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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都不了解丈夫在外面的世界,也没有兴趣去插手他的事业,只知道他很有钱,每个月会给一大笔生活费给家里。一家人以前一直住在父亲所在的政府大院里,和父亲住在一起,五年前搬到了这个周围都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房子换成了带花园的三层小洋楼,其中一层是给父亲住的。
打开房间的门,既可以看到山景,又可以看到海景,清晨起来推开窗户,山间徐徐升起的红日仿佛伸手可摘,薄薄的雾如丝带般缠绕在苍翠的半山腰里,傍晚时分周围更是朦胧一片,扯着嗓子喊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山谷里会一直回荡,良久不绝。
父亲却拒绝住在这里,一个人留在政府大院那套住了快20年的房子里,没多久他就去世了。
房子是用她的名字买的,花了五百多万,家里值钱的古董字画收藏了不少,都是花大价钱从收藏家的手里买回来的,可以说她什么都不缺。
可是在她心里,却觉得这一切都是空的,丈夫一个月只有那么几天待在家里,儿子从小是他外婆带大的,上中学时外婆去世了,儿子也长成了一个15岁的少年,不再需要母亲的怀抱。
她的记忆里,只有当年上山下乡时的情景。
“石头哥,你的手疼吗?”
“不疼,我一定要把你背过去!”
那天她在地里多待了一会,突然下起了瓢泼般的大雨,这场雨足足的下了两个小时,天快黑了才停下来。她从草垛里出来时发现桥被洪水冲断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河水并不深,平常从这里路过都能见到底,她卷起裤腿,准备在水中摸索着走过去,可刚下水两步,面前激流的洪水就吓得她直发晕,忙又退了回去。
石头哥看她天黑了也没回来,就循着那条路来找她,刚好看到她站在河面上看着断了的桥一筹莫展,忙趟着洪水过来将她背到背上,他的胳膊被水中的刺条划伤了,鲜血直流,却顾不上这么多了,一直咬紧牙关将她背了过来。
他把她放到岸边,他却由于没站稳,一头栽倒在水里,头撞到断在水中的桥梁刚筋上,后脑勺被戳穿了两个窟窿眼,顿时鲜血直流,倒在水中不省人事。
“石头哥!”她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心地善良的石头哥却再也回不来了。
她回到城后,想做一名教师或者医生,但是市政府负责人事的却把她安排进了市招商局上班,后来又听从父母的意见嫁给了能说会道、很讨父母喜欢的梁怀远。
她是爱梁怀远的,毕竟这是和她生活了20多年的丈夫,她爱儿子,爱这个家,虽然他们很少守侯在她身边,周六周日别的夫妻温馨的待在一起,而她的丈夫却永远有应酬。
她不想去埋怨什么,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很可怜,寂寞孤独的时候,心里就想着石头哥倒在水中的那张苍白的脸。
丈夫的事业发展非常顺利,她在招商局工作给他的事业提供了很大便利,再加上她的父亲在市里很有名望,市里很多建筑工程都承包给了梁怀远。
丈夫虽然经常不在家,但每逢周六和周日都会抽一点时间回来一家人吃顿饭,并且经常会打电话回家问她的身体和儿子的学习,现在几乎是一个月才回家一次,上个星期回家和儿子吃完饭下了一夜棋之后就再没回过家,也没打过一个电话回来,让她心里开始隐隐不安。
丈夫年纪也大了,今年一过就50岁了,年轻时20多年的婚姻生活都过来了,现在应该是比较稳定的时期,可是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种恐慌,害怕这个家会突然荡然无存。她打了两次电话,他都关机了,打到他公司的办公室,员工说他外出了。儿子大了,在家里半天都待不住,又留下她一个人在家里守着一栋大房子。
她放下手中的影集,从箱子里找出来一个红布包,里面藏着石头哥当年写给她的信,信有点发黄了,字迹却还非常清晰,看着看着不觉凄然泪下,继续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之中。
正在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她以为是丈夫打回来的,赶紧放在信跑去接电话:“喂,老梁,振宇已经回学校了。”
“喂,梁太太吗?”对方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刘玉芬有点吃惊:“是,请问你是?”
“你别管了,我只想告诉你,你丈夫和一个叫赵雅萍的女人住在一起,他们住在和平路33号绿野家园第七栋第八层。”说完挂了电话。
她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晃动,一下子歪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第八章:余婷怀孕
梁振宇从家出来后,打了一台车飞快的跑进玉泉山庄,朱曼雪的车就停在楼底下。
他下了电梯,她家的门紧闭着,余婷还没有回来,他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她家的门,不敢想象屋里此时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无法相信朱曼雪会是一个随便把男人往家带的女人,她那双充满智慧而迷人的双眼,素洁高雅的衣着,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和一个外国人此刻在屋里………
余婷对她的玷污让他厌恶的想吐,对余婷的反感更多的来自这点,可是现在,他有种想哭的感觉。
正当梁振宇欲哭无泪的时候,电梯下去后又上来了,在第九层停了下来,朱曼雪脸色苍白的从电梯里走出来了。
她看到他神色黯然的站在她家的门口,很是诧异,忙问道:“你好,你今天不上课吗?”
梁振宇看到她苍白的脸,好象生病了的样子,他有点尴尬,说:“是的,我今天休息,你身体不舒服?”
“我舅舅的孩子今天过生日,我去吃饭喝了点红酒,胃就痛了,让人送回来在楼下医院打点滴,现在好点了,你怎么站在这里?”
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对不起,我,我看到你家的门没开,车又停在楼下,怕你出什么事,所以就站在这里了。”
她笑了笑:“原来是这样,那进去坐坐吧,我没事了,谢谢你。”
她开门进去了,梁振宇脱掉鞋,跟着她走了进去。
翡翠绿与褐色相间的仿古石地板和洁白的墙面相衬,迎着光线反射到墙面上,整个格局显得古朴高雅,淡淡的水绿色窗帘在即将到来的夏天感觉格外清新,窗外远远的望去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上次搬进来的花儿开的更娇艳了,给屋里增添了不少生气。
墙上挂满了她的画像,有中学时代也有大学时代的,中学时代的她象一朵含苞的花骨朵儿,剪着齐耳的短发,穿一件紫色的毛衣,笑吟吟的站在校园的花坛边,手拈着一枝从花坛里伸出来的梅花,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对酒窝象装满了清澈甘甜的泉水。
大学时代的她显得成熟了许多,背靠在水塘边的一棵垂柳下捧着一本书,凉风轻习,水塘里的荷花荷叶伴着凉风轻轻起舞,朦朦胧胧中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人似乎比花儿还娇三分。
现在的她,成熟、练达,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优雅的女人味。
每一幅都不太一样,有清纯如雪的、有娇艳如花的、有高贵艳丽的,但每一幅都精美绝伦,令他如痴如醉。
她从冰箱里拿过来一瓶冰镇的果汁递给他,看他沉迷在墙上的画中,轻轻的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振宇!”
他立刻将头转过来看着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说:“是在叫我吗,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记得,梁山伯的梁,宇宙的宇,第一次就记住了你,因为那天早上你的头发看上去特别傻,前面掉下来一撮搭在额头上,第二次遇见你在陪妈妈买衣服。”她笑起来。
他下意识了摸了摸前面的头发,让她一说有点不好意思,这撮头发是有点长了,平常看书做课题时总爱掉下来搭到眼镜上,他正准备哪天去剪掉。
她看着他摸头发的样子,不禁又笑了起来,梁振宇也傻傻的陪着她笑了几声,她好象特别爱笑,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对笑吟吟的酒窝,让人非常的受用。
她让他在钢琴架旁边的沙发上坐会,又给他递过来一本泰戈尔的诗集,提了一个水壶准备去给花儿浇水。
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黄昏中的斜阳从窗户外照射进来几缕金丝,洒在沙发上、茶几上和他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详和与温馨的味道,时间正在有一点点的流逝,天渐渐的晚了,余婷还没有回来。
他翻开书本,泰戈尔那旋律优美的诗篇象一首好的音乐,他轻轻的念着其中的一行“当她快步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她的衣裙的边缘触及了我。从一颗心的未知的岛上,吹来一丝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春天的气息……………。”
“哎哟!”突然听到她一声惨叫,他赶紧放下书本,朝阳台边飞奔过去,看到她捂着手指蹲在地上,水洒了一地,他一把抓住她受伤的手,原来是被玫瑰花的刺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直流,他二话不说的就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起来。
她惊讶的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脸顿时变的绯红,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暖流。
血止住后,他将她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你等会,我去给你买点药。”
他跑到楼下的医务室买了止血药和纱布,用纱布把给她把伤口绑住了,关切的问道:“还疼吗?玫瑰虽然美,却浑身是刺,以后要小心哦!”
“不疼了,谢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她一直默默的坐在那里,看到这个年龄比自己小几岁的男生为了一点伤忙的满头大汗深深的感动,她感觉到这个男生非常喜欢自己,从他第一次来参观房子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是个很不错的男生,尽管有个不讨人喜欢的女朋友。
她不是没有和男生拍过拖,从中学时代起就有很多男生暗恋过她,但自从上大学,相恋两年的男友枫从出国到至今音讯全无后,让她从此封闭上了感情的大门。这几年在舅舅的公司,尽管外表迷人,工作也非常能干,可是公司的男职员却没有一个追求她的,可能正是她过人的美丽和才干,又是老板的外甥女,让他们有了压力吧。
其实很多时候她非常渴望有个男朋友,有个懂得疼自己爱自己的男朋友,无奈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到现在也还没有出现。
前两天舅舅在法国的朋友菲尔德来到中国,30岁刚出头的菲尔德一见到她就惊叹她的美丽,称她为天使,对她展开了法国人特有的浪漫攻势,并发誓说会爱她一辈子,每天早上都会送一束玫瑰到公司。
可是她却从来没想过要嫁给一个外国人,对菲尔德的追求毫不动心,这让菲尔德非常的难过,再过几天他就回法国了,带着他的惆怅和对中国的眷恋离开。今天在餐厅用餐,看她不舒服,马上将她送回家,在车上又对她表白了一番,再次遭到了她的拒绝,他很心痛,告诉她他会一直想着她,直到她在医院打完点滴身体恢复后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她递过来一条毛巾给他搽汗,起身将空调打开了,屋子里马上变的凉爽了许多。她乘他不注意的时候,端详着他的脸,他看上去很斯文、帅气,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尽管有着符合他年龄的青春朝气,甚至看上去有一份冲动和浮躁,但他的气质中隐藏着另一种东西,那是一种天生带有锐敏成份和深邃透彻的思维,让他增添了几分的智慧与成熟。他应该出身于一个经济非常良好的家庭,可是内心却非常的淳朴、善良,在他身上找不出来一丝花花公子轻浮放荡的痕迹。
“振宇,你的女朋友该回来了吧?”她看他搽完汗后坐在那里有点尴尬的样子,可能已经感觉到她在注意着他,轻声的问他。
他将眼光从窗外的斜阳中转移过来,想到余婷,心里泛起一阵百般无奈的波澜:“哦,她是该回来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他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她的家,她起身将他送出门外,回来坐在沙发上深思起来。
余婷很晚才回来,她拎着大包小包兴高采烈的冲进门,看到梁振宇躺在床上发呆,忙拖住他的手:“振宇,我今天买了两件你最喜欢的纹胸,我马上穿给你看。”
说完脱掉衣服,将一件黑色蕾丝的漏网纹胸穿在裸路的身体上,朦朦胧胧中,好象没穿任何东西,能看清里面的一切,她不禁为设计师了不起的创作感叹,既暴露了该暴露的部分,又起到了纹胸的实际作用,能将胸部衬托起来,让它变的尖挺。
她站在镜子面前晃来晃去,对他展示着青春美丽的铜体,见他始终都是一言不发,她的神色也黯然下来,忙跑他到跟前:“振宇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