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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腿一软,却强撑着没有跪下,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而今老祖宗没死,可以肯定自己掉进了她的全套,这时候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总归是躲不过去了,也就没必要再卑躬屈膝。
当然,目前还不好撕破脸面,便躬身道:“孙儿何错之有,烦请老祖宗训示。”
老祖宗紧紧盯着他,当真气的手足冰凉,扫视众人一眼,冷笑道:“众主事想必也在怀疑老身为何‘死而复活’吧?那好,老身现在就告诉你们,我们张家出了叛徒,出了一个连祖宗都不要了的畜生!”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面面相觑之下又是一阵sao动,其中石油大亨张平焕站出来大声道:“烦请老祖宗明示,这个忘宗忘祖之人到底是谁?旦知此人,我张平焕戒刀加身伺候绝不姑息!”
老祖宗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不远处,一脸的沉稳,但眼神却一直闪烁不停的朱善财,跟着道:“善财,你来说说,这个叛徒到底是谁?”
听到老祖宗骤然点到自己的名字,朱善财脸色微微一变,可是仍然很镇定的说:“老祖宗,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还真没空思考家里谁是叛徒。”
老祖宗的声音一下子尖厉起来:“你当然不会考虑谁是叛徒,因为你本身就是这其中最大的叛徒!朱善财,你可知道,当初你祖上不过是一个摊煎饼的小贩,做事更没有什么能力,只因与太爷有一饭之恩,这才将他提拔起来。他为何能走到这一步?我告诉你,他凭着自己的忠心,凭着自己老实厚道的性格!才一步一步站在高位。他留给了你偌大基业,让你从小无忧无虑的成长,太爷最重情意,临死将这重担交给了你,可是你居然还不知足,居然背叛我张家!说,倭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祖宗的名望都不顾了?”
朱善财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望来。一下子慌了神,连连摆手道:“老祖宗,不是我,我没有背叛张家啊,这和倭人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太爷待我朱家恩重如山。我怎么会选择背叛?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谗言,一定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想陷害我。”
说着,他却把目光放在了张哲身上,似乎若有所指。
老祖宗冷笑道:“陷害你?朱善财,你自己掂量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陷害?呵,好啊,既然你死不认帐,老身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
立即有几名下人扛着一只麻袋来到大厅,几人对老祖宗拘了一礼,这才将麻袋重重丢在地上。
麻袋刚与地面接触,里面就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却是一阵倭语咒骂,在座之人或许一大部分都听不懂倭语,可他朱善财懂啊,从小在倭国长大,若是连这都听不懂他就白活了,那倭语分明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古木一郎所发,难怪他昨晚就失踪了,感情落在了老祖宗手里。
一想到古木一郎被抓,饶是朱善财死鸭子嘴硬,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老祖宗一挥手,两名下人顿时将麻袋揭开,只见鼻青脸肿的古木一郎正在抱着pi股大喊大叫,显然之前那一下摔的不轻。
感觉周围的亮光,古木一郎嘶嘶吸了口寒气,瞧着朱善财正盯着自己,顿时破口大骂:“八嘎,朱桑的良心,大大的坏,后院的没有花姑娘,你胆敢欺骗大倭民族的勇士,死啦死啦的!”
“你是古木那个什么什么的?”
突然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入古木一郎耳中,却见一个眉目英挺的年轻人正用莫名的眼神盯着自己,古木敢对天发誓,这个年轻人的目光让他联想到上村古都的眼神。(与东条英机差不多,都是有名的刽子手!)
不过古木一郎人品比较坚ting,居然大胆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傲然道:“哟西,我叫古木一郎,不是什么什么的!你的,大大的愚蠢!”
“呼——”
对面的年轻人似乎松了口气,古木一郎还道此人认识自己,哼了一声道:“你的,这样对待大倭民族的勇士吗?”
张哲缓缓闭上眼睛,平缓了内心的躁动,良久,才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平静的命令道:“来人,将这混蛋拖下去,放进沸水里煮!一次煮半熟,然后给我用最好的药医治,等伤好了接着煮,煮伤了再治,治好了再煮,循环下去,我要他这一辈子都呆在沸水里度过!!!”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这倭人究竟与大少爷何种仇恨,居然能有幸体验如此残酷之刑法,真是……真是太可怜了。
古木一郎自然听得懂华语,闻言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大叫一声跳开,却因脚上戴着镣铐又一次摔在地上,形象非常狼狈,见两名华人不怀好意的走向自己,古木一郎立即大叫起来:“朱桑、朱桑,救我,救我啊——”
不等他说完,朱善财已经一脚将他踹倒,大喝道:“大胆古木一郎,快说,你受了何人主使,为何会认识我来?”
古木一郎一听这家伙想推tuo责任,顿时威胁起来:“八嘎,你的,胆敢背叛天皇陛下, 一定会受天皇所惩治!一定会受到天皇惩治……”
声音渐离渐远,却仍是在朱善财耳边徘徊,他此时就像被水浇过,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很显然,众人看他的目光全都充满恶意,他知道,自己完了……
老祖宗的声音再一次在香堂内响起,这一次,却再也不给朱善财辩驳的机会:“将这个叛徒拉下去砍了!”
剩下两名下人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将朱善财拖了下去,眼见手下第一号走狗被抓,张浩便知败局已定,当下跪倒地上,砰砰磕起了响头:“冤枉啊老祖宗,孙儿真是冤枉啊!实在没想到,这朱善财居然是如此人面兽心的家伙!孙儿用人不察,请老祖宗严惩!”
“只是用人不察吗?似乎你才是主使才对啊!”老祖宗冷冷看着他在那里磕头求饶,脸上并没有一丝怜惜,大声喝道:“你说说,海平他与你有什么仇恨?你却要这样对他,让他到死都不能名目???”
“冤枉啊老祖宗,这不关孙儿的事,都是朱善财这狗东西自作主张,您可要为孙儿做主啊!”张浩又耍起了老套路,yao破手指,指天道:“孙儿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发下血誓,此事绝不知情,如有虚假,必遭万蛇缠身!”
这种誓言实在很不值钱,张哲眨眨眼就能发出十几个出来,所以他对此只是报以嗤笑。
老祖宗淡淡看了哭成泪人儿的张浩一眼,痛心疾首道:“都到了现在居然还死不悔改,我们张家没你这样的子孙!来啊,将他拖下去,鞭挞八十,从此逐出家族!”
“慢着!”
张哲突然出声制止,倒把他老爹吓了一跳,急急给他使眼色,生怕他得了便宜卖乖。张哲却不理,朝老祖宗恭敬道:“奶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既然勾结倭人,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孙儿想,不如将他交给孙儿,让孙儿来拷问他和倭人之间的阴谋。”
大少爷太急切了,就算想杜绝后患也等到议会结束在动手也不迟啊,这样倒给了老祖宗很坏的印象。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老祖宗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点头赞赏:“不错,乖孙儿所言甚至,既然你有办法查出这中间的阴谋,那就将他交给你吧。”
大堂内主事们心中翻腾,这么明显的爱护,显然老祖宗已经决定了继承人,如此看来,大少爷一定就是下一任家主,那些墙头草立即对张哲抛出眉眼,生怕他记仇,以后给自己穿小鞋。
没想到张哲却心xiong开阔,对这些讨好的眼神,都是微笑以对,暗示他们不必紧张。
如此一来倒是把张浩那些铁杆给孤立起来,老祖宗往堂下扫了一眼,那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叛徒,冷笑道:“你们几个既然坚决拥护张浩做家主,想必之间存在着不清不白的关系,如此,不得不防。来人——”
老祖宗指着那些脸色苍白的主事道:“将他们带下去,尽心招待,等确定这些人没有异心之后,当可放任离开。”
众人抱拳,大赞老祖宗仁慈。
在宝宝的搀扶下,老祖宗来到家主之位前面,并没有坐下,而是执着张哲的手,将他按倒在主位之上,大声宣布:“从今天起,张家由我三世孙张哲来继承,众主事可有疑义?”
众人早料到这个结局,自然不敢有抵触,全都抱拳道:“为家主之命是从!”
跪在香案前的张正义身躯猛地一震,竟是直接气晕过去,老祖宗看了眼他软倒的身ti,暗暗叹了口气。
正文 354章 晚宴!
更新时间:2010…5…23 2:45:17 本章字数:7731
被老祖宗承认的位子自然与私下里争来的不同,在座的主事没人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之色,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新人换旧人,张哲的上位注定要有一部分人下台,然而令这些主事出乎意料的是,张哲并没有趁此机会安插心腹。
主事们自然不会认为张哲年幼不懂这些,他老爹张正斌不是还在这里吗?试问有几个人敢拍着xiong脯说自己比张正斌更有手腕?所以主事们大都认为张哲在收拢人心,背地里稍稍松了口气,同时决定韬光养晦暂时不与大少爷为难。
也因此,会议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是争夺家主的角斗场,如今却成了张哲深入了解家族的良机。
这一次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已经饿得前xiong贴后背的主事们终于听到了这一天以来最美妙的声音:“这一天下来,想必大家也饿了,我已在前院备下酒席,接待诸位主事。”
张哲说完,只见众人长长舒了口气,许多人已经mo着xiong口皱起眉头,这些家伙整日山珍海味的供着,用餐都由专人伺候,很是享受,如今这么长时间滴米未进,有些不舒服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等诸位主事各自散去,张哲对张正斌说道:“我手下没什么可用之人,张浩就暂且交由父亲‘关照’了,这畜生勾结倭人,中间必定有阴谋,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张正斌似模似样的抱拳道:“谨遵家主号令。”
张哲苦笑,知道和父亲闲扯这些没意思,当下就扶着老祖宗去了前院宴席。
张正斌等儿子离开,对手下吩咐一句,就拖着死狗一样的张浩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院落里,钟伯早早的备好热水,见张正斌行来,慌忙赶过去递了块稍稍烫手的毛巾,这是张正斌的习惯,忙碌了一天,喜欢将热毛巾贴在脸上,觉得解乏。
从钟伯手里接过毛巾,张正斌挥手制止那些忙碌的下人,松软道:“不用麻烦了,我待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钟伯早就注意到仿如行尸走肉般被两名手下扣押的张浩,目光有些闪烁,低声问:“少爷成功上位了?”
对于钟伯,张正斌虽有些防备,但毕竟同生共死那么多年了,加上今晚完成了一件大事,老怀大慰之下难免多说了两句:“是啊,今后我这个父亲要给儿子打工咯,呵呵,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我就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过,不过阿钟,你且记住,如今张正义并没有真正倒台,我们还当小心谨慎才对,只要他一天不死,小哲的位子就坐的不安稳啊!至于这小子——”
见钟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张浩,张正斌阴沉道:“他背宗忘祖且又与倭人有勾结,今晚拷问之后,理当立即斩除!”
阿钟目光一闪,恭声道:“老爷放心,阿钟省得。”
张正斌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回到了前厅,毕竟年龄大了,jing神稍显不足,想着待会儿还要和儿子长谈,便趁着众人参加宴会这段时间,躺在chuang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张哲与宝宝搀着老祖宗来到前院,见诸位主事已经找到位子坐了下来,便拍了拍手,大声吩咐道:“开宴。”
手托银盘的丫鬟们鱼贯而出,然而当食物一一摆上桌后,众主事才发现,富可敌国的张家居然尽拿些白水煮白菜,干面胡饼子,盐腌白萝卜招待他们,肉食也不是没有,全是少油无盐的羊杂碎。
这……这喂猪呢这是?诸位主事脸色铁青,这些东西甭说让他们往嘴里吃了,就是看着也恶心啊!
然而看向张哲与老祖宗桌边,却与众人无任何不同,都是羊杂碎汤,白水煮烂菜。
这祖孙俩耍什么把戏?诸位主事悄悄将目光放在老祖宗身上,企图看出点不妥来,然而老祖宗面对这些食物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感伤,倒是张哲,也跟着深深皱起眉头,似乎也吃不下去。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我准备这样一餐招待你们,心里只怕也在想,这些东西是人吃的吗?对也不对?”老祖宗环视一眼,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滑落。
诸位主事连道不敢,心下却不以为然,这老祖宗不会发病病坏了脑子吧?这些东西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