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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纳兰红豆眨了眨眼睛,耸着小鼻子使劲地嗅了嗅,惊喜道:“是别墅区外面那家华人餐厅里的粥!”
叶芜道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站在门口笑道:“粥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要不要起床和我一起洗?”
原本打算离开温暖的被窝去洗漱的纳兰红豆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地钻回了被窝,哼哼道:“我才不要!要洗你自己去洗!”
叶芜道轻笑一声也不再和这个小妮子胡闹,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在床上的纳兰红豆望眼欲穿地看着放在桌边那一袋诱惑无比的早餐,终究还是忍不住离开了被窝,穿好衣服的她站在浴室门口,腻声问道:“在杭州的时候你记得我最喜欢吃小笼包,而现在又知道了我最喜欢吃别墅区门口的那家正宗粥店里的粥,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你不知道的?”
“以前在杭州的时候你就不太喜欢吃西餐,所以我想到在伦敦嘴巴很叼的你一定会去找那些中国餐馆吃饭,正好我晨跑的时候见到门口有一家,就去买了一些。”叶芜道的声音从浴室里面混合着水声传出来。
站在门口的纳兰红豆嘻嘻笑道:“虽然很喜欢吃,但是我平常的时候很少有机会去吃的,因为多数时间都在学校里面,一个星期有个那么三四天在家里也懒得跑那么远出去吃早饭,有时候都是妈妈出去带回来给我吃的。”
洗好澡的叶芜道拉开浴室的门,就靠在门口的纳兰红豆猝不及防跌进了叶芜道的怀里。
虽然两人原本就是亲密的恋人关系,但趴在叶芜道的怀里纳兰红豆清晰地感受到从叶芜道身上传来的沐浴露香味还有熟悉的温暖,感觉心底一阵一样冲动升起来的她满脸通红地逃离了叶芜道的怀抱,跑进了浴室的她把站在门口的叶芜道推出去而后对叶芜道说:“不准偷看!”说完就关上门。
手指划过鼻尖,似乎还残留着佳人的馨香,满脸暧昧笑容的叶芜道走出房间却正好见到一夜不见的纳兰红豆母亲回来。
依旧是那样的雍容华丽,这个女人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被任何人看到她的狼狈和疲惫。
纳兰红豆的母亲见到了一副刚洗完澡样子从女儿的房间里出来,而穿过没有关上的门看进去,浴室的灯还亮着。
“虽然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反对,但保险措施还是要做好,毕竟红豆现在还在读书,不适合怀孕。”纳兰红豆的母亲微笑道。
即便是依此时叶芜道后如城墙的脸皮也感觉一阵难堪。
纳兰红豆的母亲俨然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你们年轻人对这些事情贪恋可以理解,但是也需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当然,我相信你有这个克制能力。”
还打算再说几句的她包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微微皱皱眉头的她拿出手机,见到屏幕上的号码之后她对叶芜道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
叶芜道点点头。
纳兰红豆的母亲匆匆上楼进了书房。
书房内,纳兰红豆的母亲疲惫地挂上了电话,站在书房窗口的她静静地看着远方隐约可见的泰晤士河,还有别墅下院子里正在玩闹的几个孩子,眉头深深皱起。
敲门声响起,纳兰红豆的母亲一愣,继而转身,在这短短片刻的时间她已经戴上了那一张在女儿面前都未曾脱下的面具。
在门口的是叶芜道。
“进来吧。”纳兰红豆的母亲见到站在门口的叶芜道,她淡淡道。
叶芜道点点头进门之后站在书房中打量房间内的装饰。
“怎么了,有事?”纳兰红豆的母亲向来就是一个懂得生活的女人,虽然生活经常给她种种困苦和琢磨,但在她看来这种困苦和折磨越是深刻她就越要精致地对待自己。因此,在书房内有一个小酒橱,并不大的酒厨琳琅满目放了不少她所喜欢的红酒。
从中挑选了一支红酒再拿出两个杯子之后分别倒满,递给叶芜道一杯在给自己一杯。
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她继续保持之前的姿势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如果有需要的话开口吧,毕竟我还是你的女婿。”叶芜道站在纳兰红豆的母亲身边,实质上这样一个女人是她所认识的所有商业女性中最职业化的女人,即便是蔡羽绾或者夏诗筠这样在各自领域内绝对成功的女性依旧没有眼前的女人来的纯粹。
“你是以琅琊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纳兰红豆的母亲转过头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自己女儿的男人,说实话,即便是她这样的女人看来这样的男人在拥有了权势的外衣之后原本她在琅琊的身份上所为之惋惜的能力和城府便再无缺憾,有能力的人是不少,但若没有足够高的起点和足够雄厚的背景家世在这个社会上终其一生也难以接触到真正的上层社会,然而当初琅琊所没有的东西这个男人显然并不缺乏,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身份究竟如何,想来能够将南京朱家如此侮辱之后而已然逍遥自在的人,其层次背景最少也比朱家要高出两个层次,一个比在南京军区手遮天的朱家高出两个层次,这是什么样的位面?纳兰红豆的母亲没有接触过,但她知道,全中国,这样的家族屈指可数。
“琅琊的立场,还有我的能力。”叶芜道轻轻喝了一口红酒,在需要优雅的时候他的表现总是能够媲美世界上最古老的贵族绅士,从端酒杯的手势和站姿到轻抿红酒的嘴唇触碰杯沿程度到时间都无懈可击。
“宋城集团面临着非常严重的危机,原本就以房地产为本的集团是从这个行业发家而后才根据业务扩展延伸到周边的产业,自从殊清不在之后宋城集团被我改革了一番,上下得罪了不少人,企业内部人心并不稳定,而且无论是最上层的决策层还是中间的管理层亦或者最下面的基层和我的磨合都需要时间,但是宋城集团的对手并没有给我这个时间,原本就打算让出杭州的宋城集团被原本商业上的对手明里暗里使绊现在不但在杭州的数个工程受到影响而且上游商家和下游的工程承包商和对方似乎都达成了协议,你该知道,做房地产这个行业的基本上就是靠着黑白逢源的资源来做生意的,任何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任何一个工程都不会自己全资投入,用银行的钱做政府的工程是业内的潜规则也是所有房地产公司都遵循的一个规则,现在宋城集团面临的就是银行信任危机以及政府资源的断裂,四个字总结就是内忧外患。”纳兰红豆的母亲一口气说了许多,并没有打算叶芜道能够真正帮忙的她更多时候考虑的还是怎么靠着自己挺过这一关。
(现实中的宋城并非房产行业起家的,但也有关联。)
“那家公司叫做什么名字?”叶芜道皱眉淡淡道。
虽然他对杭州黑道释放出了纳兰殊清就是他的岳父的信息让整个杭州黑道都不敢对纳兰殊清有丝毫不尊敬但黑道上的纷争随着纳兰殊清的去世而落下帷幕,纳兰殊清留给母女两的宋城集团在商业上的波折却是他所没有考虑到的,同时他也在思考哪一家公司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绿城集团。”纳兰红豆的母亲皱眉道。
绿城集团。叶芜道的脑海中很快就出现了关于这家企业的信息,这家企业算是杭州的老牌房地产企业,在九五年成立的这家企业于零五年成功在香港上市,十年的时间就完成从成立到上市的大多数企业从出生到灭亡都完成不了的路也成为杭州政府树立起来的一个标杆型企业,势力分部在珠三角的绿城集团的确拥有几分和威胁宋城的实力,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宋平本身就是北京俱乐部的高级会员,借助俱乐部内的人脉资源使得公司得到极大发展的绿城集团觊觎宋城集团让出来的市场份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连续六年在中国房地产行业品牌价值前十的绿城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算是巨无霸,即便是殊清在的时候绿城都对宋城一直虎视眈眈,只是殊清在在黑道上的势力一直让绿城集团不敢过分,现在殊清不在了,而我又把业务中心转移到伦敦,绿城集团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打击宋城集团那就邪门了。”纳兰红豆的母亲又喝了一口酒,淡淡道。
“我可以帮你解决绿城的威胁并且保证在南方绝对找不出一家企业敢对宋城集团动歪脑筋但是宋城内部的矛盾必须要你自己处理。”叶芜道放下酒杯,皱眉道。
纳兰红豆的母亲满是笑意地看着叶芜道,说到底还是对叶芜道有所怀疑和保留的她接下来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权势。
叶芜道拿出电话并没有避讳纳兰红豆的母亲拨出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给在杭州市做主管城市建设的副市长表姐夫,拜托他赞成所有撤销绿城集团所接的政府工程订单的提议。
第二电话打给太子党星组杭州部的负责人让其动用星组在政界和商界的人脉和影响力在市政府内提出撤销绿城集团所有政府工程订单的提议即便是以前验收过的工程也要提出重新验收,商界上则动用能动用的关系干扰甚至于直接终止绿城集团的所有项目。
第三个电话打给在神话集团的萧聆音,单方面终止神话集团于绿城集团的所有合作合同。并且动用资金在资本市场在港指对绿城集团发动狙击。
纳兰红豆的母亲看着叶芜道用十分钟的时间解决掉了整个绿城集团,即便是她这样定力的女人依旧忍不住一阵错愕。
“解决了。我想接下来宋城集团只要准备绿城集团的登门道歉就行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那就通过我在香港的关系直接把绿城玩死,反正做房地产的企业那么多,少一个绿城多一个绿城也无伤大雅。”叶芜道放下手机耸耸肩道。
“我还是低估你了。你三个电话对绿城集团造成了最少超过五个亿的损失,你说能玩死绿城,我相信。”自己头疼了数个月的大麻烦在眼前这个男人处理来竟然信手拈来只用三个电话就解决了一切,这就是权势和权势之间的巨大落差,纳兰红豆的母亲自恃也是出生豪门见识过了不少的世面但当此时她已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忽然想起了和这个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居高临下的自己告诉当时年轻的琅琊这个社会无钱无权再有能力也终究爬不了多高,对比此时,竟然如此可笑。
“任何一场商业狙击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绿城在花下大功夫对付宋城的时候自己付出的也不少,而我这一次同样也是如此,但我并不在乎这些损失,我只是不希望纳兰红豆天天担忧她的母亲工作太过于劳累。”叶芜道重新端起那杯沉淀下来的红酒,轻轻摇晃,原本沉淀下来的颗粒微微扬起,喝一口,醇香。
“你们在做什么?”纳兰红豆清秀的小脸从门外探进来,很少涉足母亲书房的她见到琅琊和妈妈在一起喝酒之后有些摸不着头脑,妈妈可是很少喝酒的,更少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喝酒。
“没什么。粥喝了没有?”叶芜道放下酒杯,走到门口爱怜地抚摸纳兰红豆的小脑袋,微笑道。
第493章 吴氏暖月
纳兰红豆的疑惑和好奇并没有持续太久,从母亲的脸上察觉到发自内心的轻松时纳兰红豆很董事地选择了暂时离开,她的借口是还没有吃早餐。
“虽然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是我真的很感谢你。”纳兰红豆的母亲看着站在门口微笑望着女儿背影离开的青年,依旧是那张脸庞和那并不算太出众的身高,但却内蕴一股聪明女人才能够发现的韵味。
纳兰红豆母亲这样的女人的感谢自然不是像是之前的那三个电话这样就能够得到的,虽然的确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需要。永远都不要忘记这个女人的自负和强势。所以连纳兰殊清这样的男人都没有办法驾驭她,凭借的不仅仅是出众的家世而已。
目送纳兰红豆离开之后,叶芜道看着纳兰红豆的母亲,微笑,却不语。
纳兰红豆的母亲看着叶芜道脸上的笑容,两人似乎寻找到了某一种默契的共鸣点,将原本要说的话制止,笑而不语。
“明天就是红豆的生日了,这两天我就不去公司了,既然外部的事务已经解决那么我想还在杭州的那些手下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至于内部矛盾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种需要文火慢炖的事情急也急不来,所以我也就给自己放两天假,今天你和红豆出去买些东西吧,为明天准备一下,对了,红豆的生日你看是在家里过还是在外面过?”纳兰红豆的母亲轻声问道,近年来在女儿面前尽量收敛的强势让她很好地恢复了之前慈母的形象,如今在叶芜道的面前她同样没有表现出来当初在杭州时候的不可一世,语气温和的她此时是一个格外称职的长辈。
“既然是生日,在外面过起来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