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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无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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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王大小姐口中,我吃剩饼子,和猪吃剩菜一个概念。
    回到家吓我一跳: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人,有愤愤不平的,有唉声叹气的,有闷头不说话的——全是爸妈厂里的老伙计、老姐妹。
    怎么了,机械厂效益不错啊,不至于闹下岗吧?
    老妈把我拉到一边,给我说了今天的事儿。今年春节刚过,厂里来了位牛厂长,听说他和工业局领导有关系,一来就把兢兢业业干了几十年的老厂长石钟山挤得退居二线,到工会去当喝茶主席。
    采购科、后勤科、财务科、销售科等等和钱沾边的科室,全都被牛厂长安插了亲信,把原先干得好好的负责人挤走;而技术科、安全科、生产车间、工会这些没油水的部门,他是从来不闻不问。半年来厂子效益越来越差,职工们的奖金、福利待遇是一降再降。
    更气人的是,石厂长任上签了一笔总金额五亿华夏币的外贸合同,当时出于稳妥考虑,选择用华夏币结算;牛厂长上任,为了讨好工业局争个“创外汇”的虚名,非得改成美元结算,结果大半年美元贬值超过10%,本来盈利的项目,居然发生了亏损!
    论经营能力,十个牛厂长赶不上一个石厂长;不过论逢迎上级、吃拿卡要的本事,那是一百个石厂长也顶不上他牛厂长。职工大会开了一次又一次,向上级反映情况的信件寄了一封又一封,这位牛厂长的位置却是稳如泰山,一点儿也没有动摇的迹象。
    大家都说要是让他干到年底,这拥有几千号职工、年产值上十亿的红旗机械厂,非得败在他老人家手上不可!
三十章 机械。。。
    三十章机械厂的困境
    我爸是搞技术的,心眼比较直,又是老大学生、高级工程师,在职工中间有点威望,就被大家推选为职工代表,向上级反映情况。前天刚去了工业局,今天下午就接到厂办通知:因人员调整,萧工程师暂时回家待岗,待岗期间工资减半奖金全扣。没想到报复来的这么快,这么明目张胆!
    另一面,包括我妈在内的十来个职工,都到了退休年龄,按照以往的规矩,应该在这几天举办欢送大会,光荣退休。工会干部提出这个要求,牛厂长却说:“退休职工自己到点滚蛋,开什么欢送会?”
    工会大姐退而求其次,问厂里能不能派车再提供礼堂用一下,职工们自己办行不行?牛厂长说:“过两天工业局马局长儿子结婚,厂里的车子、大礼堂人家都要用,你们要搞什么欢送会,自己随便蹲哪个圪塔搞去,别来烦我!”还说到时候全厂科级以上干部都必须参加婚礼,普通职工必须送礼金——直接从工资里扣。
    我妈他们这辈儿的国营企业老职工,最重视荣誉了,辛辛苦苦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到头来人家居然说让他们蹲到圪塔去,能不伤心吗?
    老厂长石钟山和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工人去找牛厂长理论,因为心疼辛苦干了一辈子的机械厂被牛厂长糟蹋,老石心情激动声音大了些,被牛厂长说成无理取闹、扰乱生产经营。双方争执起来,牛厂长竟然带着几个保卫科新招的干事,把年近花甲的老石打得住进了医院。
    效益一天天滑坡、收入一天天降低,再加上老爸待岗、石厂长被打,厂里群情激奋,推举了十多个职工代表,到我们家商量对策。
    大家商量来商量去,都没什么好办法。有年轻点火气旺的说要和姓牛的拼了,就有人反驳:要把他打死了,你是罪犯他是烈士,你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打不死更起不了作用,他照样还是厂长,要是把他打住院了,医疗费还要厂里的公款报销呢;也有老成持重说不要冲动,还是应该继续向上级反映,另外的人就说反映了半年,工业局、经委、市政府、市国民议会都找遍了,全是研究研究再研究,估计到机械厂被姓牛的折腾得破产倒闭关门大吉,他们都不会研究出个结果来。
    王星羽听见这些,悄悄附到我耳边:“你去和伯父伯母说,让他们别担心。机械厂的事情我有办法。”
    把爸妈叫到阳台上,王大小姐开始忽悠,说她有个表叔在中纪委工作,官还当的不小,只要把举报材料交到他手上,牛厂长绝对落不了好。
    我心说你爸是孤儿,你妈那边几代单传,什么表叔,从地里蹦出来的呀?小妞这些天和我混在一块儿,别的没学会,学会忽悠人了。
    爸妈还有点不敢相信,疑疑惑惑的说:“那表叔和你隔了几房,关系近不近?能听咱们的吗?”
    她自信满满的说:“最多三天,那个姓牛的垮台。后天伯母你们退休职工的欢送大会一定能准时召开,而且,会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王星羽担任跨国公司总经理大半年了,说话做事给人的印象是比较踏实有威信的,她又说得斩钉截铁,爸妈自然不会怀疑,转身就向客厅里的同事们报告这个好消息去了。
    我小声问铃铛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她神秘的一笑,摇头晃脑的说:“天机不可泄露;山人自有妙计。”
    国营老工厂的职工们是些实心眼,听爸妈一说,仿佛已经看到牛厂长灰溜溜滚蛋的一幕,大家都高兴起来,像看救世主似的看着王星羽。
    老妈捅捅老爸:“老萧,石厂长为了我们厂子,被姓牛的打伤住进了医院。不如我们明天去探病,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老爸高兴地说:“还用的着等到明天吗?今天晚上连夜去!”
    西平第五人民医院,住院病房。因为爸妈和石厂长一家关系好,我小时候还喊石伯伯呢,所以我和星羽也跟着大家过来了。
    石厂长的病房比徐莹在东海人民医院、军区医院住的单人套房差远了,狭小的病房面积满打满算不到20平米,摆了四张病床,再加上照顾病人的亲属,房间里已经有近十个人了,几位病人家属见来了探病的,主动让到外面去,这才腾出地方站人。
    病房容不得喧哗嘈杂,职工们推选几个代表进去探望石厂长,当然,爸妈、我和星羽这几位主角是肯定不能缺的。
    石厂长躺在病床上,惨白的灯光照得他脸色很不好看,额头上包着绷带,面颊还有青紫的淤血。想起我幼儿园的时候,那阵子四十来岁的石伯伯,常用他有力的大手举着我到处转悠,今天,这位曾经为红旗机械厂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功臣、老劳模,竟被那姓牛的在他工作了一辈子奋斗了一辈子的工厂里打成这个样子,怎不叫人心酸、叫人愤懑难平?
    是可忍,孰不可忍!姓牛的,萧白从今往后和你卯上了。
    爸爸指着病床问一个职工:“老程,下午我带人去经委上访之前,不是说让你送石厂长到单间病房吗?住这么个地方,你怎么搞的?”
    石厂长喉咙沙哑,“老萧,是我让送到这儿的,咳咳……”
    旁边照顾他的张婶,也是石厂长的爱人,心疼的给他拍打着背。“我们家老石说,厂里效益不好,咱住便宜的病房,少点医药费,少给厂里添负担……再说,现在厂里还给不给报销,都没个准信。”
    职工们群情激愤:“老厂长当年为了厂子,风里来雨里去,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次又是为了厂子、为了职工讨公道才被姓牛的打了。咱们就是捐款也不能让老厂长受委屈!”
    “谢谢,谢谢大伙了!”老厂长从病床上半撑起身子,动情的说:“我老石还不至于缺那两个钱,只不过这住院又不是渡假、比富,能省点就省点嘛。”
    石厂长不愿多谈自己的伤情,将话题转移到我爸身上:“萧工,今天你受委屈了。工资减半奖金全扣,你们家收入要少一半啊。”
    老爸把我一推,笑着说:“我儿子今年大学毕业,留在东海,擎天集团工作。你还怕我没饭吃?咱有儿子孝敬!”
    瞧我这老爸,多可爱:自毕业起都不让我寄一分钱回家,在外面却吹得当当响,好像我每个月都孝敬他老人家万儿八千似的。
    石厂长慈祥的看了看我,对老爸说:“萧白都毕业参加工作了,咱们可是老喽。唉,你有个好儿子孝敬,可我们厂还有好几千职工呢,能让谁都有个挣大钱的儿子?厂子效益不好,他们怎么办啊?”
    哈哈,就是来告诉您好消息的!职工们七嘴八舌的说了王星羽有个中纪委“表叔”的事情。石厂长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伤病都好了一大半,对王星羽是千恩万谢,别说我俩,就是爸妈都很不好意思了。
三十一章 红。。。
    三十一章红糖煮鸡蛋
    当夜,我很郁闷:老妈安排我和星羽各睡一间卧室!
    西平不比东海,我们这内地城市房价不贵,我们家十多年前房改的时候,买的厂里分配的高知楼就更便宜了,所以房子面积还挺宽敞,四室两厅双卫总面积一百三十多平米,放东海市中区能值两百万,不过在西平,又是工厂家属区,呵呵,两百万去个零都只有冤大头才会买。
    卧室爸妈一间我一间,还能有间独立的书房,以前老毕、李馨这些同学到我家玩,都羡慕我有独立的书房,那时候我还有点小小的得意呢。没成想,今晚老妈安排星羽睡我的卧室,我睡书房。
    我和星羽刚刚尝到禁果甜美的滋味,怎么舍得分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等了一阵子,估计老爸老妈睡着了,我悄悄摸到卧室。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
    哇,吓了我一跳:小铃铛躺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大眼睛贼亮贼亮的盯着我。可爱的美女小声娇嗔:“就知道小白大色狼晚上要来,人家等你好久了。”
    那还有什么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时间了。轻轻关上门,我直接扑到床上。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这老居民楼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隔壁还睡着老爸老妈,我们可不敢太放肆了。不过这样“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颇有点偷情的趣味儿。我们闷声折腾了小半夜,才相拥着进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被老妈在厨房里丁丁当当做早餐的声音吵醒。啊~~昨晚忘了溜回书房睡觉!我和小星羽尴尬的走出卧室。
    我妈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气:“哎~起来了啊?快来吃早饭。”
    红糖煮鸡蛋?
    这个、这个……王星羽和我对视一眼,彻底无语了。
    气氛很微妙啊,我赶紧岔开话题:“老爸不是待岗了,怎么不在家里?”
    “去老程家,整理给小王表叔的检举材料了。”
    王星羽还没洗脸,睡眼惺忪的问:“我哪儿有表叔啊?”
    糟糕,穿帮了!老妈疑惑的说:“小王昨天不是说有个表叔在中纪委吗?”
    王大小姐一不小心说溜嘴,这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帮她圆谎:“昨天说的不是表叔,是表舅。”
    老妈拍了拍脑门:“我记得是表叔嘛,难道是我老了记性不好……真的是表舅?”
    我们两个忍住笑,拼命点头。
    老妈端出一盘鸡蛋煎饼,另一盘是昨天剩的比萨饼,切作两半。“来,你们吃必胜客,我吃鸡蛋饼。”
    有好久没吃老妈亲手做的鸡蛋煎饼了,我才不要吃比萨呢!王星羽见我吃得香,也要吃煎饼。
    老妈说:“听说这必胜客的比萨要好几十块呢,难道我做的煎饼比这还好吃?”
    铃铛嘴甜甜的夸道:“当然是伯母做的煎饼好吃啦,除了面粉、水、葱花和鸡蛋,里面还加的有爱心哦!”
    一句话说得老妈脸笑成了菊花。
    我们吃完了煎饼,老妈却只吃了半块比萨:“这么贵的东西,留一半给你爸尝尝。”
    唉,一块剩下的比萨,她都觉得是好东西。我父母这辈人,生在三年自然灾害,长在文革浩劫,初中毕业又是上山下乡,有了孩子,偏偏又碰上大学涨学费,从国家全包变成了自己出,每年学费生活费至少万把块。好不容易孩子大学毕业了吧,回小地方工作不好找,留在大城市房价高得吓人,父母们又得帮着张罗孩子买房结婚的费用,真是不容易啊!
    看着老妈鬓角悄然出现的星星点点的白发,我真没想到她就要退休了。我今年23,爸妈他们八十年代的国营厂工人,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老妈27岁生的我。本来规定女职工55岁退休,我妈的业务是大型机械制造必不可少的放射线探伤,属于有毒有害工种,提前到50岁退休。她这辈子除了亲朋婚丧嫁娶和厂里团年的宴席,估计就没在外面馆子吃过饭。
    怎么让她相信我真的有钱了,又不要吓着她?烦恼!
    刚吃完早饭,老毕急三火四打电话来了:“萧白你在哪儿?我有急事找你!”
    啥急事啊?别吓着我妈。和他约了家属院小花园里见面。
    老毕拉着李馨跑过来,两人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子噼噼啪啪往地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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