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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合法的、世俗的。
“妾身年少无知,这将军夫人只红了三个月,便不见宠于那个大世家了。是蒙
人式的世家贵族,汉家女没有骑身价的条件,逐渐冷落下来。贵人多疾也,而又力
有不及。妾身变成了花瓶,只在宫庭大宴上,拿出来亮亮像,作为蒙汉一家的点缀。
岁月如流,在将军外调、行经叶城时,也是个春天气吧!妾身外出为这良人窥见,
当夜即被背负来此,一这如今。但不知那位将军,久后如何向家父交待了。”
她又停口不言,希望石青玉能表示一下意见,美目微瞄。
石青玉心中有意见,不是是非问题,而是感情问题。
她道:“石爷看这里是深渊么?”
“本府也不认为,深渊和苦海,应是夫人的感受。”
“妾身生活在这里,似乎是处天上人间之间,这里本是一位道仙的洞府,妾身
来后再加以经营美化。”
“是的,我想那人也不懂得这些,原来是出之夫人之手了。”
“不敢当,卑俗浅陋,不足以入石爷法眼也。”
“原有那位道友呢!”
“可能已仙化而去遗蜕未曾找到,据良人说,他在小孩童之时,老道爷忽然不
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此居住。老道爷所教给他的功夫不多,最先入手的是飞行术
了,那是若有危害来临时无赖逃跑。拳脚剑技,是自己摸索的。内功也是自少练起,
只得初段心法。当妾身后拣视旧藉,助他解说,才能继进。妾身也自窥门径,良久
长像非同流俗,故多不敢以真面目对人,可能初临人间会引起些不愉快经验,自知
不容于世。”
石青玉肃然点要,承认了。
“妾身不诸武功,只得道家聚颜心法,石爷认为如何。”
“夫人容若二十七八,庄中含媚,而非淫邪其容。”
向碧华听了外人的评语,眉开喜悦,再道:“石爷赞美妾身了,良人生具异禀,
一夕可御数女,故来此的姊妹们仅无怨尤之词,且一视同仁,亦无大小之分。”
“那是皆大欢喜,相敬如宾了。”
石青玉将眼四顾,再道:“目前所列,价值不菲,锦衣玉食之资,由何而来?”
“良人得以数种药物,以兹交换,日常用品,只冬季下山数次而已。”
石青玉由怀中拿出一些建儿在沙室中得来的毒雪莲:“可是这种东西么?”
“是的,石爷你……”
“这也是那人遗弃在大漠沙室之中的,由我下属呈来。本府出身医家,故而识
得,这雪莲若拿到下江大都会中出售于医家,当值万金,在此地也值数千金。”
“是的,良人只采回来十几二十朵,换回来的物资,应有尽有了。石爷若有所
需,妾身可作主奉呈一予石爷,以赎其多有冒犯石姊妹之罪。”
“本府身在江湖,自许代夫执法。一本公正,夫人请起,对待江湖朋友。来此
旨在了解些来龙去脉,那人若能自行约束,不干天怒人怨,本府愿以朋友相待。”
向碧华站起来叹息道:“以石爷之能为,论斩良人举手之耳,妾身焉能不惧。”
“其性好淫,乃是多食此毒雪莲之故。”
“苍天,原来是此物作崇。”
“是的,男人服后令人壮阳思淫,一夕百战不泄,服食过量,则令人疯狂。世
间任何药物,都应适可而止,便是丹也不能毫无禁制。那人得来轻易,不明药性,
食后淫欲,乐此不彼了。”
“妾身幸有运气之法,不然亦难承当一夕之欢,其他姊妹已一夕数移。”
“本府来此便是查究竟,应以治本之道,断其淫思。不然会愈演愈烈,叶城为
其所扰,市面萧条。”
“这,但不知以何术能禁绝之。”
“本府认为应与他会面面谈之后,才能决定。”
“这时恐怕良人已开门了,妾身这便入内查看。良人对汉语通晓不多,望石爷
体念下情,或许不易沟通。”
“这个本府理会得。”
她急去寝内,与昆仑雪人相谋,要如何才能渡此大关杀劫夫。石青玉虽说不杀
他,但,这雪莲事故,也是一大难关也。
石青玉在外间谈话,他已句句听得,那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也。服食奇药而
宣淫,更乐此不被,下山抢女人,以供应不足。此事他也清楚是违法犯纪的,为世
人所不能原谅。若是失去了武功,或是将棒槌割掉了,那便生不如死了。
此石洞只有外间一道门户,便是想弃家逃走,实不可能,这三百里的飞驰现在
两腿已衰弱无力。那得长时间有修养才能恢复,而这时已祸福眼前。他咬紧牙关,
由向碧华扶着出来见客了,扶他坐在正位上。
石青玉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如何,大家一齐向他脸上望去。
仔细来分析这个被称为昆仑雪人的人,或是兽,只见他生了一头银丝白发,像
雪一般的白,连眉毛也是白的。金睛圆眼,两耳招风,小鼻薄口,脸颊上生有白短
纠毛,肤色如婴。额前甚短,智力不高,生具猴相不假。身材高挺,骨格与人略无
差别,手臂甚长,指节与人无异。是个人猿之间的怪相?
有六分像人,四分似猴的东西。神态之间,也有些猴意,不甚安份。石家现在
有个塞北狼人在先,已见怪不怪了。不论男女,俱无惊扰之意,这令他心下稍安。
石家女人拿他与狼人比较,他已算是俊俏的啦,何怕之有。
石青玉对他点头道:“本府知道你生来少见生人,本府乃非普通人,希望能以
朋友心情相对待,多些了解。”
“朋友,这话他听懂了。”立即点头微笑,消失了一分惊惧。
“你是人,不是兽,只是面相似猴,本府属下有位相貌形体似狼的人,我们相
处得也很好。”
他更自然不知世上还有不如他的人,像狼的,应该认识一下才是,不过他没有
讲出口来。
“本府对你的过失,一往不追究了。””
“谢谢。”
“你的年岁并不大,至多六十岁,在江湖上而言,是壮年期。”
他听了这话大是佩服,他自己也是这般估计。
“那位收养你的老道长,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他不知,不过他向碧华望去,要她代答。
向碧华见彼处相谈甚欢,立即道:“那位老道长,在书上写着庄贯,丁亥年于
北极异域中,格获一弃婴,数万里长征,归国后,便居此洞府修真……”
“本府已略知大概了。”
“石爷真是神人,请……”
“当年成吉思汗大帝未得国时,曾首度西征花刺子莫国,全真教长者丘真人曾
奉诏北上为大汗讲道,这道长可能便是随行者的道人之一,来去之间不足百年。那
么,他的老家是那极北之地的一个族民了。”
“原来如此。”
“世上异形异体之大,不下十几种之多,当万年之世,人、猿杂交者有之种类
大小黑、白、赤、黄各不相同。进化至今已大致批定了,这人乃半开化之民,若有
下一代,必如你我无疑,善加教导,必成大器。”
“我想要儿子,请问怎样才能生儿子?”
他这话令满房子里的人都大吃一惊,这岂不是废话么?近三十个女人在干着,
居然说出生儿子的事。
石青玉可不是这种看法,他道:“我可以教导你,但有条件,你得先答应我,
还应立誓守信。”
“好,我答应你。”他看着他的众妻们一眼,落下几滴眼泪道:“我有这么多
的女人,几十年来希望她们能为我生儿,可是一个都没有,因此我只得再找新人,
多食灵药,可是,唉!”
乖乖,原来他拼命的劫女人回来猛干是想要儿子。不料,越干越干不出儿子来。
这话令他的群妻愕然,便连向碧华也不知所以然。心忖:“这是天意。”
石青玉点头道:“这话我相信你,因为我家中有十一位妻子,比你是还有不及。
但我是因为现在还不想要儿子,所以才不生。而你却刚刚相反,想要儿子,要不到,
这其中各有原因了。”
“那是何种原因?”
“因为你食用雪莲太多了,若你答应有了儿子之后,从此再也不下山去掳劫女
人回来,便教你生儿育女的方法。”
“我答应。”这话即是将这些女人气了个娇嗔而不敢言。
生儿子,只有猛干,这还用得着你来教,岂有此理,他很会干人哩,别是想找
我们的便宜吧!家中有十一个妻子,也是个小色鬼。他两人可是难兄难弟,各不差
也。
昆仑雪人听他说有十一个妻子,大有知己好朋友之感。越发开怀亲切了,同行
同道也。
而向碧华也暗呼苍天不已,他也吃雪莲么?不然,若是象当年那个蒙古将军,
那可惨了,一月也轮不到干一回。刚上身子,不多久,老娘尚未吃了滋味来,他却
走水了。那几年的冷宫是真能恨死人的、苦死人的、痒死人的。人是白活了一生一
世,这时想起来便打冷战,活寡难守也。
“请立誓词。”
昆仑雪人肃然起身离位跪在厅中央,面向门外青天道:“雪儿对天立誓,天老
爷若赐下儿女,今后绝不行劫取女人回来,若违此言,必遭利箭穿胸、身首两外之
别。”
他起身之后,便有那种一身为道者的光辉,人便显得庄重多了,对誓言有份虔
诚的敬意。绝非是随口放臭屁,不当一节的顽劣不驯之徒。
石青玉也肃然地道:“本府相信你的诚意,现在对你讲解生儿育女之大道。夫
天地之造化,合阴阳而成太极,延生而广,健行不息。形之于人则是男为阳,女称
明,交合运作而成太极之义,于天地之道路通理会,男十六岁而精通,女则十四岁
而经来。男通而精流,女成而卵熟。每月一次,其微候乃是阴会中有余血外溢,内
中官门已开,经期排泄余血清净之后,一、三、五日,交合而精卵相混则受孕。应
生阳,男也,二、四、六日男女交合而受孕,宜会阻,女也。精、典相混之时,即
是形似太极,便是生生不息之种子。周而复始,胎成足月之后,所生之子非男即女。”
雪人摇头叹息,不甚明了似通未通,搔不到他的痒处,不知然或所以然。
石青玉呷口茶水再道:“以上此言,乃是通论之辞、大原则也,现在来说你的
情况,仔细听。”
雪人立刻精神一振,挺胸精一专神以待。
“雪莲乃天地之精气所化育而生是珍物也,世不多得。功能壮阳气而大举不倒,
便是你那棒槌粗壮之后持久不衰弱下去,雄壮纠纠也。更能固精,精也男人之种子
也,十六岁可通。困者,不令它泻出而通流。精色白如浆,由血液转化而来,血由
饮食万物收报而成。卵色黄如豆,存于子宫丹空中相待。交会之时,快爽之刻,精
动而通流,射入子宫丹室中与卵结合而出,即予了。而今你多服食雪莲、壮阳高举,
久战而不射精,精为药气所麻醉不能流而出,即是为其所固而未动。你猛干,一夕
可御数女而不泄精,因而无子了。”
他还是似未通也,而向碧华及他抢劫来的妇人之属,皆能了解此意。但那些劫
来的处女们是不明白此意,因为凡是妇人即已同别个男人交会过了,喝过男人爽快
之时所泄出之精,精出其壮物则萎缩如虫蛹矣。
向碧华仔细想来,果然,与这良人相戏相欢,从未喝过他的老汤也。其物乃是
雄来壮去,不倒未泄。十数年来,心中窃喜其物宝可爱,令人酣畅淋漓。人中之宝
物也,万不得一也。哪里去理会他泄与不泄,他是否真爽快了。
苍天,可怜,十数年来他猛于,只是弄得我们女人爽快,成了泄欲的工具。悲
夫,良人也,夜夜辛苦为人欢。
石青玉看到向碧华夫人的脸色即知究竟了,再道:“你一生未泄过精,不知精
为何物,是否?”
他点头又摇头,莫衷一是。有小夫人抢口道:“是尿么?”
弄得满堂哄笑不已。但,室中之人,不知精为何物者多了,何止她一人呢!
他也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泄过精,自己未泄欲却
能理解得到。此物一不能由哪一个人,现场表演,也不能由感觉来证明。
“非也,不是尿水,是从其小中孔溢射而出,其形如……如鼻涕相似。甚少。”
这解释总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