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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只来得及把脑袋一偏,当他感觉到脖子上的刀片时,马上就停止了反抗。人颈部侧面的大动脉,只要被利器切开,就是天王老子都没得救。
一瞬间首领便落入敌手,“小贝”的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小贝”用英语喊道:“肉体终化尘土,灵魂回归我主!兄弟们,不要顾忌我的安危!”
喂喂,你不要命了?我手中锋利的小刀,在“小贝”脖子上压出了浅浅的血痕,只要再稍稍一用力,他颈部大动脉的鲜血就要喷溅而出了,但是此时他的脸上竟是神色安详,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这时候我倒不敢真的杀掉“小贝”了,如果我鲁莽行事,对方的报复必然惨烈。
大汉们一齐动手,苏小柠和王星羽反抗也无济于事,干脆束手就擒,敌人没难为她们,既没打也没骂,只是监视着不让逃走。
叶剑翎和一个大汉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对方其他的人也不上去帮忙,任由他两个单挑。叶剑翎身形灵活多变,伏高蹿低让对方打不到她,她却能抽冷子给那大汉几下。
场面形势略看起来是叶剑翎占了上风,我却越看越惊心:叶剑翎是警官大学毕业的精锐女刑警,以前曾有过徒手和七名持刀歹徒搏斗,并一一制服的骄人战绩,但是打到这阵子还没有击倒对方!而且这只是对方几十个人中的一个!
叶剑翎见形势不妙,心下更是焦躁,银牙一咬,拳脚如狂风暴雨一般向对手攻去。那个大汉用双臂护住要害,每接下剑翎的一记拳脚,庞大的身子便是一震。我们都觉得大概要不了几下警花就可以取胜了。
叶剑翎却有苦自知:为了给父母报仇,她从12岁开始苦练家传的硬气功,加上平时的体育锻炼,虽然身上没有多少圪塔肉,但是的力量可不小,侧踹的力量达到1500牛顿,能把一个成年壮汉踢飞四五米远,但是这个对手接下了不知多少记拳脚,别说踢飞了,脸上连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她自己被反震的力量震得肌肉发麻。
敌人在连续打击下,终于露出了破绽,他护住头面部一支左手被叶剑翎的回旋重踢踢开了两尺远,警花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不待飞踢的左腿落地,右手成掌朝大汉的脸上斩去!
那大汉嘿嘿一笑,微微低头,用额角硬接了警花一掌。这能够斩碎三块红砖的一掌,竟然只让他头左右晃了晃!叶剑翎的右手攻入敌人内线,一时收势不及,大汉左手一伸便反扣住她脉门,警花顿时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大汉将她双手反扭到背后。
唉,我心中一凉:连最能打的叶警花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三位美女就擒,我抓的“小贝”又是个不怕死的,饶是我长了九个骗人的心眼儿,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脱身了。
警花被双手反扭着,兀自挣扎不休:“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
捉住她的大汉畏惧的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居然真的放开了叶剑翎,退后几步垂手站着。叶警花双手一得解放,抡起胳膊一个耳光朝大汉脸上扇去。
“啪!”清脆的一响。那大汉不闪不避,任凭耳光扇到自己脸上,低眉顺眼的好像是个挨小姐责打的家奴。
这是玩的哪一出?我们都搞不懂了,叶剑翎更是傻傻的看着自己手掌,不敢相信刚才还和自己打得天昏地暗的对手,居然这么轻易的被自己扇了一记耳光。
被我用刀逼住的“小贝”说:“萧先生,我再次重复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请您去见几个人而已。而且如果您真是那个传说中的人,我们不但不会为难各位,反而会赠给您人世间想像不到的财富与权势。”
我还是不敢把刀松开,喝问道:“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
“小贝”无奈的说:“难道您没有看到,我的兄弟宁愿承受那位小姐的拳脚,也不敢对您的朋友稍有亵渎?我,米查,以我主赐予的教名再次重申,我不敢强迫您违背自己的意愿,相反,我们可以为了让您移动尊贵的脚步而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我冷笑道,“包括你们的生命?”
“当然!”米查向那位被叶剑翎扇了一耳光的大汉喝道:“马库斯,向萧先生展示你为我主牺牲的勇气!”
敌方众人异口同声的念道:“尘归尘,土归土,肉身赴泥土,灵魂归我主。”
马库斯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把银质小刀,狠狠的朝自己心口扎下!
“好了!”我松开了米查。
马库斯的小刀在离他心脏不到两寸的地方停下,锋利的刀尖甚至刺破了胸口的皮肤,渐渐有血渗出。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马库斯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默默的把刀子收回皮鞘,揣到怀里——拿刀、收刀,丢命、保命,在他看来仿佛就和我们平常喝口水抽根烟一样稀松平常,一点也不值得激动。
我答应了跟他们走。一方面是我对他们产生了好奇心,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被一群不要命的疯子不死不休的缠住,倒不如和他们走一趟,是死是活一了百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放了我的朋友们。
三位美女泪雨滂沱,死活要冒着生命危险和我一起去——这是三流小说里弱智女主角的标准行为模式,平均智商超过一百的都不会故意给男主角添累赘的。王星羽当然没弱智到这份上,她附到我耳边悄悄说:“小白别急,我马上通知国家安全部,不惜一切代价救你回来!”
叶剑翎满脸沮丧,“萧白,对不起。我、我……”
我打断她的话:“警察也不是万能的,你已经尽力了。你是个好警察。”
苏小柠眼圈红红的,我顺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萧大哥回来就帮你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天天撮满汉全席。”
分离的时候到了,我握着王星羽的手诀别:“……我还有……还有一个心愿……你必须答应,要活下去……不……不能绝望,……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多么……艰难,……快答应我,露丝,……答应我,一定做到,……”
“……我答应……”露丝、不、是王星羽失声痛哭起来。
《泰坦尼克》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上场:喂,猫跳,小心我告你剽窃!
好吧,各位读者,我承认当时没这么感人,我只是握着王星羽的小手说:“等我回来!”
小铃铛坚定的说:“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上车前我还回头打个招呼:“万一我回来晚了,铃铛你至少等我三个月再改嫁啊!”
三位美女同时竖起中指鄙视我。星羽嫣然一笑:“最多三天!”
五十章 轩然。。。
五十章轩然大波
东海南浦头机场塔台,导航员老刘悠闲的坐在皮转椅上,捏着把紫砂壶自斟自饮,时不时的往嘴里丢一颗城隍庙的茴香豆。盛夏的夜晚,有凉爽的空调吹着,在高高的塔台上远眺东海市越来越璀璨的夜景,加上西湖龙井茶配上茴香豆,人生意趣无过于此了。
自国际机场启用以后,南浦头机场就渐渐的闲置下来,一年前所有的商业航班都转飞国际机场,南浦头这边改作私人飞机的起降场地,每年也就什么峰会什么论坛的时候稍微热闹点,盖次、巴非特来的时候,红地毯从舷梯一直铺到候机楼,百十个记者闪光灯耀得人眼花。平时这里就闲得无聊了,每天就那么几架私人飞机起起落落,和国际机场每天750架次航班相比,南浦头简直让人悠闲得屁股发痒。要不是顾忌着上头三令五申的严肃纪律,要不是一个老导航员的职业素养,老刘真想弄二两绍兴五加皮来过过瘾。
导航台的话筒里传出声音:“飞往瑞士的JZ754号请求起飞,JZ754号请求起飞。”
老刘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大屏幕上的数据信息:航线、高程、空域;温度、湿度、气压……一切正常。
准予起飞!
JZ754从停机坪转到主跑道,准备加速起飞。
“丁零零~”塔台值班电话突兀的响起铃声,是老婆为了儿子家长会的事情,还是老妈叫周末回去吃饭?老刘慢吞吞的拿起听筒。
“不管用什么方法,立即阻止那架瑞士的私人飞机起飞!”民航局长的声音像一个炸雷在老刘耳边响起。
“什么……”
“重复一遍,阻止它升空!马上!”
老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控制台前,对着话筒大喊:“JZ754,立即停下!暂时不能起飞!”
那个金发碧眼的飞行员朝着流利的华夏语问道:“为什么?”
老刘身为导航员,编个不让飞机起飞的谎话自然驾轻就熟:“航线前方五十公里处有强低气压云团,可能在短时间内形成雷雨暴风。”
对方沉默了两三秒钟,然后无线电联络便中断了。
飞机开始滑行加速。
“喂喂,JZ754,停下,快停下!”
JZ754没有任何反应,四台涡轮风扇发动机提供了丰沛的动力,庞大的机身在跑道上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机头昂起,起落架轮胎离开了地面。
老刘无奈的看着这一幕,他有什么办法?难道用防空导弹把飞机打下来?这是民用机场!
二十五分钟!接到王星羽的报案仅仅二十五分钟,国家安全部驻东海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闪电”,便赶到了南浦头机场;擎天集团的护卫队员在陈光率领下,几乎是和“闪电”接踵而至。两者的反应都如此迅速,也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不少护卫队员就是“闪电”的老兵。
但是他们和随行的三位美女,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JZ754腾空而起,机身渐渐冲上云霄。
北京,中南海。一向温文尔雅的聂副总理猛地一拳砸到桌子上:“安全部门搞的是什么名堂?!通知空军拦截,同时必须保证JZ754机上乘员的安全,不能出任何意外!”
东南军区战备机场,处于战备值班状态的四名王牌飞行员,从机库值班室小跑着跳上早已做好地勤检查、满油挂弹的两架苏…30MKK。两台AL…31FII矢量推力发动机喷出灼热的气流;怒吼着输出两万五千公斤的强大推力,经过短短五百多米的滑跑,锐利的流线型机首拉起,在轰鸣声中刺破苍穹。
银灰色的战鹰在地面雷达引导下,向JZ754追去。
负责整个东部地区空中安全的空军东南地面指挥中心,十多位肩上金星闪耀的军人簇拥着一位鬓角花白的老将军,他们盯着雷达屏幕上显示的几个小光点,手心里都攥着一把汗:对方没有飞民航航线,而是由东海市折向东方,估计有飞至公海脱离我国领空的意图。如果不能在舟山群岛以西追上对方,一旦对方逃到公海,华夏空军就无能为力了!
终于,两个小光点离那个大光点越来越近。苏…30上的脉冲多普勒雷达发现了目标:“报告首长,发现目标。7点钟方向,高程3000米!”
那位老将军,也就是东南军区空军指挥员凌云,握着话筒严肃的命令:“全力追击,迫令其返航!重申一次:保证对方机上乘员安全,绝对不能使用武器!”
飞行员打开发动机加力,两架战鹰呼啸着从高空全速扑下。如果说超音速客机的修长机身像优雅的白天鹅,那么两架威猛的战鹰,就是捕猎天鹅的海冬青!在加力状态下,苏-30的速度超过两倍音速,很快就追上了客机,正准备绕到前方进行拦截,飞行员看了看导航仪显示的数据,却是面色一变:JZ754已经飞越了舟山群岛,来到大海上空。根据法律,领海领空从陆地或岛屿只能向海洋延伸十二海里,时速超过一千公里的超音速客机,不到一分钟便飞出了华夏国领空。
“报告首长,目标已飞出我国领空。我方是否继续拦截,请指示!”
老将军凌云的眉头拧成一个浓墨重彩的川字,停了半晌才坚难的吐出两个字:“返航。”
中南海聂副总理办公室。
秘书疾步走进:“聂总,刚才外交部联系了瑞士方面。对方以永久中立国的原因,拒绝了我方的要求。”
瑞士是永久中立国,和华夏没有引渡协议,瑞士政府只承认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和国际法院的战犯通缉令,对华夏方面要求遣返JZ754上成员的要求,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聂副总理神色颓然:萧白,我尽力了。
此时,我半躺在超音速客机JZ754豪华客舱的真皮沙发上,时不时往嘴里丢一颗腰果仁,悠闲的看着荷兰拍摄的成人电视节目,浑不知国内已经为我“被劫持”而闹得天翻地覆。
米查等人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只是对自己的身份、邀请我的目的,他们是“打死我也不说”。我在飞机上可以随心所欲的行动,甚至跑到驾驶舱里参观了一番,所有人的态度都无可挑剔,不时有一两个金发帅哥过来问我需不需要服务——唉,我对菊花没兴趣,可这一票人又全是男的。
与其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