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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爱就是她的希望!
她绝不会放弃希望!
邪魔之气萦绕在她的心头却就是不得入侵,也不禁有些无可奈何。是的,人的一切皆可以夺去,唯有心中的那份执着、那份信念、那份爱是谁也夺不去的!
“轰”一声巨响,一扇石壁突然被撞开,一道矫健的身影电射而入,径奔向灵龟台!
灵龟台边同样泛起一道诡异的紫光,尽数打在了那人身上。但那人却象没事一般,那股紫光撞到他身上也一下子便消散于无形,仿佛都被那人的身体给吸收了!那人接着身形一晃,便闯入了灵龟台边那股瑰丽之气中,伸手将菁儿抱了起来……
“蓬蓬蓬!”霎时间所有的光气都打在那人身上,所有的凶灵戾气都张牙舞爪扑向那人,似要将那人撕成碎块!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的打在那人身上的光气皆被那人的身体吸纳,那人的身体就象是一个无底洞,可以接纳世间一切凶戾之气,而且能将这股气消化吸收,变为自己身体里的能量。那人的身体跟着就起了变化,光华缭绕、紫气翻腾,同时身躯也正在逐渐长大,到最后竟变成了一个三丈多高的巨人——其实已经不是人,只能说是一个人形生物:他的全身皮肤都裸露在外,且呈一种草莓似的暗红色,背心中央长有一排锯齿状的肉突,身后还拖着一条粗壮的大尾巴,好不骇人……
这时李莫言已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菁儿抱在怀中,不由一楞,心想这石室中何时进入了外人?忙喝道:“你是谁?快把她放下!”
那生物抱着菁儿已经走了几步,听到李莫言的声音后立即回过头向她看来……
天哪,这是一张怎样的脸?这张脸既有点象熊、又有点象虎、甚至……象传说中的龙!总之你可以把它想象为世间一切可怕、丑陋、狰狞的物事,就是不象人!
李莫言一见到这张脸,立即骇然大叫一声昏了过去——谁要是见到这么一张脸不昏过去还真的是怪事。
菁儿本来也已经昏了过去,这时又醒转了过来。她看见的却是一只空袖筒和一张熟悉亲切的脸。她顿时喜泪涟涟,欣叫道:“夫君……”
京师东郊十里屯刘“国舅”的别墅内。
昏黄的灯光下,十几颗焦灼不安的脑袋凑在一起。房子里安静得放个屁能比炮仗还响。
虾皮看着众人道:“你们都说话呀,现在怎么办?”
众人一个个大眼望小眼,仍然没有谁吭声。
华军他们从万花谷带回来的消息够让人心惊肉跳的了:杨浩和唐菁儿下落不明、万花谷内的农人全部被杀死,而小莲她们七个则落到了锦衣卫手里,现在已被押回京师,关入了天牢,据说日内要全部当成妖女凌迟处死!凌迟可不是一般的刑罚,砍头、绞死都还能保全完整的尸身,这凌迟可是中国封建地主阶级发明的最残酷的刑罚——是要将人全身剥光,一刀刀把肉割下来,让人活活疼死!对付男的还好一点,割完就完事了,对付女犯,那可真是受活罪,不但要剥光了衣服忍受羞辱,还要让她们骑上木驴——一种最卑鄙无耻的刑具,这种刑具内装机关,带动一根削尖的木头,从女孩子的羞部刺入,直深入到身体里,那种疼痛宛如万蛇钻心;此外还要忍受碎刀乱剐肌肤之苦楚……真的亏这些流氓想得出这么恶毒的刑罚!
另一个消息当然是钱老二他们带回来的。那天他们在安国公古墓里一路追踪衡其,追出古墓,一直追到涞源县境内。然后就失去了衡其的踪迹。郑美珠让他们在一个树林里休息,她和郭离继续追赶……正当钱老二等人感到绝望之时,郑美珠和郭离却架着软成一滩烂泥、昏迷不醒的衡其赶回来了。郑美珠向他们讲述了一个非常令人震骇的情况——他们找到衡其时,衡其实际上已经昏厥过去,他怀抱的那个魔婴也不见了!他们恍惚看见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象熊又象猿的怪物从那里离开,那怪物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异样的红色,背上长着肉突,还拖着一条粗壮的尾巴,非常狰狞可怖。连初生牛犊不畏虎的郭离眼中都露出了一种看不见的惧意,郑美珠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两个人在草丛里隐藏了半天,直到确信那个怪物不见了,他们才敢上前去扶起衡其,将他弄了回来……
衡其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为了怕他又放毒伤人,大家还特意将他的手脚绑了,都远远地躲着他,怕他又魔性大发。只有李诗茵,流淌着眼泪,陪伴着他……
大家现在关心的不仅仅是衡其身上的魔性,而是“九彘”生下来的魔婴的下落——据郑美珠从唐菁儿那里听来的说法,魔婴是上古魔兽“魔尊者”和“九彘”的孩子,“九彘”虽然怀了胎儿,却不能生育,必须要依靠一个人类健硕男子的阳元才能保住胎气、顺利生产。也就是说,那魔婴并不是衡其的孩子,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九彘”只是借助他的阳元保胎而已。
“魔尊者”和“九彘”本为玉女教掌门人丁小慧等人以强大的玄法所捕获,因怕它们危害人间,便将它们关在玉女教总坛西蜀山抚琴台地下的“地火熔魔窟”里。这两个怪物一直想要媾合交配出魔婴,但“地火熔魔窟”里的环境却根本就不能够让它们产下魔婴,所以它们千方百计想要逃出来,逃到外面的世界来生产,同时还须有一名男子的精元助它的胚胎成形,它才能顺利产下魔婴。而魔婴降世之日也将是世界的末日,因为魔婴便会长成新一代魔王,其对人间的危害不言自明!
现在魔婴竟然失踪了,虾皮等人怎不忧心忡忡?
“寻找魔婴的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救出小莲她们,而且不能拖延,必须越快越好,不然,小莲她们在狱中还不知道要受到怎样非人的折磨呢!”吴小文终于打破了僵局道。
“就凭咱们这些个乌合之众去闯天牢救人?”黄跑跑的头摇得象拨郎鼓。
钱老二一见他的脑袋晃来晃去就来气:“你也知道你是乌合之众啊?你的脑袋再晃,我拧下来当球踢!”
朱华军道:“钱老二你不要欺负老实人嘛——咱们这些人去劫天牢力量是单薄了些……”
“不是单薄了些,而是单薄得太多!”龙运鹏叫道。
“不错,咱们这里只有郑姑娘和郭离武功算是最好的了,华军你们哥俩还算不得高手——恕我直说啊,谢可做贼还可以,武功恐怕也不敢恭维,至于其他的人,诗茵姑娘的甩袖子功对付一般的喽啰可以,对付高手可不行,至于钱老二,仅有敢玩命的精神却没有超凡脱俗的实力,最多只能算个‘武林败类’,其实上不得台面……”吴小文如数家珍道。
谢可道:“你说得很有道理,就凭咱们这帮菜,那是无论如何也劫不了天牢的,但是不能明着来,可以暗着来啊,咱们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钱老二道笑道:“我就知道猴子鬼主意多——快说怎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从我探听到的消息来看,他们要处死小莲她们须在下月初八,咱们还有十来天时间准备。咱们可以先进城去摸清楚天牢的具体位置及附近的地形,然后才好展开行动。”
华军点头道:“不错,这件事必须要计划周密,确保万无一失!虾皮、老吴、老曾你们认为怎么样?”
“我们这些‘平庸之辈’自然没有发言权,此事交给你们会武功的人全权处理。”吴小文笑道。
谢可又转向郑美珠道:“郑女侠以为如何?”郑美珠点道:“不错,此事必须要谨慎周密。”
“那事不宜迟,郑女侠和郭兄弟请准备一下,一会儿和我还有俊侠、肥侠同我一起进城。”谢可肃穆道。
“还有我老钱呢?”钱老二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还有我老黄呢?”黄跑跑学钱老二的样,也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故事未完待续,下一节将更加精彩
第一百十七章 皇城根下
“还有我老黄呢?”黄跑跑学钱老二的样,也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你不‘跑’就万事大吉了——调皮也得看地方!”钱老二老大的不屑道。
“你们两个都不能去,就留在这里和大伙在一起。”华军严肃道。
钱老二道:“我老钱现在功力大进,就算十个锦衣卫也不放在眼里,为什么不能去?”
谢可笑道:“老钱,我们知道你的武功大有长进,可是你的江湖经验太浅,这北京城里的水太深,不是你能涉足的,你和跑跑都还是和大伙在一起吧,这里也并非特别安全,你们还要肩负保卫这座别墅的职责。”
虾皮、老神、吴小文等人也纷纷劝说,钱老二只得作罢。
谢可等人准备了一下后便离开了别墅进城去了。
钱老二闷得慌,在别墅里东转西晃不觉又踱到了衡其的房间。他探头进去一看,只见李诗茵、高媚真、聂小霞、邹文莉、夏红、刘婷等女孩子挤了一屋子,正忙着给衡其喂汤喂药,而衡其也已经醒来,正懒懒地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让女孩们服侍着。
钱老二顿时老大的不舒服,他压住心里酸溜溜的滋味道:“嗬,真热闹啊,臭小子衡其醒过来了?”
衡其咧嘴露出一丝干笑道:“钱老二,进来坐坐哇。”
“你小子真他妈的有艳福,这么多妞众星拱月似的围着你——脑子清醒了吧?还想着‘塌鼻豁嘴’不?”
“钱老二说哪的话?我老周这次遭了这么大的灾,你还在那风言风语,真够意思啊?”
钱老二连忙陪笑道:“衡其臭小子便当真,跟你开个玩笑嘛,那该死的‘九尾妖狐’还算它自己灭亡了,要不然,我老钱恨不得食了它的肉、喝了它的血、吸了它的髓……”
“吃了它的屎。”黄跑跑在钱老二身后接口道。
“格格……”众女孩都哄笑起来。
钱老二回身作势欲敲黄跑跑的头,黄跑跑赶忙嘻笑着闪开。
衡其忍住暴笑道:“钱老二,听她们说这次为了我的事你也出了不少力,我老周谢谢你了。”
“咱们都是哥们,谈什么谢不谢的?对了,你小子的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的‘魔功’还有没有?”
“什么‘魔功’?”衡其愕然不解。
“你小子还装蒜——就是在古墓里,我们找到你时,你小子不仅武艺高超,连郑女侠和郭离都打不过你,你还会喷一种绿色的毒雾,整个人就象只会放毒的癞蛤蟆……”
“我现在浑身无力,我好象也不记得我会什么武功,可能那套一式长拳还记得一点。至于你说到我会放毒,有这么回事吗?”衡其一脸茫然道。
聂小霞替衡其解释道:“他呀自从被郑女侠和郭离救回来后就一切功力都没有了,既然没有‘魔功’,当然也不会放毒,甚至连杨浩和唐菁儿输给他的内力都没有了。他也根本就不记得和金环在一起所发生的事。”
钱老二摇摇头:“衡其臭小子,现在我还真的有点同情你了——我们都已经成了‘武林高手’,你却仍然是个平庸之辈……”
衡其却满不在乎道:“平庸就平庸吧,我老周经历了这场事,看开了,做不做‘武林高手’无所谓了,只要活得开心就行,想那么多干嘛?”
钱老点头叹道:“看来你小子经历了这场事还真的变了……”
“穷则变、变则通,变者古今之公理!”黄跑跑又不失时机地在钱老二身后接口道。
“去你的,你招打是不是?”钱老二气得鼻子里喷出两道青烟——不过这次没有敲打黄跑跑的头,任他跑了,而是看着衡其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老钱重新帮你输点功力?”
“不用不用。”衡其连连摇摇手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好,不会武功,也不惹麻烦,逍遥自在。”其实他的潜台词是:“你钱老二给我输功?别功力没输给我,倒让我走火入了魔……”当然这个话他没说出口。
这时聂小霞道:“衡其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我们都出去吧,别影响他了。”于是众人都走出门去。
李诗茵走在最后面。她刚走到门边,正要带上门,衡其咳嗽了一声,忽然叫道:“八婆,你等一下。”
李诗茵站住了,不动声色道:“什么事?”
“八婆,你是不是……很恨我?”衡其的厚嘴唇嚅嚅道。
“我……我为什么要恨你?”
“真的?你不恨我?八婆,你别骗我老周,我知道这次的事你恨透了我,我老周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
“你对不起谁?我几时恨过你?我要恨,也只会恨我自己……”李诗茵的眼圈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