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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泣冥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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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傅没事,弈风大大轻了一口气,正要迈步进去,却听钟楼问道:“蕊儿现在情况如何了?”弈风闻言轻轻收回刚刚抬起的脚,屏息躲于门后。 
沐修桐纠结在一起的眉皱得更紧,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寒疾刚刚发作时,我点了她睡穴,可以暂缓发作时的痛苦,但等到月圆之时就无法可施了,只能靠她自己了。这几年来,她一直很坚强,但这寒疾发作一年强过一年,不知她到底能挺到何时,唉。。。。。。” 
钟楼道:“要不,告诉风儿,让他用封印之术?” 
沐修桐立马头摇得跟浪鼓儿似地,道:“不可,不可,风儿年级尚幼,功力尚浅,稍有不慎不但不能封住蕊儿体内寒疾,反被寒疾所伤,轻则落下终身之症,重则可伤其性命。只有靠蕊儿……”话未说完突然停了下来,向门口望去。 
钟楼见沐修桐面色有异,静心一听,冲门口道:“风儿,你回来了?” 
弈风于门外越听心里越惊,正打算转身离去,听师傅叫唤只得站出来应道:“是,师傅。” 
沐修桐一扫刚才的忧郁之色,故作轻松道:“开饭吧,大家都饿了。” 
钟楼当然明白沐修桐是不愿弈风知道此事,不知其中厉害轻重冒然出手,也配合沐修桐张罗饭菜。 
弈风却无心用餐,三两口胡乱刨了几口饭菜便称自己吃饱了,下桌去了。 
弈风转到院子后面,打开蕊儿住处的窗子,轻轻跃入,见蕊儿睡在床上,想她被点了睡穴,此时应该在熟睡,便轻轻走到床边。只见蕊儿脸色苍白,双眉紧皱,身子抖动,大滴的汗水不停的从额头上流下,不知忍受着何等的痛苦。 
弈风在床边坐下,扯住衣袖为她擦拭去脸上的汗水。不料蕊儿却睁开眼睛,惊喜的看着他,眼光停在了正为她擦汗的衣袖上。弈风见蕊儿醒来,不禁一愣,尴尬的忘了收回伸出的手臂。 
蕊儿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道:“你来啦?”然而那笑容很快被痛楚淹没了。 
弈风见状问道:“很冷,很痛吗?”那声音温柔得自己都不相信。 
蕊儿依然想故作轻松的道:“我没事的,明天就会好,你不用担心。你来看我,我很开心。”说完被一阵袭来的寒冷冻得牙齿‘咯咯’直响,接着又是一阵巨痛让她小小的身子缩了缩。 
弈风忙将棉被往上耸了耸,将蕊儿头部以下的部位包了个严实。 
蕊儿待疼痛稍缓之际向床里看了看,道:“我已经喂了小豹,它现在已经睡着了,你放心。” 
弈风这时才发现小豹四脚朝天在蕊儿枕头边睡得正香,由于它全身漆黑,刚才竟没发现它。 
弈风拂开蕊儿额头的湿发道:“你别说话,也别动。”说完咬破手指,将带血的手指放到蕊儿额头,闭目运气将鲜血从蕊儿眉心处逼入。 
蕊儿觉得一阵暖意从额头传来,扩到全身,慢慢的,身上不再冷也不再痛,暖暖的好舒服,眼皮越来越重,竟好想睡去。一柱香时间,额头不再有气息传入,蒙胧中,觉得弈风轻轻地轻抚着她的眉心疲惫的道:“睡吧,以后你都不会再痛再冷了。” 
弈风看着蕊儿眉心因封印留下的一点象是火焰的赤红朱砂,听着蕊儿熟睡中均匀的呼吸声,会心的笑了,疲惫的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向门外走去,刚走出几步,只觉体内气血翻滚,气息乱串,好不难受,强行忍住。 
到得门口迎上两张惊讶爱怜的脸。也不知钟楼和沐修桐在门外站了多久,刚才的一切不知是否看到,脸刷地一下涨得象猪肝一样,诺诺地叫了声:“师傅,沐叔叔。。。。。。”顿时压住的真气一松,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沐修桐忙抢上一步抄起弈风,抱在怀里,将真气注入弈风体内。直到弈风苍白的脸有了血色,沐修桐和钟楼才把一直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放回胸腔。又过了一盏茶的时刻,弈风的脉博强壮有力了,沐修桐方缓缓收回内力。 
钟楼接过弈风,将他送回房间,盖上被子,轻轻退了出来,对沐修桐道:“我们去看看蕊儿。” 
刚才弈风情况紧急,无暇顾及其它,现在弈风无碍了,沐修桐的心即时飞到蕊儿那儿,三步并两步来到蕊儿床前。只见她脸色红润,呼吸均匀,丝毫无往日疾发症状。再看看蕊儿额头上的朱砂,暗暗称奇。 
第十一章  忌日
       蕊儿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圆圆的月亮挂在了天空中。蕊儿摸摸自己的手,虽然冰冰的,却不象往年一样,寒冷刺骨,甚是奇怪。随即想到弈风到床边来过,看到弈风带着血的手放在自己眉心,又想起刚来此之日,钟叔叔说的他徒弟正是纯阳之身,难道真的有医圣爷爷说的纯阳之男儿?而且就是他? 
想到此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前额,上面却多了点什么凸起之物,看来真的是弈风哥哥救了自己。开心的笑容在脸上绽开了。“我要去找他,跟他说谢谢,哪怕他不理我,也没关系。”蕊儿开心的想到,马上跳下床来,往门外跑去。 
到了门外,一个人也看不到,到处静悄悄的,“真是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蕊儿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偏房有火光闪动,还有女孩的哭泣之声。蕊儿更是奇怪,惦着脚的走了过去。只见偏房内有一个梯形的桌子,上面摆了大约有二百来个灵位,最前面正中摆着两个最大的位牌,一个写着严父萧俞,另一个写着慈母宛娘,蕊儿不禁深深吸了口气。 
在灵位的一边站着一身缟素的钟楼,另一边跪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都穿着重孝。那男孩面色木然,正慢慢的将一张一张的纸钱放到火盆之中,跳跃的火花让眼里的仇恨雄雄燃烧,正是弈风。在他身边跪着一个不曾见过的少女,她低着头低声的哭泣,任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却不擦拭。而父亲正拿着三柱香缓缓往灵牌前的香炉中插下。 
这时弈风突然站起身,冲出门来,把伏在门口偷看的蕊儿吓了一跳。弈风看了一眼蕊儿,面无表情的冲了出去了。那跪在地上的少女也跟了出来,到门口时也看了看蕊儿,再看到弈风已经走远,忙追了过去。 
蕊儿殃殃的往溪边走去,在一棵大树下的石头上坐下,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刚才的好心情变得沉甸甸的。那么多的灵牌,他家里一定发生什么重大的惨事,想到这里,更不觉得弈风的冰冷无礼有什么不妥了,反而好希望他能开心起来,转而又想到自己早逝的母亲,不知何时已是满面泪痕。一阵风吹来,觉得有一丝丝凉意,正打算回去,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一前一后的走来,她不想让人家看到她流泪的脸,忙将身子缩了缩,躲在大树后面。 
“弈风。”一个女孩的声音叫到。 
前面的脚步停了下来。蕊儿偷眼看去,果然走在前面的是弈风。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奔到弈风前面,脸上仍有未擦干净的泪痕,就象雨中的杨柳一样楚楚可怜。只见她望着弈风的背影道:“弈风,难道我们就不能一起为萧家报仇吗?”说完更是哭得梨花乱颤。 
弈风缓缓转过身去,伸手为她擦去泪水道:“玉真别哭了,仇,我是一定要报的,但你不能去,如果我死了,萧家还有你可以上柱香。” 
玉真握住正在为她拭泪的手道:“我们的家人都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难道你就不能不排斥我吗?” 
弈风轻轻抽出手道:“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排斥你,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妹妹。” 
玉真听了,心里更是气苦道:“我比你只小几天,你知道我不想你做我的哥哥。” 
弈风皱皱眉,想转身离去。又听玉真道:“今天我听师傅和那个沐叔叔说要给你定亲,是真的吗?难道你以后的妻子不会是我或纳兰?” 
弈风听了楞了一下道:“我并不知此事。” 
玉真见弈风并不关心此事,急道:“你真不知道吗?难道给你定下的亲事会是那个小丫头?听说她天生寒疾,会拖累你的。” 
弈风语气转冷道:“我的确不知此事,而且我只想报仇,并无心考虑其它。”说完欲跃身离去。 
玉真急叫道:“别走。” 
弈风停了下来,冷冷地望着山下。 
玉真柔声道:“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吧?” 
弈风仍望着山下道:“我希望你过平静的生活,不要再卷进血光之中。” 
玉真眉毛一挑道:“我母亲也是被杀害的,我怎么能安心过平静的生活?” 
弈风双眸一暗道:“你母亲是我的奶娘,就象是我的母亲一样,而且也是因为萧家才被杀害的,这仇我会去报的。你能嫁个好人家,开开心心的生活,就是我所希望的,也是你娘所希望的。” 
玉真转到弈风身前,抬头望着弈风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只有在你身边才会开心吗?” 
弈风淡淡道:“时间长了,一切都会改变。”说完不再和玉真多说,闪身离去。 
玉真望着弈风消失的身影,心只更是苦不堪言,不禁放声大哭而去。 
蕊儿等他们走远,才探出身来往回走,边走边想:“什么叫定下亲事?怎么爹爹没跟我说呢?又为什么那姐姐会这么难过呢?”可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想明白,干脆不想了,天已经很黑了,怕父亲担心,忙加快了脚步。回到鹤居,只见弈风依在门口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竹萧,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蕊儿走过去道:“谢谢你。” 
弈风仍把玩着竹萧,象是没听到一般。 
蕊儿深深吸了口气,摸了摸眉心上的朱沙又道:“谢谢你,今天我没有发冷。我生下来后,这是第一次在月圆的时候不冷。你跟我说,我不会再冷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不管你愿不愿和我说话,我都要跟你说谢谢,我真的很感激你。” 
弈风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小女孩会这样的勇气,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双漆黑而挚着的双眸。眼光最后落在了那小火焰一样的朱沙上,想起玉真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禁一红,随即自嘲道:“在瞎想什么,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儿?难道不是因为没看到她在房里,不放心才等在这儿的吗?”想到此更不知该说什么,索性转身回房了。 
蕊儿满脸期盼的希望弈风能随便跟自己说点什么,可是他最终一句话没说,只好也转身回房了。回到房中却见父亲坐在屋里等着她。蕊儿过去抱着父亲的手臂。沐修桐摸着她的头道:“今天没有冷了吧?” 
“嗯。”蕊儿幸福地眯着眼睛,父亲的怀里好舒服。 
“知道为什么吗?”沐修桐慈爱地看着女儿。 
“嗯,知道。”蕊儿靠在父亲怀中,闭上了眼睛。 
“你觉得弈风哥哥好不好?”沐修桐轻抚着女儿可爱的小脸。 
“好。”蕊儿脸上泛起了笑容。 
“爹爹把你许给他做媳妇,好不好?”沐修桐看着女儿脸上从未有过的这样开心过的笑容,脸上也同样泛起了笑容。 
“爹爹,什么叫许给他做媳妇?”蕊儿睁开眼睛好奇的问道。 
“就是以后长大了可以一起陪在他身边的人。”沐修桐摸了摸女儿可爱的小脸道。 
“真的吗?可是弈风哥哥好象有很多不开心的事,也不喜欢人家陪他。”蕊儿虽然还小,还不懂儿女之事,但听说可以一起陪着弈风,却是打心里高兴。 
“弈风哥哥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些很惨的事,爹娘和所有家人都死了,所以很不开心,你以后长大了要想办法让他开心,知道吗?”沐修桐轻声的叮嘱着小女儿,也许这些话对她来说还太早,但世事难料,还是早些说了的好。 
“知道了。”蕊儿又靠近父亲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沐修桐把女儿抱到床上,轻轻盖上被子,才慢慢的退出房间。 
第十二章  定亲
       第二天,弈风刚起身,就听到钟楼在门口轻声叫到:“风儿,跟为师来一趟。” 
弈风忙跃出房去,见师傅已立于院中,道:“跟我来。”说完展开轻功向山头跃去,弈风急忙提气跟上。紧跟在师傅之后。钟楼有意考考弈风,看他的轻功修为到了何地步,当下提神聚气,加快步伐。然而弈风总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气不喘,脚不乱的。钟楼心里暗自称赞,到了山顶,方停了下来。道:“风儿,今日我要你出来,一是想你陪我走走,散散心。二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弈风必恭必敬地应了声“是。” 
钟楼看着半山腰上的云沉呤了半晌,象是不知如何开口,许久方道:“你封住了蕊儿身上的寒疾,你沐叔叔和蕊儿很感激你。” 
弈风垂眉低首道:“徒儿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钟楼接着道:“过两日,他们就要下山返乡了。” 
弈风心里一颤,失落之情平空升起。自从父母过世后,虽然有玉真和窝阔台他们在身边,但窝阔台得时常留在大汗身边,而玉真和纳兰时常闹些别扭,总不是太合,故仍说不出的孤单。自从蕊儿来后,虽然很少搭理她,但她仍用她的琴声和她的执著驱逐着他的孤单。 
钟楼没放过弈风脸上微妙的变化,接着道:“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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