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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刚才杀小妖已知,此怪命门于颈部以上,具均向怪物头颈部猛攻。那怪物甚为凶猛,然怎经得起四人这翻猛攻,不消片刻,就被四人斩于剑下。
四人斩了此怪后,贴着墙慢慢向前探测。只觉此地道越走越低,象是往地下延伸,越行越黑,到后来竟伸手不见五指,越加凝神聚气,耳闻八方越加不敢大意。哪知,行了约半柱香功夫,竟到了尽头,不再有路可行,四人甚是懊恼。
弈风伸手往那尽头的墙上摸去,不想却摸了一手潮湿,又不似石壁。拿出火折子,打燃一看,竟是一扇铜门,门上有一斗大拉环。门被地下的湿气包围,锈迹斑斑,靠石壁之处长着厚厚的青苔。可是拉环上却较为光滑,象是最近时常有人使用过。
四人交换了个眼色,弈风将铜门推了推,纹丝不动。再拉了拉,却没拉开,手上用劲,再推,仍纹丝不动,又再拉了拉,那铜门竟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照来,蒙蒙中隐约见前面仍为一条长长的窄道,一直往地下深处延伸,不知到底通往何处。不同的是墙上每隔些距离就有一粒明珠镶于墙上,那光线就是这些明珠所发。
弈风熄了火折子,一步一步向前慢行,钟楼三人尾随其后。
窄道中有明珠,光线虽微,倒不用再受那黑暗中难以视物之苦,然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之味,让人作呕。窄道一转,却是一间石室,一怪正于趴伏距弈风等人五步之外的室角闭目熟睡。只见它突然将鼻子耸了耸,于空气中闻了闻,猛然睁开双眼,见眼前立着四人,那张丑陋腐烂的脸上仍可以看出吃惊的成份,随即吃惊转化成了喜悦,裂开大嘴,露出一排森森白齿,最后眼光落在了四人手中的兵器上,发出“啊啊”两声闷叫。
墙后竟有类似的声音回应,只是略为尖细。只见那怪身边墙上滑开一门户,从里面又爬出一怪,此怪身形略小,湿达达,油腻腻的长发拖到地上,胸部凸出,腰身略细,似一雌怪。那雌怪看到四人竟发出阴森森的笑声。在这阴冷的地底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雄怪后脚在地上猛地一蹬,借力闪电般向窝阔台扑来,窝阔台不料此怪来得如此之快,一时措手不及,眼看就要被伤在那雄怪手下。只见一银枪横里戳来,硬生生挡在窝阔台和雄怪之间,排山倒海般打向雄怪。雄怪双手抓住银枪一拖,想将沐修桐拖过来。突然枪身一转,雄怪只觉手上火烧一般把握不住,急忙撒手,那枪杆也就正正打在那雄怪胸前,只见它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气得在那儿张牙舞爪敖敖咆叫。
那雌怪见雄怪首招就吃了这么个大亏,一顿身形向沐修桐飞扑而来。沐修桐如何肯让它近身,回转银枪,直取它咽喉。雌怪侧头避开,却迎上窝阔台刺来的长剑,长剑已到面门,无论如何也是避不开去。那雌怪竟张口咬住剑尖,只听“喀”的一声,那剑尖硬是让它咬断。窝阔台一愣,手上却没有半点迟缓,断剑下沉向雌怪颈部削去。沐修桐早已回转银枪向雌怪面门攻上。
钟楼弈风也未能闲着,见沐修桐和窝阔台与雌怪缠斗一起,也提剑向雄怪攻上。只见长剑此起彼落,快速无伦。雄怪于剑光中翻滚起先还能挥爪还上两招,到后来只有躲闪的份。突然长剑似化成片片雪光,只见雄怪一声闷哼,一节手臂夹在雪光之中,随即飞出打在石臂墙上,再卟的一声跌落在地上。那雄怪失了一臂更是哇哇大叫,越加难以反抗,嘴里发着吱吱之声,跳出剑圈往门里逃去,弈风哪容它走脱,抢上前去,对着它后颈一剑刺出,直沉剑柄,从喉咙处穿出。只见剑锋一转往横里划出,竟将半边脖子削断,那大脑袋软软的歪向一边,整个身驱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
又说那雌怪久战不下,听到雄怪吱吱的催促声,也无心恋战,却苦于无法脱身。突见雄怪被杀,心中一紧。沐修桐在它这一走神之际,银枪轻舞化出朵朵银花,向她面门搠去,雌怪一惊,忙挥臂拂挡,却不料这是一虚招,只见银枪闪电般一沉刺入它的咽喉,只见它惨叫一声,双手乱舞,仰天缓缓倒下,扭转了几下,就此不动,眼见不能活了。窝阔台怕其不死,将其头额砍下。
第二十四章 生存者
几人又往前摸去,途中遇不少或大或小,或强或弱的怪物,所幸分布甚散,多则也就三两个群居,几人虽废了些时间,到还不难对付。这一路走来觉空气中所弥漫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后来还夹杂着一股血腥之味。越往地底深处,越是阴风刺骨,就是七伏天气,仍不觉中打了个冷战。
脚下石梯图然宽广,石梯尽头处又一扇双开大铜门。仍然锈迹斑斑,布满青苔,左边拉环也如前面铜门般甚为光滑,不似右面拉环,上面堆着厚厚铜锈。那浓烈的腐臭正是从此门后传来,走到门边更是腥气扑鼻。
四人交换了个眼色,握紧手中兵器。弈风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左边拉环慢慢将门向里推去。铜门缓缓打开一条细缝。一阵阴风吹来,夹带着浓郁的腥臭之味扑面而来。熏得几人差点闭息过去。几人忙屏住呼吸,扯下衣衫下角包住口鼻,却仍腥臭难忍。
钟楼等人从门缝中望去,见宽宽的玉石拼花路面两边却是两间斗大的牢房,里面横七竖八的铺满白骨,想必是当年陪葬之人。而此时在那些白骨之上却或坐或卧塞满了人,个个精神呆滞恍惚,衣衫肮脏破烂,依稀看得出是牧民打扮。四人一惊,不料还有如此之多活人被关于此。
这时,对面同样铜门缓缓打开,行出四个怪物,身体很是强状,目到之处,凶光闪闪。弈风窝阔台昨日所见那怪也在其中,那铜门之后不知还有多少怪物。四人极快的交换了个眼色,也不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见那一怪物打开牢门,随手扯了一个人出来,十指乱飞,一声惨叫,不消片段,竟将那人扯成碎片。
弈风惊得张大嘴,气血翻滚,哪还克制得住。正欲提剑跃出。被身后沐修桐一把按住,回头见沐修桐轻轻摇头,脑中顿时清醒,暗骂自己遇事不稳,放平心思,再往门口张去。只见四怪将那些碎肉分于众人服用,那些牧民竟接过来,张口就吃。有不吃者,立刻被怪物拖出抓成碎肉。分于众人食用。有胆小者边食边泣,惨不忍睹。
弈风觉按在他肩头的手掌微微颤抖,见沐修桐咬牙切齿,星目圆瞪,却强行忍住。这时牢房里传来尖叫痛哭骚动。弈风再次凑向门缝,只见四怪跃身入牢房中提了八个体弱或奄奄一息者,关了牢门,消失在对面的铜门之后。
钟楼将铜门轻轻推开些,冲三人招招手,自己率先闪身入牢房内。牢中之人本在低声哭泣,见四人进来,引起一阵骚动。钟楼忙将手指按于嘴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那些人会意,片刻间安静下来,望着四人,眼里闪着一丝希望。
四人走到对面铜门前,也轻轻推开一条细缝,向里张望,却只看到门外是一平台,两边均有石梯,平台下之事物却无法看到,只听到阵阵凄厉的惨叫。弈风又将铜门推开些许,刚好够侧身进入,便蹲身悄悄走到平台边上,往下一看,不禁毛骨悚然。
平台下乃一巨大圆室。四周石壁上雕着各式石架,每个石架底镶着一粒明珠,石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玉器,器皿。石屋中间放着一具巨型油黑石棺,上面所刻的雄鹰烈豹仍清析可见,石棺盖上架着一把没有鞘的长剑,只有二指宽度,剑身象是乌金所炼,细看之上面竟有血丝游动。钟楼暗暗喝彩:“好剑。”依剑坐卧着一只雄狮,两眼用猫儿眼所镶,脚下踩着一粒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发着幽幽白光,照得那猫儿眼烁烁生辉,竟似活的一般。足以显示石棺的主人生前的显贵身份。棺盖却并盖严,被推开了约四指的缝隙。
。围着石棺的是一圆型水池,想必以前是种莲花之用,可是现在却装满暗红的液体,一个波浪一个波浪的轻拍着池边的地面。浓烈的腥臭正是那暗红液体发出。
刚才所见的四怪中二怪,正抓着一个牧民站在石棺之前,突然在牧民颈部一抓,牧民一声惨叫,股股的鲜血涌出。二怪忙将他倒提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再从额头流水般注入石棺之中。而石棺的一下角,却有一小洞,注入的鲜血,却又细水长流般从那小洞流出,流入环在四周的莲花池中。那一池的血水不知该有多少人的血。那牧民却没立即死去,从惨叫慢慢转为轻声呻吟,最后只有喘吸之声。待没什么血从牧民身上流出了,二怪将其提到一边,几根枯瘦的手指叉进他胸部,猛地往两边一撕,那牧民又是一声惨叫,才一命乌呼。两怪取出心脏分食。食完心脏,又击破头颅,吸食脑浆。吸食完后提将起来,随手丢进旁边一扇打开的门内,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堆积了多少尸体,里面涌出的腐臭味混在血腥味中。另两怪又提着另一个牧民到石棺前也如此这般。尚未轮到的牧民倦曲在血池边上如塞豆般抖动,有胆小者早已晕死过去。
钟楼等人见如此惨无人道,直恨得咬牙切齿。钟楼沉思道:“但如果冒然冲下去,钟沐二人一个对一个,尚且可以,弈风窝阔台只怕难以应付。”于是用密语让大家设法将四怪分开。就在此时,四怪将最后两人的尸体丢入石屋后,其中二怪爬到角落阴暗处,眼皮下沉,似乎很快进入睡梦中。另二怪却慢慢向石梯行来。
四人忙退了回来,穿过牢房,藏身于铜门之后。刚藏好身形,二怪就进入牢房。众牧民吓得大气不敢出,将头埋得低低的。那二怪却并不理会牧民,径直向外走来。
弈风心中暗喜,本没想到何方法分开四怪,这二怪却自动送上门来。昨晚和怪物斗了百来回合,回去后反复思索,发现自己剑招中许多尚且不足之处,已想好改进招式,只待实际试剑,现正是绝好机会,握紧剑柄,跃跃欲试。
第二十五章 瑶姬
门被缓缓推开,两怪一前一后行将出来。弈风从暗处闪出,长剑势挟劲风,径刺其中一怪面门。两怪一惊,向后跃开。瞪着发白的眼珠直视弈风,同时抓向他。
沐修桐和窝阔台忙拦下其中一怪,恶斗起来。钟楼也无声立于弈风身后,以防弈风不测。
弈风不等怪物喘歇,长剑一抖,银光闪闪,招招直取怪物要害。那怪物见避无可避,倏的一抓,抓住了他的手腕。大惊,幸好他动念极速,身手灵敏,手腕一翻,已抽回长剑,怪物已紧紧抓住长剑。
弈风气运剑身,往横里直削,怪物只得撒手。抬手一看,手腕上已被抓出五道深深血痕,不禁全身冷汗,暗道:“好险。”
钟楼心想:“不可久战,万一惊动里面两怪,只怕一时难以应付。”忙催剑上前,联手弈风攻向怪物。这一来,那怪立感吃力。想抽身而退,门口被钟楼,弈风堵得死死的,又哪里走得了。只急得嗷嗷咆叫,越加不顾一切的,手脚乱舞,想尽早将对方撕于爪下。
钟楼见其始终护住头脸,无法伤及要害,心生一计,突然长剑一沉,往其腹部刺去。怪物没料到他突然改变攻向,一时无及,被钟楼一剑刺入腹部。
钟楼并不抽出长剑,反而连人带剑往前一冲,将怪物直抵在石壁之上。怪物身形被定于壁上,伸手向钟楼肩膀直抓下去。
弈风说时快,在怪物被定在壁上时就猛一跃身,双手持剑,从怪物头顶猛刺下去,怪物未等抓到钟楼就一命乌呼了。
弈风钟楼抽出长剑,回眼看沐修桐也正好一枪刺穿另一怪咽喉。牢房中人见四人杀了二怪,满心欢喜。
钟楼见四怪已除二怪,余下二怪,应不足为虑,但仍不敢大意,要弈风窝阔台多加慎重。四人刚下石梯,那独眼怪便有所发觉,睁开睡眼蒙蒙的眼,见弈风窝阔台二人,立即暴跳起来。另一怪听到动静,见有生人,甚感奇怪,从后面包抄而来。
钟沐二人见两怪身手较刚才二怪又快捷甚多。弈风,窝阔台和那独眼怪再次相见,分外眼红,双双抢上,缠斗于一处。钟沐二人见此,便劫住后面包抄上来的那怪,以最快的方式将其结果,怪物尸身裁到血池之中。见弈风窝阔台与那独眼怪暂斗了个平手,却无败相,那怪虽身手敏捷,力大无比,但时间一长必会落败,便也不急于助战,静立一旁边观看。
果然,弈风将昨晚所想招式使出,招招点杀怪物要害,二百来招后,独眼怪便只有招架的份,直累得气喘虚虚,步步后退。无奈之下,不再护住要害之处,直扑弈风,向其喉咙咬去,欲与其同归于尽。
弈风一缩身,从它腋下钻过,闪到其背后。独眼怪一见失了对手踪影,正要转身。弈风哪容它再转身,左掌一拍,打在怪物后心,怪物一时重心不稳,蹬蹬向前琅跄两步,弈风长剑追上,从其后颈刺入,从前颈刺出。独眼怪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