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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那个,听我说:你现在去我的房间,把我放在桌子上的一叠东西拿下来。”
“哦。”
“不要说‘哦’!你把他们拿下来,然后按照我说的方法,出去找辆出租车,以最快速度给我送到事务所里来,我现在有事脱不了身!”周竹生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气急败坏。
“是吗,嗯,好的。”武则天一怔,随即回答。
这个,应该不难办吧?她慢慢地想。
“来来,你拿一支笔,把地址写下来!”
“好的。”
眼光逡巡,看到桌面上放着的记事本跟纸笔,武则天拿起来,按照周竹生所说,一笔一划在纸上记下地址。
等到她放下电话上楼之后,打开周竹生的房门,走进去,迎面是一张长相奇特的人的画像,那人嘴里叼着一根其大无比的貌似烟筒般的东西,画像下面是一张柜子,而就在靠近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周竹生所说,就是此物了吧?”武则天伸手取下,捏了捏,觉得袋子里硬梆梆的一叠东西。
她浅浅环顾了一下周竹生的房间,还算是整洁。心中暗自嘉许,不再多留,带门而出。
她下了楼,出门,向前走了两步,一边张目四顾,寻找周竹生所说的出租车,正巧看到先前的那叫做上官福景的男子,站在自家门口一边,一副呆滞模样。
她心中暗自诧异,走到他身旁,冲着他打了个招呼:“嗨。”
听到旁边有人,上官福景才惊醒过来,看到身边是她,惊的眼珠子快弹出来。
“天……呃,飞真小姐,你……你要去哪里吗?”幸亏他也算机灵,看到她手上拿着的文件袋,急忙问。
“嗯。”武则天点点头,“我正在找出租车。”
“这个时间,很少出租车呢!”上官福景担忧地皱起眉头,忽然又双眼放光,“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啊,我要去……”看了一眼手上的字条,递给他看,“这里。”
“这里啊,我认得!我送你吧我送你吧!”男人几乎在欢呼雀跃了。
武则天望着他,一本正经问道:“请问你有出租车吗?”
“啊……那个倒是没有,”上官福景一愣,随即说,“不过,我有摩托车。”
当上官福景开着一辆全新的摩托车呜呜地来到武则天身边的时候,她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瞪着那钢铁组合的铮铮发亮的东西,并且在努力回想这东西是怎么才能载人的。
上官福景掀起头上的头盔,冲着她一笑:“来!”
同时递给她一个头盔,武则天拿着那东西,看了看上官福景的奇特造型,终于学着他的样子戴在头上。
上官福景拍了拍后面的座位,武则天鼓足勇气,终于坐了上去。
“抱紧哦!要抱紧我的腰哦!”上官福景察觉她的迟疑,大声叫道。
“啊……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武则天坐在座位上,心中一惊。
“不然会掉下去哦,掉下去!”上官福景絮絮善诱。
“哦!”答应了一声,武则天一手捏着文件袋,一手慢慢伸出,搭在上官福景的肩头。
那细嫩白腻的纤长手指,在阳光下宛如透明,上官福景顿时如浑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很想仰天长啸。
摩托车发出愤怒的呜呜声音,开动了。
武则天咬住唇,掩住了即将出口的一声惊呼,只觉得身上的冷风嗖嗖过,自己随时随地都像要被风吹飞走一样。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上官福景才将车停在了一栋在二楼贴着“周氏事务所”大字的楼层之下。
武则天身子僵硬地从摩托车上滑下来,站在原地,觉得身体发抖。
这种叫做摩托车的玩意儿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后坚决要远离,有几次颠的她几乎飞出去,差点很丢脸地发出尖叫的声音,武皇颜面何存?幸好她控制力强大。
将头上的头盔取下,身后的长发已经纠结一片,她定了定神,才负起双手冲着上官福景颔首示意:“多谢你!”
上官福景拿着两个头盔,痴痴地盯着她看。
而她正昂首看看二楼的大字:“周氏事务所?难道这就是周竹生的办公所在?”
正在此时,急促的脚步声从楼道口响起,武则天垂眼看过去,周竹生正急急忙忙地从楼梯口窜了下来。
“飞真,文件!”
二话不说,他即刻大呼,同时飞身扑到武则天身边。
武则天含笑,伸手,将手里的文件袋递给他,周竹生接过文件,确认无误,脸上露出喜色,等看到一边仍旧痴痴地望着武则天的上官福景时才眉头一皱,问道:“他是?”
“是这位送我来的。”武则天说道。
“嗯。”上官福景察觉周竹生警惕的目光,即刻点头:“我也是有事务想要拜托周先生。”
“原来是客户啊?”
周竹生惊讶地说,阴沉的脸色在瞬间放晴,阳光万丈,甜蜜的笑,与之前之形象判若两人,连声热情地嚷嚷,“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来来来,上楼详谈,我们价格很公道的,还可以给你打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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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宁静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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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福景随着周竹生上楼,武则天走在最后面,因为她走得最慢。
一边背着手,一边不紧不慢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构造,第一次走出医院,走出周竹生的家,所有的东西看在她的眼里都是如此的新鲜有趣。
周竹生上了二楼,推门而入,笑容可掬:“请请请!”将上官福景让进门内。
上官福景回头看武则天,却看她正站在门边上,向着二楼的窗口处极目眺望。
“飞真小姐?”他弱弱地叫了一声。
“来来,别管她。”周竹生热情洋溢地将他拉进门,扬声叫:“小柔!快来接客!”
武则天悚然回头,看到周竹生满脸比阳光更耀眼的笑,不由一乐,随之负手踱步进门。
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无比的桌子,而在桌子的右侧,放着一张长长的沙发,沙发之前是一个小茶几。
桌子的左侧是一个小门。
沙发的对面是雪白的墙壁,没有其他的装饰物,只是简单地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宁静致远”,四个大字。
环境构造相当的简洁,而此时此刻,从桌子之后站起一个甜笑兮兮的女孩子,笑眼如杏,红唇妖娆,身着迷你超短裙,细腰纤纤,双峰高耸,细腿修长挺拔,脚蹬黑色皮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活泼娇媚气质。
她迎面走了过来,对上上官福景:“您好,欢迎来到周氏事务所,真是您明智的选择。”声音亦是出乎意料的甜软。
上官福景身不由己,被拉到沙发上详谈。
叫小柔的女孩子对着周竹生使了一个眼神,周竹生心领神会,满意一笑,一个箭步冲入桌子左侧小门之内。
小柔的眼光再一转,落在武则天身上,眼睛里射出莫名光芒。
武则天冲着她含笑点头,无暇顾及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径直走到那块匾额之下,望着那“宁静致远”四个字,出神地看了起来。
这四个字,放在这里……可真是……
她咳嗽了一声,压抑住心底的“暴殄天物”四字评语。从字体来看,写字之人必定具有一种淡泊的心志,所以字体的构造如行云流水般舒畅,而字迹行走之间如龙蛇盘舞,没有丝毫的阻滞,只有心无挂碍的人才能一气呵成。
单单从这字体来看,倒很适合一个人……
而那个人当然绝对不是周竹生。
周竹生那爆竹样的脾气,怎能跟“宁静致远”有一丁点儿的关系,况且一个人的脾气乃是天生的,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又怎么会被这四个字镇住。
她摇着头,慢慢地不知不觉走到小门边上,透过小门向内看,看到周竹生正拿着那文件袋子不知看什么。
而身后的小柔正在唾沫横飞地向着上官福景讲述他们的服务宗旨,十分投入且十分敬业的样子,武则天看了一会,索然无味,脚步一迈,进了小门之内。
周竹生坐到椅子上,举着手里的照片细细地看。
武则天眼光一转,看到照片里的人,不知不觉,双眉慢慢地皱了起来。
“这个……是周竹生你的朋友吗?”她忍了忍,终于问道。
周竹生惊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才不耐烦地说:“干嘛?进人家房间也不知道敲门吗?”
武则天不以为忤,含笑回答:“不好意思,我看房门开着,就走了进来,下次一定记得。”
“嗯。”周竹生懒懒地回答一声,信手翻起第二张照片看。
照片上的男子正站在街上,仰头看着街对面的方向,从侧面看,高高的鼻梁,头发覆盖住前额,眼窝深深地模样。
武则天望着照片中之人,眉头皱的更甚,嘿然不语。
周竹生默默地看了一会,把照片望旁边一扔,抱着头出神。
武则天知道他正在思考,此时倒不能打扰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忽然停住脚步,踌躇片刻,忽然转身说道:“周竹生,如果图画上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的话,我奉劝你,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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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周竹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
武则天望着他,淡淡一笑,转身翩然出门。
“什么跟什么啊!元飞真,你莫名其妙的说什么……”周竹生喃喃地,“图画上的?哪来的图画!哼!”
将双手抱在脑后:“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伙干的……可惜,没什么证据,张头第一次来求我帮忙,难不成就说我没办法,在他面前出丑?不行不行!”
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他眼光一转,看到照片上的男人,心中忽然一动。
这放大的照片放在那里,静静的……倒好像是一副……图画?
“元飞真……她刚才说什么?”
周竹生喃喃地自问:“图画上的人?莫非元飞真那家伙说的……”
他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能吧!难道元飞真那家伙认识他?”他手一动,将桌子上的照片抄起来,转身冲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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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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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生福至心灵,急速窜出内室,而让他失望的是,外间除了正在滔滔不绝的小柔跟几乎昏昏欲睡的上官福景,完全没有元飞真的影子。
“那家伙呢?”周竹生挥舞着照片,暴声问。
小柔停住话匣子,望着他:“那个女孩?”
“是啊!”周竹生皱着眉头。
“刚刚出门去了。”小柔回答。
周竹生闪身,冲着门口掠了过去,轻功如此高超,堪比少林高手。
而身后,等到他急促出门之后,上官福景终于捉住这千载难得一见的小柔停嘴的功夫,弱弱地举手说道:“那个……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女孩露出了极其职业化的甜美笑容,“我们的宗旨就是顾客的需求就是我们的需求,无论顾客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全力以赴……那么请问您要拜托我们的事件是什么呢?是您的婚外恋?是妻子外遇?女朋友劈腿?或者或者……”
“咳咳!”上官福景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您不舒服吗?”
“没有!”上官福景抬起头,严肃地说,“小姐,我一没有结婚,二我没有女朋友,我现在还是单身贵族。”
“哦……”小柔略带遗憾地样子。
上官福景看着她的表情,她在遗憾些什么啊?难道遗憾自己没有婚外恋,没有妻子搞外遇,没有女朋友可劈腿?女人的脑袋构造实在是太可怕了。
“小姐,我想问一下,”他理清了一下思绪,用一种百分百郑重的表情说道,“请问,刚才离开的飞真小姐,跟周竹生先生,是一种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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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竹生奔出事务所,下楼,目光逡巡,寻找武则天的身影。
那家伙……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认得那男人?她那句话没头没脑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朋友的话,就跟他保持一定距离”?如果不是她认识他的话,怎么会说出这种类似警戒般的话呢?而且……作为一个失忆者,就这么茫茫然地跑出来没有人跟着,岂非太危险?
还有那上官福景,他……怎么会跟她认识的?
他奔跑在街道上,不停地向前,向后,张望着那女子的身影。
“跑到哪里去了,真是的!一声不吭就跑掉,太可恶了吧?”
在马路上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