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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
余婷一把抱住他的头,狠狠的亲着他的嘴唇:“振宇,我是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我也是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但我们现在还是学生,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花在谈情说爱上面,不能总是花父母的钱,将来要自己有所作为。两个人之间有时候也必须保持一点点距离,给对方一点空间,明白吗?”
“我懂,我们明天中午吃饭,晚上出去吃,明天周五,我们去新居住。”
“好。”梁振宇回答。
余婷高兴的又蹦又跳,又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道了声“BEYBEY”,蹦蹦跳跳的走了。
梁振宇回到宿舍,他第一次失眠了,脑海里始终回荡着朱曼雪的身影。
第二天中午,余婷过来和梁振宇一起吃午饭,吃完后又拉着他去校园的草地上坐了一会,她今天打扮的很特别,一改往日的浓妆艳抹,穿了一套运动装和球鞋,还把头发束了个马尾,一见到梁振宇就问他:“我这样好看吧,喜不喜欢?”
梁振宇说:“穿什么衣服都无所谓,自然和谐就很好,不需要刻意打扮。”
余婷本来以为会得到一番赞赏的,没想到从他嘴里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气冲冲的说:“你少这么阴阳怪气!”
吃完后,梁振宇坐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棵树,非常惬意,中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到身上舒服极了,一会就快睡着了。余婷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一个人说了半天话他也没搭理,她生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脸:“梁振宇,你干吗不理我?”
把他一下子吓醒了:“对不起,我昨天没睡好,该回宿舍了,你也回去吧。”
“不行,我要你跟我说话。”余婷撒娇的推了几下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我真的困了,晚上再说,好吗?”
余婷依然是不依不饶:“不,我要你亲我!”
“这里人太多了,晚上再说吧。”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往宿舍走去。
余婷在后面气得直哚脚,这时候刚好班里的几个女生经过,看到这一幕都抿嘴偷笑起来,其中一个女生跟她打招呼:“余婷,你男朋友走了,怎么还不去追呀?”
余婷横了她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故意伸出上个月让梁振宇给她买的钻戒,弄了弄耳边的头发,钻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然后趾高气扬的扭头就走。
走了没两步,听到后面传来刚才那个女生说话的声音:“瞧她那样,好象真当上皇后了似的。”
她一听这话猛一回头,对那个女生说:“没错,我就是想当皇后,因为我有资本,看看你那德行,除了会妒忌别人还能干什么?以后少在背后说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几个女生赶紧低头走了。
晚上下课后,她到梁振宇的宿舍找他,发现他不在,忙打他手机:“喂,振宇,我已经下课了,在你宿舍,你呢?”
“哦,我马上回宿舍,你等我一会。”不一会梁振宇拿着今天上课做的笔记回来了,抱上床头的一大堆书。
余婷问他:“你带这么书多干什么,到底是去过我们的浪漫生活还是去学习呀?”
他没有回答她,抱起书就往外走,余婷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玉泉山庄,发现楼底下多了一辆崭新的小车,余婷小声说:“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的车,她的情夫给她买的,振宇,等咱们买了房子和钢琴再买台车吧,我想放暑假去学车。”
梁振宇看了她一眼:“请你以后尊重别人一点,就算人家有什么,那是人家的生活自由。”
“哎,我说她的狐狸精怎么了,本来就是,真不要脸,难道你喜欢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不知不觉已到了电梯口,朱曼雪和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电梯口,刚才的话她好象已经听到了,看到他俩忙打招呼:“你们好!”
梁振宇看了看面前的男人,那是个46岁左右的男人,举止温文尔雅,一身名牌西装将他保养的很好的身材衬托得潇洒自如、气宇不凡,心里一阵莫名的刺痛,忙对她点了一下头:“你好。”
她笑了笑,说:“这是我舅舅,今天特意过来看我的新家。”
“什么,是她舅舅?”梁振宇心里一惊,连忙朝那个男人点头:“您好!”
男人很有风度笑了笑:“你好,曼雪她非要搬出来住,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她,你们都是学生吧?那好,年轻人住在一起要互相照应啊。”说完和她一起进了电梯。
梁振宇进门后把书往桌子上一放,余婷已经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洗澡了,她脱的只剩下内衣后,过来一把抱住梁振宇:“亲爱的,我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一把推开她,说:“余婷,你觉不觉得我们之间有点问题?我现在发现我们的性格一点都不适合在一起,你认为呢?”
“哼,梁振宇,你是对我厌倦在找理由吧?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以前一进门就抱住我又啃又咬,我知道,你一定是厌倦我了,我告诉你,你说我什么不好我都可以改,但是你休想跟我分手。”余婷气哼哼的说。
梁振宇说:“我也没说要跟你分手,是我们都太年轻,、太冲动了,每天在一起除了做爱、吃饭、疯狂的花钱,可是这种激情你觉得能维持一辈子吗?这几天我冷静下来后,真的觉得我们俩的性格一点都合不来,可能两个人之间相处需要磨合吧,如果磨合期过了还合不来,就真没有必要再在一起了。”
余婷说:“你说的对,两个人之间是需要时间来磨合,我会慢慢的适应你,你也要慢慢的适应我,我去洗了,你也来洗吧。”
“不,你先洗吧,我想先把今天课堂做的笔记整理一下。”梁振宇说完开始整理笔记。
余婷洗完后出来,用风筒把头发吹干了,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衣,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妩媚的扭动着腰肢走到梁振宇面前:“振宇,你看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梁振宇正在全神贯注的整理笔记,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说:“好看”,继续整理笔记。
“哎,你到底是来过二人生活还是来学习,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好不好看,你敷衍我难道我不知道吗?”余婷生气的一把抓住他的笔记本,狠狠的摔在地上。
梁振宇把笔记本从地上拣起来放到桌子上,没有理会她,躺在床上盯着墙面出神,余婷爬到床上,扑倒在他身上,哭了起来:“人家特意打扮的性感一点想吸引你,你却连看都没看,这是你最喜欢的睡衣!”
他一看她哭了,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不起,我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余婷已经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见他出来就冲过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他都无法再象从前那样,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振宇,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余婷问他。
“我也不知道,余婷,我觉得我伤害了你。”他对她说。
“你是伤害了我啊,你都不理我,多伤我的心啊!”
“不是,我觉得我们这两个多月在一起的生活,是我伤害了你。”
“不,这两个多月我很幸福,是我最幸福的时光,现在我才觉得难过。”余婷委屈的低下头。
“你不明白,现在我一碰你的身体,我就有种罪恶的感觉,我觉得我是在伤害你,这种感觉让我很痛苦,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梁振宇痛苦的抱住了头。
余婷把头靠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幽幽的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刚好相反啊,我觉得这样才是最幸福的时刻。”
梁振宇不知道该怎样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因为我发现我根本就不爱你,我不想再欺骗你,也不想再强迫我自己跟你在一起,我的良知和感情不允许我这样,我现在一碰你的身体就有种欺骗你的罪恶感!”
余婷大怒,爬起来抓住个枕头就往他头上砸去:“梁振宇,你早在干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在一起两个多月了才说不爱我,你要是个男人,就必须为你所做的事情负责!”
“你要我怎么样?”梁振宇问道。
“我现在还想多玩几年,没想过要嫁人,你呢,必须跟我好,等我想嫁人了,你必须娶我,总之不能有其他女人。”她说。
“随便你吧,我明天想去看我妈,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跟你一起去。”余婷又把头枕到他的肩膀上,
“不行。”他一把推开了她。
“那你给我两千块钱,我出去买东西。”她只得悻悻的将手放了下来,对他说。
“好,我答应你。”
第七章:母亲遭遇情敌
梁振宇躺在床上看书,带过来的几本书都翻遍了,直到两点多钟实在太困了才准备睡觉。身边的余婷裸露着身体已进入梦乡,他起身为她盖好被子,另外拿了一张被子,在沙发上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11点了,余婷留了一张纸条在桌子上:“振宇!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你突然变得象个陌生人,让我感到非常的冰冷。我爱你,振宇!我真的非常怀念我们在一起的两个多月的时光,那是我人生当中非常值得留念的一段日子。我出去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我昨天说的话。”
他放在字条,锁上门准备回家看望母亲,经过朱曼雪家的门口时发现大门紧闭,让他心里有种失落感。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她就象一个巨大的磁铁在每天吸引着他,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彷徨不安,沉浸在一种对未来毫无把握的迷失状态中。
他回到家中,看到母亲神色黯然的躺在床上,没有象以前那样张罗着做饭,他赶紧跑上去抓住母亲的手:“妈,您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刘玉芬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振宇呀,你爸爸看来是不想要这个家了,他心已经不在家里了。”
他知道父亲肯定是从上周回家后一直没再回来过,故母亲心里难过,忙安慰她:“妈,您别这么说,我爸他忙,做那么大的生意,够操劳的,您别往心里去。”
“哎,但愿如此,我可真担心啊,对了,我去给你做饭去,想吃点什么?”
“不用了,我们今天到外面吃吧,您身体不舒服,就别麻烦了。”梁振宇看到母亲心情不好还要做饭,忙阻止她。
“好吧。”刘玉芬再次叹息一声。
母子二人打了一台计程车来到繁华的市区街道,找了一家刘玉芬平常最爱吃的甜品店,刘玉芬从他一进门就看到他的神色有点心不在焉,猜想他一定是有心事,问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一口否决,只告诉母亲最近学习太忙,有点累。
他还记得最初曾经答应过父亲会将余婷带回家给父母过目,可是现在越来越觉得这种想法荒唐幼稚,和余婷每天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渐渐的看清了她,却越来越觉得她离他实在太远。
在放下手中玻璃杯的一瞬间,他的眼前突然一亮,他看到了她,朱曼雪,她由一个男人挽扶着从一家法国餐厅出来了,她好象喝了很多酒,用一块洁白的手绢将嘴唇捂住,在那个男人的搀扶下上了车。
那是个外国男人,30岁出头的样子,他将她扶上车后,自己也坐了进去,车很快往玉泉山庄的方向开去。
车从视线中完全消失后,梁振宇低下头,将杯子里的奶茶喝光,手中的糕点不知道什么已经揉的粉碎,他一把捏住碎了的糕点,将它们捏成一团后狠狠的一把按在玻璃茶几上的。吧台边的两个服务生看着他的动作低声笑了起来,刘玉芬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放下那块乱七八糟的糕点,继续要了一杯饮料。
回到家里,父亲没回来,打电话关机了,他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个庞大的房间非常的闷,闷得胸口快要爆炸,实在待不下去了,从床上跳了起来,又给父亲打了一次电话,手机还是关着的,便提上母亲准备的一点小吃,打了一台车往玉泉山庄开去。
刘玉芬站在阳台上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了她才进屋,拿起书柜里的几本影集,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那张饱满清秀的脸在一片麦穗中笑的象朵花儿一样很灿烂,从回城后,脸上再也没有了这种笑容。她觉得自己变得很虚伪,尽管很多话不是自己想说的、很多事也不是自己想做的,可是非要去说、非要去做,假话说多了就变成了真话,到最后就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什么才是假。
丈夫靠着父亲的关系承包了一个厂,现在已经成了拥有几千人供职的集团董事长,刚起步时有点艰难,但因为父亲是招商局局长的关系,每次去银行贷款都非常顺利。父亲去世后,一些他身前关系好的朋友已经不再以前那样给面子,但是丈夫的事业已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