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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都失了颜色般。
“那。。。。应该是赝品吧。。。?”怎么看,那幅画传达的感情都不是画画人应有的感觉,反而像是画中人的感觉。
陈翊斜睨了我一眼,走到那个卖画的老婆婆面前,笑道:“婆婆,请问你这幅画是怎么得来的?”
老婆婆抬头,苍老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她朝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随之咧开,竟然像是泛开一朵花般。她笑眯眯地说:“年轻人,这画是一位有缘人送给我的。”
“那可否卖给我?”陈翊比了比画,看着老婆婆说。
老婆婆低头想了会,说:“既然你跟这画有缘,就送给你吧。”
陈翊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婆婆手里,说:“婆婆生活也不容易,这画是上乘品,值这个价,您就收着吧。”
“那年轻人你就拿去吧。”老婆婆笑呵呵地收下钱,将画卷起来递给他。
陈翊笑着接了,说:“谢谢婆婆,我们走了。”
老婆婆点了点头便低下头假寐了,陈翊看她也不准备说什么,就拉起我的手继续去逛。
“你个笨蛋,一副赝品而已。”那张银票应该价值不低吧?真是个傻帽。
“即使是赝品,它也值这个价。”陈翊淡淡地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画。
“切,你就是一大色狼,看到美女就昏头了!”我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
陈翊但笑不语,拉着我走着,他看了看我,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都说女人心难测,我看啊男人才是最难懂的,心里永远藏了些东西,眼睛里永远遮着一团看不清的迷雾。就像这个陈翊吧,虽然脸上永远挂着淡淡的笑,但那笑却不达到眼底。还总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好像要看穿什么一样,真是个怪人。
“泥人,漂亮的泥人~~来看一看啊~”
泥人?我好奇地循着声音望去,那架子上的泥人果真做的十分精美,像这种古董在现代要卖多少钱啊。。。。。
“怎么?喜欢?”
陈翊温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听了笑着点点头,其实这人妖很多时候并不是那么讨厌。他把我拉到卖泥人的摊子前,说:“喜欢什么自己拿吧。”
我凑到摆泥人的小高台上,仔细地看着,挑了个小胖墩,她脸上咧着大大的笑,眼睛亮亮的都笑弯了,头发也做的很是飘逸,披散在脑后。整个看上去十分生动,而且和自己很像呢。
“老伯,把这个帮我包起来,我要了。”没等我说话,陈翊指了指那个泥人笑着对老板说着,完全无视我愤怒的神情。
“喂,你个大男人买什么泥人啊?”
“谁说大男人不能买泥人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泥人,放在了袖口的夹袋里,又一副万事不关己的样子站在旁边,害我想发飙都不行。
“哼!”我冷哼一声,继续看泥人,突然看到一个手摇折扇的白衣美人,脸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飘渺。“老板,我要这个!”虽然是个女娃娃泥人,但就是觉得和人妖很像。
我接过泥人,扬眉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付了钱就拉着我走。
“喂,你干吗一直这样笑啊?”真看不惯他的笑容啊!
“不笑难道哭吗?”他微微动了动嘴唇,声音那么好听,表情怎么这么欠扁呢?
我不再说话,他自从买了那副画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摆明了不想理我。想想就气,这个人妖看上去明明像是很有内涵的样子,怎么就和别的男人一样肤浅呢?只是一副美人图就能让他这么神不守舍的了,要真有个美人站在他面前,魂还不全被勾去了?实在是气人啊!想着用力地甩开他的手,闷闷地一个人走在前面。
可恶,可恶,真没绅士风度,也不知道追上来。
“陶神医,再往右走就出齐镇了。”他温温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你该不是。。。。”
“什么嘛,我就是要往这边走!”难不成承认自己是路痴啊?
“是吗?不回客栈,要回去了吗?”
“呃。。。。”其实我还没玩够啦,而且,还没看过武林大会诶,就这样回去好像不划算。
“嗯?怎么了?”他走上前,站在我前面,弯下身看着我,好笑地说:“是你走错路了还是要回去?”
“我。。。。”干吗靠那么近啊,可恶,“我就是想出镇看看,你看,那边的那条小溪很漂亮啊!还有一大片的草原,镇里实在太吵啦,头都疼了。”
“这样啊。。。”他站直身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淡淡地说:“确实很美呢。”说着拉起我的手朝那走去,而我也懒得反抗了,这个人妖的力气实在大的可怕。
走到溪边,他放开我,低头看着清澈的溪水,蹲下来,用那修长的手指划过清凉的溪水,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到他那好听却又孤单的声音,他说:“父亲最后一次见我,就是在梨园的溪边,他的眼神中难得地显示出了痛苦与不舍,他让我当个好。。。。官。”
“好官?好难啊,你的父亲是个好官吗?”我坐在他身侧,脱掉鞋子,将小小的脚丫垂入溪水,说:“其实呀,自古的忠良也不在少数,能不能做个好官就要看你的毅力咯。”
他侧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学着我坐了下来,仰着头说:“寒儿,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顿了下,手不自觉地握住胸口的玉佩,那块与“我”的身世密切相关的玉佩。我到底是谁?他难道知道些什么吗?
“明明是个从小就隐居深山的人,为何又对俗世之事那么了解呢?”
原来是这个啊,我安心地笑了笑,说:“是师傅告诉我的。”
“师傅?”他看着我,好奇地问:“你的师傅才是真正的神医吧?”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的医术都是师傅教的,他的眼睛和你的很像呢,永远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楚,藏着好多秘密。”
“是吗?”他别过头,看着天际。
“嗯。。。。那个画。。。那个女的是不是很漂亮啊?”憋了半天,我硬着头皮问了起来。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过前代皇贵妃的事?”
“没有呀。”我摇了摇头,难道那幅画里的人是皇贵妃?
“那幅画里的人就是月贵妃。”他淡淡地说着,解答了我心里的疑惑,他说:“她叫应月娘,是应凤国的长公主,本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人。”
月娘?难道她就是我的娘?可是。。。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怎么可能生出我这个又黑又肥的人呢?
“她当年来我国游历,无意间看到了还是太子的先王,可以说是一见倾心吧。回国后,她自己要求取消继承权,自愿到我龙厥和亲,那次,在先王的登基仪式上,她跳了一支名为‘蝶恋花’的舞,引起了先王的注意,先王命她摘去面纱,就在她除去面纱的那一瞬间,先王当着群臣和各国使臣的面,走到她面前,脱掉身上的御用披风披在她身上,当场宣布她是他的妃。。。。”陈翊说着顿了顿,朝我看来,说:“她还曾经是我国的右相。”
我错愕地看着他,问:“龙厥国女人也可以当官吗?”
他笑了笑,说:“当然可以,只要有能力,女子也是可以参加殿试的。”
也难怪,不然有能力的女人都去应凤国去当官了,“那我也可以去参加殿试咯?”
“要先过了乡试的。”他说:“自古能当上大官的女人,就数她应月娘一个了。不过后来因为她后妃的身份,和曾为应凤国长公主的身份,被迫辞官了。其实她,真的是个才女。”
那是当然,作为皇位继承人,肯定受过特训啦。“我也可以的!什么时候有乡试啊?”
“三年一次,明年有。”他顿了顿说:“不过今年有选秀女。。。。”
“切,我才不要去选什么秀女呢,而且。。。就我这身材,那老色狼肯定也看不上的,我才不要去自讨没趣!”笑话,一进侯门深似海,作为一个现代人那个吃人的地方可是敬谢不敏的。
“老色狼?”他皱起眉头,道:“你不会说的是皇上吧?”
“嘘。。。。”我捂住他的嘴,紧张地说:“别说那么大声嘛,万一被人听到了要砍头的!”
他拿开我的手,笑了笑,说:“现在的皇上可是没权的,怕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那笑很苦涩。我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一般权臣就算权力再大,也敌不过高高在上的天子的。历史表明,越是权臣死的越惨。”像康熙啊就能搞垮鳌拜。
“是吗?”
“废话,不过我估计这皇上现在呀就是缺个辅助他的人,我去参加那个乡试,再去参加殿试,然后辅助他拿到大权,到时候。。。。哼哼”我挑眉看向他,说:“到时候我就比你大了,哈哈!”
他无奈地笑了笑,说:“不早了,回去吧。”
我任他拉起我走路,心里想象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样子,脸上笑开了花。老天既然让我来到这个未知的国度,我就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否则我就白来这一趟了!
第九章
想着想着都走到客栈门口了,里面挤满了人。
“陈翊,怎么那么多人啊?”把客栈都挤满了,让人怎么进去啊?
陈翊看了眼,笑着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拉着我慢慢地走过去。他拍了拍外围一个老伯的肩,笑着问:“老伯,这里面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热闹?”
“哎哟,刚刚来了群官老爷,和里面的一桌江湖人不知道为什么事起了争执,闹起来啦!”老伯眉飞色舞地说着,“江湖人啊就是冲动,说不过人家吧,就挥刀动起武来,这不,把那位大的官老爷给砍伤了,他的手下这是去寻大夫了,我们才敢靠这么近凑个热闹!”
“咦?他们也不怕那群江湖人再伤了他们主子?”江湖人士一般都心高气傲的,根本不把官家的人放在眼里,出现这事也不算稀奇罢。
“小姑娘你不知道,他们砍伤的是谁啊?亮出那张王牌后,都跑啦!”老伯笑呵呵地讲着,突然脸色一变,道:“年轻人,我这要走了,那群官爷回来了,我老头子可不想被牵连!”说着大喊一声:“大伙都散了吧!”
接着,客栈内的人又都如打散的鸭子般吵吵闹闹地一起涌了出来,我懊恼地被陈翊拉到一边,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嘛,当官的哪有这么可怕,还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
“这你就不知道了。”陈翊缓缓放开抱着我的手,看了眼人去楼空的客栈,说:“那可是宰相府的。”
宰相府?我好奇地看向客栈,已经有好几十个穿着暗红色用金色镶边的锦衣的人围住了大门,“陈翊,那群人围着客栈,我们怎么进去啊?”走了一天都累死了,总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
“走进去啊。”他敲了下我的脑袋说:“我们可是良民,没有碍着他们,总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是吗?”我用一副‘真的是这样吗’的眼神看着他,说:“怎么你看上去那么像不良少年啊!”
“你。。。。”他瞪了我一眼,咬了咬牙,什么也不说地拉着我就往客栈内走去。
“站住!”
才到客栈门口,就被那侍卫般模样的人拦了下来,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陈翊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到他手里,说:“行个方便吧,我们的包裹还在里面。”
侍卫看着那抹笑呆了呆,又瞄了眼他手中的银票,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地说:“不行不行,你们找别家投宿吧,过了今晚再来取包裹。”
“这。。。。”陈翊为难地看着他,脸上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好笑地看着两人,人妖什么时候也会这么低声下气了?演技还真不是盖的。突然,我灵机一动,笑道:“里面可是有病人?”
“这。。。”这下轮到那侍卫呆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翊,说:“你们是郎中?”
“不不不。。。。”我摇了摇头,莫测高深地一笑,说:“我们不是郎中,但我。。。。”
“不是郎中来这凑什么热闹,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快走吧!”另一个侍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哼,你让我走,我偏不走!我朝他谄媚地笑了笑,虽然这肥脸起不到什么倾城倾国的效果,但这些狗腿子啊就是经不起别人的献媚。看了看他们得意的神色,我轻咳一声,说:“我不是郎中,可我是神医啊!”
“神医?”后来的那个侍卫听着呆了呆,然后嗤笑一声,不屑地上下打量我一番,说:“就你那样也能是神医?”
“别瞧不起人,我看你们急的,里面的爷伤的不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