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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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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几天你我功力尽复,到时也由不得他们了。”语气异常认真。冷幕白默默点头,低头把米粥吃了个干净。方拓等他吃完后将罐子收到一旁。决定聊点别的话题:“我跟你跳进河里之后,也不知道漂了多远,还好当时抱着一根浮木才没沉到水里。恰巧这艘船经过,就被救了。”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你我身上的都没钱,我又不好带着你上岸,只能求他们收留。这艘船的老板姓苗,带着两个儿子在河上靠给人运货为生,都是好人。一路上吃的用的,还有咱们上的药都是他们提供的,几天内遇到几次华山派的盘查,也都被他们应付过去了,这个恩情可得记下。改天得好好谢谢人家。”“那是自然。”冷幕白对那个素未谋面却侠义心肠的船老板由衷地感激,若不是他们收留自己两人,重伤的方拓和昏迷的自己要想安全度过这些时日也不知会有多难。吃饱后舒服了许多,他仰起头对着天花板,有微弱的柔和光芒在眼底一闪,瞬间消失:“你的恩情我也会报答的。” “你还真得报答我,千万要记得。”知道他在开玩笑,方拓摸了摸鼻子,也打趣道:“我后半生的酒钱就落你身上啦。”接着却又正起面孔,慢慢地说:“有件事情不太妙,这艘船是往东的,你昏迷了三天,我身子也不利索,不能轻易上岸,更不敢搭西去的船。估计明天就出华州了,这下离京兆更远。”“这倒不要紧。只要出了华山派的势力范围就安全了。”冷幕白将头靠在垫子上,毕竟在伤病中,这么一会儿就已经体力不支了,疲惫地喘了口气,似无意识般地说道:“其实我若能使剑,哪还会有这些波折?我若还有十几年前的手段,对上马逢辰就算再不济也能安全脱身,更何况,他未必敌得过我的七杀剑呐!”声音抖了下:“那样你便不用这般辛苦了。”“七杀?”方拓怔了怔:“你师们的剑法不是六杀剑么?怎变成七杀了?”她曾听冷幕白提到过其所学的武功,所以才有此一问。“七杀剑是我师父独创的剑法,讽刺的是他自己练不成,反而成就了我。”冷幕白扭头看见方拓不明所以的样子,淡淡微笑,却不肯多说了。方拓没有打听别人门派隐私的习惯,是以并未在意。她本就有伤在身,又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冷幕白三天,现在见他清醒过来,又作了交代,心事算放下了,一松懈,困倦立马袭来,几乎睁不开眼睛,习惯性地从杂货堆里取下条褥子,铺在冷幕白身旁。后者见了却一下子坐了起来:“你做什么?”他以为方拓困糊涂了。“还能做什么?”方拓强支着眼皮整理褥子。一边回答道。“这船里没有多余房间。只能这么对付一下了。”说完便一头躺了下去,她浑身酸痛,这一躺就不愿动弹了。“你……你在这里睡?不太好吧?”冷幕白不确定的问道, 方拓知道他的意思,苦笑一声,坐了起来:“那你说怎么办?外面下雨,总不能睡在甲板上吧?”她也是没办法,实在是被逼急挺不住了。冷幕白愣了一下后便不再多话,直接躺到褥上装死:“那就睡觉。”方拓趁着还有最后一丝神志,抬手扑灭蜡烛后重新躺下,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冷幕白却再难合眼,黑暗中依稀还能分辨出一些事物,他悄悄地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旁人淡淡的侧影,听着那缓和的呼吸声,想着她最近的所作所为,目中渐渐迷离,嘴角牵出一个弧度,竟傻傻地笑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老天爷待他冷幕白其实也不薄了。
第一百三章 英雄珍重(三十)全
第一百三章 英雄珍重(三十)上方拓扶着发昏的头从褥子上撑坐起来,向旁边看去不禁一愣,原来冷幕白正在打坐调息,有些紧张地凑上去,见他面色虽然苍白却比昨晚好了不少,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随后便蹑手蹑脚地出了货舱。时候还早,只有东方透着微蒙蒙的光,昨夜肆虐的暴雨早已停歇,可头顶乌云依旧前推后涌,铅色幕布一样将天棚挡住一大半,明显在酝酿着下一场骤雨。甲板上,正有一个男孩在练着一套太祖长拳,虽然有不少的错误动作,但其神情专注而严肃,丝毫不被河面上阴冷而潮湿的空气以及货船的摇晃所影响,将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风,方拓见了暗暗点头,心中赞赏。那练武男孩用眼角扫到她的身影,打得更加卖力了,一套拳下来,已是大汗淋漓。他收势后,笑嘻嘻地迎过来。道:“师父今天教我什么?”这男孩大约十二三岁的年纪,皮肤黝黑,个子不高但显得很壮实,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眉毛浓重,透着一股英气。他叫苗叙,是货船船主的二儿子,小小年纪就跟随父亲和大哥南来北往长了不少的见识,尤其对武功痴迷不已。可惜没人教导,只会三两招的外门功夫,饶是如此,他在船上也是天天习练,硬是将一套不完整的拳法打得像模像样。方拓见他勤奋刻苦,资质也不错,便在每日清早教他习武,有感于船主的恩情,更传授了一套高深的吐纳心法。虽然对方并未拜师,但这个徒弟她算是认下了。“把这套拳法练熟了再想其他吧。”方拓瞪起眼睛道:“那招英雄独立你又打错了,怎么总记不住反掌?”见她板下脸,苗叙也收敛了笑容,垂手受教。接着方拓开始演示苗叙几个错误的动作,这套太祖长拳是宋太祖赵匡胤所创,有三十二式,为拳中精品,流传甚广。方拓刚到古代的时候也曾稍有涉猎,武功之道一通百通,以她的水平教导苗叙这个还未入门的孩子倒是绰绰有余。她一招一招的演练,并详细的讲解其中的要点,苗叙在旁认认真真地学,丝毫不敢马虎。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掉了。“师父不回舱照顾那个大哥么?”苗叙看了看天色,心里奇怪,往日方拓教自己武功,总是匆匆地讲解一些要点后便回船舱了,不敢耽误半点时间,今天是怎么了?“他昨晚已经醒过来了。”方拓微微一笑,眼中难掩喜色。“难怪……”苗叙就觉得她有些不一样,完全不像前几日那样一幅心事重重地样子,原来是那个惜花公子醒了。方拓从一开始就未曾隐瞒自己同冷幕白的身份,好在这货船不大,除了船主父子三人便只有两个跟随多年的水手,根本不必担心泄漏消息。方拓见他分神之下,竟又把刚教的动作做错了,正要开口喝斥,耳边却传来一阵笑声。这声音太熟悉了,方拓诧异地转头,果然,冷幕白正面带微笑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怎,怎会好的这么快?”方拓愣了好半天,吃惊地说。此时的冷幕白虽然面色苍白却也于昨晚病怏怏的样子大不相同,举手投足流畅自然,倒似个无伤之人。“难道我要躺在床上才好?”冷幕白似早就猜到她会这么反应,看了眼她身后的苗叙,轻笑一声,接下来的动作则让方拓紧张的倒抽口气,只见他抬腿冲虚空就是一脚,力道十足,甚至还带着劲风。这也太夸张了,方拓怀疑自己还在做梦,冷幕白的伤势她最清楚,一般人没有半个月的休养连行动都困难,更别说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心中一叹,自己对这个好友的了解还是不够多阿。心里定下主意,有时间一定好好盘问,把冷幕白的秘密都掏出来。“我师门的心法可不是白给的。”冷幕白挑高眉毛,嘿嘿地笑道。见他这般卖弄,方拓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准备损他两句,但对上那狭促的目光却不知为何,将要说的话忘掉了。干咳两声,转头要苗叙自行习练,接着绕过冷幕白,从舱门口取了木盆向船后走去。苗叙见她离开,心中有些不舍,忍不住痴痴地盯着她的背影出神,他正是少年多梦的年纪,过去哪见过方拓这般出众的人物?尽管相处了几天,可还会被她的气质和容貌吸引。这时候冷幕白正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乐,走上前一步,刚好挡住那令他不爽的视线。口中还哼了一声。苗叙感受到了敌意,将面前这个长得异常“好看”的大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后不屑地撇嘴,只用眼角瞄着对方。冷幕白眼波一阵晃动,凌厉之色一闪而过,瞪视向他。苗叙也不甘示弱,毫不退缩的与之对视。四目相对,一大一小两人便用眼神较量开了,最终还是苗叙年纪太小,不敌的避开。冷幕白得意地勾起嘴角,“刷”的一声展开折扇,慢悠悠地往船后找方拓去了……※     ※     ※冷幕白将身子靠到船侧,静静地看着方拓洗漱。等她将头发拧干才开口道:“刚才那孩子是新收的徒弟?我听他叫你师父了。”“还没拜师呐!这孩子根骨不错,也相当勤奋。” 方拓淡淡地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没有说,苗船主仗义相助,她却没什么好报答的,“要收徒的话,还是我来吧!”冷幕白看她一眼,脸上的笑容却变得复杂:“你至少有仙衣了,我却一个徒弟都没有。” “不过我……”方拓有些为难,她之前都答应苗叙了,只要华山派的事了就正式拜师的。“你带一个男徒弟怎也有些不方便。”冷幕白叹了口气:“我也怕师门的剑法断在我手啊!”方拓沉思半晌,脸上缓缓浮现一缕悲凉的微笑,点着头答应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无论苗船主有多么开明,也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儿子认一个声名狼藉的师父。又抬眼扫了下冷幕白,不得不承认,对方处事老到多了,考虑得比她来得周全深远。而那边苗叙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一会儿功夫,自己就被人“卖”了。“该你洗了。”方拓收敛眼底流露出的情绪,重新打了一盆水递到他跟前。可冷幕白却没有动作,而是紧紧盯着河岸,面色渐渐阴沉。方拓不解,诧异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色变。因为远方河岸的林子里正有人在飞纵穿梭,显然是在岸上监视着这艘货船。“他们盯上这艘船了。”冷幕白收回目光,声音变得冰冷:“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晚上经过渭河的船只不多,华山的人很容易就能找到这艘船。如果没料错,他们会在下个码头安排人手。甚至派出船只拦截。眼下只能提前下船了……”第一百三章 英雄珍重(三十)中“砰!”一声,方拓劈开了迎面而来的长剑,手中软剑“嗡”的一声弹起,左足踢向身后的敌人,然后借着这股力道,人剑合一,标射而出。所过之处只有血光显现。剑气破空声掩盖了某他一切杂音。继而就是阵阵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冷幕白手中的折扇也划过了两个人的脖子。两人杀招尽出,没多久面前的敌人就再无活口了。“他们把人手都分布在河道上了吧?否则这些人绝对不会来得这般快。”叹了口气,方拓慢慢地收回了软剑。 冷幕白眉头紧锁,虽然敌人全灭,可心中忧虑更甚。想不到刚刚下船就遭到华山派的堵截,而这已经是第三拨了,虽然这些人还只是些不知名的小角色,可情形也不容乐观,照这样下去累也累死了,哪还用得着高手出面?方拓看了看头顶铅一样的乌云,只希望这场雨能快些落下来,虽然会赶路辛苦,却也好脱身。他们站立的地方是一条山道,左侧是密林,右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们对地形不熟悉,竟然无意间到了这里。若敌人跑出高手堵住山道首尾,再埋伏于林中,那情形可就真的不妙了。两人收起武器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啸,伴随着阵阵衣袂破风声,林中飞出十数道身影,包围了他们。眼前这十几人身材高壮,甚至有几人太阳穴高高的鼓起,这些人站在那里的,竟然隐隐封住所有的退路,而且他们身上那彪悍的气息也与之前遇到的敌人大不相同,明显是高手。两人重新拿起了武器,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却突然有一声冷酷至极的阴笑在林中响起:“二位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伤了和气。” 紧接着,前方树枝哗哗一阵响,一道人影幽魅般飘落在两人跟前。这人身材瘦小,身后背着一柄长剑,面色微黑略有短须,一双细长的眼睛,闪动着幽寒阴森的光,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他一出现,那些大汉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显然,其地位要高出不少。方拓轻呼一声,这人竟然就在当日在渡口冒充店伙计袭击颜飞的那个高手。那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微微一笑,朝他们拱手道:“在下华山齐功,见过冷公子和兰姑娘。若我所料不差,而为身上伤势不轻,何必大动干戈?不如跟我去吧。”冷幕白的瞳孔一阵收缩:“飞天客齐功齐大侠……”在说到“大侠”二字的时候,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讥讽的笑。还待说什么,却蓦地吸了口气,眼中精芒暴涨,紧紧地盯向齐功的腰间。冷声道:“齐功,你把他们怎么了?我和你们华山派没完……”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话里毫不掩饰那浓浓的恨意。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方拓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齐功的腰上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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