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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抬头望著屏幕上的面孔,或许他该感激这个奴隶?在征服这个奴隶的过程中,终於抛弃了习惯性的麻木厌倦,让他找回了久违的激情,重新爱上了调教师这个职业。
当他看到那张曾经生气勃勃的面孔逐渐变得空动茫然的时候,他确实感觉到了体内沸腾的热血。
直到清孝的出现中断了一切。
虽然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甚至先前还有故意放水,以便安排好在奴隶屋对面的展示台上演出这幕好戏,但眼看著那双已经失去生趣的眼突然因别人而焕发出神采,还是很让人不爽。
不过也只是把打破的时间推後了几天而已。何况,真田组的大少爷如果真的趁机逃跑了,那还真成了笑话,带来的麻烦事更是数之不尽。
一切仍在掌握中。
冰冷的红酒一饮而尽,凉凉的,带来夏天的味道。忍歪著头看了一下屏幕上那张扭曲的脸,惊恐的眼,那是执著於世间情爱的痴人必然遭受到的报应。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佛经上说,陷身於情焰爱火中的人们将会患得患失,使诸苦转本加极,如身心倒悬,虽千万劫,求出无期。现在能够破除幻象,看清楚真实,倒是件好事呢。
“其实,你该感谢我才对。”忍喃喃地道,独自笑了起来。月亮把他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夜风悄然从他的身边走过,静谧、安宁、而孤独。
伴随他的,一直都是这影子,这风,这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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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蒙著眼睛,静静地直跪著,屋里虽然并不热,额上却已有汗水泌出,直觉地感到今天的调教课程一定不会简单。
“你很紧张呢,我的小奴隶……”忍低低的笑著,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的前额、鼻梁、嘴唇、下巴,干燥而微凉,像小时候触摸过的蜥蜴,让他全身都起了轻微的颤栗。
眼罩被取下了,忍坐在他身旁的扶手椅上,自己正面对著调教台上,上面绑缚的人赫然正是清孝!头上戴著眼罩和口塞,手脚都被镣铐牢牢地固定在调教台上方的金属横杆上,双腿大开,成V字型,正是自己刚送到这里来的姿势,只是没有剥去衣物而已。调教台边倚著忍的一个助手,正懒懒地抽著烟。羽认得他叫松井,自己刚从调教台上苏醒便面临一场轮暴,松井正是最粗暴强横的一个,做到自己小便失禁。
忍……他究竟想干什麽?一时间羽只觉心胆俱裂。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聪明的小奴隶……”忍低柔地道,“不错,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把他也训练成奴隶,这还是我第一次免费……”
话还没说完,羽已经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脚,连声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请惩罚你的奴隶吧!怎麽惩罚都好!但这不关清孝的事啊!”一面说,一面狂乱地舔著忍的皮靴。
忍反手抽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仰面倒地,冷声道:“我有允许你靠近我的身体麽?”说著向松井打了个手势。松井嘿嘿一笑,哧的一声撕开了清孝的衣襟,裸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羽头脑中轰的一下,急忙爬起来,顾不得擦去唇角的血丝,连连磕头道:“主人主人!求求主人!都是奴隶的错!求主人给奴隶一个机会吧!奴隶以後一定从身到心,从肉体到灵魂都完完全全的效忠主人,绝不敢再有异心!求求主人了!再给奴隶一个机会吧!”
他不敢再冒犯忍,只得在原地拼命用舌头舔著地板表示忠诚,像一条卑微的狗。调教台上的清孝不知是否听到了,忍不住扭动挣扎起来,口里发出咿咿唔唔的闷哼声,带动得镣铐发出一阵轻响。松井嘿了一声,手上使劲,往下一分,清孝的整个上身都全部裸露出来。
忍挥挥手,阻止了松井的进一步施暴,冷漠地道:“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了。记住,他是在为你的行为买单。”
羽听出还有转机,急切地膝行两步,道:“是的,都是奴隶的错!请主人狠狠的惩罚奴隶吧!这一定是最後的一次了!奴隶以後一定会死心塌地的服侍主人!”
忍唇角微翘,勾出一丝不带笑意的笑,淡淡的道:“那麽,你就证明吧!”扬手扔出一个银色的小东西,滚了两滚,落在羽的脚下,却是一把剃刀。
“自己动手把身上的体毛剃干净了,发誓永远效忠於我。”顿了顿,又道:“算了,不用发誓了。反正誓言也是用来违背的,只要愿意,总可以找到心安理得的理由。”
羽松了口气,没有想太多,拾起来剃了个干净,包括下体。凉凉的,像是掉了第二层皮肤,裸露的感觉更加强烈,但经过那麽多事,羞耻之心几乎已经淡化到没有。
忍一直注意著他的动作,手急切而稳定,眼里有种不顾一切的决心,体毛刮得很干净,一心示好的心态表露无遗。
“很好。现在过来,用你的嘴取悦於我。”
羽怔住,瞬即白了脸。但他并没有迟疑很长时间,看著忍冷酷而坚决的眼,他轻轻的叹息一声,驯服地爬过来,跪在忍的脚下,直盯盯地看著忍的鼠蹊部,眼神很可怕。
忍并不催促他,他那种惊惧而又憎恨的眼神让忍浑身都热了起来,仅仅是眼神,居然就能让性器兴奋地抬头。得稳住,不要让人看了笑话才好。忍不禁自嘲的一笑,注视羽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灼热。
突然隆起的下身让羽的脸色更为苍白,略略後退半步,扯出一个惨淡的微笑,颤抖的手指拉开了忍的裤子拉链,勃发的性器立刻跃了出来。羽迟疑片刻,用手套弄了两下,海绵体顿时肿胀起来,变得猩红而炙热,挺立著,颤抖著,骄傲地炫耀著它的尺寸。
羽脸色发青,眼里混合著厌恶、憎恨和明显的想要作呕的神情,只是勉强克制著,嘴唇轻轻的碰触了一下性器,立刻象碰到什麽脏东西似的弹开。
那蜻蜓点水似的碰触已经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当忍看见羽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兴奋顿时变成了狂怒,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厉声道:“听!”
羽吃痛,不安的抬眼看著忍。
松井却已经意会,笑道:“老板果然英明!这场好戏怎麽能少得了真田这个观众呢?”
羽一震,循声望去,松井已经解开了清孝的眼罩,羽的目光正好直视著清孝血红的眼睛。不敢面对清孝眼中的屈辱和愤怒,羽逃一般的移开了目光,自暴自弃似的胡乱舔著忍的性器。
他的口技原本生涩而拙劣,眼下更是全无章法,东一下西一下到处点火,越发让人难以忍耐。
忍勉强克制著,终於忍不住爆发,喝道:“你在搞什麽?给我吸出来!”
羽脸色白了一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有了一种豁出去的神情,目光冷厉而坚决,带著种近乎疯狂的执拗之色,张口含住了忍的硕大。
忍只觉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温暖而湿润的口腔包裹著,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走遍了全身,差点就射了出来,用手一撑椅子,总算勉强稳住,不至於当场出丑。
便在此时,一阵剧痛突然如闪电般的自下体袭来,尖锐而强烈,比刚才的快感更让人百倍千倍的疯狂:
──羽竟张口咬住了他的性器!
忍大叫一声,本能地一脚踢去,准确的击中了目标,羽发出一声闷哼,唇角已溢出鲜血,却不曾後退半步,反而扑过来抱住他,往下一拖。扶手椅上原本安著滑轮,忍猝不及防之下竟被他拖得摔倒在地,心下突然了悟:羽并不是受惊之下不慎咬到,而是有意为之!
一思至此,忍一拳劈面打去,击中羽的面门,鼻梁都给打歪了,鲜血长流。羽却似丝毫没有感觉,手腕一翻,铁链紧紧的勒住了忍的脖颈,侧身压在了忍的身上,另一只手却向忍的後腰摸去。忍暗道不好,一只黑黝黝的枪管已经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这变故太以突然,松井本来还以为是忍太爽了以致失态,正想嘲笑几句,待发觉不对时,忍已经受制,顿时呆立当场。
羽咧了咧嘴,喑哑地道:“你的後腰有一把枪,我已经注意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他一开口,鲜血便大口大口地涌出,刚才那几下实在已经用尽了他的全力,喘息了两下,才接著道:“我的体力是很差,格斗技巧也糟糕得很。可是这麽短的距离,如果你还能快过子弹,我就真的服了你!”
羽咧了咧嘴,喑哑地道:“你的後腰有一把枪,我已经注意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直到现在……”
他一开口,鲜血便大口大口地涌出,刚才那几下实在已经用尽了他的全力,喘息了两下,才接著道:“我的体力是很差,格斗技巧也糟糕得很。可是这麽短的距离,如果你还能快过子弹,我就真的服了你!”
忍咬牙道:“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麽蠢的!带著手铐脚镣分腿器,你还想逃出去?做梦吧!就算能够解下来,戴了几个月,只怕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想跑?”
羽干裂的唇角扯出一丝微笑,哑声道:“既然如此,你更应该为自己祷告,因为必要时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在找死!”
“那你想不想陪死?不想的话就别说废话,叫松井放人!”
枪口抵得更紧,忍额上青筋暴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人!”
直到此时,羽才有勇气抬起头,直视著清孝赤红的眼睛,百感交集,却只付诸於一笑,郑重地道:“真田清孝,如果你爱一个人,请一定尊重他的意愿,不要自行为他安排人生,即使是为了他好,即使是出於爱。”
清孝虎目含泪,深深地凝视著羽,从那双眼里,他看到了一往无前近乎冷酷的决心。
这一瞬间,他已明了到羽的全部计划。今生今世,再也没有一刻如此时这般与他人心意相通。
镣铐刚解开,清孝一拳将松井打倒在地,也不知他倒下去时触动了什麽机关,警铃突然大作,响彻了整个小岛。
六七个持枪打手闻声赶至,人未至枪弹已先发,全是朝清孝的方向射来,但距离较远,明显警告的意味多於伤敌。
清孝一个滚翻避开枪弹,子弹在据他头顶几十厘米处的墙壁上留下一排参差不一的弹孔。
便在此时,羽突然扬手扔出手枪,清孝伸手接过。忍趁机脱困,反手一个过肩摔将羽摔倒在地,扼住了他的咽喉,喝道:“住──”
“手”字尚未出口,语音已曳然而止。清孝接枪之後居然看也不朝这边看一眼,径直撞开窗户,一跃而下。
忍奔到窗边,只见清孝的身影在建筑物和林木中闪了两闪,便消失了踪影。
忍气得一跺脚,沈声道:“全岛警戒!立即封锁整个海岸线,重点在船坞、码头、厨房,剩下的人一间间房屋仔细搜索,务必捉活的!”
下面的人答应一声,立即分头行动,忍这才回过身来,一手揪起羽的头发,一手牢牢扼住了他的咽喉。手下逐渐使劲,羽的面色,由苍白而绛红,由绛红转青紫,唇角的鲜血溢出得更多更急,眼里却奇怪的发著光,象欣慰,又象是解脱。
忍恨恨地盯著他,看他快要支持不住了,终於松手,任他象一袋垃圾似的跌倒在自己脚下,伏在地上不住呛咳,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待得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稍一平息,忍一脚踹在他胸腹间,将他整个人都踢得翻转了过来,就连挣扎也没了力气,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气。
“蠢货!蠢货!”忍并不罢手,一脚又一脚的踢著,每一脚都饱含了全部力气,仿佛对方只是个无生命的物件,一个供他发泄怒气用的沙包,“真蠢!别人的命哪有自己的重要?你以为他真的会回来救你?做梦!”
没办法将身体挪动半分,羽只能动也不动地挨著,口鼻都泌出血丝,迅即染红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但他仍然在笑,神情似讥讽又似怜悯:“没用的,你再挑拨离间也没用,是我让他走的。他回不回来都没有关系,就算他从此忘了我也无所谓,只要他好好地活著,活得幸福、快乐,我怎麽样都没有关系……”
“我这个人是很自私,可也没有你说得那麽不堪,如果有人能不计生死地对我,我也会同样这麽对他。可惜你不会明白,永远不会明白……”
他此刻形状极是可怖,脸已经肿胀变形得像个猪头,然而笑意不改,刀刻般的凝固在那张脸上。话语因过度的痛苦而变得时断时续,却一直不肯住口:“你说这世上没有人爱我,你在说谎……真相是,根本就没有人爱你,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永远不会明白……因为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