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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以为她是要买单,赶紧走了过来。
旁边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看她是一个人,早就盯住了她,他们见她喝的差不多了,慢慢的围了上去,将她围在中间,其中一个说:“小姐,一个人喝酒啊,很寂寞吧,要哥们几个陪你吗?”
她看了他一眼,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你陪我,你是什么东西,你配陪我吗?”
另一个一听,说:“怎么说话的,有两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啊?”
梁振宇看到不对劲,忙挤了进去。
老大模样的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站在她旁边的小混混这时候趁她不注意,将一包白色的粉末往刚打开的酒瓶里倒了进去,给她的杯子里倒了一杯:“小姐,你的酒量不错嘛,我们老大今天看得起你,他要跟你喝一杯。”
朱曼雪看也不看就接到手上:“看得起看不起,本小姐不稀罕,这是我的酒,我喝了这杯就走,其他的留给你们喝吧。”说完端起来准备喝进去。
正在这时,梁振宇挤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上的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愤怒的看着那几个人:“趁人之危啊,你们是不是人?看人家喝多了就往人家杯子里倒毒品。”
朱曼雪一看是他,酒已醒了三分,惊呼道:“振宇,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把将她扶住,继续盯着那几个人,几个小混混围了上来,其中一个说:“还带了个白脸啊,这女人长的真水灵,大家给我上,抢也要把这个女人抢回去送给大哥。”说完上来一拳头朝梁振宇抡过来。
梁振宇一闪身,想起上高中时老爸常带他去武馆学过的那几招,一个反攻,将对方胳膊给扭在背后,接着脚下又是一记秋风扫落叶,对方象死猪一样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就冲过来要找他拼命。
其他几个看一个人打不过,个个磨拳搽掌,走过来将他包围,其中一个拿着啤酒瓶子就要朝他头上砸过来。朱曼雪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两人一步步的往后退,最后抵到吧台边无路可退了。
这时突然有人大声喊:“公安局来了,大家快回到座位上!”
那几个人一听,赶紧放下手中的家伙,回到座位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梁振宇呼了一口气,拉起朱曼雪的手就往外跑,服务生忙追上来要结帐,低声对他说:“小哥,刚才那声是我喊的,我可救了你哦。”
梁振宇连忙掏出皮夹子,将现金全部给了他,服务生点了一下,至少可以拿2000元的小费,高兴的收下后,放他俩走了。
两人一口气跑到楼下,上车后听到上面闹闹哄哄,好象是那几个人发现受骗了,又追了上来,等他们跑到楼下时,朱曼雪的车已经开到了很远。
梁振宇在车里给吴胖子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有事先走了,吴胖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伙人还在上面等着他,见他好长时间没回去,很是担心:“你上个卫生间上那么久,搞得我们大家担心死了,刚外面好象打架了,你没事吧?”
梁振宇说:“我没事,碰到个朋友,所以先走了,你们也赶紧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吧。”说完挂了电话后,看看了旁边开车的朱曼雪,她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第十三章:血泪记忆
车灯熄灭后,两人从车里走了出来,他紧跟着她进了电梯,想到刚才的险境,感觉就象电影一样刺激,不禁相视大笑。
她家里的窗户是打开的,可以看见外面的繁星点点,夏天的夜空格外蓝,蓝得象宝石一样,外面一望无尽的田野传来一声声蛐蛐的叫声,给平静的夜空增加了一点生机。阳台上的花儿们此时正在吐蕊,伴随着清风吹过来一阵阵的清香。
梁振宇喝着她递过来的冷饮,屋里太平静了,平静的仿佛能听见对方的心跳,感到非常的不安。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是该离去还是继续留下来。可是这时候却看到她的神情很是忧郁,趴在茶几上一动不动,他猜想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今天才会跑到酒吧去喝酒,便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对他说:“今天真是谢谢你,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说完转身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这让他更是有点不知所措了,他想伸手摸她的头发,安慰她,可是手伸到半空又停了下来,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哭。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来,眼睛又红又肿的看着他:“振宇,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男友出国就失踪了,今天他突然回来,告诉我他和导师的女儿结了婚。这几年我真的非常的痛苦,我忘不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真的好痛苦。”说完又趴在沙发上伤心抽泣起来。
梁振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深知朱曼雪和余婷是完全不一样的,她是一个很出类拔萃的女人,一个从千个女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女人。她若爱一个人,肯定是非常投入的,纯粹从爱的角度出发,不会用物质做等价交换,爱的真,也爱的深,伤的也深。
他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那种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的人,离开他你应该感到庆幸,不值得为他伤心难过。”
她可能是哭的累了,听到他的安慰后,不一会闭上眼睛睡着了。
梁振宇怕弄醒她,他一直坐着,保持着一种姿态,注视着她的睡姿,原来女人睡觉是这样的美,她的身体象一座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又宛若一条宛婷的河流,洁白如陶瓷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散发出细致又柔和的光泽。
他感觉到胳膊开始发麻了,找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头下,继续抓住她细滑的手,将手轻靠在她的脸上,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早晨六点多钟他就醒了,一晚上居然无梦。她还在酣睡,这一夜她睡的好象很安稳,他拿了一条毛巾被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她颤抖了一下,翻了一下身,接着又睡着了。
他慢慢的起来,走到去阳台上看看她种的花,花盆里的土好象有点枯了,正好旁边有一个水壶,他将水壶灌满水后将开始给花浇水。上次闯祸的玫瑰开的更加饱满、旺盛了,旁边还有一些星星点点、不知名的小花,看起来丝毫的不起眼,可是它们加在一起细看却非常的美,紫色,有淡淡的嫣红色,有玫瑰色,有洁白的花瓣,也有米色和淡淡的黄色。
他很纳闷,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花呢?在城市好象从来都没有见过,它们聚集在一起很象满天星,可是却比满天星柔和、饱满、妩媚,不似满天星那么淡雅却无奇,他慢慢的蹲下来,仔细的研究着那些花。
清晨的空气中还带着一点泥土的清新气息,他将窗户完全推开,一股凉丝丝的风吹了进来,几只褐黄色的小鸟儿停在后园的树枝上,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声音非常悦耳,似乎在为这美好的一天开始而欢唱。窗外的树枝上挂满了露珠,正随着太阳的升起一滴滴往地上掉。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回头看了看她,她还在睡,天气渐渐的热了,他走过去将她身上的毛巾被往下拉了拉,从书柜里找出来一本书,坐在她身边阅读起来。
当他将一本巴尔扎克的小说翻了一大半时,她终于醒来了,看到他坐在身边,知道他昨天一定的放心不下她,所以在这里待了一夜,感到非常的难为情,朝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好几天没睡好,昨天可能是太累了。”
梁振宇也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跟她同居一室的过了一夜,太不可思仪了!
当梁振宇快将一本书翻完的时候,她已经梳洗完毕,端上来两杯牛奶和面包、果酱和火腿还有水果沙拉等早餐。他楞了一下,不记得什么时候吃过如此丰盛的早餐了,好象从上大学后就很少吃早餐,有时候回家母亲也做,但很少吃,和余婷在一起时有时候在学校的餐厅吃,但大部分时间不吃。
他高兴的象个孩子般,放下书本,对她说:“等一下,今天有早餐吃,真好,我要回去先刷牙!”他打开自己的房间门。
朱曼雪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问他:“我还从来没有参观过你们的房子,我可以看看吗?”
“请进,现在就我一个人。”
她笑了笑,没有追问他和余婷的事,将鞋脱掉后进去了。
她看到他的书架上放了很多书都和她家里是一样的,除了世界名著和中国古典名著,另外还有很多计算机方面的专业书和课本,墙上挂着一把吉他,屋子不是很大,但很干净,一个男生能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很难得了。
当她注视着他养的几盆花的时候,梁振宇已经洗完出来了,他看她在关注花,又想到她阳台上的那些不知名的小花,忙问她:“你那里养了很多零星的小花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她笑着说:“那是我舅舅回老家时带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花,这种花的生命力很强,只要有充足的水分,有阳光和空气它就能生存,你喜欢我可以送一些给你。”
“不用了,我随便问问,对了,你今天准备做什么?”梁振宇问道。
“前几天都外出办公了,这几天休息,你放假了没出去玩?”
他有点沮丧的说:“是啊,太热了,再说也没心情。”
她看着他大口的吃着她准备的早餐,很香甜的样子,笑着对他说:“要不,我们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如何,你三番五次的帮我,我应该请你吃顿饭。”
“我今天吃了一顿有史以来最丰盛的早餐,谢谢你。”梁振宇用刀叉将盘子中的最后一快沙拉放进嘴里,然后用餐巾纸试了下嘴唇。
不一会,吴胖子打来电话:“你今天干什么?我要和董鄂妃出去玩了,昨天那个美眉是她特意准备介绍给你的,但我看出来你不喜欢,就算了吧。”
“你和董鄂妃好象有一腿啊,准备去哪里玩啊?”梁振宇说。
“无可奉告,总之我现在对她有点感冒了,拜拜。”吴胖子挂掉了电话。
梁振宇开始帮忙收拾着碗筷,一边想象两个胖子在一起的滑稽情景,忍不住的笑起来。
朱曼雪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短袖的运动装,一改往日端庄淑女形象,长长的卷发披齐腰际了,她今天看起来格外清秀,娇小的身躯裹在一套白衣里,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在厨房摆弄来摆弄去,简单的家务在她的手里就象干一件艺术活一样。
他看得有点傻了,原来美丽的女人即使在厨房也是一件上等的艺术品!
她一边洗碗,一边问他:“是你的同学吗?他们要去哪里玩,要不我们也结伴出去玩几天吧。”
她发现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却正傻傻的盯着她,对他羞涩的笑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十分的窘迫:“真的吗?曼雪,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吗?那你想去哪里?”
她沉吟了一下,说;“我想去一个比较凉快、风景很好人又不太多的地方。”
“那好啊,我也喜欢这样的地方,要不,我们就去庐山和张家界吧,那里风景好,又适合避暑,不过现在人多哦。”
“好啊,我也喜欢那里,人多就人多吧。”
于是,两人决定去庐山旅游。
梁振宇当天上午就订了票,中午两点多钟就乘上了飞往九江机场的飞机。朱曼雪一路上情绪高涨,两人讲着各自在大学里发生的一些趣闻,不断的低头发出阵阵浅笑声,象小孩子一般。
朱曼雪觉得自己很开心,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的开心过,从母亲早年的含冤惨死到男友无情背叛,让她从小到大一直过的很压抑。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没见过父亲。母亲疯了,被人挂上破鞋、特务的牌子在村里游行,而父亲不知去向。不久文革结束了,母亲的肚子却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外公气得心脏病发作,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无奈去世了,外婆是在她出生后几年去世的。
她出生的时候是在一堆草剁里,就是父亲和母亲当年偷情的草剁,母亲生下她后每天到处乱跑,外婆经常生病,已经不能再照顾母亲了,母亲饿了就挖人家地里的土豆、摘人家的豆角充饥,时常被人打,碰到好心的的人,看不过去,给她一碗饭吃。她的美丽已经荡然无存,长长的指甲将自己的脸抓破,常常撕扯自己的头发,头发大把大把的脱落,村里心肠好的人无不为曾经的美丽凤凰落到这般田地感到惋惜。有一天,她感觉到肚子疼的很厉害,变得安静下来,一个人来到草剁里,将曼雪生了下来。
母亲生下她不久就死了,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光着身子跑出去偷人家地里的大白菜吃被人打死的,打死她的人将她扔在一条山沟里,死都不承认是他干的,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