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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的情况,但普通人的头脑利用率还不到百分之十,而我用的却是你未开发的那部分。你放心,我附体之后,你的大脑对营养的消耗的确会多一些,一日三餐你将不得不多吃些东西。但除此之外,对你不会产生任何不良影响!
还有,你想问我会不会剥夺你身体的使用权!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会!”
龙居士听到“我会”两个字时,身体一哆嗦,惊出了一身冷汉!
装有两套操作系统的电脑,既可以用A操作系统控制电脑,也可以用B操作系经控制,还可以两套操作系统同时启用。当两套操作系统同时启用时,电脑硬件听谁的控制,就要看它们的优先权了。这种优先权在人脑上的表现,就是谁的智慧更多一点。老龙拥有百年智慧又被神做过手脚,而龙居士仅二十二年,两人一比,就像大人和婴儿相比一样。所以事实上,老龙可以轻易的剥夺龙居士的身体控制权。
但能与不能,会与不会完全是两个概念。
老龙之所以说“会”,其实是不满于龙居士不信任自己,故意吓吓他罢了。以老龙那不死不灭的身体,比龙居士的要好千万倍。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老龙总不会无聊到,放弃自己绝好的身体,附到龙居士这个普通人的身体上吧。
他之所以附到龙居士身上,其实是一种看戏心态,就像看电视连续剧一样,每天看着青年的自己,一天天的进步,一天天的成功,最后达到辉煌的顶点。从这一过程中,不断的享受成长的快感。
值得一提的是,老龙将自己的灵魂附在龙居士身上是十分冒险的,因为脆弱的普通人身体经受不住,任何稍微大一点的打击,哪怕是小小的手枪都足以致命。一旦龙居士的身体死亡,老龙也会跟着死亡。这就像电脑里的文件被彻底删除一样,到那时既使是神,也无力回天。
老龙继续说道:“从我们对话的第一个字开始,你的身体就被我控制了。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还用得着试吗?前面龙居士已经试过多次了,眼皮无法睁开,手指动不了半根。
“老先生,您不会真的想占有我的身体吧!”龙居士对自己的身体还抱有一丝期盼。
“哼哼,占了你的身体你又能怎么样?从现在起,你将永远的被关在黑暗里!”
“不要啊,老先生,我还有好多的事没办,好多的理想没实现,求求你了,老先生把身体还给我吧!”龙居士急了。
“现在知道身体的宝贵了?现在知道有好多的事没办了?现在知道还有理想没实现了?早先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龙居士觉得汉颜。人类本身是一种很贱的东西,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才后悔莫及。现在的龙居士陷入了深深的后悔当中去了。
过了很久,老龙才打破僵局,问道:“如果你拥用身体控制权,你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要夺回我的初恋!”龙居士想也不想飞快的答道。
“你凭什么夺回?”
“我?”是啊,凭什么?现在的龙居士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和高大帅气,才华横溢的刘洋去争?想了很久,龙居士道:“我要变强,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要变强!变得各方面都比刘洋强!”
“给你时间?要多久?”
“二年!”龙居士见老龙没哼声,赶紧改口道:“一年!半年?”
“好吧,为了你的理想,我可以将身体租给你,租期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会继续租给你去实现下一个梦想。但是,如果你没实现的话,那么我将永久性的收回身体,从此永不再租给你!”
“只有三个月?能不能再宽限一点时间?”三个月的时间太短了,龙居士觉得不可能实现。
“上帝创造世界都只花了六天时间,你有三个月的时间还嫌不够?”
“我能和上帝相比吗?”龙居士小声的嘟囔一句。
“三个月后,刘洋和贺雪辉将开始同居,你要是不能在三个月内完成任务,哪么一切都晚了!”
“啊!”龙居士大吃一惊。在现在的龙居士观念里看来,未婚同居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在当时,大一的新生同居的基本没有,从大二开始慢慢增多,到大三大四时,只要是情侣,没有不同居的,贺雪辉恋爱半年后才开始同居,这已经算是比较保守的了。
“对自己要有点信心!只要肯努力,一切都有可能!”老龙鼓励道:“记住!你就是上帝!只有把自己当作上帝的人,才会拥有无与伦比的自信。自信加努力,你将战无不胜!”
……
“我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你,从现在开始计时!”老龙在龙居士的头脑中幻化出一块电子计时牌,上面标有2个月零30天23小时59分59秒。
看到那块计时牌,龙居士火烧屁股般从地上一跃而起,先前的疲惫一扫而空,飞快的向宿舍跑去。
在龙居士头脑里的老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性是人类进步的原动力,这句话果然是真理。”
第四章 鬼啊,宿舍
冶大的宿舍是当年苏联老大哥投计的苏式建筑,中间是一条走道,两旁是像格子一样摆放的学生宿舍。这种布居导致走道采光不足,暗得很,即使是在大白天,也必须开着灯。再加上同学们的衣服无处晾放,全都悬在走道的上方,湿漉漉的。走道阴暗潮湿,地面很滑,经常有人跌到,好在这儿住的全是年青的大学生,摔上一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不是全无优点,这种苏式建筑最大的优点就是结实,非常的结实,五十多年过去了,除了墙壁有些发霉剥落外,其它的依然如故。特别是那厚达三百毫米的墙壁,保温功能丰常的好,冬暖夏凉。这与后修建的,漂亮但纷纷倒塌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生宿舍的特点可用二个字概括“臭,乱”,没洗的衣服,臭袜子,丢得到处都是,长了霉的球鞋,塞满了床底。
宿舍门一开,一股刺鼻的霉味,就扑面而来,如果你没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会被薰晕了过去。在这种气味的薰陶下,学生们一批批的来,又一批批的走,大家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人还认为就是大学文化气息的组成部分之一,不少人对这种气味念念不忘,多年以后回校探望时,还特意的到宿舍,闻一闻久别了的气味……
现在大多数人都上课去了,只有少量的学生趴在窝里睡觉,宿舍十分的安静。
龙居士踢掉鞋子,扔掉袜子,跳上床,倒头就睡。
附在他身上的老龙,看到宿舍里的熟悉的一切,上下床,课桌,脏乱的衣服,遍地的臭袜子,将狭小的宿舍挤得满满当当,一时间竟激动莫明。
对母校的怀念,是特有的校园文化之一,著名诗人徐志摩写的《再别康桥》,在学生中间一代又一代的传诵。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作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烂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一觉睡醒,已是晚饭时间,龙居士觉得大脑昏沉,口干舌燥……
由于学生太多,桌椅太少,就餐的方式大至可以分为三种,去的早的可以占个位置,在食堂解决。去的晚的,只好打了饭回到宿舍吃,或是边走边吃,有吃的快的,没等走回宿舍,就已经一扫光了。回到宿舍路过水房时正好刷碗。
“哗啦啦”一阵钥匙响动,宿舍门被打开了,老六张毅低着头,从门口挤了进来,他一手拿着饭盒,一手忙着收着钥匙,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抬头一看,对方身躯高大,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无神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看……
“鬼啊!”张毅发出一声尖叫,手中的饭盒,“咣当”一声掉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
“怎么啦?怎么啦?”后面的老二朱承祖,挺着胸膛冲了进来,老五黄为华紧随其后,老八李兆猫着腰跟进,老三胡飞鹏站在门口,露出半边脸。
等到看清楚,自己撞到的人是老大龙居士时,张毅用手急促的拍着胸脯,抱怨道:“老大啊,人吓人,会吓死人滴!”
老六张毅是广东人,由为他声音尖锐,嗓门又大,被同学们称之为老妖,身体小巧灵活,暴发力又出奇的强,被校篮球队看中,担任组织后卫。他的父辈以打渔为生,出海的人最是迷信。吃鱼时,绝不会翻鱼,他们认为鱼就是船,翻鱼就意味着翻船。出海时一定会祭拜海神乞求妈祖保佑,在海上腰间一定会系上红绳子,说是可以保命……
老二朱承祖,看清楚了情况,面色一沉,道:“老大啊,你也该醒醒了,这样下去,对得起你的父母吗?”说罢,摇摇头,开始吃起饭来。这样的话,他说过N次了,但没有一次见效,今天说出来,也没指望起到什么效果。
朱承祖是江西人,父亲是农民,农民的收入肯定不足以供养一个大学生,好在他的叔叔跑点小生意能挣到钱。朱承祖每个学年开始的时候,总要到他叔叔那儿去一次,借下学费,同时他还会打下欠条,端正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申明归还日期。本来借钱的事,他父亲可以做到,但朱承祖认为,自己的事,就应当自己承担,自己借钱自己还……
“唉哟!”老五黄为华发出二个叹词,开始吃他的饭。
黄为华是本省人,父亲是一个地级市的副市长,是宿舍里,也是全班唯一的官家子弟。其实像他的家事那么好,完全可以花钱买个本科读读,他现在却在这个专科班曲就,也算是异数。
看到宿舍里危机解除,老三胡飞鹏挺着胸从门口走进来,哈哈笑道:“老大啊,你真是我的偶像。你要教教我啊,这扮像实在是太酷了!”
胡飞鹏是个孤儿,和他姐相依为命,天生有些胆小,却又喜欢在别人面前“现宝”。
“呵呵呵……”老八李兆发出一长串的笑声,把他那高大却又像嫩笋一样的身体笑弯了。笑了很久,才止了气,道:“老大,你真有趣!以后我跟你混!”
李兆是省会人,他的父母是省会一家大公司的工程师,其他的亲戚都在国外。本来他的父母也要出国的,但爷爷奶奶不愿出去,他的父母不得不留在国内照顾。李兆在全班甚至全年级都是最小的,有些稚气未脱。国字方脸,大眼,皮肤红润,像嫩笋一样,是班里的小弟弟。班上的女生特别爱开他的玩笑。
龙居士醒来之后,往自己肚里灌了杯水,就端着脸盆,正要开门时,他在门边墙上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头发长长蓬乱,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还有血迹,两眼无神,身体瘦得看不到半点肌肉。
看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龙居士一时怔住了,正在发呆时,不想此刻,老六张毅进来,撞到了自己,这才闹出了一个宿舍“鬼故事”。
第五章 惊艳,校花
在宿舍兄弟们一片,抱怨、同情、讽刺声中,龙居士没做任何解释,端着脸盆默默的向水房走去。
水房位于楼层的中央,正好是楼道口的位置,由两间宿舍打破中间墙壁,装上水管和水槽就是水房了。
现在水房里有很多同学正在涮碗,剩饭剩菜被水冲得到处都是。地面脏得无处下脚。
龙居士小时候,母亲教过他,不要浪费粮食,如果踩到了饭粒,会被雷劈。刚开始,母亲的话,还影响了他好几年,走路时,总是小心翼翼的,深怕踩到了饭粒被雷劈。长大后,在学校老师无神论的教育下,这种被雷劈的担忧早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水房,如果你想不踩到饭粒,就走到水龙头边上,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龙居士大步踏了上去,抢了个水位开始洗漱起来。
“唉哟喂,老大你起床啦!?下午的电路课,你又被老师点到名了,小心被抓啊!”龙居士没注意到,自己的水位旁边,班长黄涛正在涮碗。
黄涛是陕西人,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是个大胖子。大头秃顶,肤色腊黄,特别是脸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好像将家乡的黄土高坡顶在上面一样。大一时,班里组织去滑旱冰,黄涛不会,结果摔得惨不忍睹。后来在龙居士凭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