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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打趣:“就是有意的也没关系,只要你事后对我负责、不要始乱终弃就好了。”
徐莹难得的开怀一笑,这一笑,如春风乍展、冰河解冻,清丽的脸上荡漾着会心的笑容。但是我却清楚的看见,那清澈明净的眼底,却还留有一抹化不去的哀愁。
公交车停了,上来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他们梳着五颜六色的头发,露出的膀子上刺着各种花色的纹身。
一上车这几个人就东挤西挤,专往年轻女子的身边靠,手脚也不老实,不时传出一两声女人的低呼,本来拥挤的车厢顿时骚动起来。
徐莹害怕的把头低下,但还是被流氓发现了她的美丽。几个流氓小声嘀咕几句,便毫不客气的扒开挡路的人,往这边挤过来。
我双手张开,各抓住一个吊环,把徐莹护到怀中。
几个流氓来到我身后,趁着公交车的摇晃,加力向我撞过来。
公交车晃来晃去的,我本来就站的不稳,又要保护徐莹,被他们几个连续撞击,我就左支右拙了。
车上的人有的向我们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鄙夷的看着流氓却敢怒不敢言,更有胆小的连看都不敢看这边。
指望他们帮忙是不可能了,一切都只有靠自己。我暗暗放出几缕黑气,布在自己腰、腿部,公交车如此拥挤,应该没人能看见背部以下。几个流氓每撞过来和我的身体接触,就被吸了一点生命能量。
挤吧,撞吧,撞得越狠挤得越紧,你们就死得越早!
没挨上几下,一个流氓叫起来:“哎呀,怎么身上不得劲儿啊?”另一个流氓虚弱的喊道:“好、好酸痛,是不是咱们中午、中午吃的火锅有问题?”
见他们都全身酸软无力再闹事了,我才放下心来。几个家伙也发现了我的古怪,惊惶的看着我,瑟缩着退开了。
流氓们走开,刚才躲开的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退开的人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身边因为流氓退走而产生的空间,又被这些看客们填满了,而且还有些猥琐的男人向我投来嫉妒的目光。
此刻徐莹纤细的躯体瑟瑟发抖,眼神惊恐而又带着一点坚定,洁白细碎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将红润的唇咬出一个异常柔美的弧度,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缩在我怀中。
解决了流氓的威胁,我只需一只手固定身体,另一只手轻轻环上徐莹的纤腰,在她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莹姐,他们已经走开了。”
徐莹慌张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流氓们都离开了,才松了口气。忽然想起自己还被个大男人抱在怀里,尖削的小脸红得滴血,连忙挣扎着想从我怀里逃开。
乘人之危是禽兽,但是美女在怀不动心就是禽兽不如了。我不能禽兽不如,所以只好做一次禽兽。我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将少女柔软沁凉的躯体搂得更紧了,让她胸前圆鼓鼓的媚肉和我的身体亲密接触。
我在她耳边低语,嘴唇几乎触到她红透了的小耳朵:“莹儿,别离开我。”
徐莹痴痴的看着我,她清澈的大眼睛变得迷乱,沁凉的身体逐渐火热。
虽然她身材清瘦,不是瘦得骨头钉钉的那种,而且比例完美,胸、腰、臀都是紧绷绷的没有一丝儿赘肉,这样纤柔的躯体抱在怀中,让男人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两眼相对,眼神交织在一起,我的呼吸变的粗重,小兄弟想不抬头都不可能,正好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而且还随着车子的摇摆一下陷下去、一下弹回来。
“别……”徐莹想推开我的凶器,小手按在它上面,又惊慌的缩回去,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第十五章 我。。。
第十五章我比窦娥还冤!
徐莹的惊慌惹得我一阵心疼,既然做禽兽我不够格,只好禽兽不如了。努力弯下腰、崛起屁股,小兄弟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徐莹的小腹。
美女松了一口气,她的汗珠打湿了一缕头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我怜惜的替她抹去额头的汗珠。她掏出纸巾为我擦手,我把手闻了闻,悄声说:“你的香汗不要擦了,我留着,以后就不洗手了。”
正好公交到站停了,她拉着我就要下车。这一站离她家还比较远,我问:“徐老师,咱们今天不补习了?”
徐莹横了我一眼:“陪我逛逛。”
这里是一座立交桥,周围有很大的街心花园,夏天花圃里万紫千红,蜜蜂蝴蝶上下翻飞。徐莹侧着脑袋,脸上露出俏皮的微笑:“萧白,你最喜欢哪种花?”
我刚才还觉得她像梅花呢,这下脱口而出:“梅花。迎寒独放,傲立严冬的梅花。”
徐莹神色一喜,复又低垂臻首缓缓念道:“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华。寒梅最堪恨,长作去年花。”
这是李商隐丧妻后所作,哀婉之情充塞其中。
以和徐莹的交往,我觉得她肯定有很重的心事,便昂然吟道:“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这首诗是陆游所作,以梅自比,梅花的坚贞气节跃然纸上。
徐莹转过脸,怔怔的看着我,嘴唇几下翕张,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美女心情不是很好,带她散散心吧!我霸道的挽起她的手臂,不容置疑的说:“前面就是步行街商业广场,我们去逛逛!”
我们没走几步就到了最繁华的商业区。这里几乎汇聚了全世界的所有顶级品牌,服装、珠宝、美食、娱乐……应有尽有。
以前也和王星羽来逛过,她故意耍赖要我给她买某品牌两千多一件的衣服,我狠狠心去刷卡她又说:“不怎么合适,不买了!”现在想起来,她身上穿的衣服最差都是几千上万的,当初闹着要我买那件衣服明显是逗我玩儿嘛,真可恶!
我是怎么了?和徐莹逛街还想着王星羽,难道我真的无法对她忘情吗?
徐莹比起王星羽,就老实的多了,挽着我的手臂,一言不发。偶而我说个笑话,她就笑笑,我看什么东西,她就跟着看看,像个柔顺的小情人,跟着她崇拜的大丈夫。
我们这一对拜徐莹之赐,几乎有100%的回头率,只不过男人都是先色眯眯的盯着徐莹,再不屑一顾的看看我,露出不服气的表情;女人都是羡慕的望着徐莹,然后才发现她身边不起眼的跟班,随后便流露出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惋惜。
走到一家专卖奢侈品的高档商场,徐莹说里面东西太贵没必要进去,我说看看饱眼福又不花钱。逛了一阵子,徐莹红着脸说要去一下洗手间。这小妮子,上个卫生间还不好意思,肯定以前没处过男朋友。
我信步在商场里逛,说来也怪,我一点也不反感陪女朋友逛商场,感觉充当个买衣服的“艺术指导”还挺有趣的,前后两任女朋友都说这是我身上为数不多的闪光点之一。
但是一个人逛就很无聊了,我百无聊赖的东瞅瞅、西瞧瞧,咦,这位西装革履的老兄姿势有点不对头啊,怎么乘个电梯像是要贴到前面那中年妇女身上了?要是说情侣也不像,那中年妇女似乎根本没察觉到后面这位嘛。
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小偷!这人有三十多岁了肤色比较黑,穿得人模人样的,长的国字脸,也像个成功人士,可他那手却伸到前面那中年妇女斜挎的皮包里去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他是个小偷。
我本来想提醒一下中年妇女,转念想我提醒了这个妇女小偷还会去偷别人,捉奸捉双拿贼拿赃,干脆悄悄跟着他们,等那小偷得手了再站出来抓贼,好叫他去吃几天牢房。
国字脸从中年妇女挎包里掏出钱包的时候,我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的抓住他拿着钱包的手,还没等我喊出“抓小偷”,这人把钱包往地上一扔,我下意识的把钱包接住了。
“抓小偷啊!”咦,谁抢了我的台词?居然是小偷自己在喊。我暗笑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不过马上我就发觉情况不妙:我一只手捏着国字脸的手腕,一只手拿着钱包;而国字脸用另一只手揪住我的衣服,正大叫着“抓小偷”!
这时候中年妇女回过头了,四周也有人围过来,我愣了一下才指着国字脸说:“他才是小偷!”
中年妇女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老娘看你个小赤佬才是小偷!你个戆大敢偷阿拉东海人的钞票,还来唬老娘!阿拉门槛精得很,偷抄票的就是你个小赤佬、小瘪三!”
也难怪,国字脸贼喊捉贼,给人先入为主的印象,这位大妈回头一看,钱包又是被我拿在手里,不误会才怪了。
周围的人听到中年妇女对着我狂骂,更是坐实了我小偷的罪名,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我连忙声明我是抓小偷的,请哪位看见的出来作个证。偏偏这个商场是属于那种档次比较高的奢侈品卖场,店里的顾客不多,完整看见刚才一幕的一个都没有,到是有不少人义愤填膺的指证我是小偷。
我简直是欲哭无泪了,要不是大庭广众的,真想用黑气把这狡猾的国字脸吸成人干。又担心等会儿徐莹看见我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尴尬。
商场的保安反应还挺快,几个保安一上来就把我摁住了,我连忙大叫:“我不是小偷,那国字脸才是小偷!”
徐莹也出现了,大声喊着:“他是我同事!他不可能不是小偷!”
围观的人们目光变得怪怪的,有个中年男人还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干什么不行,偏偏跟个小偷。”
另一人说:“瞧瞧这两个人穿的,全身不到五百块,跑到这么高档的商场来,不是小偷难道还是准备买东西的顾客?哈哈哈哈!”
只有徐莹带着哭腔一遍一遍的重复:“他不是小偷,他不是小偷……”
我奋力挣扎,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该死的小偷,还不老实!”同时感觉背上一阵剧烈的刺痛,全身都酥麻麻的,脑中闪现了一个念头:狗日的保安,居然拿电棍捅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十六章 刑。。。
第十六章刑讯逼供
什么东西凉凉的?睁开眼睛,慢慢恢复了意识才发现被人往脸上泼了杯凉水。这是个宽敞的房间,我手被反铐在椅子上,旁边一盏大灯晃得我眼睛发花,对面的大桌子后面坐着两个警察,背后墙上写着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突然想起段顺口溜: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亲眼看到这几个大字。
一个满嘴黄牙的老警察吼道:“这是东海市青阳派出所。你因涉嫌盗窃被拘留审查,现在放聪明点,老实回答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我还有点迷糊呢,什么都搞不清楚:“我没有偷东西,是那个国字脸的小偷干的!”
老警察旁边年轻点的警察吊着副三角眼呵斥道:“没问的不要说,现在回答问题。姓名?”
现在徐莹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想给她打个电话,跟她说别为我担心。我才提出想打个电话,那三角眼一拍桌子:“你以为这里是农贸市场,你想咋的就咋的?!这是派出所!我看你是皮痒了,想要老子们挠挠是不是?”
老警察对三角眼招招手:“小金,你不要这么激动嘛!坐下坐下!我们工作是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嘛!”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小伙子,进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嘛。”
好,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干坏事也不怕你们问。
“姓名?”
“萧白,萧萧落木的萧,白日依山尽的白。”
“年龄?”
“23岁。”
“民族?”
“汉族。”
“哪儿人?”
“西平的,今年大学毕业后留在东海。”
问到这里,我发现正在作记录的小金抬起头对老警察微微一笑。这是什么意思?我可得暗自留点心。
“工作单位,职务?”
“擎天集团,总经理助理。”
一听这话,三角眼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要是擎天的总经理助理,我他妈就是东海市警务总督察!”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怎么说真话就是没人相信呢?“我没骗你们,你们给擎天集团的王星羽总经理打个电话就清楚了。”
“职业这栏就给他记个待业青年,”老警察强忍住笑,对我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了,“小兄弟,你的职业我们也不问了。我只问一句,有人指证你在商业广场盗窃钱包,内有华夏币5万余元,被群众当场抓获,由商场保安扭送至派出所。以上犯罪事实你承不承认?”
我当然不承认,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事情经过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了。
这时候老警察突然变脸了:“年轻人,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的犯罪事实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对你不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