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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还是算了吧．．．待会儿我要出去找妈．．．很快便要出去，你还是不用来了．．．
我：唔．．．妳甚么时候出去？
嘉文：．．．个半小时后左右．．．
我：既然差不多到了．．．就让我陪你一个小时吧～妳陪我也可以～之后我送妳去你妈附近再走。
嘉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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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家中
嘉文睡眼惺忪地来应门．．．
我：嗯？妳没事吗？
嘉文：嗯．．．有一点累．．．
我：让我看看．．．
我探一探嘉文的额头．．．
我：幸好没有发烧．．．
嘉文：嗯．．．
我：很不舒服吗．．．？我替妳病好了．．．
我贴着嘉文的额头．．．
我：很快没事的了～放心～
嘉文：傻小明．．．
我：hee．．．
嘉文：可以伴多我一会吗．．．？
我有点不祥预感．．．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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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分钟后
我：喂．．．
嘉文：嗯？
我：妳不是有事跟我说么？
嘉文：不说了．．．
我：．．．但妳早晚也会跟我说吧？
嘉文：．．．
我苦笑
嘉文：对不起．．．
我：嗯．．．
嘉文：小明．．．我们可不可以．．．
我等待着她再说下去．．．
嘉文：我们可不可以．．．做回．．．朋友？
我：这样吗．．．？
嘉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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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给我机会么？
嘉文：对不起．．．可以给我一些时间么？
我：妳也可以给我一些时间么？
嘉文：对不起．．．
我：和我一起．．．妳很不快乐吗？
嘉文看着我，不点头．．．也不摇头．．．
我：我可以帮妳．．．
我抚摸着嘉文的头，轻柔地替她按下去．．．
在她“点头”的同时，已经伏在我肩膊上．．．
嘉文：对不起．．．
我忘了她今天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我：妳记得我跟妳说过．．．我很久没有哭过吗？
不过今天．．．
有嘉文和我一起哭．．．两个人．．．
可是她是因为我哭而哭吗？我不知道．．．
嘉文：答应我．．．不要等我．．．
我：．．．
嘉文：我不值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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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０年３月４日
新巴黎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了新巴黎多年．．．
这里，有新的人．．．新的事．．．
某餐室内
海洋：喂～
木男：喂喂～梦游了么？
我：喔．．．对不起．．．
小涛（微笑）：想得那么入神．．．想些甚么？
我：没有甚么．．．在想待会儿去那里罢了～
小涛：嗯～ ^^
木男：哼～我才不信，说不定在想甚么坏东西～海涛姐～小心哦～
我：甚么嘛．．．
海洋：哈，你看你，面也红了，不是给木男说中罢？别想欺负我妹子哦～
木男：哈哈～海涛姐也面红了～很有趣～
我：不跟你们说了～（转向小涛）出去走走好吗？
小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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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涛是我现在的女朋友．．．还记得我刚来到新巴黎时，就住在他们隔离。转眼间原来已经五年多了．．．
小涛：嗯．．．现在去那儿好呢．．．
我：妳喜欢呢？
小涛：不知道啊．．．经常待在这里也有点闷了．．．
我：哈，想找些新地方去么？
小涛：嗯．．．对了～哥迟些会去新汉城开那个甚么医学会议～不如一起跟他去走走好么？
我：新汉城．．．？甚么时候？
小涛：好像在六月中，去两个星期左右～
我：六月中．．．吗？
小涛：嗯．．．你不想去？
我：那又不是．．．只是到时会有个甚么高峰会议，我应该请不了假．．．
小涛：是吗．．．
我：妳跟妳哥去吧～到时记着买些手信给我就成了～
小涛：嗯．．．到时你要整天当值吗？
我：那又应该不会，我们会轮更的嘛～
小涛：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
我：妳不跟他们去玩么？
小涛：不～我不去了～ ^^
我（微笑）：傻瓜～
有这样的一个女朋友．．．我还有甚么要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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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涛：喂喂．．．
我：嗯？甚么了？
小涛：那面有个人．．．看着我们．．．怪怪的．．．
我：嗯？？
我沿着小涛所说的方向望去．．．
是．．．他？？
轩留（微笑）：我想我没有认错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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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留：你女朋友就自己一个人回去成了么？
我：就在对面街的餐室罢了．．．她的哥和表妹也在那里，我在这里看着她就可以了．．．
轩留：嗯．．．
我：来新巴黎有事办？
轩留：这里有个艺术节，来凑凑热闹罢了～你呢？
我：我？我在这里住了五、六年了．．．
轩留：你这家伙还好说．．．说走就走，连联络电话也不留下一个．．．
我：嗯．．． ^^〃
轩留：现在你做些甚么？读书？工作？
我（笑说）：早阵子出来工作了，现职新巴黎西泽特工～
轩留：好像很威猛似的～
我：哈～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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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嘉文她好吗？
轩留：哈，你还很挂念她呢．．．
我：怎么嘛．．．其他人我也会问候的．．．
轩留：是是是．．．
我：那怎样了？
轩留：她很好．．．放心吧．．．
我：嗯．．．
轩留告诉我，嘉文正在和以前邻班的顾子山一起．．．
顾子山．．．这个人我没有太大印象．．．
希望嘉文过得开心就好了．．．
轩留：我下个月便会回去的了．．．
我：嗯．．．
轩留：喂．．．有时间便回来走走吧．．．
我：我看看吧．．．
轩留：你真的不想见嘉文吗？
我：．．．
轩留：怎样了？
我：我不是不想见她．．．只是我不知道见到她我会怎样．．．轩留，你知道吗？小涛她待我很好．．．
轩留：即是说，你还放不下嘉文．．．
我：我不知道．．．亦不敢去证实．．．
轩留：留下一个联络电话给我吧，有时间我们可以找找你．．．
我：嗯．．．也好．．．喂～过去和我的朋友聊聊吗？
轩留：哈～也好～
那天之后，我和轩留交换了联络方法．．．
但很奇怪．．．他回到新香港后．．．
却一直也没找我．．．
也不急．．．以前几年也不是一直没有联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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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２０２２年３月１６日
新巴黎西泽特工总部
姓名：莫明
隶属部队：新巴黎西泽特工
职位：中尉
冈位：保安
核实完毕．．．
队长：莫明．．．由今天开始，你正式升迁为上尉。
我：谢谢你．．．队长。
队长：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是。
队长：新香港那边现在需要人手，而我知你以前在新香港居住．．．你愿意回新香港那边吗？
我：队长．．．但这里有我重视的人．．．
队长：嗯．．．或许你考虑一下吧．．．你应该知道，如果愿意接受调职，总部会照惯例再升你一级．．．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这里有小涛．．．
我又怎能放下她，独个儿回去．．．？
更可况．．．
新香港，我还不想回去．．．
我：嗯．．．我会回去考虑一下．．．谢谢你，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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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前，我先到小涛家．．．去看看这小妮子。
调职的事，还是别想了．．．
可是，我看见的，是双眼红肿的小涛．．．
我（吓了一跳）：小涛．．．你怎么了？妳哥和木男呢？
小涛：他们出去了．．．我．．．没有事．．．
我：有甚么事不能跟我说么？
小涛：不．．．只是．．．我不知道怎样说．．．
我的心一沉．．．
我：可以尝试告诉我吗？
小涛：哥刚刚收到通知，他迟些便会调职，要离开新巴黎．．．
原来即使我想留下，也不能和小涛一起吗．．．
我：那．．．你也要走吗？
小涛（垂下头）：不．．．我想留下．．．我只是舍不得哥才哭。
我：甚么？？
小涛（把头垂得更低了）：我．．．想留下．．．
我：．．．
小涛：我更舍不得你．．．
我：傻小涛．．．
没错．．．小涛真的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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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了．．．你哥要去那儿了．．．？
小涛：新香港．．．木男也会和他一起过去．．．
新香港吗．．．
小涛：怎样了？
我：没．．．没甚么．．．
小涛：傻蛋．．．别这样嘛．．．是我自己想留下罢了．．．
看着眼前的小涛．．．
我是否应该替她做点事了？
我：小涛．．．
小涛：嗯？
我：你会舍不得你哥吗？
小涛：我会．．．但是．．．
我：如果我和妳们一起去新香港．．．妳说好吗？
小涛（瞪着眼）：真的？
我：真的，我也可以申请调职嘛．．．
小涛（双眼再一次红了）：．．．
没有再说甚么，我紧紧的拥着她不放．．．
新香港．．．
我还是回来了．．．
？
第五十章 对不起，谢谢你
我还记得．．．
那一天．．．
２０２０年１２月３１日
晚上８时
当我准备离开宿舍．．．踏出房门口，转向电梯方向的时候．．．
我听到一把声音．．．
？？？：天朗．．．
一把．．．我渴望听到的声音．．．
回头看．．．冬意．．．
只是垂下头．．．没有再作声．．．
冬意：．．．
我向她走前一步．．．
她．．．向后退了一步．．．
冬意（垂下头）：．．．
我：．．．
我也只有定定地看着她．．．
我再尝试向她走前一步．．．
同样．．．她再次退后了一步．．．
我．．．也只有苦笑．．．
我：那．．．妳保重了．．．
我不再向前走了．．．我害怕再一次见到她向后退．．．
我转身．．．准备离开．．．即使我绝不愿意．．．
冬意：对不起．．．
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
冬意：对不起．．．我不知应该对你说些甚么．．．
我：真的．．．我不想见到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