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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就是插牌对洗和分块洗牌,对插洗牌也就是把牌分成两份,交叉着将牌打乱,分块就简单的多了,取出一部分放在上面就可以了。
当然,高手洗牌可就大有学问了,不会仅仅局限于这两点,如果说一个普通荷官只能做到打乱牌序,那么高手就会混淆赌徒的视线,幸运的是,海瑞拉连普通的荷官都算不上,所以,她三次洗牌下来,只变换了一般的方位。也就是说,张哲仍可能记到牌面的一半。
张哲已经可以通过纸牌的厚度来判断它的张数,仔细看清楚每一次的滤牌,张哲可以根据过滤的厚度判断出有多少张牌变换过,或者过滤掉,然后就是根据之前记住的牌面来计算出重新排列顺序,这些要求很苛刻,要在一瞬间计算出来。毕竟每次洗牌的间隔都在呼吸间。
“时间太久还是有些疏漏了!”张哲暗暗低叹一声,说起来,当初自己学赌只是为了泡妞,结果付出了许多,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想想那个在生命中消失的女人,张哲还是忍不住挂怀,如果她的出现注定自己的心痛,张哲愿意一直心痛下去。
对那个女人的思绪只在一念之间,等张哲反映过来的时候,海瑞拉已经开始发牌了。
张哲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甚至不去看一眼身前的底牌,赌桌之上,张哲永远只有一种表情流露,那就是神秘,喜怒不形于色,说起来简单,真正能做到的却很少,张哲勉强可以做到,他也一直在努力做到。
第二张牌丢来,张哲直接将他翻起,是一张梅花三,和张哲预料中的一样,看向其他人,路丁手里是一张方块J,而雅加尔则是黑桃9,只有布雷这家伙比较幸运,得了一张红桃K。
海瑞拉对于牌面还是比较了解的,手掌摊放在布雷面前说:“布雷说话。”
布雷得意的看了众人一眼,尤其是看向张哲的眼睛里充满挑衅,那样子好像是在说,老子第一张牌就比你大,后面你注定被踩在脚下,对于他这种弱智行为,张哲懒得去理会,点燃一根雪茄,示意布雷有屁快放。
或许是张哲的表情没到他预计的效果,布雷的声音有些尖锐:“臭小子,就凭这一张大老K,你就不是对手了,哈哈,一万,看你有没有胆量跟咯?”他扔下一只一万美圆的筹码,依旧挑衅的看向张哲。
雅加尔深深皱起眉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对于这个蠢货,他也不好说什么,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至于让他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吧?也跟着丢了一个筹码,转向身旁的路丁,路丁这家伙乐的哈哈大笑,故意将底牌拿起,又看了一遍,也跟着抛出一只筹码。
轮到张哲了,张哲淡然一笑,“看来小城主已经有了必胜的信心,既然这样,我就满zu小城主一次。”他话音不落,身前二十多枚万元筹码全部扔出,跟着挑衅道:“如小城主所愿,我梭哈!”
布雷脸皮一青,怒道:“你……混蛋,哪有第一张牌就梭哈的?”
张哲闻言一脸的惊讶,看向雅加尔怪异道:“城主大人,莫非您这里有规定不可以第一章牌梭哈吗?”
雅加尔沉着脸说:“这里和任何赌场一样,没有这种无聊的规定。”
布雷一脸愤恨的看过来,想从张哲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无奈除了一脸冷漠外,他什么都发现不了,想着一直都在输,这次或许因为张哲的到来转运也说不定,便也yao了yao牙说:“我跟!”
雅加尔可不会随着儿子一起胡闹,他知道的牌不多,前面还没有出现,所以他很直接的pass掉了,路丁似乎犹豫了一阵,看了看一脸晦气的布雷,摇摇头无奈的pass过去。
此刻就剩下张哲和布雷两人,张哲装作不经意的避开布雷的冷眼,似乎有些心虚,布雷顿时眼睛一亮,他虽然愚蠢,却也经常赌博,自然能从别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此时见张哲心虚,便开始得意的打击起来:“怎么,张先生莫非没有信心,放心吧,输赢无非二百多万,对您这样的大老板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借点给你,再怎么也不能让您把nei裤给输掉吧?”
张哲不与他口舌之争,示意海瑞拉接着发牌,海瑞拉可算是服了张哲了,一连三张,分别是红桃6,红桃J,梅花A,加上之前的梅花三,成了一手超烂的牌,就这种破烂牌面他也想赢布雷?这也太不把钱当回事了吧?
的确,布雷德牌面比张哲好多了,红桃K,梅花8,黑桃K,方块5,从牌面上看,布雷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了。
然而张哲却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沮丧,反而大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对小明星钩钩手指,一脸调笑道:“mei女,倒杯酒来喝吧?不知城主大人舍不舍的拿点珍藏出来?”
小明星见识了张哲的挥金如土,双眼顿时闪闪发光,一边向他身边靠来,一边希冀的看向雅加尔,雅加尔冷笑一声:“既然客人喜欢,就去把那瓶花了30万美圆买回来的酒王拿出来,今天怎说都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小明星急忙点点头,一脸惊喜的走了出去。
目光放回到桌上,布雷已经飞快的将底牌掀开,不出张哲预料,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7,也就是说,布雷手中最大的是一对K,张哲的底牌如果不是A的话,他就输定了。
当众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在张哲牌面上的时候,张哲很有风度的站起身,对周围一阵示意,很风sao,很轻巧的将底牌掀开,令所有人睁大眼睛的是,他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这就等于说,是可怜的布雷少爷输了。
眼看着布雷急促呼吸两下,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还好被雅加尔扶住,布雷才不至于摔倒,只是再看向张哲的眼睛,已经不仅仅是愤怒了!
雅加尔包括路丁,都在暗赞张哲运气不错的时候,张哲却在暗流冷汗,原因很简单,这张黑桃A,并不是他想要的,换句话说,他预料中的A应该是方块才对,至于这牌为何会变,那就只能是有人做了手脚。
海瑞拉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他背后的荷官?张哲看了看傻愣愣的荷官,可以确定不是他,自始至终,荷官都在一旁教导着海瑞拉,根本没有接触扑克牌的机会,突然,张哲被一个身影所吸引,认真看去,终于明白了毛病所在。
原来海瑞拉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就是雅加尔的神秘贴身侍卫那隐,看得出,一定是这家伙做了手脚,因为只有他,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换牌,只是这种手法太可怕了,张哲额头渐渐流出冷汗,他发现,这场赌局,根本就在雅加尔的算计之中!
(拼了,晚点还有一章。)
正文 148章 熟悉的手法!
更新时间:2010…5…23 2:44:40 本章字数:9194
想要退出已经不可能了,或许路丁很早就已经发现了雅加尔的目的,这才给自己暗示输钱解决问题的,令张哲心有不甘的是,他居然无法看清那隐换牌的经过,不过,这种手法却让他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瞬间,他的思绪回到了六年前。
那时张哲还是个出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接受父亲给自己安排的种种生活,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徘徊于赌场及歌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为的是更大的接触那些底层小混混,谁都不知道一个娱乐城里端盘子的服务生,居然就是华海教父张正斌的儿子,太子爷张哲。
那时候张哲对任何事物都觉得新奇,和众多年轻人一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他渐渐迷上了赌博,也因为赌博,让他结识了那个生命中最让他心动的女人,在一次VIP包房豪赌,张哲有幸被选进去伺候。
那次是两个外地人过来踩盘子的,记得那家娱乐城通过张正斌的关系,从澳门请来两个高手过来坐镇,那两个高手张哲也认识,就是一些烂赌鬼口中传的神乎其神的赌王,对于他俩的实力,张哲倒不甚了解,可对于两个外地人的实力,张哲却清清楚楚。
那两个外地人来到娱乐城一个星期的时间,便将全市所有有名气的赌坛名宿给压了下去,在娱乐城中更是大赢特赢,从没输过哪怕一次,无论赌场使用何种手段,甚至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能胜他们。
两个外地人一致被华海赌场尊称为真正的赌神。
有些时候,张哲也相信了他们赌神的身份,甚至怀疑周润发的电影拍的就是他,毕竟年少轻狂,张哲也希望有一天可以站在赌坛之上受万人膜拜。
于是他想到了拜师,无奈他一个小服务生连接近他们的资格都没有,用了无数种方法,张哲才在一次他们和澳门来人会战的机会,偷偷溜进他们的房间,会战之时,只有其中一个外地人到场,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张哲没心思管这些,他只想在房间里守着,等待“赌神”再一次战胜归来,用自己的诚心,请求做他的徒弟。
可当他进到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那柔美的声音仿佛至今萦绕耳畔:“嘻嘻,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又赢了多少?”声音发自浴室,伴着水声,可以确定这个女人正在洗澡。
好奇心驱使张哲想去看个究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哲紧张的打开浴室的玻璃门,透过朦胧的水蒸汽,张哲只能看清模糊的窗花,以及隐约的一抹肉色,当他喉咙干涩的企图靠近之时,一把冰冷的手枪轻轻顶上他的脑门儿。
回过神的一瞬间,张哲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完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张哲的呼吸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停止,他的脑中也在一瞬间混乱不堪,种种混乱之下,却有一种坚持在心中产生,那是一种顽固的坚持,就好像以后有人问他,你会爱上一个女人全身任何一个部位吗?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别人,如果是她,那么我会!
当张哲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昙花一现的美丽,已经被一身厚厚的西装所遮掩,黑亮柔顺的秀发也被一顶礼帽盖住。
那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悸动的女人,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
枪依然指着张哲,但张哲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没有杀意,淡淡看着面前这个丑陋的中年男人,张哲有些犹豫之前是不是置身梦境,一瞬间的惊鸿,看到的只是传说中的仙女。
络腮胡子的声音很粗,听不出是在刻意模仿,他问张哲刚刚看到了什么?
张哲没有回答,仿佛在自言自语,只是傻傻的说:“如果你告诉我之前看到的是真实的,我宁愿死在你的枪下。”
枪口不经意的一颤,那络腮胡子粗犷的大笑起来:“小子,如果你一心求死的话,可以从这个窗口跳下去,或许在死前还能体会到空中飞翔的快gan。”
张哲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却微微笑出声来:“我的鼻子对香味有一种特有的敏gan,可以肯定空气中散发的,是一个女人的体香。”
络腮胡子呵呵一笑,并不否认,低头沉吟一番,抬头笑问:“是谁派你来的,让你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张哲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虽然那女人给他留下太多的惊艳,却还不至于迷得他丧失心智,缓缓摇着头否认道:“没人派我来,我的目的也非常简单,但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所以我决定保持沉默。”
“呵呵,你真认为我不敢杀你?”络腮胡子紧了紧手枪,一瞬间杀气跃然脸上。
张哲摇摇头,轻轻闭上双眼。
枪声并没有响起,络腮胡子也已经收起枪来到他身边,纤细的手指勾着张哲的下巴,深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喜欢你的眼睛,因为它充满遗憾,所以,我选择相信你。”
张哲一笑置之,大胆与她对视:“如果你让我看清楚你的样子,我可以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话音不落,络腮胡子的礼帽已经滑落,流泻出乌黑柔顺的秀发,上面湿漉漉的,显然是因为刚刚清洗的原因。
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终于流露出本来的面貌,一张纯洁的,冰冷的,美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蛋儿,张哲没见过仙女,但他敢肯定,即使是仙女也赶不上她的惊艳,张哲长长吸了口气,看着她那双秋波浩渺的双眼,柔声道:“我想拜师。”
女人淡淡看了他一眼,遗憾的说:“我们不收徒弟。”
“我不是一般的徒弟。”
“那也不行!”
“也许你应该考虑一下的。”张哲仍在坚持。
“不。”女人重重摇摇头说:“我们不是一路人,你的世界应该是jing彩的,没必要沾染这些粗陋的东西。”
“我不懂。”
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扑克,用熟练地手法洗好,以扇形打开伸向张哲面前:“如果你能在三次机会之内抽出一张A,我就代替我哥答应你。”
张哲苦笑了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