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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马上摸出手机,拨通了阮清的电话。回铃响了几声,听筒中传出一个夹杂着呼啸风声地柔腻女音:“没良心的,这么久都不理人家,现在才想起我啊。”
周天星微微一怔,讶道:“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
“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就不告诉你。”
周天星有时候还真拿这妖精没法,这其实也是身为男人的苦恼之一,身边如果不放个养眼的女下属,肯定觉得没意思,可是,真弄个年轻漂亮的下属,时间长了难免日久生情,那么,问题就出现了,如果坐怀不乱,肯定又觉得很无趣,但只要一沾上手,麻烦就接踵而至了,别的不说,男女之间一旦有了肌肤之亲,女人撒娇发嗲是很正常的,就算对方消极怠工,甚至明着抗命,也不可能象对待普通下属那样疾言厉色,只能耐着性子去哄,要不就干脆包养起来当二奶,再去找一个新下属,可是,就算找了新下属,整日里耳鬓厮磨地,用不了多长时间,多半又会从上下级变成情人。正如周天星现在的情形,阮清就不去说她了,反正已经是老夫老妻,再说什么都是白搭,就说新秘书李云吧,基本上还什么都没干呢,只是昨晚在车里抱了她一下,第二天就使小性子不上班了,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撒娇。
不由生出感慨,心道:“看来红楼梦里说得一点都不错,女人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巴捏地,没水捏不成泥巴,只能当干灰,可要是水太多了,还是捏不成泥巴,大概只能变成一潭浑水吧。”
正想入非非间,阮清已在电话那头大发娇嗔了:“哼!没良心的,一个多月不理我我都不生气,我才逗了你一句,就生气了,你说,你是不是小心眼?”
周天星苦笑道:“对对,我是小心眼,刚才走神了,问你个事,那个收购炼铁厂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只有有事的时候你才会想到我,你说,怎么补偿我?”阮清还是不依不饶。
周天星的头开始大了,吸着凉气道:“你说好了,想要我怎么补偿?给你买游艇?”
“假惺惺,你的钱还不都在我这里,花你的钱和花我自己的钱有什么区别?”阮清不屑道。
周天星哑然失笑,心道倒也地确如此,他的资产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不在自己名下,而是由一群女人们分掌,目前真正名义上属于他本人地,不过就是房子、车子以及银行帐户里可怜的三千多万人民币。万一哪天众叛亲离,这些女人个个都不理他,立马就会变成“穷光蛋”。
“那你到底想要我补偿什么呢?”
无奈之下,周天星只能这样说了。
阮清嘻嘻一笑,娇声道:“那你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许反对。”
“好,你说。”
“我明天就来东海,你要老老实实陪我三天。不许干别的事,只能和我呆在一起。”
这一回。周天星真的晕菜了。
从打过这个电话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周天星都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从前和阮清偷情,不是在法国,就是在北京,要么就是追溯到他还没成名之时,当时的他。一来也没有正式结婚,二来认识他的人也不多,所以,就算自觉对林水瑶有愧。也没感到问题真的有多严重,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发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这回他真有点怕了,一方面,阮清坦然接受了他和林水瑶结婚地事实,还无比慷慨地放了他一个多月长假,其间连一个电话都没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如今只不过提了个小小地要求。万没有拒绝地道理。可是另一方面,他一个东海名人,就这样呆在本地“作案”,还是在老婆怀孕期间,要是一不小心被抓个现行,后果可想而知。
也幸好林水瑶最近正沉迷于小说,没空搭理他,不然,这个可怜地男人就真要走投无路了。
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起床后还是心事重重。连班都不想上了,只呆在书房里打了个电话给欧阳辉。嘱咐他只要没有急务,就不要来打扰自己,草草吃过早饭后,就坐在草坪上陪几只小狗玩,把小黑抱在膝盖上,小白则在他脚边溜来溜去,不时想往他腿上爬,也要享受和小黑一样的待遇,但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只因它本来就是头牧羊犬,属于体格比较大的那种,近一年来又长高了不少,个头已经到了周天星大腿部位,哪里还抱得动它。
至于霸王和黄囡,这两只草狗早就私下缔结良缘,常常光天化日之下在草坪上干那调调,最近黄囡还怀了孕,眼看着就快分娩了,所以这两条狗最近都变得很懒,常常呆在狗窝里半天不出来,也不知道它们在里面干什么。此刻的周天星,名为玩狗,实则一直提心吊胆,而且把贴身的手机调成震动,只因阮清昨晚在电话里说,她会乘坐今天上午的飞机来东海,下飞机以后就来电话,所以,周天星现在每时每刻都在留心手机。同时,内心深处还存着一份连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地心思,他其实也很希望见到这妖精,甚至还夹着一丝窃喜和犯罪的快感。
“唉!男人是否都是这样犯贱的?不做点违法乱纪的事就觉得不爽,真地做下可就麻烦了。”
他这样想着,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身边躺椅上的林水瑶,这丫头还是埋着头专心致志地看书,仿佛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手中那本书,再也没什么值得关心了。
不知不觉,陷入遐想之中,暗暗琢磨:“看来还是写书的牛啊,真是不服也不行,一本没写完的书,就把我老婆弄得五迷三道的。唉!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能专心沉迷于自己最喜爱的东西,比什么都开心。嗯,我是不是该去找一下那个作者,替他改善一下写作环境,再给他配两个打字飞快的秘书,说不定到时候一天能码十万字,瑶瑶肯定会很开心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本想转回头继续去逗膝盖上地小黑,谁知就在一瞥眼间,他的眼球象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一瞬间,整个人陷入石化状态。
前方百米开外,一个风情万种地娇艳女郎正款款向他走来,眉目如画,风姿翩然,赫然正是一个多月未曾谋面的阮清。
正文 第196章 亦真亦幻
更新时间:2009…5…11 9:16:47 本章字数:6819
对周天星来说,阮清的突然出现,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震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当周天星的视线落到和她并肩而行的那人身上时,几乎被吓得当场道心崩溃。和阮清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周国辉。
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钟都是那样漫长。
“天星,发什么愣啊。”
一声熟悉的呼唤终于把他从雷击状态中惊醒。说话的正是他的父亲:“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澳洲BUG财团的驻华商务代表,尼可小姐,快点,跟人家打个招呼。”
周天星无比茫然地站起身,“尼可”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是阮清的英文名字,还是他亲自想出来的,只是,一看到面前两人的亲热神情,他就打心底里一阵阵发虚,连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如果现在他是和这妖精独处,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她实施最残酷的报复,至少也要折腾得她一个礼拜起不了床。可是,别说在周国辉面前,就算只是在林水瑶面前,他连一眼都不敢向这妖精多瞧。
“咳咳……原来是尼可小姐,那个……爸,你怎么回来了?”
勉强镇定心神后,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周国辉问道。
谁知,那妖精却在一旁发话,夸张地晃动着伸向前方的纤纤玉手,娇滴滴道:“周先生,令郎好象不太欢迎我啊,你看,我的手都在空中举半天了,他都不理我。”
周国辉立刻脸色一沉,习惯性地教训道:“天星,怎么对人家这么没礼貌。”随后又转过头,笑呵呵道:“尼可小姐,你别介意。这孩子有时候就是一根筋。看到我突然回家,高兴得把什么都忘了,绝不是故意对你轻慢,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啊。”
这时林水瑶也被他们的说话声惊动了,一抬头。陡然见到周国辉,呀一声惊呼,扔下书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失声道:“爸,您怎么回来了?”
与此同时,却见阮清一个箭步冲上,伸臂托住她的腰,笑吟吟道:“当心别摔着,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周国辉看看周天星,又看看林水瑶。摇摇头,虽然没说什么,显然已经有了责备他两人的意思,再把目光投向阮清时,眼神中已经充满了赞赏。
一番折腾后,终于进了家门。周天星又打发人去把一大早就跑出去打麻将的姚春芳叫了回来,一家人这才算是团圆了。
原来,周国辉这次从云南回来,全都是阮清一手安排的。这妖精先是带着人跑到周国辉挂职的那个云南小县城,“机缘巧合”下碰到周国辉,自称是BUG财团的商务代表,还是一位一心为祖国繁荣富强出力地爱国华侨。眼见边远山区落后贫瘠地面貌,感到十分痛心,因此决意斥巨资在那个小县城里修桥修路,办工厂,搞绿化,兴教育,一出手就是十亿人民币,对那个只有十几万人口的小县来说。这笔钱已经相当于两年的财政总收入了。同时。这妖精还提出一个附加条件,想拿到这笔投资。周国辉就必须跟她去南都,就任新组建的燕云货运航空公司总经理,原因很简单,BUG财团作为燕货航的第二大股东,有权向董事会提名总经理人选,而作为BUG财团全权商务代表的阮清,通过一段时间了解,非常欣赏周国辉地领导能力和人品,所以诚意相邀。至于其中种种细节,也没必要赘述,总之就是,阮清花了十亿人民币,把周副县长买了回来。至于BUG财团的提名是否能在董事会通过,其实只是个程序问题,这家新公司的最大股东就是燕航,而燕航的老总就是楚雄南,而楚雄南一听周国辉就是周天星的父亲,哪里还会有什么异议。再说,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可不是人人都敢干的,完不成指标可是要承担无限连带责任的,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和周国辉争这个位子。于是,周国辉这个下放挂职的偏远山区副县长,摇身一变,心甘情愿地、满心欣慰地被阮清骗了回来,就任燕货航总经理一职。
同时,经过这番折腾,周国辉的行政级别也顺理成章地从挂职副处升到了实职副局。燕货航虽然是一家合资企业,但其最大地股东还是正经八百的国企燕航,而且是占绝对控股地位的,所以,燕货航在本质上也和国企无异,经过楚雄南一番操作,该公司被定为副局级单位,那么,身为总经理的周国辉,就自然是副局级领导干部了。
至于这次周国辉和阮清同时出现,原因也很简单,身为BUG财团商务代表的阮清,奉上峰命令亲自督阵,负责把公司新老总从云南一直送到南都走马上任,只是由于公司初创,还有一些相关手续没有完成,连办公场地都还没最后落实,周国辉自然没必要急着去,所以就在阮清建议下,先回一趟家了。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周国辉和阮清地私交已经变得相当亲密,俨然成了一对忘年之交。
听完这一切经由后,姚春芳和林水瑶自然是长吁短叹,感慨世事之奇,又庆幸周国辉际遇不凡,能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得到尼可小姐的赏识,不但加官晋爵,而且终于从那偏远山区抽身而出,虽然工作地点不在东海,但南都市可谓中国南方头号政治中枢,离东海也不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很自然的,周家两个单纯的女人,都在得知前因后果的第一时间,把阮清当成了全家地福星和恩人。林水瑶倒也罢了,毕竟只是周家的儿媳妇,就算心中感动,也不会太夸张,姚春芳就不同了,一屁股坐到阮清身边,扯住她的手就不肯放了,泪眼婆娑地、声音发颤地一个劲念叨,无非就是翻来覆去感恩戴德的话。很自然地。还充分发挥了居委会大妈的优良传统,追根究底地打听人家的生活和婚姻,当得知阮清至今还是单身时,直急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立马就去替她把这事摆平了。
一直到围坐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姚春芳还在不停地唠叨:“尼可小姐。你倒是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大妈下午就给你张罗去,唉!怕就怕你眼太高啊,模样长得这么俊,又是大财团的那个什么代表……”
忽然间,只听啪一声,阮清把筷子搁下了,声音之响,令在场众人全都一愕。都把目光投到她地脸上。只见她紧紧抿着嘴唇,然后,缓缓垂下眼睑,轻轻道:“真好,不怕你们笑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饭。”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只听她幽幽道:“记得我爸妈还在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