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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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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他问素筝道:“阿筝,布鲁克军里有没有会唱戏的?”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嘛?”素筝奇道。
    “我的近卫中倒有个唱过歌剧的。”忆灵插话道。
    “那也行!”云镜南笑道。
    ……
    “城里的弟兄们,竖起耳朵听着!兰顿王在王朝打输了,蒲力那龟儿子战败,携军饷潜逃,林跃被困在王城,是动不了了。可是,兰顿王这小子还要打下去,还要从内地调兵。……俺们到这里,不是为了和你们打战,是为了早一天结束这鸟战,让大家都回家去娶媳妇、抱孩子……”
    一个蓝河士兵在大盾的掩护下,用桦树皮大嗽叭对着楚城喊话,喊完一遍之后,有点脸红,怯怯地问左右道:“还行吧?”他从前唱歌剧时从来没有喊过这种粗话。
    “音够高,不错,不错!”云镜南满意地对忆灵道。
    “等到了波旁,我们再去听歌剧。”忆灵笑道。
    “有什么好听的,还是王城的戏园子好听!”素筝觉得很委屈,她听了云镜南的建议,放弃了布鲁克城,现在颇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在固邦平原上,她还是觉得很开心。可是现在,每天看着忆灵和云镜南在一起,特别是看到云镜南手上戴着的海心戒指,她就总不是个滋味。
    云镜南总算说了句“王朝的戏和兰顿的戏各有千秋”,让素筝心里好受了些。
    楚城城头,伯弈回顾左右道:“这喊话是谁编的,文辞粗得很,一点都不好。也难怪,厥奴人嘛!不过,这声音还不错。”
    可就是这粗俗的喊话,大对楚城守军的胃口。
    “听见了没?城外在喊话呢。”
    “国王都不行了,我们还打个什么劲?再说了,这蓝河公国又不是外人,我们总不能自己人打自己人吧。”
    “那万一……这要是骗咱们的呢?”' 百家书屋' “从来都是官佬爷骗人,你听这喊话,和俺们一样是粗人,怕没有骗人的心眼。”
    “那也是!”
    “别说话,将军过来了!”
    “什么将军,昨天我巡逻时还远远看见他走进西堤娜福。人家都打到城下了,他还去那里风流快活。”
    “真的啊!”
    伯弈已经走到面前,厉声道:“议论什么呢!”
    (《王朝通史》第485 页记载:“世元386 年夏,阿南王携厥奴兵十万,布鲁克军一万,又得蓝河女国主忆灵率军辅佐,遂在蓝河誓师。三牲水酒祭旗已毕,王曰:此去波旁,孤注一掷,吾将身先士卒,请诸君用命。”然而据作者遍查史料,发现在北伐波旁初期,云镜南的联军部队并未有太多伤亡。)
    “没,没说什么!”士兵道。
    “看看你们的熊样,在敌人面前连腰杆都不敢挺,还打什么战?”伯弈怒道。
    那个士兵不说话了,他想起昨天在西堤娜福门口看到伯弈和妓女有说有笑的情景,再看看伯弈现在对自己的表情,那真是天壤之别。
    “敢情我还不如一个妓女!”士兵愤愤地想道。
    伯弈见那士兵神色倔强,心头更恼,举起马鞭便是一记,骂道:“你们这些兵油子。要不是王上把你们召出来,现在还在家里种田浇粪呢!怎么,一战没打,倒学油了!现在的军队,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全是你们这些贱民入伍后才变成这样的。看你那样!就是后脑有反骨的货……”
    那士兵被一鞭抽在脸上,被打懵了,几秒钟后才火辣辣地生疼,听到伯弈一味辱骂,亦是心头火起,回骂道:“老子早就干够了!”
    “还反了你了……”伯弈的话突然卡住。
    那士兵身边,齐刷刷站了一排人,全都冷冷地看着他。
    ……
    十分钟后,楚城城门大开。
    伯弈被绑成棕子似地,放在牛车上送了出来。
    *** “海格子爵的提议很好!我看,新的帝国土地,可以用这套《战后案》来管理。”兰顿王在飞羽城的会议上心得意满。
    “谢陛下!”海格是兰顿的农业部幕僚,此次随兰顿王西征,终于有了得到赏识的机会。从他的爷爷海格伯爵开始,一代不如一代,到他这一代只能在农业部混口饭吃。而这年头,除了军部,别处几乎都没有一步登天的可能,因此他对这次机会异常珍惜。
    “海格的《战后案》中提到很多建设帝国新疆域的问题,这很好。特别是通过兰顿国内的资金进行重建,同时兑现西征前对士兵的承诺,还有基础物资实行三年统一配给。这些都是老成谋国之言啊!众位要以海格子爵为楷模,大胆进谏,踊跃发言……”
    “报告陛下,有紧急军报!”亲卫军统领沙马罗疾步出现在会场门口,一个标准的立正,声音洪亮而冒失地打断了兰顿王的演讲。
    幸好今天兰顿王的兴致不错,而且亲卫军是他亲手训练出的部队,是一支随时可以为国王奉献生命的忠诚武装。对亲卫军的统领沙马罗,这个有着正宗兰顿贵族血统而且有理想有抱负的年青人,他自然也是另眼相看。
    “进来吧,沙马罗。今天给朕带来什么好消息?”兰顿王一面大步走向沙马罗,一面向两旁的大臣笑语,“是发现了刺尾团匪帮的踪迹,还是发现了古思饿死在固邦平原的尸体?最好不要是云镜南,他毕竟曾经担任过宫廷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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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决战
    “大人,你认识这种蚯蚓似的文字?”管丰惊奇而钦服地道,“这种文字我从来没c 有见过。”
    “这种文字会的人很少,只有家族历史悠久的兰顿贵族才会。”云镜南拧紧眉头道
    “那,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这是一封情书啊。”管丰道。
    “没有抓错,”云镜南果断地,“你见过穿得这么落魄的大家族下人吗?你见过用军用信筒送情书的吗?你见过为了保住一封情书而死不招认的吗?这肯定是沙马罗的信使。”
    管丰奇道:“若真是沙马罗的信使,这倒有点意思,我还未见过用情书送情报的。”
    “塔娅是波旁女子常用的名字,也可能在这里代指波旁。而伊曼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沙马罗的姓氏。”云镜南道。
    管丰本有些不信,这一下神色也严峻起来。
    “那我们就和沙马罗开个玩笑吧!”云镜南笑道,“拿笔来!”
    管丰在一边看着云镜南撕了一张又一张,终于写出个自己感觉满意的。他又看不懂这种文字,担心地对云镜南道:“大人,这样行吗?”
    云镜南得意地又看了一遍自己的杰作,笑道:“他们以为用王族文字通信就没事了,可没料到我这个前兰顿宫廷教师也学过点呢!”
    然后他将纸条塞进先前的小竹筒之中,裹回腰带里边,对管丰道:“这个人已经死了,把他用草席裹一裹,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大人,我拷问奸细不是一次两次了,绝对没打死,顶多一个时辰就会醒了。您要是不信,现在泼盆冷水也行……”管丰感到自己的专业信誉受到侮辱
    “我说他死了就是死了,按我的话做。”云镜南道,“别丢得太远,免得死人的亡魂找不到回家的路。记得,腰带要给他系牢。”
    管丰这才明白过来,行个军礼道:“是!”
    ***
    七月六日,云镜南正式开始围城。
    与厥奴人初见波旁城一样,波旁城同样被这些异族士兵震撼。
    “这何止是十万军队!”波旁贵族们从未见过这种军容。
    联军在波旁四周扎了营。与王朝和兰顿的军队不同,作为联军主力的厥奴战士,每人都有三四匹从马备用,整个营盘的规模看起来就要比相同人数的蓝河、布鲁克营地大。而且马声嘶鸣,声势极壮。
    昼夜不停的战鼓声,让波旁城无法放松。若一直擂鼓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军鼓时慢时快,每次节奏快起来时,每次《阿南王神》军歌响起,波旁守军的心就会揪到喉咙口。
    联军阵营
    “阿南王神有令,各军营比歌,唱得声音大的有赏,跑调没关系!顺序是东、北、西、南,每个军营间隔不准超过半分钟。”
    “阿南王神有令,每三小时向波旁城冲锋一次,只准冲到弓弩射程以外,具体时间让骑将和兵团长到中军大帐抽签。”
    “阿南王神有令,每隔一小时,在军营大门前举行冲车演习。因为是演习,为了保护冲车,城门模型要表面坚固,但不能扎得太结实。”
    “阿南王神有令,把床单、毛毡都捐献出来,挂在竹杆上,往草丛和树林里插。阿南王神说了,到波旁城里边,给大家换新的。”
    ……
    波旁城,人心惶惶。
    “看见了吗?云镜南至少有三十万军队。”
    “何止呢,有五十万吧?没看到他们的军旗吗,漫山遍野都是。”
    “看到他们的冲车了没有,那么厚的城门,一下就冲垮了。”
    “是啊,太可怕了,那些厥奴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真要攻起城来……”
    “又是敲鼓,又是冲锋,怪吓人的。特别是唱歌,也不知是谁写的歌,听起来象跑调似的,鬼哭狼嚎一般。我那个三个月大的儿子,一听到那歌就哭……唉,要是这战再不打完,我儿子的嗓子要哭坏了。”
    “听说了吗,云镜南发出最后通谍了。通谍信是用箭从城外射进来的,有好几百封呢!”
    “啊,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说不投降就要屠城?”
    “没有。你不知道啊,云镜南的军队从来不扰民的,更不用说屠城了。人家信上说了,现在不进攻只是为了那个什么对了,为了保护波旁这个历史文化名城,为了保留这座人类文明史上的什么瑰宝。”
    “那依我说,老爷们还不如投降算!”
    “说的就是啊,可谁知道那些贵族老爷是怎么想的呢?”
    波旁的贵族老爷们正在发愁。
    “守将大人,您刚才公布的密信是真的吗?”一个贵族问道。
    “那还能有假?”守将哈尔道,“那些野蛮的厥奴隶,怎么会写我们尊贵的王族文字?而且,信上塔娅、伊曼夫、嫁妆这些密语,他们又怎能造得出?送信的信使是九死一生逃出来的,到这里就累死了,这总装不出来吧?”
    “那么说,是真的了。”那贵族沮丧地坐了下来。
    会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那张信使舍命送到的纸条,现在就静静地躺在会议桌上。每个在场的贵族,都已经看过十几遍:“塔娅,我本来要回来娶你的。可是,我在外面赌输了钱,原来答应好的十万嫁妆剩下不到三千了。为了你的下半辈子,你改嫁吧。爱你的伊曼夫。”
    这就是云镜南的杰作。
    而此时,所有波旁贵族都深信不疑。
    “沙马罗将军打了败战,几乎全军覆没,他要我们为了保住波旁城的文明,委曲求全,向云镜南投降。”守将哈尔沉重地道。
    “投降?陛下还在前线征战,我们却不加抵抗就投降?这样做,是一个上等人的原则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投降是为了忍辱负重。我相信,总有一天,陛下会打回来的……”
    “等到陛下打回来,他会放过我们c 这些叛国者吗?”
    “会的,陛下会理解我们的。再说,我们这不是还有沙马罗将军的信吗?”
    “唉,听说云镜南从不扰民,也不会虐待降者。”
    “都静一静,都静一静!”哈尔说话了,“大家的意见不一,现在让我们来表决吧!”
    他看了看众人,同时斟酌了下用词,道:“同意忍辱负重,保住波旁城的,请举手!”
    过了很久,没有人举手,甚至没有人向旁人看上一眼。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那么,”哈尔有些失望,“同意与波旁城玉石俱焚的,请举手!”
    还是没有人举手。一个年青的贵族,突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的情绪马上感染到全场,场中一片哭声和感叹声。
    发出哭声的是想抵抗而又觉得绝望的人,发出感叹声的大多是主和派
    哈尔是何等精明之人,转瞬之下,看了看场中两类贵族的比例,心中已有了数。
    “主张决战到底的,请到这里签名,这是最后一次表决的机会。我哈尔一定服从众议!”他宣布。
    (《阿南王本纪》第八百四十页记载:“阿南王性温和,不喜战。世元386 年围波旁,王曰:破城易,建城难。”正因为阿南王的“兵围波旁”战例,使他在身后还获得学者、尤其是考古学家和文物专家的好评。
    沙马罗十万大军挺进波旁平原。
    “波旁的国民在翘首等待我们,让我们举起利剑,斩下厥奴人的头颅。在波旁,我们的国都,迎接我们的将是鲜花和光荣!”
    士兵们热情饱满,昂首阔步向波旁城开来。在他们心里,没有什么是值得畏惧的。那些云镜南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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