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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亚还穿着来时那套连衣裙,与这些人显得格格不入,她倒不怎么在乎这些,主要是担心张哲的安全,岛上抓了那么多俘虏,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张哲的下落,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在海面上消失了,至于怎样消失的,他们也说不清楚。
刺血对这些似乎不太关心,就像部队长官巡营一样,只是关心这些手下的伤势,这让索亚腹诽的同时,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里教官才是老大,他说的话才管用,他自己不着急,别人就算急死也没用!
守在城门口的一名训练营兄弟正在擦枪,刺血兴致勃勃的走了上去,这兄弟看到他正要行礼,刺血连忙挥手制止,指了指他手中正在擦拭的枪。
这兄弟愣了一下,不明白教官的意思,但还是把枪恭敬地递了过去。
刺血在手中掂了掂,看众人不解的目光,突然笑道:“看看我的枪法如何。”他手臂向后一转,清脆的枪声响过,一个惨呼声顿时响起。
包括索亚在内,所有人都是一惊,顺着惨呼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草坪上正躺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他的一只耳朵被刺血一枪打的粉碎!
刺血将枪在手中飞速旋转两圈,摆了个很有型的姿势,微笑道:“怎么样,我的枪法如何?”
大家虽不知教官想干什么,但还是谀词潮诵。
“教官枪法如神,自然不是我等可以相比。”
“只看教官的身法气度。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倒霉。”
“今日得见教官神技,真是叹服不已,回去以后我一定努力锻炼枪法,争取能赶上教官的万分之一!”
索亚心里却暗暗冷笑:无聊透顶,平时怎么不知道教官这么卖弄,打掉一只耳朵而已,换成自己也可以做到,虽不一定有教官做的利落!
其他人却没想这些,教官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他们也来了兴致,刚才的身上沉积的戾气一扫而空,开始讨论起教官这一枪的“jing髓”。
刺血没理众人,只把目光放在索亚身上,看她脸色不太好,于是把她叫到身边:“一人向隅,不如与众同乐。天底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愁眉苦脸的干什么?”
“可是……我们是来营救少爷的,到现在却没有他的消息!”索亚知道教官在安慰自己,教官一直以孤冷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此时能来安慰自己,而且态度宽和,让索亚感到十分亲切。虽然心里温暖,但找不到张哲,她却怎样都高兴不起来。
刺血拍了拍索亚的肩膀,朝那个捂着耳朵痛呼不已的可怜虫呶呶嘴:“或许他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眨眼间那可怜的家伙就被四五双手给拎到刺血面前。
“告诉我,你是怎样进到这里的?”刺血的声音很低,却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意味。
“@#!@*…(百分号)…&@(百分号)……!”海盗叽叽咕咕痛呼几句,可没几个人能听懂他说了什么,包括刺血在内,也是一脸疑惑。
“说我能听懂的语言!”刺血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遍。
可这海盗似乎挺恨刺血,嘴里是一直说着,仍没有一句是别人能够听懂的!
刺血冷冷的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不说是吗?呵呵,还挺硬气的,我欣赏你,不过,不知你这种硬气能坚持多久!”说着,他给扣住这名海盗的两个手下一使眼色。
训练营里的人对逼供可是相当的不陌生,各种手段随手拈来,此刻有教官示意,立即残忍的扭断了这名海盗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一截一截,直到第三根,这海盗就受不了了,十指连心,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海盗拼命挣tuo扣住自己的手臂,嘴中大吼大叫:“我说!我全说,求您绕了我吧!”这次用的是华语,流利程度不下于他的母语。
刺血一挥手打断他:“如果你说的情况对我有用,我考虑给你个痛快!”
海盗顿时痛苦的挣扎起来:“不,不,我不想死,求你们放过我,不然我死都不会说的!”
“这样啊,那真是抱歉了!”刺血玩味儿一笑,又给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这一次两人直接抽出匕首,在他两条手臂一刀刀熟练地削了起来,每一刀下去,都是一块薄薄的肉片,这海盗被割的死去活来,有几次都直接疼晕过去,却又被刀割活活痛醒过来。
眼看胳膊上的肉一点点减少,这种恐惧可不是一般人承受的,海盗不敢再强硬,他现在只求速死,也不敢再讲什么条件,于是虚弱道:“我是从下面的密道上来,我们的人都在那里,密道的入口就在那堆乱石后面,求……求你,杀了我吧!”
刺血看向那堆碎石,立即有一名手下走了过去,按照海盗所说果然找到了一个入口,刺血为人比较谨慎,他并没有因此相信这名海盗,也没让手下钻进去查探,而是让手下先将这个倒霉的家伙看押起来,顺便帮他治疗一下。
索亚对他的做法有些不解,问道:“我们为什么不下去看看,说不定少爷也在下面!”
“不,你不觉的这岛上很诡异吗?”刺血长长吐了口气,沉声道:“雅加尔及岛上一些重要的首领都不在,他们在哪?他们会不会也躲在密道下面?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认为他们会派这样一个蠢货上来监视我们吗?”
“那……”索亚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心里隐约有些想法,却表达不出来。
“我认为,他是故意吸引我们进入那条所谓的密道,之后会有其他办法对付我们!”刺血头脑清晰,很简单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索亚也觉得刺血的说法有道理,点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不管不问吗?”
“当然不是!”刺血残忍的笑了起来,指着一名手下腰上悬挂的西瓜壳道:“我们可是带了不少烟雾弹,如果一起将几百颗烟雾弹全扔进去,你说那下面的家伙还能受得了吗?”
“到那时,如果里面有人出来就证明这家伙没有骗我们,如果没人,那就如教官预料的一样了!”索亚直接替刺血将下面的话给说了出来。
想到几百颗烟雾弹扔进一个几乎封闭的空间,天呐,索亚忍不住皱起眉头,再看教官那阴冷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感叹:“真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混蛋,简直太坏了!”
正商量着计划如何进行,一名训练营兄弟却突然跑了过来,将一个通话器递到刺血面前。
刺血将通话器放在耳边,随着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他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索亚也发现了教官的变化,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教官摆摆手,阻止索亚继续说下去,对这话筒确认道:“你肯定那几艘战船的目标是这里?”
索亚听到这话,耳朵顿时竖了起来,话筒里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教官脸色铁青的骂道:“一群笨蛋,这种事情还需要请示?给我打,管他是哪里的船,靠近就给我狠狠地打,我现在马上过去!”
刺血关闭通话器,大声喊道:“灵猫!”
“到!”身边一个三十多岁,长着两撇小胡子的矮个儿站了出来。
“你留三十人在这里打扫战场!”
“是!”灵猫答应一声,立即领人赶过去点齐人手,行动毫不拖泥带水。
刺血很满意他的表现,看了索亚一眼,叫道:“索亚!”
索亚条件反射,大声应道:“是,教官!”
“你带三十名兄弟去犀牛号,沿南线追击敌人,一经锁定,立即击沉他们!”
“是!”
索亚对教官的命令从来没有怀疑,立即点齐兄弟离开!
刺血扫视一眼剩下的兄弟,大声宣布:“受伤的人留下治疗,顺便协助守城,其余人跟我从北线追击敌人!”
“是!”
整齐的吼声响彻整个雅加尔内城,刺血最后看了一眼之前那名海盗指出的密道入口,冷声道:“密切监视这个洞口,一旦发现有人从这里出来,立即开枪击毙!现在,出发!”
刺血话音一落直接向另一艘战舰铁甲号奔去,那些手下也有序的跟着他的步伐,脚步虽疾,却不显慌乱,整体素质非常高!
……
索亚的动作比刺血还要快一些,当她赶到犀牛号的时候,犀牛号已经顺利击沉对方一艘战船,由于没有追击的命令,犀牛号只在港口待命,索亚一脚登上战舰,立即下令追击,对于那些敌船上落水的海盗,索亚这边的处理自然比联军们利落许多,几乎每人几枪打下去,就把那些可怜的海盗送入地狱!
犀牛号,虽是普通货船改装的战舰,但装备上实在比一般战舰好太多了,不但有导弹发射系统,连鱼雷也有,至于那些高台舰炮,T之类强力火炮更是从头到尾武装的严严实实!
别说是雅加尔那几艘破船了,就算是联军的舰队也讨不到便宜,这种装备上的优势,当真不可比拟。
雅加尔的战船和犀牛号相比,就好像清兵的刀枪棍棒面对八国联军洋枪土炮一样,硬撼的话,纯粹找死!
所以雅加尔能做的只有一个字:逃!
虽不知城中伤亡如何,但就凭刚刚那呼啸而来的那枚导弹雅加尔就能肯定,雅加尔城失陷了!老窝被人给捅了,换成谁也高兴不了,特别是雅加尔一直以来将自己当成土皇帝,试想从帝王变成流寇,这种巨大的转变又有几个人能接受?
或许有人会说,雅加尔手中还有武器和人手,找机会再打下一块地盘不就行了?事实上雅加尔也想这样做,毕竟对方的火力摆在那里,自己现在过去还不是找死?等以后有机会再打回来也未尝不可,可问题是,他的仇人实在太多,就凭现在手里这几艘破船,几百个手下,在陆地上或许能有一番作为,可在海面上,这点人手还不够其他组织塞牙缝的。
那些组织如果知道雅加尔出了事,还不拍马赶过来除掉他?毕竟少一个人就少一杯羹,少一个势力,就能增加一半以上的收入!换成谁也不可能放弃这个打击敌人,发展自己的好机会!
雅加尔可不认为自己人品好,能有什么转机,从雅加尔失陷的那一刻,他就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路自然就是回城,将雅加尔从对方手中抢回来!现在这条路已经因为对方的那枚导弹而绝了。
第二条路比较稳妥,他可以迅速离开这里,去陆地上发展,在印尼他雅加尔多多少少还有些生意,支撑下去不算困难。只是对名声上有很大影响,不遭受白眼就已经很不错,至于背地里的幸灾乐祸,恐怕很难入耳。
骂声和生命比起来,正常人都会选择生命,当然,不排除某些智商不健全的人选择名声。
所以雅加尔在犹豫了三分之一秒后,就选择了自己未来的道路,去印尼,最重要的保重自己这条老命,儿子死了,女儿跟人跑了,连老巢都被人掏了,自己可算是无依无靠了,如果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点,那活下去还真没多少意思。
雅加尔对自己还算有点信心,他决定给自己再生个儿子,虽然年龄不小了,可某些功能还在,更何况前车之鉴,那康熙不都到60多岁还能生小孩吗?我雅加尔今年不过50冒头,和康熙比起来还是小青年呢。
雅加尔这样安慰自己,心情也算好了很多,对未来多少有了些希望,倒是岛上那个小明星让他耿耿于怀,早知道就带出来,那小狐狸jingpi股挺圆溜的,说不定就给自己生个儿子!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希望自己活下去,于是雅加尔大声下令:“折道向西,目标西汶港口,全速前进!”
同一时间,已经安全逃出雅加尔的张哲等人,正围在船舱中讨论航线。
这时只听海瑞拉愤怒的声音响起:“你们都给我闭嘴,这道航线我走过,已经出了马六甲,我们必须回去,这里是公共海域,我们很可能会被其他国家军队逮捕,如果引渡的话,麻烦就大了!”
“公共海域?你确定?”张哲疑惑的问道,同时打量船上这些个患难之交,细算下来居然分成了三个国家,这要是引渡的话,还真挺麻烦的,说不定就会被国际条例监jin,到时候做什么都晚了。
“不错,如果我们的目的地是台湾的话,我们必须改道北上,真不知你这小杂zhong什么意思,要不是我注意观察着,还真得被你害死!”海瑞拉直到现在依然针对罗戈,每一次提到他都是杂zhong相称,张哲虽说过她几句,却也没多大效果,这女人的坏毛病不是轻易就能改掉的。
罗戈被海瑞拉说的脸红,他虽然对船熟悉,去没出过远门,这艘小艇又没装定位系统,他哪知道什么路线,所以被骂也不敢反驳。
张哲自然相信海瑞拉,毕竟这女人在海上混了这么久,简单的路线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之所以走了那么久的弯路,就是因为暴风雨的关系,现在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