众目睽睽下赤身露体过,宗主这么毫不遮掩地做去,可真有点不大妥当。
“宗主且慢……”九鬼姑连忙阻住飞龙把鬼娘下身裙裤撕去的动作:“宗主……您还是带着鬼娘到宗主飞辇里施救,比较隐秘恰当些……”飞龙听了九鬼姑的话,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要到飞辇里去施救,其他倒也没想到什么,只是九鬼姑既然这么说了,可能她有些什么顾忌,便也噢地一声,直起了蹲俯的身子。
虽然飞龙是把手就这么地放在鬼娘的胯下阴阜上,但是当飞龙站起身来时,鬼娘平躺着的身子,竟也宛如被什么给平托着那般,平平地随着飞龙的手掌浮了起来。
于是飞龙就这么吸住了鬼娘的身体,往一边的九鬼飞辇走去,其景象实是说不出的奇特。
围在周围的众长老,连忙让路,给好似提着鬼娘平平身躯的飞龙走过。
在飞辇门边的睬睬,也赶紧把飞辇的边门打开,让飞龙进入。
当飞龙带着鬼娘走进辇中,睬睬便问:“宗主,要不要睬睬盼盼帮忙?”
睬睬会这么问,所谓的帮忙,除了拿拿什么东西外,当然也包括了说不定有些女孩子的隐秘部位,宗主不好自己动手,可以由她们来做的意思。
可是睬睬却没想到飞龙哪里会忌讳这些,不过飞龙在听了睬睬的话后,也点点头表示同意,多两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当睬睬和盼盼,跟着飞龙进入辇中,才把门关好,飞龙已是“嘶”地一声,把鬼娘下身的碎裙裂裤,包括最里层的贴身亵裤,给全部撕掉了。
所有的下身碎布清除之后,鬼娘腿根下腹一撮淡黑稀少的耻毛,轻折微皱而又透着浅褐的粉嫩阴门唇肉,已是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当飞龙方才一出现在身旁,伸手贴住鬼娘的下腹交腿处时,鬼娘立刻就觉得本来钻进骨中,破髓硬刮的抽心疼痛,好像被什么软绵绵细密密的东西给包住了那般,除了母蛆蛆身还在扭蠕的触动,让她感到非常别扭之外,那好似挖心般的入骨酸疼却是已经完全消失。
所以当飞龙把她的裙裤撕去,露出下身隐秘的部位时,她的疼痛已消,神智清楚,因此她苍白中之前因疼得有点发青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晕生霞起,在白皙中透出一股艳媚。
睬睬和盼盼也是第一次见到鬼娘在她们面前这般模样,所以她们两个人的脸色也没有比鬼娘淡到哪里去。
之前两人离鬼娘和鬼妍儿的位置稍远,所以其实只知道二人被恐怖爆开的淫羊公体内什么东西暗算,不但不晓得实际上是什么情形,连到底什么东西伤了鬼娘都不大清楚。
等到宗主把鬼娘的下身裙裤整个撕去,让睬睬和盼盼即使是在脸红中,也还是为出现在鬼娘腿部好几个翻口的小洞而感到有点悚目惊心。
那些小小的伤口并没有流出任何血液,只是肉肤外翻,露出了红艳艳的嫩皮,在鬼娘雪白的腿上看来,倒真的有些令人悚目心惊。
想到有三只令人嗯心的蛆虫,居然就这么活生生地钻进了体内,睬睬和盼盼都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阵疙瘩。
只是鬼娘现在可以说是下身整个地暴露在三人的眼前,睬睬与盼盼在心惊中,还是忍不住有些替鬼娘感到不好意思。
只是二人之前毕竟已是和宗主有过了某些程度上的“亲密接触”,因此在心境上,倒是没有鬼娘那样窘迫。
鬼娘在羞窘中,感受到宗主抚按在自己腹下的一只大手,宛如火烧般灼烫,透出了阵阵如波一般的热力,让她本来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在骨里钻刮的蠕动蛆虫,一下子变得有点模糊起来,像是被什么暖暖的热力给包覆了起来一样,再也感受不到那宛如挖在心口的疼痛,反而出现一种骨头都有点酥酥的麻感。
疼痛一去,鬼娘就察觉宗主贴在自己阴阜上的那只手掌,所散放出来的阵阵震波,反而变得明显起来,让她下体不由自主地起了一种自然的反应。
宗主手里的热波震动,就好像勾起了鬼娘心底的什么东西一般,让她在脸红之余,竟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本来惊惶的心情,一下又加进了隐隐而动的麻痒,直让鬼娘一颗心更加纷乱,连她自己也不晓得是什么感觉。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本来害怕与绝望的感觉,随着宗主的出现,已是大大地安定了下来,
飞龙细心地感应着鬼娘体内那三只钻进骨中的难缠母蛆周身绒毛的波动频率,不由得对这小小的生物能耐敬佩起来。
别看这二只母蛆只有大约他的拇指大小,可是天生的能力却能以一种令人无法想像的方式,敏锐地感应出身外压来劲力的振动模式,然后以一种除了飞龙大约很难让人明白的速度,瞬间以绒毛的振动切进外来劲道的力波之中,让想把它们逼退的强大内劲就这么透身而过,宛如拂身的春风那般,完全失去了该有的功效。
难怪连九幽鬼灵派的第二高手,都拿这三个潜进身体内部的母蛆无可奈何。
这倒并不是母蛆的力量有多么庞大,而是它特有的运作方式,让即使见闻广博的九鬼姑也有点弄不清楚。
可惜这三只母蛆这回撞正大板,遇着了对能量振动层次熟悉无比的飞龙,他所放出的奇特气劲,倒也没有比九鬼姑强到哪里去,相反的大约只有阴灵夫人把她的徒儿鬼妍儿体内白蛆逼出来的程度再多上一些而已。
但是飞龙的气劲波震变化连连,才一转眼已是换了两百次,让这三只藏在骨中的母蛆来不及感应切入,被连变不已的劲道紧紧地扣住,虽然是蛆身猛扭,却还是被飞龙从鬼娘的腿骨里一分分地慢慢推了出来。
鬼娘只觉得下身一股股的奇酸直直地在骨髓里泛了出来,同时因为贴在她阴阜上面,宗主那只奇热无比的温软大手手心之中,震颤变化的动作与劲力连续不停,藉着她敏感的阴部透入相连的白生生大腿根处,使得她忍不住嘤嘤地呻吟起来。
也不晓得是那股股的酸意让人忍不住,还是宗主那连颤的劲力刮透她阴部细嫩的要害,宛如直搔在体内的麻痒令人无法承受,鬼娘已是素手紧紧捉着飞龙的下伸的臂膀,好像堪不住狂风拨弄的嫩花细蕊那般,让人分不出她嘤咛的轻哼,是强忍的痛苦,抑或是婉转的娇啼。
酸中有麻,难忍中带着畅快,鬼娘虽然明明知道这位派内人人视为神明的宗主,是在为她逼出缠人的异物,但是却还是在心底深处泛起了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奇特感觉。
老天,这种刺激真让人受不了,却又隐隐同样使人试着想再深进一些……
飞龙准准地扣住了三只母蛆在鬼娘体内的位置,波波劲力的震动层次,连续跳变不停,使得这三只以周身绒毛化卸外压的母蛆,终于来不及化切这种怪异的劲道,噗噗噗地从鬼娘雪呀呀的大腿伤口里退了出来。
这三只形象恐怖嘿心,鬼娘沥沥的血渍还沾满蛆身,闪出了淋淋的血光,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在空中那般,软软的蛆身还在蠕蠕地扭动着,望之让人不由得悚目惊心。睬睬和盼盼见到这三只浮在空中的暗黑中沾着血液的蛆虫,清楚地看到它们身上细细的绒毛,依然以一种奇快无比的速度宛如细细的波浪般鼓动着,像是在空中不停浮游着那般,不由得在一种嘿心的感觉外,另有一股惊奇。
“老天!”盼盼不由得秀手轻按着自己的胸膛:“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奇特的生物?看它们小小的身躯,竟然连九鬼姑偌深的功力也逼它们不出……”
飞龙听到了盼盼的话,跟着就想到了他之前所遇到过的怪菌,以及它那奇异至极的存在方式,特会骂街的凶悍特性,便也一边继续将三只母蛆吊在空中,边手掌轻抚而上,从鬼娘的私处阴穴之上,摸到了她的脐下丹田处:“盼盼,还有更奇怪吓人的生物,你没见过呢……”
睬睬和盼盼也知道这位神秘的宗主,虽然有的时候显现出来的,是对人间的一切都宛如初生婴儿一般的无知,但是有时候,却又让她们感觉到,他所知晓的东西,实是比她们所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多。
既然宗主说还有更怪异的生物,就必定是有这么个怪东西的。
还有怎么奇怪的生物?”睬睬掠着鬓边的长发,有点好奇地问。
飞龙透力进入鬼娘的气海,强劲的真力源源而涌,从骨脉中修补着三只母蛆钻蚀时对鬼娘脉络所造成的损害,边摇了摇头对睬睬说道:“这恐怕很难说得清楚,除非你们自己亲身体验,不然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形容……”
盼盼听了飞龙的话,忍不住也好奇地问道:“宗主这些怪到无法形容的见识,到底都是从哪里来的?”
睬睬听到了妹妹盼盼的话,不由得心中一跳,她和盼盼现在当然都知道面前的这个宗主,根本不是师父,而是一个有着神秘谜团的异人,所以盼盼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但是她们明白,现在躺在宗主面前的鬼娘可不明白,盼盼的这句问话听在人耳里,就容易让心思精敏的人感到有些怪异,于是连忙插口说道:“宗主长年在外,又不像我们姊妹整年待在家里,当然见识是我们没办法比拟的喽……盼盼你别心急,以后咱们就紧跟着伺候宗主,一定也会看到很多新鲜好玩的物事的……”
经过睬睬的这么一补,总算是为盼盼有点不恰当的问话,作了个极为适合的注解。其实睬睬的耽心是多余的了。
因为此时的鬼娘,正在心乱得不得了。
自从宗主的手掌从她敏感而且正在承受快速变化劲道,使得鬼娘混身酥软的胯下,栘到了丹田气海之后,那种搔心的振动倏然停顿,让鬼娘抖颤的心弦就像是掉进了一个黑沉沉的深洞那般,即刻涌上了一种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失落感。
鬼娘的腰身不由得轻轻地弓起,就像是希望藉由这种动作,再次引来方才那种隐秘的畅快那般,同时在她的心中也浮起了一股好像心底秘处有个地方被挑得令人痒得受不了,却又怎么也搔抓下着那般,让鬼娘难过得几乎无法自持。
接着她的丹田处突然咕嘟嘟地灌进了一股股强劲得难以形容的厚厚真气,从骨中,从脉里,从经内瞬间就透满了鬼娘的全身……
要不是经过了这么一个变化,从来没有兴燃过的情欲之火,被飞龙这么一无心挑起,气势宛如崩雪,简直就差点让鬼娘叫了起来……
好在后来的气劲立即把鬼娘全身从上到下,由里到外地包覆住,让她没这么难过,但是鬼娘的心中已是羞窘得恨不得钻进宗主的怀里躲起来……
所以睬睬盼盼方才到底说了什么话,鬼娘可是半句也没听见。
在那一瞬间,鬼娘整个人都被包覆在宗主厚实温软得无法测度的真气之中,就像是在她的体内每一个部份,都被一种柔柔的羽绒塞得满满的那般,让她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
连渗进她骨髓之中的气尾,也滋滋地散出一种令人心软的微酸……
可是在睬睬与盼盼的眼里看来,鬼娘那一双光裸的白腿,在这个时候就像是从白雪雪的腿股里面,从骨中散出了隐隐的紫红色流芒,让鬼娘这一双几乎从不曾见光过的腿肤显得宛如玉脂那般地圆润透明,呈现出一种艳艳的媚力。
加上她两腿根处,疏淡柔细的耻毛经过之前飞龙的手掌抚弄而显得有些凌乱,更让人感觉出一股佣佣的原始魅态……
飞龙直到此时,才注意地盯视起鬼娘那隐秘的下身部位……
睬睬和盼盼眼见宗主的两只眼睛,只是巴巴的在鬼娘白皙的下身和细毛绒绒的私处扫来扫去,也不知怎的:心中俱都浮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盼盼忍不住就开口说话,想引去飞龙的注意:“宗主、宗主……这三只黑蛆,宗主还有什么用么?若是没有的话,还是快把它们弄走吧,这么浮在空中,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