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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距是那么的大,使我总觉得和他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这种孤独使我曾一度想穿上潜水服跳回海里,希望能再次回到现代。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努力适应并融入这个时代的文化中。
虽然有21世纪时,对历史的了解,但我并不敢确定那些都是真的,毕竟传了近千年,经过人为的美化或是丑化,流传到了21世纪的历史就难免失真。这些天来我天天都在回忆有关这时代的历史,并时不时地把所知的,且已发生的历史与老船家验证,比如说岳飞和杨家将的事迹。一验证之下,发现大多数还是与历史所说的差不多,只不过在细节上有所偏差。比如现代人都认为岳家父子,是由于愚忠才回京被秦桧所害的,而就老船家所则是岳飞本意并不想回京,实在是因为并肩作战的张俊已被召回,而且岳家军粮草被断,才不得已回京的。
和老船家交谈几日后还让我认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宋朝是一个极度崇文耻武的朝代。对文人来政策相对开放自由:市井之人、书生指点江山,朝堂之上臣与皇上争得面红耳赤,就算犯了忤旨之罪也不过流放边疆。而对武人来则严厉苛刻:当兵的要在脸上或是臂上剌字,就算千辛万苦当上个武将,也还是一个被人看不起的粗人。而且官越大,带的兵越多,就越危险。岳飞就是因为统帅了全国三分之一的兵力,而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所害的。在我看来要害岳飞的不是秦桧而是赵构。因为以岳飞当时的兵力和岳家军的素质,只要岳飞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轻松的作皇帝了,毕竟宋太祖也是这样做上皇帝的,赵构显然不会让这样的一个威胁存在的。
唉!看来我今后的日子难过了。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时代过得舒服些。因为我知道这时侯的南宋就好象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虽然过几年他好象有点中兴的样子,虽然接下来南宋在蒙古的攻势下还能坚持四十几年,但那只是因为蒙古将主力部队全投入到了西方,在南宋只有十几万骑兵而已。我想得很明白,就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让宋朝摆脱这样的困境的。更何况,我已经为国捐躯一回了,剩下的日子我只想为自己活着。但是,向我这样军校出身而且一直都在特种部队里服役的人能做什么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以前一直没有考虑过生存问题,只知道接受任务然后完成任务,其它的事情国家都会为我们安排好。现在我自由了,再也没有人给我下命令了,再也没有人给我任务了,但心里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而且接着还要考虑生存的问题。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把我丢到这里来,你干脆一个响雷劈死我好了!”
好像是在对我做出回应,突然来了一个晴天霹雳。
“不是吧而已,不要当真啊。”我惊道,本来我是不信鬼神的,但我都能回到宋朝,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我抬起右脚摸了摸藏在靴子里的潜水刀,原来的潜水刀的刀鞘有一个安全扣,那是为了防止在水中潜水刀不慎滑落的,但在陆地上用这种刀鞘就很危险了,按开安全扣的时间就会让我没命,所以我便在靴子里缝了一个布刀鞘,虽然在靴子里藏上一把刀会让我的脚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为了小命着想,这点不舒服还是可以忍受的。这潜水刀也是目前我的潜水装备里唯一实用的一个,如果鱼枪没有遗失那就大有帮助了,其它的潜水装备我都把它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藤箱里,毕竟这些东西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可都是宝贝。唉!如果有把手枪或是自动步枪什么的,那该有多好啊,几天没摸枪,手都痒了。
也许是因为在海里浸泡太久的缘故,我的脸褪了一层皮,原来让我引以为豪的综色的皮肤,现在已显得略为白皙。头上戴着老船家为了遮掩我的短发而给我找来的一顶前低后高的帽子,身穿着白色交领长袍,再加上脚上的黑色丝质短靴,让我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有了这身装扮后我最怕的就是和我同样打扮的书生过来和我聊天,幸好在这船上的好象都是些家丁、船工。这些家丁、船工见到我这身打扮后便个个对我恭敬有加,我着实没想到只是一身书生服便可骗得到这些人的礼待。
此时已是未时,船舷旁,一个船工的怪异举动引起了我的兴趣,只见他在船头上把一片木块投入海然后飞快地从船头跑到船尾,如此反复几次,看得我一脸迷糊,而看这船工认真的样子又实在不像是在玩耍。
“这是在测算航速和航程。”不知什么时侯老船家已来到我身旁,笑着说道:“在船头上把一木块投入海然后从船首向船尾快跑,看木块是否同时到达,同时用沙漏计时,以此来测算航速航程。根据刚才测出航再过两三个时辰便可进入高丽海域了。”
“哦。”我恍然大悟,不禁为古人的聪明才智所折服。古人在没有先进的科学仪器的条件下创造出很多令人惊叹的发明,其中又以宋朝为最,造纸术、印刷术、指南针,占了四大发明其中三个,其中火药是在唐代发明的,但真正广泛应用的还是在宋代,在宋朝甚至已经出现了火炮,可见宋朝的人民的发明、创造力还是很强的。
“老船家有没有注意到后面那艘船?”我指着船尾的一艘若隐若现的双桅船道,那艘船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已经有一阵子了。
“这种船叫车轮轲,又叫车船。”老船家不愧在海上生活了大半辈子,一下就看出这船的来历,只见他笑容不改地道:“这种船靠船侧轮子的转动代替划桨,以轮激水前进,可以日行百余里,不过造此船极耗人力物力,一般都是做为战船使用。”
“啊!”没想到在宋朝便拥有了原始的轮船。
“不过公子不必太过当心,看这艘船离我们还是很远的,没三五个时辰也赶不上来。就算是海贼也关系,三个时辰后我们便进入高丽海域,那时自然有高丽水军应付。”也许是因为就要完成最后一次任务了,所以就要到高丽的消息让老船家兴奋异常。
看着船后的车船,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大家为就要到达目的地而沉浸在兴奋的气氛之中时,船头前方的远处又隐隐现出一艘船,起初大家并不在意,毕竟离大陆越近,碰到其它商船的可能性也就越大。但随着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近,老船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竟有些苍白。
“那也是艘车船。”老船家肯定地说道:“船型和后面那艘相仿,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我们就要陷入被前后夹攻的境地。”
“我们有一战之力吗?”其实我只是随便问问,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
果然,老船家苦笑着说道:“这样的车船就是一艘我们也是只败不胜,何况有两艘。得先和雇主商量一下。”
说完老船家便匆匆的赶往船楼上,但不久便满面无奈地下来了。一问之下,原来雇主昨晚喝醉了,到现在还没醒来。
无奈,老船家只好自作主张命令沙船转向东方。因为前后均有敌船,西方便是宿敌金国,东方虽然是倭国,但倭国并未和大宋开战,且倭国战船低劣,连大宋普通商船也不如,所以东方较为安全。
虽然大宋的地面部队大多不湛一击,北宋时百万大军尚且打不过金国十几万铁骑,而且还让金国掳走了徽、钦二帝。但是大宋却有无敌的水军,而之所以大宋的水军如此强大,很大的原因是在于宋国的处于领先地位的造船业。有宋时海船已经普遍采用龙骨和水密隔舱的技术,这比欧洲船只早了数百年。用了这两种技术使得船的结构更加坚固,也大大的提高的船的抗沉性,这使得大宋的船只能够长期地航行在海面上。再加上近期大宋又发明的车轮战船,大大的提高了船只的航行速度,所以大宋的水军在各方面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就算是普通的商船也比其它国家的战船来得先进,所以老船家才会想也不想就选择了东面倭国的方向
“果然是贼船。”只见沙船才转向不久,前后两艘战船也随着转向,并且加快了速度,老船家仅存的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众船工也是一阵骚动,有些没见过阵仗的船工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相比之下家丁们倒冷静些,有些家丁已经在整理武器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战斗。
“我们的速度不及车船,只要两三个时辰就会被赶上了。”老船家先前的兴奋已荡然无存,无奈地叹道:“我行船大半辈子,从未遇到过拥有车船的海贼,今天一下来了两艘,难道真是天要绝我。”
“老船家不要急,天无绝人之路啊,总会有办法的。”我在旁劝道。
老船家身躯一震,想起了那支签,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与那支签十分吻合。照那支签的意思,面前这位年轻人应该就是自己的救星,自己怎么会把这事给忘了呢?
“公……公子。”老船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公子可有退敌良策?”
“这个……这个……让我想想。”我心里暗暗叫苦,刚才纯粹是为了不让老船家失去信心才说的那句话,后面跟着两个又快又强的敌人,在这开阔的海上不用多久就会被赶上,如果有些小岛绕绕圈子什么的,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唉!想过好日子还真不容易,刚来到这时空还没几天就碰到这么强的海盗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等等……小岛,前面就是倭岛,那就是说有倭寇了(主角的历史知识不太好,倭寇实际上是在元朝时才形成的如果把倭寇给拉进来,也许有些戏做,成,就这么办,呵呵,今天就让我来个驱狼斗虎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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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返回宋朝
绍定三年(公元1230年东海,初春的海上依然寒冷,海面上不时地漂过几块正在融化浮冰,太阳刚刚升到海平面上,把半边天空染成红色,海面上却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海天之间孤独的驶来一艘商船,船上,一位老者大声的叱喝着新来的船工,时不时紧张的望望瞭望塔上的瞭望员。这位老者正是这艘船的主人,人们习惯地叫他老船家。这是一艘防沙平底船,防沙平底船是一种多桅多帆的帆船,底平能坐滩,不怕搁浅,正因为底平所以吃水浅,受潮水影响较又采用多水密隔舱以提高船的抗沉性,所以比较安全;而且沙船能斗风,顺风逆风都能航行,甚至逆风顶水也能航行,所以颇受航海者喜爱。
“老伙计,跑完这一趟我就要和你分开了。”此时老船家正用亲切的眼神看着这艘陪伴了他五年的沙船。同时想起了出海前老婆子给自己求的签:诸事不宜,出门有祸。如遇怪鱼,其祸自解。
真是笑话,大半辈子都在打鱼,还会有什么怪鱼会来为我解祸。真难为了老婆子还真会相信,临走时老婆子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想着想着,老船家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本来老船家已经不打算再出海了,大半辈子都在海上过,用半生的积蓄足够一家老小安度下半辈子了,但是没有人会不喜欢钱的,当一位阔少爷把一叠会子(宋朝纸币)撂在老船家面前时,老船家的眼都直了,这比以前所有的收入加起来还多得多。想起那个阔少爷,老船家又想起了出海前那一个个沉甸甸的箱子,还有至少五百个身强力壮带着家伙的家丁。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有钱人都养不少带家伙的家丁,名为家丁实为私人部队,为了防海盗自己的船工也有不少家伙。所以老船家也不疑有它,只是不得不放弃想顺便带到高丽去的十几箱瓷器,这让老船家十分肉痛,但想到那叠厚厚的会子,老船家的嘴角又露出了微笑。
太阳终于露出了水面,越爬越高,雾渐渐散去,海水反射来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来。老船长悬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一夜没睡,到这时才感到困了,于是在交待一声后,老船家就钻进了属于自己的船舱里埋头便睡。
“船家,船家!”
“唔”刚睡下没多久,老船家就被一位船工叫醒,老船家揉着生涩微痛的双眼望着这位船工,暗下决心走完这一趟就把这个船工跟下船去。
“我们捉……哦,是救起了一头怪鱼。”船工望着老船家的眼神话也打起了结巴。
“这也要和我你连一头鱼也解决不了吗?”
“是。”船工转身就走,他再也不想在老船家那杀人的眼神下呆下去了,回头一定要把那该死的怪鱼扔回海里去。
“等等,你说什么?什么怪鱼?”老船家摇摇脑袋,这让老船家清醒了些。
“是怪鱼身乌黑,有手有脚,脚上有蹼,风子让我来叫你。”风子是跟了老船家五年的老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