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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影扑到皇上身后,被毒蛇咬中。
软软的身体靠在皇上的背后,皇上一动不动,朱嬷嬷撕心裂肺的嘶吼响彻整个御花园,银色的小蛇松口,极快的游走消失不见。
良妃的身体渐渐的下滑,张开双臂,似乎想用尽全力抱住皇上,却只能抱着他的双腿,“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你。你不是一直想让他死么。为何又要帮他。”朱嬷嬷冲到跟前使劲地摇晃良妃地肩膀。
哪知良妃竟像没有听闻到一样。只是不住地换喊:“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朱嬷嬷肥胖地脸色不善神情几变。深深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漆黑地药丸塞入良妃口中。“你还是爱着他。以后不要找我。”甩甩衣袖。肥胖地身子轻盈地几跃。于众目睽睽下消失不见。
皇上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扶起泪流满面地良妃。面色复杂轻唤;“良儿。”
服下解药地良妃脸色渐渐好转。扑入皇帝怀中哭泣不止。似委屈。又似欣慰。
“啧啧。好一幅破镜重圆地恩爱场面啊。却不知。皇上最爱地月妃就是被你怀中地良妃所害。”皇后脸色苍白。挣扎着起身。使劲地推开要搀扶她地肖离儿。乐天急忙扶住摇摇欲坠地李秀嫣。
“你说什么?”皇上脸色一变,而他怀中的良妃则****颤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么,良妃姐姐。”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的李秀嫣依着乐天,笑得妖艳,鲜红顺着一袭红衣在地上蔓延,只有乐天知道皇后的手有多么冰冷。
“你说什么?”皇上一直淡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激动地神色。
“哦,皇上您还不知道么?就是您一直贤良淑德温柔大方的良妃害死了她的亲姐姐。”脸色的苍白更衬出衣服的鲜红,诡异的美感。
“休得胡言,月儿明明死于难产。你以为这么混淆视听我就会放过你么?”皇上从地上捡起一把佩剑,在皇后白皙秀丽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红线。
“将死之人其言也真,皇上莫非怕了,不敢接受现实。”皇后笑得更加灿烂,乐天则紧张的看着皇后颈上明晃晃的剑。
剑指皇后,皇上背对着良妃缓缓开口,“良儿,这是不是真的?”
良妃像被人点中了死穴,脸色惨白,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是真的。”
皇上毫不犹豫的回身,冰冷的剑指向了****颤抖的良妃:“为什么?”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害死我的亲姐姐,最疼爱我的姐姐,她把一切好吃的好玩的都给我,可是却不肯把你让给我,是你让我不得不害死我的姐姐。”良妃眼泪不听使唤的从眼角涌出,几近疯狂。
“自我十岁的时候,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一定要嫁给你,可是你眼里心里都是姐姐,可曾看过就在她旁边的我一眼,我们是那么的相似,我不甘心,以为没了姐姐,你就会属于我,可你像变了个人似的,纵情声色,月月笙歌,就算替你生子也不肯多看我一眼,我等了你二十年,我的心已经开始死了,就想你不如也死了吧。这样你就还能活在我的记忆里,一如当初似太阳般耀眼。没想到,还是失败了,因为我还爱着你。”良妃认命般的闭上眼睛,等待那应得的一剑。
“啪啪啪”响亮的拍手声响起,李秀嫣脸色红润,推开一直搀扶她的乐天,踉跄着走到两人面前,“真是精彩啊,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剧毒多魂失灵了,原来良妃娘娘也给皇上下了剧毒,夺魄,两者相生相克反倒无事,不过还有更精彩的呢。”
指指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肖离儿,李秀嫣快笑出眼泪来了:“知道他是谁么?您最爱的月妃之子,那个死于难产的孩子,而你”李秀嫣指指皇上,然后疯狂的笑:“是个上了自己亲生儿子的禽兽。”
肖离儿脸色煞白不似人色,而皇上手中的长剑落到地下,叮的一声响,在宁静的御花园中格外刺耳。两次中毒都没有死的皇上此刻却喷出口鲜血,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娘娘,您在说什么啊?”肖离儿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如往昔般搀扶李秀嫣。
李秀嫣嗤嗤的笑着:“我从不玩笑,对了,我肚子中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你不用这么关心我,我才不会给你这么贱的人生孩子呢。”
一口鲜血喷出,李秀嫣笑着看脸上溅血的肖离儿,那洁白如玉的手将匕首拔出,鲜血汹涌的喷出。
“娘娘。”乐天扑上前去哭喊不止。
放下手中的匕首,肖离儿面色如常。
如雷的脚步声响起,御林军全速武装赶到,极快的掌控了御花园的形式,领头的将领跪下:“臣等救驾来迟,请责罚。”
*****有点乱,囧********
第七十三回 离
“啊。”皇上撕心裂肺的嘶吼,眼角竟然似有鲜红溜出,随着嘶吼的是强烈的狂风,吹得人东倒西歪。
狂风骤止,金黄的龙袍已将破旧不堪,王冠已然不见,略略秃顶的头上发如雪。
手中拿起利剑胡乱的砍去,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亦或是同床共枕的嫔妃,惊恐声,哭喊声,满园的菊花此刻全然被鲜红染红,地上摆着的不知是谁的残肢断臂。
“主上,主上。”小贵子冲上前去,却被皇上锋利的剑从眉间穿透,死不瞑目。
跪在地上听命的将领爬着想走,却被皇上一脚踢飞,剑起头飞,场面顿时失控,人人自危竞相逃出这人间炼狱。
“娘娘,娘娘。”乐天伤心欲绝的摇晃着已经冰冷的李秀嫣,她鲜红的衣裳中滚出一颗浑圆明亮的东珠,将东珠紧紧握在掌中,静静的起身,无比仇恨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旁边站着面色如常的肖离儿,面前的血腥场景在他看来好似一出闹剧,嘴角挂着笑意,绝美的容颜让人失神。
良妃面色惨败的跪坐于地,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夹杂在众多嫔妃中的莫子邪快被挤成肉饼,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只干燥却温暖的大手将她一拉闪到离出口较远的一侧。
抬头一看竟是慕容松,甩开他的手,正打算挤入人群冲向那唯一的出口,却眼整整的看到一个太监被推到,然后活活踩死。那一只还算白净的手死前高高的抬起,却被不知是谁的脚狠狠地踩下,一下又一下,没有见到他的脸,莫子邪别过头去乖乖站在慕容松的身后。
疯狂杀人的皇上无意识的乱砍,错乱的招式,却因为人多而次次见血,哭喊声不断,又一个嫔妃被从腰斩断,她面上的惊恐令人心寒,嘴微动似乎还说着什么,正对着她的莫子邪看口型知道她最后说的两个字是“救我。”
眼前一黑。那温暖又干燥地手遮住了她地眼睛。耳边听闻低语:“别看。”
不想右眼炙热地几乎要将眼睛灼伤。透过那手。莫子邪竟然看到了那如修罗殿般地人间炼狱。混世魔王地金黄色龙袍已被染得鲜红。一如躺在地上地一袭红火衣地皇后。
满地鲜血。红。刺眼地鲜红。
只有那站在一旁冷笑着彷如出尘仙子般地肖离儿和失魂瘫坐在地地良妃让莫子邪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颜色。白。莹润如雪地白。
不想再看。可是。闭着眼睛去仍然能看到皇上举着利剑向站着地肖离儿刺去。
那被鲜血染得鲜红地利剑对着肖离儿地胸口袭来。而肖离儿不躲不闪。对皇上笑地灿烂如花。不娇不媚。却有蛊惑人心地魅力。
“你要杀了我么?”清丽的声音传出,略有停顿,可似无限隐忍的两个字还是咬牙切齿说出了口:“父皇?”
近乎疯狂的皇上却像被人点了死穴了一般,手中的利剑再次落地,叮咛的发出脆响,与地上的血迹连成一片。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又将它捡起,肖离儿从怀中掏出丝帕仔细擦拭干净,直到宝剑又恢复明亮。
已经迷离的眸渐渐恢复清明,皇上定定的看向肖离儿,千言万语淤于心头,却又一言都不语,背后伤口一直不住的淌血,刚才更是疯狂挥剑加速血液流通,此刻的皇上脸色苍白虚弱如纸。
“父皇。”似乎习惯了这个称呼,肖离儿提剑向皇上渐渐走去。
皇上下意识的后退,却不知为何要退。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步步退让,直到皇上已经无路可退。
“孩,孩子,我会补偿你的。”似是定下了决心,皇上躲闪着肖离儿那熊熊燃烧的眸子。
嘴角挂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如何补偿,不如把这江山补给我吧。”肖离儿绝美的脸上挂着近乎残酷的笑意:“更何况这本就是我应得的,不是么?”
“不行。”毫不犹豫的拒绝,皇上摇头,“除了这个,我都能给你。”
肖离儿笑得喘不上起来,“谁稀罕你这个破江山,我只是一个小小戏子要这江上有何用?”
不想再看,不想再听,莫子邪拉掉慕容松一直覆在自己双目上的手,转过身去对慕容松说:“可以带我离开这个地方么?”
慕容松不语,可是眸中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拦腰抱起莫子邪,见她抗拒便淡淡的说:“我不想脏了你的脚。”
见了满地的鲜红和残肢断臂以及一些不明物体,莫子邪便不再说什么。
闭上眼睛,感觉清风拂面。
再次回过神来时,大红的宫门就在身后,心中未有一丝眷恋,反而释然,终于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是是非非谁对谁错又与己何干。
挣脱开慕容松的怀抱,莫子邪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子,使劲的向里面扔去,拍拍手,没事人一样离开,跟在她后面的慕容松嘴角挂起一抹轻笑。
行至约莫一炷香的时候,莫子邪猛地一拍后脑勺,可怜兮兮的望向慕容松:“能不能,能不能再回去一趟?”
慕容松疑惑的看莫子邪。
拉扯着衣角,莫子邪讪笑着说:“我的包裹还在房间里的柜子下面,里面都是娘娘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
慕容松有石化的迹象,夜晚,一高一矮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形夜探皇宫,除了高个子背上多了一个大大的包裹外,后面又多了个人形。
第二日,金黄色的榜文张贴于大街小巷。
榜文如下:先帝君楚文韬武略,于盛宴之际白日升天,举国同庆,皇后娘娘感念圣恩,亦追随先上而去。太子君临十日之后即位,因年幼,由太后(原良妃)垂帘听政。为宣圣恩,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莫子邪冷笑着看着榜文,慕容松面无表情,乐天则握紧拳头眼中满是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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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卷终于完成了,撒花,最近收到很多亲们的留言,真的好开心,幸福啊。。
……(本卷结束) ……
卷二 风起云涌
第一回 三人行
明黄色的榜文,漆黑的字迹就清晰地印于其上,纸尾还有一个鲜红的印章,大大的“南”字,周围都是不明真相的百姓,一张张朴素的笑脸都为皇上能够升天国有吉兆而欣喜。
莫子邪耸耸肩膀,无知才是幸福,挤出人群。
慕容松紧随其后离去,乐天看着那张皇榜,强烈抑制住将它撕毁的冲动,眼中的恨意怒火毫不掩饰,没发现密集的人群中一双满带探究的眸。
“喂,臭小子,你还走不走啊。”莫子邪郁闷的在人群圈外喊。
乐天小小的身子挤出人群,临行还不忘记白了莫子邪一眼。
心中憋闷的莫子邪撅着嘴踢地上的石子,自己真是捡了个麻烦,而且是一个棘手的麻烦,要不要找机会撇下他,却又想起昨日之事,罢罢罢,我忍他。
慕容松则像个侍从一般尾随莫子邪身后,她走他走,她停他停,乐天则在前面大步前行。
“喂,臭小子,你领我们去哪啊?”约莫过了两三个时辰,太阳居于正中,毫不吝啬的照射大地,热的莫子邪差点伸舌头散热。
乐天茫然的回头,看了看莫子邪和慕容松,说出了出宫后的第一句话:“不是你在带路么?”
打量荒芜的四周,莫子邪破口大骂:“什么叫我带路,你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我以为你要带路,没想到你竟然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你玩我们啊!”走得两条腿都酸的她坐在地上生闷气,坐的位置正好是慕容松的影子下。
“我三岁入宫,第一次出来怎么知道路。”乐天扳着脸开口道。
“我不管。反正是你地错。我现在又累又渴。你不拿点什么安慰一下我幼小地心灵我是不会走地。”出宫后地莫子邪不必在仰人鼻息。更何况面对地是一个曾经得罪过自己地小鬼。脸上摆出一副我就是再耍赖。你能把我怎么样地欠扁模样。对乐天伸出右手。大指和食指微动。
乐天一脸茫然:“你干嘛?”
“补偿一下吧。”换上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莫子