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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金壁辉煌的酒店大堂,袁华十分自觉地抢着去接待处办理入住手续,周天星也不客气,虽然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这是官场上地潜规则,任何单位的驻外办事处,最重要的日常工作其实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方贵宾,尤其是本系统中的重要人物。从某种意义上说,办事处其实就是接待处,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驿站。如果打破这个潜规则,反而会让对方心里不踏实。
这家酒店显然是燕航地定点单位,入住手续办得很利索,连身份证都不用掏,袁华只在一张单子上签了个字,就领回四张房卡,叠在一起交到周天星手中,笑呵呵道:“周经理,你们先去房间里安顿一下吧,我去安排一下晚餐,稍后再来相请。对了,不知道几位有没有什么忌口?比较喜欢哪个菜系?”
一个小细节,就令周天星对他刮目相看,心中暗赞这人精明强干,办事缜密。原因很简单,从始至终,袁华都没问过他想在北京呆几天、想住什么样的酒店、开几间房之类的问题,尤其是开房数,其中是有讲究的。周天星和林水瑶虽然一看就是情侣关系,但两人是不是想住一间房,袁华作为局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当面询问又可能引出尴尬,所以一并开出四间房,让周天星自行分配,是一种十分体贴的做法。至于会否因此浪费一间房,就不在袁华考虑范围内了,反正不用他本人掏腰包。
与此同时,周天星也在心底大大汗了一把。从前的他,对这些所谓地官场潜规则十分不屑,可是,当他亲身享受到这些潜规则带来地好处时,不知不觉中,想法已经有所改变了。就拿他这次北京之行来说,如果没人接待,就算他再有钱,找车、订房、订餐等一应琐事都必须自己打理,而有了这样体贴入微的接待,一切都不用操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这时地他,才深刻体会到,为什么有那么多领导同志不辞辛苦,常常下基层视察工作。
平心而论,谁不希望处处有人奉迎?
“会不会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那些……我从前鄙视的人?”他在心底这样自问,但没有答案。
当晚,袁华就在这家酒店设宴款待周天星一行,还拉来几个陪客,都是些当地小有身份的人物,其中一位某足球报的主编最为健谈,一谈起足球就滔滔不绝,听得周天星直想打瞌睡,只得去了一趟洗手间,顺便抽根烟透透气。
盥洗室中,周天星刚掏出家伙准备飙射,就见袁华也跟了进来,立在他身旁,一边解皮带,一边语气暧昧地道:“周经理,北京的夜生活还是挺丰富的。既然出来玩,就该玩得尽兴点嘛,等散了席,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吧。对了。这家酒店的美容师和按摩师都相当不错。是不是也给令堂和林小姐安排点活动?”
周天星是个一点就透的人。一听就明其意,不过倒也正中下怀,笑道:“那就偏劳袁经理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袁华回到席面上后,就和那位足球报的主编一唱一和,开始大谈今晚十点即将在本地举行的一场球赛,那主编还当场掏出几张球票。力邀周天星他们一起去看球。最后地结果,自然是周天星和张家生盛情难却,姚春芳和林水瑶被骗去洗桑拿、做按摩、做美容了。
毫无悬念,周天星和张家生最后被带进一家夜总会,无非是找小姐陪酒。最后带出去开房,享受一下腐败堕落的夜生活。
四人坐在包厢里喝了几杯酒,彼此的关系在无形中就变得相当热络了,到了将近十点钟时,还是那位足球报主编作了总结性发言,他看着手表道:“球赛马上要开场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当下兵分三路。袁华和那主编各自带着小姐开车走。周天星和张家生则同乘一辆出租车,领着两个小姐一起走。
一钻进车子。周天星就对张家生道:“张叔,我想一个人去办点事,大概要三四个小时。”
张家生眨眨眼,露出会心的笑容,道:“就知道你这次出来地动机不单纯,放心吧,我先带她们找个酒店等你,你办完事以后来找我,我们再一起回去。”
周天星扫了一眼身旁两个袒肩露腿地妖饶女郎,语重心长地道:“张叔,您老可要注意身体。”
张家生苦笑道:“我也就是带她们去喝喝咖啡,聊聊天打发时间。嘿!年纪大了,可比不得你们这些小伙子。”
半小时后,市区一家麦当劳中,周天星独自坐在一个不起眼地角落里,正在慢条斯理地享用面前一大堆食物。同时还在翻看一本厚厚的时尚杂志,表情专注之极,只偶尔吃一根薯条,喝一口饮料。
在这家快餐店对面,有一幢灰扑扑的高层建筑,正门前挂的牌子是解放军总参下属的某研究院,这正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
如果把中国军情部门比作中国军队地眼睛,那么这座大楼就相当于视神经。在这幢大厦中,有一座规模庞大的电脑机房,完全称得上是军情界的中枢神经。
这个重要信息,是周天星从瑶光的因果树中搜检出来的,他原本以为,只要用神念就可以轻松进入这个要害部门,可是他现在连一丁点神念都放不出去,只能坐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不管多么严密地机构,总有漏洞可钻,周天星现在抓住的漏洞,原理很简单,人总是要吃饭的。既然马路对面就有一家麦当劳,他就不信那幢楼里的工作人员,没一个会偶尔来吃点东西。
终于,就在他枯坐了两个多小时,以为今晚不会有收获时,一个猎物主动送上门来,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进来买了一份外卖就匆匆离去,与此同时,这人的名字和身份也在周天星脑海中袒露无疑,正是对面机房里的工作人员。
毫不迟疑地,周天星立即使用了推卦,瞬间推出这人最近一个月地经历。这个时长是经过反复计算地,对于不太重要或者暂时还不能断定其重要性的人物,这种做法是最节约成本地。
以周天星现在的道行,如果单独起一次心卦,约费功德3点,可以得到12小时的卦象,也就是说,连续起卦60次得到一个月卦象,消耗功德180点。但如果使用推卦,就可以节约数倍,同样的卦象只需付出40点左右功德,而且随着推卦时间加长,单位成本也会几何级降低,以一个三十岁的人为例,推满一生只需750点左右。所以,对于暂时不能确定其重要性、同时必须详细了解其基本情况的人,以推一个月为宜。
回酒店的路上,周天星仔细翻阅了一遍新得到的卦象,得知这人只是一个普通工作人员,不过还是取得了重大发现,目前整个军情网络系统的主事人,居然就是北斗七星中排名第一的天枢,只有他拥有整个系统的最高权限。
这天晚上,周天星一夜没合眼,一直在卦象中仔细收集有关天枢的一切资料,只可惜这些卦象的主人地位太低,根本没机会接近天枢本人。整整一个月中,只见过天枢一次,而且只是在走道上相遇时,向对方敬了一个礼。
然而,就是这极短暂的惊鸿一瞥,也令周天星产生了极大的震憾,传说中的天枢,竟然是个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年青人,脸色苍白,眼袋浮肿,虽然肩上扛着两杠四星的大校军衔,但这人的气质怎么看都象是个整天泡网吧打游戏的无业青年。
次日一早,还是袁华驾车全程陪同,陪周天星一行出外游玩,由于有了昨晚“共同战斗”的经历,周天星和他的关系很自然地亲密了许多,说话也变得比较随意了。
北京的首选景点自然是天安门广场,也是离他们下榻的酒店最近的一个旅游胜地,于是第一站就去了那里。
当周天星亲眼看到那座气势恢宏的城楼时,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到北京,他的神念就失灵了。
正文 第135章 圣徒
更新时间:2009…3…14 9:36:12 本章字数:5832
在精神力之上,还有更高层次,叫做念力,即信念之力。在修道界,通常称之为执念。
世事就是这样荒诞,修道人畏之如虎的念力,对普通人非但不会产生任何伤害,反而,很多时候能发挥奇效。比如抗美援朝时期,在朝鲜战场上,挨饿受冻的志愿军可以和武装到牙齿的美军打成旗鼓相当的局面,靠的就是信念之力。
人流如织的天安门广场上,周天星真切感受到,念力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力量。
识海中,整座紫禁城如同一个储存念力的容器,而高悬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就象一轮光芒万丈的太阳。站在这座广场上,仿佛置身于念力的海洋。
与此同时,一幕幕清晰无比的影像潮水般涌来,那是一幅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同胞们,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已于本日成立了!”
时空仿佛静止在那一刻,定格在那个庄严肃穆的历史瞬间。
“百年耻辱,一朝洗雪。”
他喃喃自语,不觉潸然泪下。
“不管有多少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至少,我们不用再当亡国奴了,至少,中国人堂堂正正地站起来了,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不需要再靠别人的施舍。”
突然间,天摇地动,无数场景轰然破碎,一个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天星,你怎么哭了,不要吓我好不好,快说话呀。”
浑身打个机伶,周天星的神智终于清醒了,所有幻象尽数隐去。与此同时,一股冰寒彻骨的恐惧袭上心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否则。也许就在下一刻,他就会被这念力的海洋吞噬。
谁都可以有信念,只有修道人绝不能有,一旦执念深种。就死定了。
狠狠喘了几大口气,终于看清,原来又是林水瑶把他拉回到了现实,不禁暗暗后怕,刚才一时不察,竟在毫无知觉中陷入念力的海洋,以至于道心失守,差点被种下执念,要不是林水瑶发现得早,拽着他胳膊猛力摇晃。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在附近拍照的姚春芳和张家生闻声赶了过来,姚春芳惊问道:“出什么事了?”
林水瑶指着周天星道:“他刚才象丢了魂一样,还……还哭了。”
周天星一怔,这才感到面颊上凉丝丝的。顿觉啼笑皆非,忙用手抹了把脸,苦笑道:“你们别大惊小怪的,我刚才不小心被沙子迷了眼,呵呵!我干吗没事哭鼻子啊。”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袁华也走上前,深深望了周天星一眼,关切地道:“天星,你地脸色好象不太好,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周天星现在是说什么都不敢在这里多呆了。忙连连点头,道:“可能是昨天看球看得太晚了,又喝了不少酒。今早起来就觉得有点不舒服,要不你们玩吧,我回酒店休息一下就行了。”
林水瑶和姚春芳立刻紧张起来,姚春芳大惊小怪地道:“怎么不早说,不舒服就快去医院啊,我们陪你去。”
周天星失笑道:“哪有这么严重,我只是觉得胃有点不舒服。没什么大不了的。回酒店睡一觉就好了。”同时潜运真元,在体内行了一个大周天。
姚春芳凝目审视他半晌。果然发现他脸色比之前好看了许多,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奈地道:“那好吧,你先回去,我们到故宫里转一圈就回来陪你。”
周天星苦笑道:“我起先不告诉你们,就是怕扫了你们的游兴,要不这样吧,等我睡醒了,养好精神再来找你们。测试文字水印6。要是这样陪来陪去的,出来玩还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做通了两个女人地工作,周天星这才得以脱身,又由袁华开车把他送回酒店。
“唉!看来这种地方,实在不是我们修道人该来的,还是速战速决,尽快把事情搞定吧,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个人躺在床上,周天星无奈地想着。他这回来北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窃取军情网的最高权限,本以为拥有无所不能的神念,这是一件十分轻松的工作,谁想来到实地后才发现,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面见天枢本人,栽下他的因果树。可是,这件事谈何容易。
“不行,我还是要到那地方去,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尽快见到天枢,看他一眼就够了。”
他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向房门走去。
同一时刻,开车回天安门广场的路上,袁华正在和远在南都的江航总经理楚雄南通电话。
“楚总,我发现了一个很有价值地情况。”
“嗯。”
“我刚陪他去过天安门广场,真的很难理解,他看到毛主席像时,居然流泪了。”
“什么?你说得详细点,他为什么要流泪?”电话那头的音量明显提高。
袁华叹了口气,苦笑道:“楚总,我就知道……这件事实在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