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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的人发飙呢。”见到杨宁素还是一脸我很不开心你快点哄我的表情,叶芜道哈哈大笑,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说:“现在可是你竞争央视一姐的最佳时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开口,虽然我知道小姨从来不需要家人的帮助,但是芜道可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是真正不分彼此的。”
“以前那么拼命工作只是想要证明自己有实力靠着自己的能力在自己喜欢的岗位做的更加出色,而后来,就是为了芜道而辛苦,所以有机会压榨你这头小狐狸,我才不会手软呢。”杨宁素咬着红唇,一双如同雪玉一般的手臂缠绕着叶芜道的脖子,似乎因为叶芜道的动作太过于挑逗和暧昧,杨宁素的俏脸微微抹上一缕香红。
抱着杨宁素轻盈的身体,叶芜道做到了沙发上,轻轻帮她缕开了额前凌乱的发丝,让她的只为他而开怀的容颜露出来,心疼地说:“要不就不要出去工作了,虽然神话集团需要媒体方面的支持,但是小姨所在的央视而言,这种媒体上的影响力已经大大地降低,毕竟央视作为国家中央电视台,绝对不可能因为某一个集团或者某一个人的利益就能够改变其立场的,那是辐射到全国乃至全球的媒介。我只是希望小姨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却不希望看到小姨为了我这么辛苦。”
“虽然神华集团对于媒体的正面支持需求在央视会降到最低,但是毕竟央视的地位在哪里,如果我可以成功地在央视拥有一席之地,那么对神话集团还是很有好处的,别的不说,央视这个年份的广告份额能够分出去给神话集团这么大的比例我就功不可没哟,虽然有着台长欣赏你和神话集团的成分在内,虽然有着台长和苏家的老人,还有你外公是旧识的成分在内,可是芜道可不能把小姨的功劳给埋没了哦,我现在正在努力争取央视内主管经济类栏目的一把手,虽然精力或许会因为前后台兼顾而分散,不过这却是帮助神话集团占据更大的广告份额的绝佳机会。”杨宁素轻轻地在叶芜道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继而侧过脸来,靠在叶芜道的肩膀上,对着叶芜道的耳朵吐气如兰。
眼中的温暖洋溢,叶芜道轻轻地环抱着杨宁素的身体,摇摇头,说:“你还是没有明白,我…”杨宁素坐直身体,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叶芜道的嘴前,说:“我知道芜道想要说什么,但是芜道还记得小姨跟你说过的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吗?”
“成为一个只有摆设价值的花瓶。”叶芜道自然不会忘。
“小姨很喜欢现在的工作,我本质上还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我也知道,芜道的意思还是让我回到省电视台去,但是这样的话,我的工作固然能够轻松很多,而且也同样从事我喜欢的工作,包括神华集团对于媒体正面支持的需求也会重新被确定并且持续增长,但是现在南方的电视台哪一个还不是支持神话集团这一被视为南方标杆企业的集团呢?而且神话集团自身也控制着相当数量的省市级媒介,这一点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芜道最根本的还是希望小姨轻松一点,但是如果小姨告诉你,小姨的目标是央视一把手的位置,你还会阻止小姨吗?”杨宁素和叶芜道面对着面,两人相距只有几公分,柔声说。
伸出双手,捧着杨宁素的小脸,叶芜道点点头,妥协道:“虽然我很少妥协,但是面对小姨,我总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满意地笑出来,杨宁素将理性地在叶芜道的嘴唇上亲了亲,原本只是打算点到即止的杨宁素却被叶芜道捉住了机会,狠狠地占了一通便宜才被放开。
下午,站在南宁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叶芜道把依依不舍的杨宁素送上了飞机,看着杨宁素所在的飞机直入云霄之后,叶芜道面色无比阴沉地转身,朝机场外走去。
机场的外面,萧破军开着车早就等候在一边,而刑天则坐在后面,庞大的身体坐在车子里面显得有些艰难,最重要的是,刑天的脸色并不像之前那样的红润黝黑,而是显得有些苍白。
即便如此,当坐在车里的刑天见到叶芜道走出机场的时候,还是笑嘻嘻地跑出来,迎接上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憨笑着闹着脑袋的刑天,叶芜道略带些歉疚的拍了拍刑天左边的肩膀,轻声问:“痛吗?”
刑天挠了挠头,似乎是怕叶芜道担心,摇摇头,说:“不痛。一点也不痛。”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叶芜道拍了拍刑天的头,说:“傻孩子,怎么会不痛,放心,琊子哥绝对会让伤你的人明白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
带着刑天坐上了车,叶芜道让刑天脱下了外套,在他如同小山般魁梧的上半身,一条从右肩膀到左腰侧的染血纱布触目惊心,而纱布里面微微渗出一缕红,这一刀伤口,几乎将刑天的身体顺着右肩膀到左边小腹给划开。
叶芜道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日本的这群忍者竟然还不死心,到了现在还派出忍者来刺杀他,而刑天的伤就是昨天晚上力抗两名上忍留下的,如果不是两名萧破军及时赶到,两名胆小谨慎的上忍外面还有人接应而跑掉的话,恐怕那两个人早就被盛怒之下的叶芜道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解决掉。
而今天急着将杨宁素送走,日本忍者的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只是叶芜道没有说出来罢了,昨晚那群上忍分明就是冲着他所在的酒店住所而去的,而他当时又在处理陈楠的事情并不在酒店,如果不是刑天及时发现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叶芜道绝对不会认为这些上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不再房间内他们会对杨宁素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个结果叶芜道不愿意去想,他现在在考虑的是要如何对付这几个上忍背后的不知死活的势力。
看来,还真的有人迫不及待地等着自己去日本了。
叶芜道眼中凌厉的杀气一闪而过,继而微微闭上眼睛,声音异常平静,对萧破军说:“那些渣滓的行踪查到没有?”
“还没有。”萧破军回答道,顿了顿又开口说:“不过已经在全力追查。”
“下死命令,如果明天早上之前我还没有他们的消息,那么就把这群尸位素餐的东西丢进东海喂鱼。哼,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现在太子党还远没有到享安乐的时候就有人开始懒惰下来了,真是不知死活。”叶芜道下令道。
点点头,萧破军能够感受到太子隐而不发的怒气,实质上昨晚的事情也几乎是在他的脸上煽了一巴掌,他萧破军所在的地方竟然差点让太子的女人受到伤害,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过错,虽然太子没有说,但是萧破军却将着一股子的愤怒给压了下来,已经有人敢捋这头战虎的胡子,那么萧破军绝对会以最残忍的手段回报回去。
“我们似乎暴露了。”南宁市,一家中等的商务酒店里,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平头男子对着房间内的其他四人说。
一个男子面目清秀,淡淡地闭着双眼坐在一边,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另一个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支飞镖笑容玩味,看了说话的刀疤男一眼,说:“山郎君,作为山口组的高级战斗组成员,你应该拥有足够的能力确定我们是已经暴露了而不是似乎暴露了才对。”
玩弄飞镖的男人开口,包括刀疤男在内其他的两人脸上都不太好看,唯独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有闭着双眼坐在上位的那个面目清秀的男人。
“小林先生,还有伊藤先生,两位是伊贺流忍者中最为年轻和最有潜力的上忍,比之当年甲贺流的风魔次郎都不弱,我们山口组对两位保持足够的尊敬,但是不要忘了,之前贵族的族长曾经交待过,这一次行动我们才是主导,你们虽然武力很高但是却对中国的太子缺乏了解,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这个太子,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你们出手就可以了,而不是代替我们施行指挥的权利。”之前开口的刀疤男拥有和他彪悍的面向决然相反的城府和冷静,看着玩弄飞镖的小林泽浩,淡淡地说。
语毕,刀疤男只觉得房间内一阵冷气闪过,心中一动就见到小林泽浩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闪来,下一秒,那一支飞镖已经到了距他喉间只有一寸的位置。
刀疤男看着小林泽浩,他知道,只要这个男人再冲动那么一点,自己的小命就算是玩完了,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不是他不怕死,是因为这支飞镖已经没有办法前进,因为一张纸牌,已经拦住了这支飞镖,还有拿着这支飞镖的主人。
第277章 【红袍血】62
“小林君,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这样冲动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下面的行动。而且,他的话也没有说错,我们是以他为主导的。”面容清秀的男人修长却显得病态苍白的手捏着一张纸牌,而那张纸牌竟然坚硬如铁板一般拦住了那支飞镖,小林泽浩看了一眼清秀的男人,冷哼一声,继而手腕一抖,那支飞镖在他的指尖灵活地转动一周消失不见。
小泽林浩看了刀疤男一眼,又看了一眼叫伊藤的清秀男人,淡淡地说:“山郎君,希望这一次的行动能够圆满成功,否则族长对于我这位上忍最多就是责罚一阵,而你就不同了,到时候死罪降到你的头上,但愿你还能够一如既往地保持如此嚣张的姿态。”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伊藤默默不语,等到小泽林浩离开之后,看了一眼刀疤男,说:“你该知道,他没有说错。”说完,收起了那张纸牌,身体飘然而出。
等到两人都离开,山郎一次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吞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自己刚才玩火了,幸好的是自己并没有引火上身。
“山郎君,我们接下去怎么办?”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另外两个男人轻声问。
“还能怎么办,昨天晚上行动失败已经让我们被狠狠地斥责了一通,而且伊藤和那个小泽林浩说的也没有错,行动成功了也就算了,失败的话我们就是替罪羔羊,你们该知道一个上忍意味着什么,社团绝对不会因为我们而和伊贺流的人交恶,而且他们也绝对舍不得放弃两名上忍,所以如果失败,所有的过错全部都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只能够胜利,否则就不用回去了。”山郎一次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淡淡地说。
“可恶!”之前开口问话的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继而说:“如果赢了,那么最大的功劳属于这两个上忍,输了,我们却要背黑锅,真他妈的可恶!”
“行了!”山郎一次显然还保持着理智,挥挥手阻止了手下的牢骚,不耐烦地说:“与其在这里发牢骚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这个中国的太子,下一次行动我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不成功便成仁,胜负就看下一次的行动了。”
“那下一次我们怎么行动?”一直没有开口的留着一头中性发的男人阴测测的问,这一次,说的是日语。
“上一次失败的行动或许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所以我们这两天必须要静下来,绝对不能够露出任何的马脚,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如果我们首先暴露了,那么死的绝对是我们,但是就怕他离开南宁,到时候以这个男人的神出鬼没,想要再找到他就难了,而且社团也会责骂我们办事不利,到时候让社团发怒了,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最多拖到三天,我们一定要出手,而且是不计一切代价地全力出手!”山郎一次眼中杀气一闪而过,两只手交叉开抚在头顶上,声音刚硬如铁。
傍晚,叶芜道在酒店里面洗了一个澡之后,穿着浴袍站在酒店的窗边,虽然这家并不算豪华的酒店视角不算太好,但是叶芜道这间套房的角度却正好可以俯瞰周围的数条街区,房间里还有一个人,正是前来汇报南宁市乃至整个广西省黑道变化情况的陈破虏。
叶芜道伸出手,陈破虏递上来一支烟,并且帮叶芜道点燃,叶芜道吐出一个烟圈,淡淡地说:“你自己也抽一支。”
陈破虏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一支烟之后站在叶芜道的身边吞云吐雾。
“无怪乎说男人总是要站得高才能够感受到那种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征服感,南宁这个市虽然比不得上海北京杭州南京之类的大城市,但却也别有一股韵味,站在这里,算不上这座城市的制高点,你却能够找到一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会当凌绝顶,也未必就要站在最高处。”叶芜道并没有马上问陈破虏汇报的内容,站在窗边,他忽然意识到似乎很久没有和手下的人谈话了,自古帝王皆寂寞,不是每一个帝王都是铁血无情,但是每一个臣子却都是对至高无上的皇权充满了敬畏,这本身就导致了君和臣是两个决然不同的阶级。
“我记得太子说过,一个男人活在世上总是要留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