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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公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点点头,道声抱歉,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席公子回来,笑道:“楚公子,正好二楼芙蓉轩空下来了,只是有些委屈了二位。”
“没有关系,席公子,那我们先下去,等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席公子送他们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拱手道别。
二人来到芙蓉轩,刚刚落座不久,门口伺候的小二就推门禀报,“这位爷,您等的人来了。”
慕容天枫和费娇娇同时起身,贼五笑着走进来打招呼,“楚公子,楚夫人,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贼五身后,还有一人。
贼五介绍道:“楚公子,这是陈七爷。”
二人已经了解了襄州四霸的具体情况,陈七,乃是襄州四霸之一,他和郝三主要靠收取商户的保护费为生,大小商户,只要你是做生意的,必须要交保护费,他们的保护费,比官府的各种商税,要低一些。
那么。贼五说今天他要请客,原来是这么一个请法。
陈七和贼五不一样,初见陈七,无论是谁,第一印象定是觉得此人仪表堂堂,尽气内敛,冷静自持,顿生信任之感。
费娇娇飞快的扫过陈七,陈七,比贼五要深沉,有机心,他那双丹凤眼,写满了算计。
众人见了礼,坐下点菜。
慕容天枫笑道:“我们初来乍到,也不知襄州有何美食,就有五爷,七爷点菜吧。”
陈七一摆手,“小二,告诉席大公子,把楼上楼最拿手的端上几个,七爷今天有贵客,你们可要尽心伺候。”
小二脸一白,点头答应后赶紧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席大公子走进来,身后的侍女一个赛一个美艳,纤纤玉手端着美食佳肴,鱼贯而入。
因为有费娇娇在场,侍女上菜之后,并没有留下。
费娇娇和席公子约好。大家见面,就当素不相识。
席大公子跟陈七,贼五打过招呼之后,匆匆离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贼五话入正题,“楚公子,楚夫人,今日宴客,可是有事情吩咐?”
“五爷为我们找回小女,我们夫妻感激不尽,今日设宴,只是单纯为答谢五爷,再说,五爷是我们小女的大恩人,怎么敢吩咐五爷做事。”
贼五一笑,这夫妻俩,肯定有事,他们不说,是不是因为陈七在呢?
陈七微微瞥了一眼慕容天枫,低声道:“楚公子,您好像不姓楚吧?”
“哦,此为何意?”
“其实。我们也算有缘,都有一个七字,楚公子,您说呢?”
慕容天枫看他道破自己身份,却又保留几分,知晓是因为贼五在场,微微颔首,算是表示感谢,这已经是给他最大的恩赐了。
费娇娇当然知道他打得哑谜,只有贼五一个人蒙在鼓里。
饭桌上,陈七几次抢话。刚才这番话,也是话中有话,贼五胸口一闷,倍感憋屈,又无处发泄。
费娇娇一笑,淡淡道:“五爷,听说您的手下,高手如云,施展妙手空空之术,犹如探囊取物,真是……”
“夫人!不可胡言乱语。”慕容天枫厉声喝断费娇娇,然后向贼五赔笑道:“五爷,内子不懂事,见谅。”
“哪里,夫人说的都是真话,在下不会生气,夫人若是有兴趣,哪天我找几个小崽到府上给您表演一番就是,我们都是一些粗人,说话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人人都知道,我贼五是根直肠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陈七一笑,贼五就是这样忍不住,还真是一根直肠子,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还真是不容易。
想讥讽自己,也不分个场合。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讨生活的人,就是因为五爷的爽直义气,才令得小女安然无恙。今日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既是朋友,就应该肝胆相照,不分彼此,真实以对。五爷。七爷,我说的是也不是?”
陈七,贼五一同举杯道:“楚公子瞧得起在下,以后,楚公子有差遣,但无不从。”
费娇娇本想今天仔细询问一下拐子的事情,陈七一搅和,今天是没戏了。
又聊了几句,费娇娇推说还要回家照顾孩子,跟慕容天枫起身告辞。
费娇娇故意慢走两步,低声跟贼五说道:“五爷今天晚上可在家?”
“在家,在家,随时欢迎楚公子,楚夫人光临寒舍。”
费娇娇笑着点头答应,随即告辞离去。
两人走出楼上楼没有多远,慕容天枫突然停住脚步,“有人跟踪我们,先不要回家,转几圈看看他想做什么?”
费娇娇一怔,迅即明白,两个人朝着闹市区走去。
走到一家点心铺子,费娇娇抬腿走进去,慕容天枫站在门口等候。
那人躲在人后,慕容天枫大踏步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跟踪我们?”
那人一哆嗦,不答话,拼命的摇头。
无论慕容天枫怎么问,他只是一味的摇头。
慕容天枫暗叫不好,中了调虎离山计。
他大步流星回到点心铺,掀开门帘,点心铺里虽然客人很多,却并未看到费娇娇的身影。
问了伙计,伙计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慕容天枫大骇,明明看到他走进来,怎么会一转眼不见了,又是一个初晴事件吗?初晴是因为机灵可爱才会遭遇绑架,费娇娇又丑又胖,谁会绑她,还不够饭钱。
费娇娇去哪儿了?
慕容天枫脸一沉,只身闯进点心铺后院。
后院就是点心铺的作坊,慕容天枫刚闯进去,就看到席大公子那张笑脸,一怔,脱口道:“是你。”
“正是,楚公子,请。”
“我的夫人呢?”
席公子伸手一指,“就在小厅,楚公子,里面说话。”
慕容天枫与他初见的时候就确定了,这个席公子,是没有武功的,只是想不通席公子为何对他们感兴趣。
跟着席公子走进厅堂,费娇娇正在喝茶,看她的表情,绝对不是被绑架了。
费娇娇笑道:“坐吧,夫君……”
慕容天枫直起鸡皮疙瘩,听费娇娇拉长声音撒娇怎么会那么不舒服呢?
他在费娇娇相邻的椅子坐下,看向席公子,“席公子,为何要请我们夫妻到此?”
席公子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温和一笑,“因为楚夫人。”
“我夫人怎么了?”
“楚夫人手上戴着段家的表记,只要是我们几大家族看到这个戒指,就会知道,是段家的贵客到了。”
慕容天枫一直都没有注意费娇娇手上的戒指,皆因太过普通了,这种戒指,一般富贵之家,都能买得起,外人看来,并无特别之处。
看来,这戒指另有玄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席公子笑道:“楚公子,你们二位,应该不是夫妻吧?”
费娇娇放下茶杯,答了话,“席公子真是好眼力。”
席公子摇头笑道:“不是席某眼力好,而是段家的女儿从来没有嫁给楚姓人氏的,更没有夫人这么大年纪的,更主要……”
“更主要没有我这么胖这么丑的。”费娇娇看他吞吞吐吐,干脆替他直接说了出来。
“不是,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席公子张口结舌的辩解,然后,说了一连串的话,却越辩越觉得说不清楚。
费娇娇扑哧一笑,他还真不像一个生意人,“席大公子,你怀疑我不是段家人,或者你怀疑我的戒指是假的,席公子,告诉你,我的身份,还有这戒指,都是真的,只是我现在的身份,不宜让别人知道,还请席大公子帮忙保密。”
席公子脸一红,呐呐道:“楚夫人,您和贼五,陈七是如何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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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发错了吗?
第十八回 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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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长。席公子,你是想找我摆平陈七,对否?”
席公子点点头,脸上浮现忿忿之色,“那陈七派了人天天守在我席家的产业门口,尤其是楼上楼,竟有十几个人把守,我们每日进出多少银两,他比我爹爹还知晓得清楚,然后到了月底直接派人来收银子。”
“十几个人?”费娇娇一皱眉,她怎么没有看到?
“他们在前后几个门都派了人,只是从不靠近酒楼,也不惹是生非,甚至不上酒楼吃饭喝水,如果有人酒醉闹事,他们很快就会出现,摆平此事,所以你们去酒楼吃饭的时候,不会注意到他们。”
费娇焦点头,这个陈七,的确是有手段。这个人,已经不能算是小混混了,说白了,更像老上海的青帮。
只是她还没有正面接触过陈七,仅凭一顿饭,几个眼神,无法判断出这个人的水到底有多深。
她曾经看过杜月笙的传记,她的外婆,也曾经讲过关于杜月笙的一些事情。
她很佩服杜月笙,从一个小瘪三混进十里洋场,成为上海最大的黑帮帮主,绝对是一个传奇。
她最欣赏的杜月笙说过的一段话,你原来是一条鲤鱼,修行了500年跳了龙门变成龙了,而我呢原来是条泥鳅,先修炼了1000年变成了鲤鱼 ;然后在修炼500年才跳了龙门,倘若我们俩一起失败那你还是一条鲤鱼而我可就变成泥鳅拉 你说我做事情怎么能不谨慎呢?
“席公子,你要我怎么帮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费娇娇的脑海里已经转了三千六百转,拐子的事情不弄清楚,她是不会离开襄州的。
襄州四霸,最难缠的,应该就是陈七了。
而陈七能够陪着贼五赴约,就说明他是有意结交。
席家是阳光底下的,陈七等人,则是黑夜里的魔,太阳再厉害。到了夜间,也无用武之地。两方面的人,各有擅长,她要充分利用,才能事半功倍。
“夫人能否在陈七面前说上话?”
“你找我们不就是觉得我们能够帮你吗?”
陈七脸一红,点头道:“是,我见到夫人第一面,就觉得夫人很有段家人的气魄。”
慕容天枫轻咳一声,他不是一个死人。
费娇娇微微一笑,“席公子,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呢?”
“楼上楼每个月送给陈七的保护费,是流水的两成,原来曾经让知州大人出过面,谁料,原来一成五的保护费,竟然变成了两成。”
费娇娇惊愕,“流水的两成!那么,楼上楼每月的流水是多少?”
席公子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了出来,“好的时候,大约在三万两左右。再差,也不会低于两万五。”
费娇娇吸了一口冷气,酒楼的毛利率在百分之八十左右,去除所有成本,净利率应该在百分之三十到三十五,陈七每月收取流水的两成,那席家不是在赔本赚吆喝。
席公子点点头,费娇娇说的分毫不差,他们家,就是在赔本赚吆喝。
“席公子,你想让陈七收取多少?”
席公子毫不犹豫的说道:“还是按照原来的数目收取,我们席家就已经千恩万谢了。”
费娇娇有些失望的看着他,“席公子,你喜欢为人作嫁衣吗?”
“何意?”
“一成五,不照样是为人作嫁衣吗?我以为你会说,楚夫人,我希望他们每年收取三五千两银子就好了,或者,干脆说,我一份银子也不想给!”席公子令她很失望,这个男人,如果是她的夫君,她会马上休掉,畏首畏尾。
席公子苦笑,“楚夫人,大概你还没有领教过陈七这个人,您大概觉得我们太怯懦,所以不敢提出过高的要求,陈七。就是官府也惧上三分的。”
费娇娇喝光杯子里的茶水,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可以肯定,这个杯子在她用之前,没有人用过,“段家没有派人来过吗?”
“楼上楼有段家的股份,段家怎么会置之不理,只是,来了三拨人,都是无功而返。段大当家说,宁可把利润都给了陈七,也一定要保住席家在襄州的地位,所以,段家每年都会给楼上楼拨一定数量的银两。
席家的产业,有段家的股份,段家人再多,也不可能兼顾天下,襄州是重镇,所以,哪怕是收点损失,也要保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费娇娇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当初,她的美容院,健身中心,有三路人马去收保护费,黑白本来就是不分的,就如同某些职业的衣服,那应该是最阳光下的职业,但他们的衣服,却总是让人联想到苍茫夜幕下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
费娇娇因为鄙视那个行业的人,却又不得不虚与委蛇。于是,无处发泄的怒火,就排遣在了两个保镖身上,两个保镖出面,永远都是一身阳光灿烂的白色唐装,加上他们英俊高大,传媒爆料,其实那两个保镖,是她的床伴。
飘飞的思绪被席公子忧郁的眼神拉回,费娇娇咬牙道:“段家还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大亏,席公子,不必说了,最多两个月,我就会让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