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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这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连这点时间都懒得等,令人心胆俱裂的枪声再次响起,眨眼间又连杀两人,而且是其中地位最高的两个大人物,杀起人来简直比杀鸡还要干脆利索。
同一时刻,这幢大厦的另一个房间中,周天星戴着手铐,面容平静地坐在椅上,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懒洋洋坐着一个欧洲血统的男青年,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守着他。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中国人?”
“是。”
“真幸运,我热爱中国菜,非常喜欢美味的蛋炒饭和酸辣汤,当然,与此相比,我更喜欢中国妞。”
“是吗,如果蛋炒饭和酸辣汤也能算菜,那么我真为我的国家感到羞愧,你一定没吃过真正地中国菜,不过如果你能帮我把手铐打开,我一定会请你吃地道的中国菜,考虑一下吧。“不,先生,虽然我很想接受你的建议,可是我的头儿会扭断我地脖子。”
“那么给我一杯咖啡,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除非你告诉我,在欧洲有哪家餐厅可以吃到真正的中国菜。”
“好吧,你去巴黎地唐人街转转,我记得有一家中国城餐厅味道还过得去,只是价格比较贵,我记得一份蚝油牛肉要卖120欧元。”
“真的吗?那我改天一定去尝尝,你的咖啡要不要加糖?”
“加奶就可以了,谢谢。”……
男青年正拎起面前的咖啡壶,房门忽然开了,一个身穿朝军军服的女郎走了进来,对他道:“底火,你出去准备一下,我们十分钟后出发。”
男青年向女郎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站起身道:“好的,头儿,不过这位先生想喝杯咖啡,只加奶不加糖。”
“好,出去吧。”
房门重新关上,女郎走到茶几旁,亲手倒了一杯咖啡,交到周天星套着手铐的手中,面无表情地望着他,眼神中却蕴着深藏的笑意。
周天星也用同样的眼神回望着她,忽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想不到你地变化这么大,真令我吃惊。”
女郎唇角上翘,勾出一个优美地弧线,略带揶揄味地道:“你的变化更令我吃惊,不是吗?”
地确,周天星完全有理由感到吃惊,因为此刻站在他面前地这个女郎正是当初的董淑贞。自从把她送出国后,周天星就和她断了联系,只是让阮清定期往她的帐户里汇一笔钱,其他情况一概不知。
“看来你过得还不错,董淑贞,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周天星仔细审视着她的脸。由衷说道。诚如他所言,和两年前的董淑贞比起来,无论气质还是外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神坚定有力,身材健美,皮肤也不复以往地洁白细腻,而是略显粗糙的古铜色,下颔部位还多了一道淡淡的伤痕。很显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再也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
女郎摇摇头,淡淡道:“董淑贞已经死了,我的名字叫豹子,如果你愿意雇佣我们狼牙佣兵团把你从这里带出去,酬金是一百万欧元。”
周天星笑了,点头道:“好吧,以后如果我有需要,一定会首先考虑和你们狼牙合作,不过我暂时还不需要。我只是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的绰号这么古怪?”
女郎深深望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道:“因为我曾经空手杀死过一头成年猎豹,所以他们都叫我豹子。”
周天星垂下眼睑,轻轻叹息着:“看得出,他们都很服你。你是狼牙的团长?”
“不,我只是执行这次任务的队长。”
女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地黯然。一板一眼地道:“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该走了。”
当她折过身时,周天星在背后叫住了她:“对不起,我还是不习惯你的绰号,淑贞,当初是我毁了你的生活,一直以来我都很内疚,非常内疚。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可是我还是想说,刚才那个小伙子不错。他很爱你。”
女郎缓缓转过头。唇角绽出一丝讥嘲式的笑容,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妨偶尔和他上一次床?这样是不是可以减轻一点你的负罪感。”
周天星苦笑道:“如果你觉得我的提议很可笑,就当我没说过吧,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一点,没别的意思。”
女郎转回头,沉默片刻,忽道:“这个主意听上去还不错,我会考虑的。”
拂晓时分,位于平城市中心的国家电视台大厦中,上演了这样一幕。
一间演播大厅中,周天星也和十几个幸存地朝国高官一起,缩着头在墙角边站成一排,面前则是几个荷枪实弹的卫戍区士兵,领头的还是那位杀人不眨眼的“警备司令”。诸位。”
刘绍霆把一份文稿摔到其中一人面前,指着他,用不容置疑地口吻命令道:“限你十分钟内熟悉一下这份讲话稿,十分钟后开始录播,你必须一字不漏地把这份稿子念完,明白吗?”
那人丝毫不敢迟疑,马上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份稿件,一丝不苟地小声朗读起来,完全不在乎其中写的是什么内容。在经历过此前那一幕血腥场景后,再也没有人会以为可以用血肉之躯去和从枪膛中射出地子弹开玩笑了,也没有人会怀疑面前这个混世魔王会在意他们之中任何一个的性命。
然而,还是有人对此提出了反对意见,正是周天星,他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刘绍霆,缓缓道:“将军,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可以解释一下吗?”
刘绍霆斜睨他一眼,冷冷道:“周先生,你将是最后一个发言者,我希望届时你能配合我们的录播工作,以中国大使馆特派代表的身份见证这次和平民主的政权交接。”
周天星一听就笑了,摇头道:“将军阁下,我想有一点您大概弄错了,事实上我并不是外交官,更无权代表中国政府的立场,不过,如果您愿意,也许我可以说服我们的大使为您即将成立的新政府提供某种形式的帮助,不知道我们是否可以单独谈一谈?我只需要占用您五分钟时间。”
刘绍霆笑了,深深望他一眼,点头道:“可以,那么我们就找个地方谈谈吧。”又转向身旁一名卫兵,吩咐道:“带着他跟我走。”
于是。周天星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刘绍霆地卫兵押走了,进了演播室隔壁地一间办公室。
三人先后进房后,那卫兵十分自觉地退到门外站岗。一关上房门,两个阴谋家就相视一笑,也不言语,开始紧张忙碌起来。先是合力从一张办公桌下拖出一具尸体,正是那位真正地警备司令,接着,刘绍霆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那套将官服,套到尸体身上,又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便装,穿戴整齐。
干完这一切后,刘绍霆把手枪递到周天星手中,苦笑道:“你先出去吧。剩下地事有点恶心,还是我一个人干吧,看来咱们只能回国再见了。”
周天星默默接过手枪揣进怀中,飞快地道:“回国见。”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门把。
从容不迫地来到走廊上,门外守候的士兵正直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僵立着,另外演播室门口还有两个士兵正在站岗,除此以外再无旁人。
周天星径直来到演播室门口,那两个站岗地士兵也如中了定身法一般,端着枪一动不动。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周天星随手从其中之一手上接过一支冲锋枪,还从他腰间摸出两个弹匣。
紧接着,他端着枪一脚踹开房门。同时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嗒嗒嗒!”
子弹在演播室中轻快飞舞着,猝不及防之下。里面的几个士兵瞬间就被周天星精确的三发点射逐个击毙,血花飞溅中,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此刻的周天星,如同美国大片中拯救世界的英雄,一手托着枪竖架在肩上,另一只手向那群呆若木鸡的高官招了招,酷酷地道:“当过兵的捡起装备,跟在我身后冲出去。”
于是,又一幕好莱坞式的经典桥段就这样上演了,在一位光芒四射的孤胆英雄带领下。十几个慌慌张张地朝国高官从地上捡起武器。紧紧跟随在英雄身后,连滚带爬地杀出了重围。从电视大厦的一道偏门溜了出去。事实上,这幢大厦内外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全部加起来只有一个排而已,又是遇上周天星这种变态级的神枪手加直觉狂,逃出生天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无一伤亡。
不料,这支刚刚杀出电视大厦的杂牌军惊魂未定,就碰上了迎面开来的两辆装甲车。于是,所有人都只剩下相视苦笑的份了,纷纷丢下武器,抱头投降。直到这时,才轮到宋恩桥表演,只见他当街而立,虽然双手抱头的姿势不太雅观,依然威风凛凛地大叫道:“我是国防部次长,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
不多时,另一辆装甲车匆匆赶来,从车上跳下一名上校,一见这副场景,顿时脸色一寒,对身周的官兵怒喝道:“混蛋!你们瞎了眼吗?快把枪放下。”
接着一路小跑来到一众高官面前,啪一下敬了个礼,态度恭敬地介绍了自己地身份,原来是昨天刚刚入城的“勤王军”某部团长。
直到这时,这群高官方才惊魂甫定,重新变得神气活现起来,当下便在这位团长的护送下,重新回到国防部大厦。与此同时,“勤王军”的两位师长也先后赶来向他们报到,接受最高领导层地指挥。
经过一番解释,这些被折腾了一夜的大人物们方才了解到这次事件地全部“真相”,原来这些野战部队并没有和刘绍霆改扮的警备司令沆瀣一气,对昨晚发生的变故全不知情,而是忠心耿耿地承担着保卫首都安全的责任。总之,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位“警备司令”的阴谋,而其本人又被周天星在演播大厦中干掉了,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还顺手放了一把火,结果几乎烧毁了半层楼面。当然,纵火的事并不是周天星亲手干的,而是刘绍霆在他离开后进行的善后工作,用意只是为了把那具尸体烧成焦炭,使法医无法在事后鉴定出其真正的死亡时间。
正文 第230章 意外收获
更新时间:2009…6…14 4:17:22 本章字数:6665
一夜的“政变”风暴平息后,朝国高层中最具影响力的大人物们全部死光,顺理成章的,在当天上午举行的最高决策会议上,各方势力很快达成妥协,不属于任何派系且自身具有相当影响力的宋恩桥一飞冲天,成为各派势力一致公推的新一代领袖,而刚刚经历过一番血火洗礼的国家电视台也于当天下午向全世界公布了这一最新消息。由此,朝国政坛终于渡过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政治危机。
当然,象这种仅仅依靠权力平衡才得以上台的领导人其实并没有多少实际权力,从某种意义上说,有点类似于各派势力共同操控的傀儡,但是如果和政变前相比,宋恩桥的身份、地位以及影响力无疑在一夜间跨越了无数道台阶,与以往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元首府,一间无比奢华的办公室中,周天星意态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新任元首却毕恭毕敬地垂手立在他面前,活象个正在听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你还是坐下说话吧,我又不是你的师门长辈,何必这样客气。”
面对这一幕不伦不类的场景,周天星觉得很是别扭,不论实际年龄还是在俗世中的身份地位,对方显然都比他高出一大截,只得向他连打手势,邀他坐下说话。
宋恩桥却诚惶诚恐地道:“前辈法驾面前,后生晚辈怎敢造次,恩师临行前再三叮嘱,对周宗主这样的前辈高人务必要执弟子礼,一切听令而行。”
听他一口一个前辈叫得不亦乐乎,周天星不禁脸上暗暗发烫。出于一贯的谨慎,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真实年龄向刘绍霆说破,因此刘绍霆才想当然地一直和他称兄道弟,在修道界中,这种事本也不希奇,学无先后。达者为尊,但刘绍霆毕竟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面前这位仁兄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况且又是堂堂一国元首,周天星脸皮再厚,也没有厚到这种地步。
无奈之下。只得干咳一声,板起脸道:“你师父不是让你一切听我命令的嘛,那我现在就让你坐下。”
宋恩桥这才不敢违拗,依言在他对面坐了,却只坐了半个屁股,双手平放膝上,腰杆也挺得笔直。
周天星暗暗苦笑,只得由他,忽然心中一动。问道:“我中土道门向来不收外邦门人,绍霆兄肯收你入门,想必你们宋家也是中土一脉吧?”
宋恩桥老脸微红。垂首答道:“实不相瞒,晚辈其实还没有正式入门,不过恩师他老人家曾经亲口许诺,最迟今年年底就开恩收晚辈为入室弟子。至于晚辈的家族,也确是炎黄一脉,这是有家谱考证的,虽偏居小邦,但合家上下从不敢数典忘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